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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乌托邦》 发表评论(0) 编辑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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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编辑本段回目录

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 [平装]   
~ 弗雷德•特纳 (Fred Turner) (作者), 张行舟 (译者), 等 (译者) 
出版社: 电子工业出版社; 第1版 (2013年5月1日)
外文书名: From Counterculture to Cyberculture
平装: 292页
语种: 简体中文
开本: 16
ISBN: 7121196638
条形码: 9787121196638
商品尺寸:  23 x 17.2 x 1.6 cm 
商品重量:  481 g 
品牌: 电子工业
ASIN: B00COQ1RVE

内容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1960 年代早期,计算机的形象一直困扰着美国大众。它们只是冷战中冰冷的机器。计算机将组织的严密性和一致性体现得淋漓尽致,这给美国「军事–工业联合体」的构建提供了可能。然而到了 1990 年代互联网到来之时,计算机却呈现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它们模拟出了一个数字乌托邦般的协同体,而这正是曾经反对冷战最激烈的嬉皮士们的共同愿景。

《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From Counterculture to Cyberculture)正是探索这次非同寻常且颇具讽刺意味的变革的第一本书。作者弗雷德·特纳(Fred Turner)挖掘出那些在旧金山湾区曾经影响深远的先驱者们鲜为人知的故事——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和他的「全球网络」(Whole Earth Network)。1968 年到 1998 年期间,通过《全球概览》(Whole Earth Catalog)杂志、「全球电子链接」(The WELL)计算机会议系统和最终取得巨大成功的《连线》(Wired)杂志,布兰德和他的伙伴们长期扮演着旧金山「权利归花儿」(Flower Power)运动和新兴科技聚集区硅谷的中间人的角色。正由于他们富有远见的努力,反主流文化分子和科技人士一同重新定义了对计算机的想象:计算机是解放自我的武器,计算机建筑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虚拟社区,计算机还让人们能更大胆地拓展社会的新疆界。

对于《全球概览》,人们最熟悉的莫过于印在最后一期(1974)封底的一行字:Stay Hungry. Stay Foolish。这句话被苹果公司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引作格言而被世人所知。

《全球概览》是一本由斯图尔特·布兰德发行的反主流文化期刊,于 1968 至 1972 年正常发行,之后也偶有出版。这本杂志把所有可以售卖的产品都收录进来,包括衣服、书籍、工具、机器、种子......一切对创造力和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有用的东西。不过杂志本身并不卖任何商品。乔布斯曾说,这本杂志是影响了他们那一代人的杂志,并称之为那个年代的Google。

斯图尔特·布兰德(1938–)是美国未来学家与早期网络文化的推动者,《全球概览》创始人,The WELL 和全球商业网络(GBN)的创办人之一。斯图尔特于 1996 年创办了「恒今基金会」(Long Now Foundation),以推动人们养成「长线思考」的习惯,作出更理性的选择。他最新的计划是制造一座万年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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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作者挖掘出那些在旧金山湾区的先驱者——斯图尔特·布兰德和他的“全球网络”鲜为人知的故事。

名人推荐

作为书中的人物之一,我认为这是记录我是如何一步步走过来的最好的一本书。作者的分析取材广博、可读性强。
——凯文·凯利,《连线》杂志创始主编、《失控》作者
弗雷德·特纳将广博的学识、优雅的文笔和叙事者的激情都融入书中,将“dot网”时代的的各个点(dots)都连接到一起,他们才是真正的技术上、文化上和精神上的领袖。
——道格拉斯·洛西克夫,媒介理论家、《编程或被编程》作者
作为一个出现在书中的人,我本应该对作者的书有各种吹毛求疵的意见,但是我没有。他对许多简短的历史背景进行了详尽的研究和准确的描述,令我印象深刻。即使是对经历过那些时刻的人来说,这也很难做到。
——斯图尔特·布兰德,《全球概览》创始人、《地球的法则》作者 

作者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作者:(美国)弗雷德·特纳(Fred Turner) 译者:张行舟 王芳 叶富华 余倩

