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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未来》 发表评论(0) 编辑词条

约瑟夫·奈的新作《权力未来》。美国著名国际政治学家,新功能主义和相互依存理论的重要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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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编辑本段回目录

The Future of Power [Hardcover]
Joseph S. Nye Jr. (Author) 
  • Hardcover: 320 pages
  • Publisher: PublicAffairs; 1 edition (February 1, 2011)
  • Language: English
  • ISBN-10: 1586488910
  • ISBN-13: 978-1586488918
  • Product Dimensions: 9.3 x 6.2 x 1.3 inches 
  • 内容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作者从中国崛起、美国内烂、教育科技、人力资本、政治制度等系列方面分析了美国衰退论的力不能支。

    简评编辑本段回目录

    Madeleine K. Albright, former U.S. Secretary of State
    “Joseph Nye is America’s foremost expert on the substance, diversity, uses, and abuses of power. He writes with insights that a president or secretary of state would find valuable, and makes foreign policy less foreign for every reader. If your goal is to understand world affairs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there could be no better guide than The Future of Power.”

    Walter Isaacson, president and CEO of The Aspen Institute
    “Power once came from controlling the sea lanes. In the future, Joe Nye explains, it will come from the ability to navigate the information lanes of cyberspace and control the narrative that influences people. Sweeping in its themes but specific in its examples, this book is exciting to read and fascinating to contemplate.”

    Economist, February 4, 2011
    "If…you find yourself hankering after sturdier fare, then salvation is at hand in the form of Joseph Nye's painstaking new work, The Future of Power.…The book comes alive when Mr. Nye…cast[s] doubt on the idea that America is in precipitate decline."

    Kirkus, January 15, 2011
    "Illuminating analysis of the mechanisms of power shaping global politics…. Nye Jr.’s latest book steers the traditional debate over power politics into a new direction….The author’s sober, rigorous analysis anchors a debate that seems to be squirming from the grip of most media. A great reminder that fear and hate are not the only tools used to sell books these days—a substantial work that should be read by anyone with an interest in how politics works."


    作者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约瑟夫·奈(Joseph s.Nye.Jr.)哈佛大学政治学博士,现任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院长、政治学教授,曾任美国国防部助理部长、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主席,著有《权力与相互依赖》(1977年、1989年、2001年,合著)、《注定领导》(1990年)、《理解国际冲突》(2000年)、《美国霸权的悖论》(2002年),主编有重大影响的论文集多部,他提出的“软权力”理论风靡全球。

      

     

      美国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教授约瑟夫-奈

    网络战争展望编辑本段回目录

    拥有较大影响力的慕尼黑安全政策会议大多讨论军队和联盟,而非蠕虫病毒和拒绝服务攻击(denial-of-service attacks)。但今年第47届慕尼黑安全政策会议却首次将网络安全列入特别讨论的议题。“这恐怕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会议主席,一位小个子的欧洲人,对大会说道。

    到目前为止,网络安全问题与电脑极客有着密切的关系。当四十年前互联网诞生之时,网络就像这个小群体搭建的虚拟村落,而他们则是村落里彼此认识的村民。但是,这些人在设计网络系统时并没有对安全问题予以足够的重视。

    即使商业网站也只有二十年的历史,不过,正如英国外交大臣威廉•黑格(William Hague)在此次会议上所说:“全球网民人数已经从1995年的1600万飙升至17亿了。”

    这种愈加密切的联系在创造众多机会的同时,也给网络带来诸多漏洞。如今,研究网络问题的安全专家对网络新科技影响的认识还处于初级阶段,一如当年首次核爆后那些核物理专家对核技术的理解。

    网络世界是一个变幻莫测的人为环境。一个由防卫专家构成的顾问团队说:“网络世界是由人建构的,但它的复杂性远远超过任何人的理解。谁也无法预测网络世界的行为,有时候甚至连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与原子不同,特定目标、手段智能化,是人类攻击的特点。山川海洋难以撼动,网络空间的开启和关闭却可通过轻点鼠标来实现。电子穿越全球,远比大船远洋航行更快、更节省经费。成立航母特遣部队和潜艇舰队,既能树立起难以逾越的庞大屏障,又能使美国海军称霸海洋成为可能。相较之下,网络世界的屏障就低得多了,非国家行为主体和小国家花费很小的代价就能兴风作浪。

    我在《权力未来》中将政府权力的扩散视为本世纪重大的权力转移之一,而网络世界便是代表这一广泛趋势的最佳例子。与海洋、天空或太空不同,网络世界最强大的权力无法主宰整个网络世界。

    网络拥有丰富的资源,也有很多的弱点。目前的网络世界,攻击胜过防卫。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和中国的网络防卫能力虽然强于其他国家和非国家行为体,但几乎没有哪个国家能称得上网络世界的霸主。更可能的是,大国在依靠复杂的网络系统为军事和经济活动提供支撑的同时,也暴露了可以被利用的诸多弱点。

    “网络战争”已成为人们普遍讨论的话题。但是,如果我们把“网络战争”严格限定于“大于或等于实际暴力,其影响超过网络空间的网络行为”,那我们对网络战争的了解还处于初始阶段。例如2008年俄罗斯入侵格鲁吉亚,不但有常规战事,还有拒绝服务攻击;最近破坏伊朗的铀浓缩设施,超级工厂病毒也是攻击的手段之一。

    假若大部分网络攻击都被视为一种威胁,那么目前对国家安全构成威胁的网络攻击主要分为四类,每类威胁都有不同的时间范围,根本不同的解决办法:(1)网络战争;(2)经济谍报活动(这两类大多与国家有关);(3)网络犯罪;(4)网络恐怖主义(大部分与非国家行为体有关)。

    美国目前最大的威胁来自谍报和犯罪,但今后十几年,战争和恐怖主义的威胁恐怕会更大。

    另外,随着不同行为体组建新的联盟,构思新的策略,这四类网络攻击或许会越来越彼此重叠。前国家情报主任麦克•麦康奈尔曾说:“恐怖集团迟早会掌握尖端的网络技术。这就好像核扩散,只是比核扩散快得多。”

    不过,根据2009年奥巴马总统发表的网络评估报告,目前其他国家或组织盗取美国的知识产权才是最直接的威胁,因为这不仅导致经济损失,还会破坏美国的竞争力,损害美国未来的硬实力。

    目前,安全专家远远无法确定诸如“侵犯、防卫、威慑或战争法则”的网络含义。我们现在只是处在谋划应对策略的初级阶段,公众的认识甚至比我们更滞后。今年的慕尼黑安全政策会议上,有关网络安全的讨论或许只是未来诸多类似讨论的序幕。