弗雷德·特纳(Fred Turner),美国斯坦福大学传播系副教授,斯坦福大学“科学、技术和社会”项目总监。弗雷德还具有十年的新闻记者经验。著有《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和《战争回响:美国的越战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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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第一章计算机隐喻的政治变迁/001
封闭世界:被遗忘的开放性/008
科技与意识的反主流文化信仰/020
第二章当布兰德与反主流文化和控制论相遇/033
生态学,另一种政治/037
控制论在艺术领域/039
综合设计师:马歇尔麦克卢汉与巴克敏斯特富勒/045
印第安人,嬉皮士和垮掉的一代/053
第三章《全球概览》中的信息技术/065
意识群体/071
《全球概览》作为一种网络化论坛/076
变革的工具/089
《全球概览》中所没有的/096
第四章让“全球”数字化/105
让计算机“个人化”/108
自给自足的终结和共同进化的崛起/122
软件,黑客,以及反主流文化的回归/133
第五章全球电子链接(WELL)的虚拟性与社区性/147
WELL是什么?/149
新的科技与经济网络/156
WELL—经济上的异质分层结构/160
虚拟社区框架的输出/167
变赛博空间为电子边疆/170
第六章网络化的新经济/185
MIT——回到未来/187
创建全球商业网络/192
作为联网创业家的凯文凯利/206
原子代表过去,网络代表未来/212
第七章《连线》/221
创办《连线》/224
新技术,新经济,新权利/228
《连线》中的“全球”/232
当新公社主义者遇上新右派/239
互联网即新千年/250
第八章网络模式的胜利/257
未曾发生的反主流文化运动/261
联网模式下的文化创业精神/270
乌托邦的暗面/277
历史终结的终结/283

文摘

版权页:



1963年,在一本名为《思想与整合》(Ideas and Integrities)的书中,富勒将这个个体命名为“综合设计师(Comprehensive Designer)”。这本书给USCO和布兰德带来了强烈的冲击。富勒认为,综合设计师并非又一名专家,而是站在工业科学高墙之外,处理专家们产出的信息,观察他们开发的技术,并将信息和技术转变为能使大众幸福的工具。与专家不同,综合设计师清楚系统对平衡的需要和系统资源的分配现状。然后他将会作为“该领域潜能的收割者”,收集工业产品和技术,然后根据只有他和其他综合设计师才能感知的系统模型来重组这些资源。为做好这项工作,设计师可能需要获取迅速发展的美国技术体系所输出的全部信息,同时又保持置身其外。他需要成为“一个新兴的综合人才,他既是艺术家、发明家和机械师,又是客观的经济学家和有发展观念的策略家”。通过不问断地仔细研究各个州和各种行业所做的人口调查、资源分析和技术报告,并保证自己不会成为其中任何一家机构的全职雇员,最终,综合设计师将能看到官僚主义者所看不到的——全景。
看到全景能让综合设计师根据自然规律去调整自己的心智和政治权力的分配。正如多位技术统治论的评论家所言,综合设计师和那些被工作逼到心理崩溃的官僚主义者不同,无论在智力上还是情感上,他们都是完整的。通常隋况下,没有一个工程师或艺术家能在运用技术统治论的产物工作的同时,还能保持心理完整。同样,富勒认为,官僚主义者通过政党、军队和不公的资源分配等方式来施展权力,而综合设计师则能系统地运用权力。他会分析收集到的数据、尝试去想象世界的今日和未来之需,然后去开发技术以满足这些需求。富勒暗示,政治斗争将无关紧要,改变世界的将是“综合预期设计科学”。
20世纪60年代中期,布兰德和USCO的成员都在富勒的著作中流连。布兰德持续地给富勒写信、去听他的演讲。在《全球概览》的第一期里他就声明道,“巴克敏斯特·富勒的思想启发了这本杂志”。回顾过去,我们不难理解富勒对冷战时期美国年轻一代的号召力。 

书评编辑本段回目录

 ——《数字乌托邦》追溯的一段别样记忆

  ⊙杰 夫

  托马斯·摩尔的《乌托邦》借由拉斐尔·希斯拉德,一个虚构的人物来讨论国家的理想盛世;在弗雷德?特纳的《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里,则从斯图尔特?布兰德这个真实的、却鲜为人知的人物开始讲述。只是在互联网最具智慧和洞见的预言家行列里,布兰德太默默无闻。他是什么人? 他有些什么贡献?