    约瑟夫•奈,哈佛大学教授,新作《权力未来》。

    美国失去的十年编辑本段回目录

    21世纪的头十年总是具有某种象征意义,因为人们乐于在开端时刻捕捉这个世纪正在浮现的特征。十年前曾有许多人预言,这将是“又一个美国世纪”——当时这么想确实也不奇怪;然而如今当这个十年趋于结束的时刻,恐怕连美国人自己也很少还有信心这么认为了。十年足以造成很多变迁。法国历史学家布罗代尔曾说,1935年时“如果有人问我们欧洲或者法国衰落的问题,我们一定会露出不相信的微笑。”对2000年的美国人来说也是一样。那时美国早已战胜了唯一的敌人苏联,满怀自信地宣称世界已经走向“历史的终结”——美国所代表的自由民主模式将成为所有国家的唯一最终选择;无论在意识形态、军事、经济、文化等各领域,美国在全球的优势都是不可挑战的,事实上,历史上从未有一个超级大国对其它国家形成如此全面的压倒性优势。然而巅峰就是这么一回事:你费了很大劲才爬上去,却无法长时间停留在那里。随后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侵蚀了美国的优势:2001年的911事件虽然只攻击了美国的象征,却引爆了随后两场漫长的战争,不仅对美国财政造成严重压力,战争期间的虐囚丑闻等事件还打击了美国的道德形象,恶化了美国与中东等战略地区的关系;正当一波未平时,一波又起:2008年以来的金融危机又从经济上动摇了美国的根基和国民信心,而经济上的强大正是美国其他方面强大的基础。911之后的一系列事件,如今回头一看就好像是《美国时代的终结》中那句话的完美诠释:“实力过剩也为美国提供了一个巨大的犯错误的余地。”对一小撮恐怖分子的过度反应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倒带来更严重的国家利益损失。Joseph Stiglitz把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称作“三万亿美元的战争”,这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暗示:历史上许多大帝国的衰亡,最终都是因为过度扩张带来的财政崩溃。虽然美国人一开始强烈赞成严惩恐怖分子,“把他们从山洞里揪出来”,但当战事久拖不决(不久他们就发现,反恐战争很特殊一个地方是:它难就难在无法结束)、耗费又出乎意料地巨大时,他们的态度都纷纷转变了。一场反恐战争,对美国人而言可以说是“国家花了三万亿,换来三个不满意”——美国人民不满意、伊拉克及阿富汗人不满意、世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满意。8月底当美军宣布从伊拉克撤军时,没有人感到欢欣鼓舞,《华盛顿邮报》的评语是:“关于其结果,只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我们没有赢。……战争的结束留下了一团迷雾,其代价要比收获更容易分辨。”英国BBC的语气更嘲讽:“不管未来十年伊拉克会发生什么,美国都将难辞其咎——当然,除非伊拉克变成一个和平繁荣的国度,不过到那时,也没有人会感谢美国人。”光是外患也罢了,三万亿虽然是不小的数字,但美国并非无力承担,问题是外患未平,又起内忧。金融危机爆发两年多来,美国经济至今提振乏力。二十多年前(仅仅一代人的时间)Gordon Gekko在《华尔街》中有一句著名台词:“贪婪好;贪婪有理;贪婪奏效;贪婪明明白白;贪婪将拯救美国。”现在很少有美国人还有这样的自信,相反,人们普遍觉得,正是华尔街那帮人的贪婪毁了(而非拯救)了美国,也毁了他们的美国梦和生活,历史上美国人或许从未像今天这样,对“贪婪”抱有如此强烈的愤怒。一幅漫画中,从伊拉克回国的美军士兵看着眼前的陷入泥潭的美国经济形势,嘀咕道:“他们还说伊拉克是泥潭……”事实上,在不久前的中期选举中,伊拉克已经迅速成为被淡忘的历史,连阿富汗也很少再被提及。一项调查显示,当被问到什么是美国所面临的最紧迫难题时,只有3%的美国人认为是阿富汗,60%则认为是经济问题和失业问题。给这种悲观情绪雪上加霜的是:9月美国人口统计局公布数据表明:美国贫困人口达到4370万人,创下该机构51年前开始相关统计以来的最高纪录。与此同时,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国家却在这十年间迅速窜升上来。对美国来说,这仿佛就像是自己在打个盹的工夫,猛然发现原来的那个小个人竟然已经长到了两米高,且练出了一身肌肉。长远来看,这才是美国真正要严肃面对的挑战,这使得推翻萨达姆的行动看起来就像是在门口站着一头老虎的时候,却去厨房里踩死一只老鼠。不管是G2(中美两国集团)还是中美趋于“两国一制”(two countries, one system)的说法,都表明美国不得不开始与人分享权力,而这在冷战结束以来还是第一次。如果做一次历史性回顾,这十年里对美国而言最重大的影响也许是:那种美国代表着未来和梦想、代表着希望的事业、代表着人世间完美秩序的榜样,那种“美国总是会赢”的信心的无声流失。美国以往最突出的特征之一,就是这种“天定命运”般的自信,历史学家赫尔曼•冯•奥尔斯特在1898年就表述过:“我们无可匹敌的发展速度和我们无限的资源可以让我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一百年来,这确实差不多就是事实。冷战中美国正如尼克松预言的,是“不战而胜”,但在反恐战争中美国却是“战而不胜”,美国不再无所不能,并且还形成了一种新的时代精神:坚信世界正变得更加危险。这对美国而言还是三四十年来的第一次,并可能带来一场深刻的认同感危机,美国人无法再认为历史是按照他们设想的路径直线发展的了。按《情感政治学》中的观点,当今世界政治中“希望的文化”存在于亚洲,而美国则属于“恐惧文化”——恐惧自己的衰落、恐惧一个不确定的未来。确实,一个多极化的世界将充满不确定性,短期内也没有一个有组织的力量足以填补美国留下的缺口,也许不少人到时又将怀念那种“美国统治下的和平”。当然,最大的一个不确定还是在于美国自身:这个巨人能重新恢复力量吗?毕竟数十年来,许多人曾宣称或预测美国将会衰落,然而它又总是一次次重新站起,甚至变得更强大。J.P.Morgan曾说:“每一个对美国的未来持悲观态度的人都会破产!”(The man who is a bear on the future of the United States will always go broke!)这句话本身就充满了对美国的极大自信,而且过去许多年的历史证明他似乎是对的,这一次,且让我们拭目以待。载2010年12月《GQ智族》