  事情还得从20世纪60年代初说起,那是个觉醒的时代。对于大多数美国人来说,他们发现自己被困在了走廊和办公室里,无法预料、更别说主宰自己的工作与生活。他们对“人的正常功能,要么纯粹是满足机器的需要,要么为保护人性缺失的集体机构的利益而受到严密限制和监控”产生了深深的忧思。他们于是开始反思并抗争。

  改变还是来自一群年轻人。“那时候的年轻人身边充斥着家电、汽车和教育与就业机会,这是他们成长于大萧条时期的父辈根本无法想象的。”“这种富足,使自由自在的童年时期和有成家立业需求的成年期之间的青春期,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空白。特别是对那些中上层家庭的年轻人来说,青春期成了他们的个人探索期。”为应对技术官僚主义的威胁,这些年轻人发起了两重有所重叠却根本不同的社会运动:其一是被称为“新左派”的民权运动和言论自由运动;其二则是从冷战时期各种文化源泉中冒出的产物,包括“垮掉派”诗歌和小说、禅宗佛教、行为绘画,以及一些精神类药物等。在后一群体看来,性、迷幻药和摇滚乐不仅是对冷战时期美国对中产阶级压抑的文化风格的摈弃,而且是朝向一个新国度——一个由基于共同信念的人人平等的小型社区联结而成的王国——的开端。后者也因而得名“反主流文化”。这一阵营代表性的人物有写出《在路上》的杰克·凯鲁亚克、以《嚎叫》展现标题诗风格的艾伦·金斯伯格和一度痴迷嗑药和参佛的史蒂夫·乔布斯。

  现在轮到斯图尔特·布兰德登场了。他是“反主流文化”的骨干。在理论认识上,他又有控制论和系统论为依托。这两个理论分别由诺伯特·维纳的《控制论——或关于在动物和机器中控制和通信的科学》与贝塔朗菲的《一般系统理论基础、发展和应用》所确立。前者是研究“关于信息如何控制机器和社会”的学问,而后者强调“任何系统都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不是各个部分的机械组合或简单相加,系统的整体功能是各要素在孤立状态下所没有的性质”,与此同时,“系统中各要素不是孤立地存在着,每个要素在系统中都处于一定的位置上,起着特定的作用。要素之间相互关联,构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当布兰德与反主流文化、控制论、系统论相遇,再加之因缘际会,师从生态学家、《人口爆炸》的保罗·埃尔利希,结识了一批波西米亚和嬉皮士文化的艺术家,狂热地阅读媒介理论大师麦克卢汉和技术统治论者巴克敏斯特·富勒的著作,参加迷幻之旅音乐节……终于,命运安排将布兰德推上历史舞台。此时的他开始成为“反主流文化创业家——不过却是以深刻的技术专家统治的方式”。对于和他一样憧憬远离政治、拥抱技术和观念变革的年轻人,布兰德明白他们最需要的将会是工具和信息。随后,在网络江湖地位显赫的神秘杂志《全球概览》问世。

  布兰德想办一种能“获取流动性”的刊物,涉及内容包括图书、户外用品、房屋和机器制造图纸,以及杂志订阅。最终成型的《全球概览》既不是书,也不是杂志,更不是传统的邮购销售,它在颠覆美国出版业的同时,也缔造了一段传奇。尽管只办了短短4年,但旨在为读者提供产品、意见和视觉设计这样混搭组合的《全球概览》,成了当时美国反主流文化的“圣经”级读物,在1971年获得了“国家图书奖”。

  当然,被称之为“联网创业家”的布兰德并没有就此停止前进步伐。以《全球概览》为契机,他打造了一个平台,汇聚了当时一大批在科技、艺术、媒介领域先锋派精英。当《全球概览》停刊,继而改版成《全球概览终结版》,再将《全球概览》增刊变成《共同进化季刊》,与此同时,《全球概览》被“放到网上”,催生出“全球电子连接”(Whole Earth Electronic Link)。此外,“全球”系两名员工还创办了《全球软件概览》和《全球软件评论》。1985年,前一本停刊,《全球软件评论》和《共同进化》合并成为《全球评论》。八年后,“全球”网络中的一些人又创办了本杂志,用了一个更为革命性的词汇“连线(Wired)”来描绘这个正在崛起的数字世界。就这样,通过一本杂志,形成一个圈子,派生出一系列出版物、会议和数字网络,这些又共同影响大量计算机专家,以及《纽约时报》、《商业周刊》、《旧金山纪事报》、《时代》、《滚石》、《哈珀斯》、《华尔街日报》等报刊特约撰稿人和编辑。此时,借由互联网和个人计算机的高速发展,“反主流文化”已获得权力中心的认同,并在此基础上形成“赛博文化”。

  特纳帮我们追溯了一段差不多快被遗忘的历史。历史不容假设,但很难想象,倘若没有布兰德及其《全球概览》,数字世界的“江湖奇侠传”或“武林外史”又该如何上演?

  作者:杰 夫来源上海证券报)
原标题 [尚未定型的网络文化

􀳀 陈华文

正是由于他们富有远见的努力,反主流文化分子和科技人士一同重新定义了计算机的形象:计算机是解放自我的武器。

20世纪60年代早期,在美国大众眼中,计算机只是冷战中冰冷的机器,然而,到了90年代互联网到来之时,计算机却呈现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它们模拟出了一个数字乌托邦般的协同体,而这正是曾经最反对冷战的嬉皮士们的共同愿景。美国斯坦福大学传播系副教授弗雷德·特纳本着严谨的学术态度,撰写了《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一书。本书中主要探讨了1968年到1998年期间,通过《全球概览》、“全球电子链接”(WELL)和最终取得巨大成功的《连线》杂志,布兰德和他的伙伴们长期扮演着旧金山嬉皮士运动和新兴科技聚集区硅谷的中间人的角色。正由于他们富有远见的努力,反主流文化分子和科技人士一同重新定义了计算机的形象:计算机是解放自我的武器,计算机见证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虚拟社区,计算机还让人们能更大胆地拓展社会的新疆界。

本书书名中提到的赛博文化,作为反映社会现实的一种新的文化形态,是随着计算机网络技术而产生发展的。它以计算机及其附属设备作为物质载体,以上网者为主体,以数字化为基本技术手段,为人类创造出了一种新的生存方式、活动方式和思维方式。赛博文化是对传统形态文化的一种拓展,具体来讲,赛博文化是信息时代的一种亚文化,是以计算机技术、通信网络技术等全方位利用为基础,通过电子邮件、讨论管理组(Listserv)、公告栏(BBS)讨论组、新闻组(Usenet)、网上聊天室(IRC)、万维网(WWW)网站等进行的诸多在线社会交流和社会生活中产生出来的网络文化形态。以计算机网络为载体的赛博文化,大规模在世界范围内发展历史虽然不长,但是深深地影响了全球网民的文化思维和价值判断。

当前,全世界90%的国家已经普及了计算机网络,并且计算机网络正渗透到人们生活的各个方面。对于中国而言,庞大的网民数量正在向世界表明:中国目前已经成为仅次于美国之后的网络大国。在使用计算机网络的过程中,网络文化也成为诸多学者争先恐后的研究热点。在上世纪末本世纪初,网络文化在学者们的眼中还不能算一种真正的文化,网络只是一种被人使用的载体,如果说网络还是一种文化,这种文化也是灰色的,还不能登入大雅之堂。还有一些学者认为:网络是一把双刃剑,如果利用得不好,便会伤及自身。但是前几年随着网络经济、网络贸易的陡然升温,加上信息技术的不断扩容,紧接着一些社会新闻事件被网名进行广泛热议,对现实社会产生形成巨大的影响力,自此,学者们对网络文化才得以真正重视。

不可否认的是,计算机网络社会是一个虚拟的社会,尤其是在各大网站的论坛社区、BBS讨论组里,网民们津津有味地谈论五花八门的问题,从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到家长里短的琐事,都成为议论纷纷的对象。有一些活跃的网民,由于见解独特或者个性鲜明,不仅成为网络达人,在现实社会也成为争相关注的热点人物,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网络社会有一种特别值得思考的现象:很多网民在针对一个社会热点事件进行探讨时,穿着“马甲”,显得义愤填膺、观点尖锐,仿佛是正义的化身。但是现实社会中,很多网民温文尔雅,在单位都是忠厚少言语的好员工。这也说明,网络社会相比现实社会而言,这里显得自由宽松,对现实社会的抱怨和不满在这里进行充分表达。网民们在网络上的言论,有的不乏真知灼见,有的则完全是个人情绪的宣泄。网民们林林总总的意见和言论,无形中或者直接在影响、推动着现实社会管理者的决策。无数事实表明:网络民意在当前社会转型期,已经成为一种不可忽视的语言场域。