    “美国衰落”不过是一种幻景编辑本段回目录

    2010年美国《外交事务》杂志11-12月刊刊登了由约瑟夫•奈撰写的分析“美国衰退”的文章:《美国实力的未来》。作者从中国崛起、美国内烂、教育科技、人力资本、政治制度等系列方面分析了美国衰退论的力不能支。由于原文较长,中国改革网拟分上下两部分予以发表。本文系上篇,现题目系本网编辑自拟,原文阅读请点击这里The Future of American Power:Dominance and Decline in Perspective 。下篇阅读,请点击这里:约瑟夫•奈:政治制度是美国常青的法宝

        21世纪之初,世界权力资源的分配很不均衡。以美国为例,人口总数不足全球总人口的5%,但经济总量约占全球的四分之一,承担全球近一半的军费开支且拥有世界上最丰富多样的文化和教育等软实力资源。美国现在仍拥有这一切,但是美国实力的未来现在却备受争议。很多分析家将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解读为美国衰落的开始。比如,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就曾断言,到2025年,“美国仍然会很强大,但对全球的支配能力将大为减弱。”

      实力是指实现国家期望目标的能力,而提供这种力量的源泉在不同时期有着不同的表现。16世纪的西班牙靠的是殖民地和黄金,17世纪的荷兰靠的是贸易和金融,18世纪的法国靠的是庞大的人口和军队,19世纪的英国靠的是其工业革命先导地位及其拥有制海权的海军。我们这个世纪则主要表现在方兴未艾的信息技术革命以及全球化,要想更好了解这种变革,我们就必须学会少走弯路。

      首先,人们必须摆脱一个理解上的误区:国家衰亡好似器官之衰老。国家与人体不同,没人能预测出哪个国家能够存活多长时间。古罗马在权力到达巅峰后的三百多年里仍然统治着世界,即便到了后来,也没有哪个国家起而代之。与当下流行的这种中国、印度或巴西将在未来几十年超越美国的推断相比,对美国威胁更大的很可能来自现代的异族以及非国家行为体。在一个建立在信息化基础上世界里,权力的扩散可能比权力的转移更危险。传统理论认为实力最强的国家莫过于掌握一只最庞大的军队;但在信息时代,提供最具新闻价值的国家(或者非国家行为体)有时也可能胜出。

      当今权力的分配方式类似于一种错综复杂的三维立体式的国际象棋博弈。在棋盘顶层,军事力量明显倾向于单极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美国这种优势不会改变。而在中层是经济实力的比拼,在过去的十多年间,以美国、欧盟、日本以及中国等主要经济体还有其他正在成长的新兴国家为代表,出现了多极化的局面。底层博弈涉及的超国家间关系,包括各种非国家行为主体如负责电子汇款、转账的银行家,贩卖武器的恐怖分子,威胁电子信息安全的黑客,以及像传染病和气候变化带来的各种挑战。底层的权力分配非常分散,看不出单极或多极,更谈不上谁掌握霸权。

      在洲际政治方面,最重要的因素莫过于亚洲开始重返世界政治舞台。1750年,亚洲拥有全球一半以上的人口以及经济总量。但是到了1900年,随着工业革命在欧洲和美国的兴起,亚洲经济全球占有量迅速跌至五分之一。到2050年,整个亚洲应该可以重新夺取之前拥有过的“半壁江山”。崛起中的中国和印度可能会引发地区不安定,但这种问题不是没有先例,历史会告诉我们国家政策会如何影响最终的结果的。

      霸权衰落?

      当下有一种理论非常“时髦”,他们把美国的国力与100多年前的英国做比较,然后得出“美国将步英国后尘、霸权衰落”的结论。一些美国人对这种“美国衰落论”反映强烈,但美国永远一枝独秀的想法,既违背常理也不符合历史发展规律。“衰落”这个词混有两种不同的含义:一是绝对衰退,即(自身的)衰败。另外一种是相对衰退,即他国力量的增长以及对资源更加有效的利用造成本国的一种相对退步的现象。

      用大不列颠帝国的衰落来类比美国是有误导的嫌疑。英国当时拥有绝对制海权,建立了号称“日不落”的大帝国。但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英国在全球主要国家的军队规模以及国内生产总值排位中仅名列第四,军费开支也仅名列第三。随着当时各地民族主义运动的风起云涌,维持这个庞大的帝国已经不是自己的财富,而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但说起上面谈到的“美利坚帝国”在行动方面要比英国自由的多。与当时遭受迅速崛起的德国和俄罗斯等邻国压力的英国不同,美国得益于天然的大洋屏障(太平洋和大西洋),美国的两个邻国微不足道。

      尽管如此,美国人还是容易陷入“大国衰落宿命论”的怪圈之中。美利坚的国父们非常担心成为第二个罗马共和国。150多年前,查尔斯·狄更斯说“如果每一个美国人,一直秉持着这种信念,相信美国永远可能会穷困,永远可能停滞不前,永远内忧外患,那美国就会照他们所预想的发展下去。”上个世纪的后50年中,许多大事件让美国的“衰落宿命论”再次抬头,这些事件包括:1957年苏联发射人造卫星,20世纪70年代尼克松总统的经济调整政策以及石油危机,里根时代淘汰“铁锈工业”和预算赤字高企。而接下来的十年后,美国人认为美国仍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但现在的民意测验显示,很多美国人又开始相信美国的衰退将不期而至。

      一些权威学者哀叹华盛顿政府在处理阿富汗或伊朗问题上无能,他们常引证美国“辉煌”的过去来粉饰他们的论断。美国的实力是不如从前,但那时的美国也绝不是人们认为的那般强大。二战结束后,美国拥有了核武器,经济上成为独一无二的全球霸主。但美国还是对“丢掉”中国无可奈何,没能把共产党赶出东欧,没能解决朝鲜战争的死局,没能阻止北越的“陷落”,也没能捍动卡斯特罗在古巴的统治。以所占资源来衡量的国家实力很少与以实现期望结果划等号。“衰落宿命论”怪圈的出现说明,比起权力资源的变化,人们的担心更多的停留在心理层面上。但不幸的是,这种在国内外流行的错误信念,很容易导致政策制定上出现危险的错误。

      中国崛起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很多人将中国视为最有可能赶上或超过美国的有力竞争者。一些人甚至将这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类比上世纪初新崛起的德国对老牌工业强国英国的挑战。最近甚至有一本来自马丁·雅克的新书出版,题为《当中国统治世界:西方世界的末日和新世界秩序的诞生》。高盛公司也指出到2027年,中国的经济总量将超过美国。