目前世界正处于大数据时代的前夜,网络走进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最为关键的是,网络文化正在改变我们的语言表达、思维方式和交流范式。

《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一书中所探讨的网络文化现象,仅限于计算机网络从起步到发展的头30年期间。而这30年期间的计算机网络其实并没有真正走向大众生活。这10多年,计算机网络文化是一个大发展、大爆炸的时期。计算机网络让地球变得更小,人们的交流更加便捷,而伴随而来的网络安全和个人隐私不断泄密,已经逐步上升为一种政治、法律和伦理问题,网络文化的形态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完全定型,真正的网络文化形态,也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这是一部什么样的书?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回答。鲁迅先生曾说,同样是一部红楼梦,易学家看到的是经,道学家看到的是淫,才子看到的是缠绵,革命家看到的是排满。落到这本书上,约莫正是这样。
  
  这是有关英雄与英雄事件的故事。麦克卢汉,巴克敏斯特,恩格尔巴特,尼葛洛庞帝,斯图尔特·布兰德,凯文·凯利,老英雄谢幕,新英雄旋即登场,不变的是激情沸腾的血液,随时准备掀起又一场覆雨翻云。如果你喜《三国》,爱《西游》,看《水浒》,那么你你必能在其中找到与沃兹和乔布斯对应的人物,了解了这些故事,你也必能明白它们对这些当代偶像产生过何其重要的影响。
  
  它讲述了自二战前后以来的美国科技发展简史、思想文化发展简史与社会生活发展简史。这包括维纳、罗森布鲁斯、毕格罗等与控制论的开拓,范内瓦·布什及其影响下的硅谷,恩格尔巴特所引领的个人计算机革命,由赫尔曼·卡恩开创、皮埃尔·瓦克与和彼得·舒瓦茨在壳牌发扬光大的情景规划法,尼葛洛庞帝及其媒体实验室,以及斯图尔特·布兰德著名的《全球概览》及之后出现的WELL、GBN、《连线》所积极投身参与的反主流文化与赛博文化,前者包括嬉皮士文化、返土归田运动、迷幻摇滚文化,后者包括首次黑客大会梅西大会、黑客大讨论、虚拟社区与赛博空间大探索。
  
  你还可以把它看作是计算机游戏的真人版前传。现在为大家所熟悉的网络在线游戏,早在近半个世纪前计算机的萌芽期便有了现实版的雏形。一样讲挣取声望,一样讲协作分工,一样讲互动交流,基于兴趣与职业的社区网络成为缔造传奇的纽带。可以说他们构成了计算机游戏的思想、历史与现实基础。
  
  而如果你打开这本书的目的,仅仅出于消遣,或者略升逼格,聊增八卦谈资,那末我倒真想和你好好聊聊了。
  
  我把本书的内容称为一门新宗教的诞生史。所谓的赛博文化其实就是一门宗教,也可以名其曰“digitalism”。它看似横空出世,实则渊源可以追溯到初踏美洲大陆的新教徒、先验主义先驱爱默生、梭罗,长期猎人的开拓精神、麦克卢汉等思想巨人的深邃洞见与反主流文化的疾风骤雨早为其播下了萌芽的种子。
  
  50年前的今天,反主流文化,文化大革命,一东一西,世界性的大狂欢,引得浪漫的法国青年也热血澎湃,宁可不做爱,也要皈依我教。然而尘埃落定之后,天上地下,人鬼殊途,何也?前者为传统的传承,后者为传统的抛弃与割裂,因此前者能够迎来崭新的继承者,后者流毒长久,陷于迷途。
  