      然而中国要想取得同美国相同的实力资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还有很多自身发展上的困难没有解决。即使真如高盛所言,2030年左右,中国总体国内生产总值GDP超过美国,两国经济总量在规模上旗鼓相当,但经济结构不会在一个水平线上。中国仍将面对大部分落后的农村地区,中国很快将开始面临计划生育滞后效应所带来的人口问题。人均收入才是衡量一国经济的精确标尺。假设2030年后中国继续保持6%的GDP增速,而美国以2%的速度增长,从人均收入水平上来看,中国光想赶上美国就得至少到这个世纪中叶。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中国这种可观的经济增速和人口增长很有可能使中国在整体经济总量在规模上超过美国,但这绝不能真的与美国经济同日而语。

      进一步讲,这种线性比较并不准确。一般而言,经济发展程度越高,增长速度自然就会放缓。中国这种专制性政治体制在驾驭国家权力方面的确让人印象深刻,但这样的政府是否能在更远的将来继续保持下去,这对于中国领导人以及外界都将是个谜。与建立在民主宪法体制上的印度不同,中国在解决政治参与问题(或者说是民主权利)上至今没有找到出路,人均收入增加后,自然人们要追求一些民主权利。中国政府是否能够制定出一套模式来管理日益庞大的中层阶级,解决地区间发展不平衡、农村贫困以及民族矛盾,人们将拭目以待。

      有些人判定,中国将首先挑战美国夺回东亚控制权,进而控制整个世界。即使这一论断属实(其实连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代的想法),中国是否有足够的军事力量在短时期内实现这一目标有待考证。再者,中国领导人必须要考虑到其他国家的感受,因为现在中国积极开拓外部市场和寻求资源。军事动作过大有可能会使邻国结盟对抗中国,这无疑会大大减弱中国的硬实力和软实力。

      中国在亚洲的崛起无疑会受到印度和日本(当然还有其他国家)的牵制,这就让美国在竞争中抢得先机。美日同盟以及美印关系的改善都在表明:中国想把美国的势力从东亚赶出去绝非易事。从这种力量的格局上看,美国、日本、印度、澳大利亚以及其他跟中国打交道的同时应该鼓励中国更多的负起责任。当然在中国崛起的同时,也要提防中国采取军事行动的可能性。

      内部衰败?

      有人认为美国的“帝国战线过长”让自己深受其害。但到目前看来,事实并非如此。相反,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美国用于国防和外交方面的支出占GDP的比重呈下降趋势。尽管如此,美国仍有可能衰落,但绝对会不是因为这种所谓的帝国战线过长,而是来自国内斗争本身。当年的罗马帝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一些分析家注意到当前美国政治的这种“乖僻”,预计美国将来会由于国内意识形态争斗、政治体制崩溃以及经济停滞不前而失去对国际事务的影响力。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这种趋势和目前这种沮丧情绪一样模糊不清。

      尽管美国有很多社会问题--很多问题其实一直都有,但连续来看,没有继续恶化。有些问题像犯罪率、离婚率高以及青少年怀孕甚至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尽管关于诸如同性婚姻以及堕胎合法类的问题,国内各方仍然争论不休。但民意测验显示人们的容忍度总体上有了提升。市民社会活跃,人们礼拜率也高达到42%。过去一些围绕移民、奴隶制、进化论、禁欲、麦卡锡主义以及民权上的纷争比现在严重的多。一个比较严重的担忧来自美国可能对内控制移民数量的举措。按照现在的移民水平,美国是少数几个能够控制人口总数下降趋势并维持人口总数的发达国家之一。但一点很可能会因为对仇外心理或对恐怖主义的过激反应采取闭关政策而有所改变。1910年,在美居住的外籍人口总数在美国总人口中的比重约14.7%,为20世纪中外籍移民之最。现在,在国外出生的人已占美国总人口的11.7%。但是,在2009年,50%的美国人支持控制外国移民数量,这在2008年时支持该政策的仅有39%。经济不景气让这个问题日益恶化。

      虽然过快的移民增长率会导致社会问题,但从长远上来看,移民将增强美国实力。美国现在是世界上第三大人口国。50年后,排名可能仍是第三(继印度和中国之后)。不但与经济实力有关,考虑到所有发达国家面临的人口老龄化以及养老负担问题,移民能够帮助缓和这种政策性结果的激烈程度。另外,H-1B签证发放的数量与美国记录在案的专利数量关系密切。1998年,硅谷高科技企业的工程师有四分之一来自中国和印度。2005年数据表明,在过去的十年里,每四家新开办的技术类企业中就有一家有移民参与了公司的创业。

      同样重要的是,外国移民还能增强美国的软实力。受美国移民跻身上层社会所吸引,人们都想到美国来。美国是一块巨大的磁石,很多人把他们自己当成了美国人。许多成功的美国人看起来就像外国人。对于美国的硬实力和软实力,移民不但不会造成任何坏处,反而会帮助加强这两种实力。当李光耀(新加坡国父)断定中国必不能超过美国成为21世纪的主宰时,他援引的根据是美国有一种能力能吸引全球最优秀、最聪明的人才到美国并把他们快速融入到那种多元创新的文化中去。中国虽然人口众多,可以从国内发掘人才,但相较于从全世界吸引人才的美国,中国的“华夏中心”文化使其创新度略显不足。

      另一方面,美国经济的糟糕表现让人不禁要喝“倒彩”。但请记住宏观经济预测是最靠不住的(就像天气预报一样),据(宏观经济预测)报告说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十年里美国经济步伐趋将放缓。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测,2014年前美国经济平均增速会在2%左右。这比之前几十年的平均水平要低,但与过去十年中的增长速度基本一致。

      20世纪80年代,很多分析家认为美国经济已经“日薄西山”,德国和日本将很快取而代之。美国似乎已经失去了往日锋芒。然而,现在,即便金融危机加上随之而来的萧条,世界经济论坛组织仍然把美国列为全球第四大最有竞争力国家,紧随瑞士、瑞典和新加坡之后。(中国仅排在第27位)。美国经济在很多新兴领域仍然优势明显,如信息技术,生物科技以及纳米技术等。对美国经济持乐观态度的人想通过美国在信息技术生产和使用占据统治地位这一点来证明美国经济的生命力,但其实信息技术并不是美国生产力的唯一源泉。美国在农业创新方面同样表现出众,如果美国继续实行全球开放化政策,必然能够继续催生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经济学家推断美国的生产力在接下来的十年内会以1.5%--2.25%的速度继续增长。

      从用于研究开发方面的投资来看,美国仍然是各国中的佼佼者。2007年,美国共用于研究方面的投资高达3690亿美元,比亚洲国家总和(3380亿美元)以及欧盟(2630亿美元)还要多。这些投资占到美国国内生产总值GDP的2.7%,接近中国总投资的两倍(但是比日本和韩国的3%要稍微少一点)。光2007一年,美国投资方共申请注册专利达80000项,比世界其他国家申请专利的总和还要多。尽管很多报告指出还存在很多问题,例如企业税费过高,人力资本上涨以及海外专利不断增多,美国风险投资企业仍然为国内创业团队注入了70%的资金。2009年一份由全球企业家精神观察组织发布的调查结果显示:美国是世界上最适合创业的国家。原因主要包括:良好的商业氛围、最成熟的风险投资产业、大学与公司间紧密的合作以及开明的移民政策。

      对于美国经济前景其他的担忧大都集中在当前美国经常项目赤字(当前这种水平表明美国欠国外债主的钱越来越多),政府国债数量也在一直增长。用历史学家尼尔·弗格森的话说“帝国就是这么衰落的,从债务的激增开始。”除了针对政府国债近期进行的银行救助计划以及凯恩斯一揽子经济刺激计划,日益增加的医疗和社保投入,再加上借贷成本,所有的这些将消耗国家未来财政收入中的大部分资金。但有些分析家对此并不以为然,他们认为美国并不会像希腊那么脆弱。