  了解这一点,你就能明白,国人那种异质化了的小聪明,与有所传承的大聪明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面对外来文化,有人固步自封,闭门塞听,有人不假思索,统统拿来主义。国内互联网盛行的“山寨文化”,眼睛紧盯美国,亦步亦趋,一个美国项目刚一出来,千百个山寨项目随即上线,也不管它是否符合中国用户中国国情,总之短平快先借概念圈到钱要紧,落袋为安嘛,管它什么未来不未来。须知美国人的创新也是有传承的,既不了解人家的传统又不屑于自己的传统,人家治痔疮的药你拿来医嗓子疼,没吃死人算你运气。倘若不幸你从书中再总结出什么“美国人创新多是因为他们吃迷幻药”这样的歪理邪说,我只能说,哥们,你该吃药了。
  
  相较于美国人的行动派,中国多“文人公知”。而文人公知多喜将自己关在深宅大院的书房里,一边品香茗,一边论天下。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此之谓也。看看这本书,想一想《全球》、WELL、《连线》之不易,你便要为某些英雄以一己之力而造就时势的豪气而击节。看过《KONY 2012》这部短片,有人会质疑作者在炒作,我却以为这至少体现了本书中所展现出的那种实干精神,真知,实干,与坚持,才有前途。“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在这里倒是很应景。
  
  而我们稀有国宝似的行动派,又颇多出于无奈、功利的选择。支教、志愿者,想必有不少是这种情况,政治镀金,暂时的容身之所,增加阅历以便日后王者回归。这不能怪我们,都是那万恶的大环境。因此当有人说当代青年未老先衰,暮气沉沉,我是不能认同的。我更想说,如果那成了一个时代的特征,那倒真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了。和几十年前的人们相比我们少了什么呢?是梦想。也许现在在某一个小公司、小城市、小山村里,有一群有梦想的人,正需要支撑自己信念和方向的指引,打开它好好看看吧。幸福之有意义,在于有梦,梦之甜蜜,不在香车宝马的高富帅,而在唤起内心沉睡的激情,梦开始的地方,未必在北上广深,而在更加广阔的江湖。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居庙堂之高者大可以低眉蹙额指斥某些人某些事的不贤不孝,但我还是建议你们拿起这本书认真看完,然后闭上眼睛扪心自问,你们为创新之树浇过多少水?你们为理想之花的盛开留下了多少净土?
  
  这是一个新宗教的诞生,我们用不着为它发端于美国而感到羞愧或不爽,更不能对它视而不见拒之千里,相反,我们要拥抱它,并且让它打上我们的烙印,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斯图尔特·布兰德所孜孜以求的“无人之境”、“大音希声”,苹果的史蒂夫·乔布斯听到了,亚马逊的杰弗里·贝索斯也听到了。
《商业价值》杂志特约作者 赵嘉敏|文 
    ——每一个《失控》的铁杆粉都应该读一读这本书,或是翻阅一下与“反主流文化运动”相关的历史资料。
    ——如果想要看到未来,那么先要了解历史。
    20世纪60年代,当数以千万计的中国城市青年响应中央政府号召“上山下乡”时,在地球的另一面也有数十万的美国青年自发地离开城市,到乡村结成公社,掀起了“返土归田”运动(Back-to-the-land movement)的热潮。史蒂夫·乔布斯就曾是这些青年中的一员。
    几十年后,当我们对硅谷的创新文化追根溯源时,一个普遍的认识是,发生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反主流文化运动”孕育了今天的硅谷文化和精神。
    弗雷德·特纳的《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一书,力图揭示“反主流文化”与“赛博文化”(对“赛博”这一音译词感到陌生的读者可简单地将之理解为“网络”)之间的演变和传承关系。特纳选择了斯图尔特·布兰德作为中心人物,记录了布兰德传奇经历中的几个重要片段——从《全球概览》到“全球电子链接”(WELL),到《连线》杂志,(《连线》杂志本身与布兰德并无直接关系,但《连线》杂志的创始主编凯文·凯利把布兰德尊为导师,其思想与布兰德一脉相承)——并将时间轴向前延伸到20世纪40年代,追溯到美国战后计算机科学、信息科学及控制论的兴起,勾画出一条从技术官僚体系中突变出来的创新文化基因的进化路径。这样一种写作方式,避开了所谓“宏大记叙”可能带来的庞杂却又不着边际之感,向人们展示出一个文化创业者切实可行却又令人尊敬的探索和追寻之路。而在布兰德的身后,隐隐浮现的是维纳,是麦克卢汉,是富勒……是20世纪美国战后涌现出来的一大批科学和社会学巨匠以及设计大师们。如作者所言,“本书并非布兰德的传记”。阅读本书之后的收获,一是从某个侧面对美国的创新文化史有所了解,二是布兰德的创业经历和创业策略对今天的文化创业者来说仍然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
    斯图尔特·布兰德何许人也?这里有必要简单提及一下,以帮助那些不熟悉布兰德的读者快速勾勒出一个影像。斯图尔特·布兰德创办的《全球概览》被誉为纸版时代的 Google,史蒂夫·乔布斯那句“求知若饥,虚怀若愚”(Stay hungry. Stay foolish)就出自于《全球概览》的某期封底;他所创办的“全球电子链接”是最早的 BBS 系统和在线社区,被认为是那个时代的 Facebook。
    这样一段简单的介绍,希望不要给读者们“这是本励志读物”的错觉。作为一名媒体人、一个文化创业者,斯图尔特·布兰德追求的从来不是个人的功成名就。恰恰相反,他一生的精神追求,都是在远离——远离世俗,远离政治中心。他,以及同时代的一些“反主流文化运动”的精神导师们都认为,只有远离,才能获得真正的个人自由,才能找到归属感,才能找到对当下社会问题的解决途径。“返土归田”运动(或者说“新公社主义”)正是这一指导思想的产物。这与当时“新左派运动”积极参与政治,试图在现有体制中改变现实的做法是截然相反的。
    但远离并非与世隔绝,并非老死不相往来。布兰德全身心地拥抱技术,拥抱控制论和系统论。他处处以系统的观点看待问题,并重新定义了工具:“工具是一个过程,用大小形状都合适的物体,以最有效的方式完成工作。”“这个过程既可以完成任务,更可以把个体变成一个有能力、有创造力的人。”他重视和鼓励协作与平等参与。事实上,《全球概览》既是一本介绍工具的目录,也是较早的(如果不是最早的话)一本用户贡献内容的期刊。
    布兰德的技术观和创业观源于他对人类社会演化的认识。1958 年,年仅20岁的布兰德就已经认识到,“文化已经超越了人类的生物进化,并成为人类可以用来影响其生物发展的一种作用力”。他在日记中写道:“进化的责任落在每个个体身上,(这种现象)除人类之外别无其他种群。因为人类的进化已经进入到了精神和心理层面,每个个体都可以对种群的传承产生贡献和影响。”
    这种文化进化史观直到今天也依然只被少数个体所认识和接受。特别是今天的中国,当绝大多数人都自觉或不自觉地信奉社会达尔文主义时,极少有人意识到,人类社会的进化更遵从于拉马克进化,每个个体的选择构成了整个社会的文化基因,而文化基因的差异可能导致人类社会再一次出现大分化——尽管在全球一体化的大背景下,这看起来似乎不太可能,但现实中我们仍能看到文化孤岛的存在。
    重塑文化,是我们今天必须直面的一个问题。媒体人、文化创业者理应承担起这个责任。全身心地拥抱技术、提倡平等协作、追求内心的自由和独立,这是布兰德们留给我们的可传承之物。
    不久前曾有人评论,晚年的布兰德“相当孤独”。殊不知,布兰德所孜孜以求的,正是“无人之境”。“大音希声”,苹果的史蒂夫·乔布斯听到了;亚马逊的杰弗里·贝索斯也听到了。
    (本文作者为东西网创始人、译言网创始人之一赵嘉敏)

《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
作者: (美)弗雷德·特纳
出版社:电子工业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年5月出版

内容简介:20世纪60年代早期,在美国大众眼中,计算机只是冷战中冰冷的机器,然而到了90年代互联网到来之时,计算机却呈现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它们模拟出了一个数字乌托邦般的协同体,而这正是曾经最反对冷战的嬉皮士们的共同愿景。本书正是探索这次非同寻常,且颇具讽刺意味的变革的第一本书。作者挖掘出那些在旧金山湾区的先驱者——斯图尔特·布兰德和他的“全球网络”鲜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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