      国家预算办公室推算,到2023年,美国政府国债将与当年的国内生产总值GDP持平。一般来说,在发达国家,当债务水平超过GDP 90%的时候,经济学家就已经开始担忧。但《经济学家》今年六月份刊载文章指出,“与其他国家相比,美国有两大优势可以让它相对平静应对国家债务--它是世界储蓄货币所有国和最大流动资产美国长期国债发行国。与金融危机中对美元信心不足、担心贬值正相反,美元不降反升,债券收益下滑。与能解决影响美国经济长期健康发展的债务危机相比,这种短暂的对美元的信任危机算不上是个问题。

      从这个意义上讲,债务问题非常重要。研究显示,从长远上来看,债务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每上升一个百分点,利率就得随之上调0.03个百分点。高利率意味着民间投资减少,经济发展速度放缓。如果政策执行的好,这种利率升高的情况会改善;如果执行的不好,那么就很可能恶化。持续增长的债务可能不会导致美国经济的衰退,但是一定会带来长期的风险。

      信息时代取得经济成果的另外一个重要因素是具备一支受过良好教育的劳动力队伍。大家都知道美国在这方面做的很好。在高等教育投入方面,美国与法国、德国、日本、英国相比,投入相当与他们的两倍,投入总额占到其国内生产总值GDP的2%。伦敦《泰晤士报》刊登的2009年全球十大名校中,美国大学占据了其中6席。2010年上海交通大学列出的全球二十大名校中,17所美国大学选入其中。中国大学无一在列。美国是世界上获得诺贝尔奖最多的国家,也是在各大同行评审的刊物上发表最多科学论文的国家,比中国同期刊发的文章数量多两倍,比任何国家都要多。这些成就不但增强了美国的经济实力,对其软实力也有很大提升。

      美国教育方面总是做到最好--无论是大学还是初高中的中等教育,要么就符合全球标准,要么自身就是全球标准。但是,美国教育也有表现差的地方--太多的小学和中学,尤其是在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学校,教育水平十分落后。这样的话,劳动力素质就不可能跟的上信息驱动型经济的日益严格的要求。目前没有证据表明现在的学生不如以前,但美国的教育上的优势正在慢慢消失,因为其他国家做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出色。如果想满足信息化基础经济的各种标准要求,美国K-12的教育系统是非常有必要加以改进的。(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小约瑟夫·奈(Joseph S. Nye,Jr.,1937~),美国著名国际政治学家,新功能主义和相互依存理论的重要代表。相继受教于普林斯顿、牛津和哈佛大学,先后任哈佛大学政治学和国际关系教授、哈佛大学国际事务中心主任、国防部负责国际安全事务的助理部长、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院长。本文系约瑟夫·奈即将出版的新书The  Future  of  Power 一部分。

    中国的崛起并不意味着战争......编辑本段回目录


    Thucydides famously attributed the Peloponnesian War to the rise in power of Athens and the fear it created in Sparta. A century ago, Germany's rise and the fear it created in Britain helped cause World War I. Now, it's become a new conventional wisdom in some circles that China's rise and the fear it is creating in the United States -- where recent polls show 60 percent believe the country is in decline -- could doom the 21st century to a similar fate. As scholar John Mearsheimer has put it, China's rise cannot be peaceful.

       将伯罗奔尼撒战争归因于雅典的崛起及其崛起在斯巴达引起的恐慌是修昔底德的著名论断。一个世纪以前,德国的崛起及其崛起在英国引起的恐慌导致了一战的爆发。如今,一些圈内人士已基于传统智慧达成了新的共识,他们认为中国的崛起及其崛起在美国引起的恐慌—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60%的美国人认为美国正在衰落—可能让21世纪的世界重蹈覆辙。正如学者米尔斯海默所说,中国的崛起不可能是和平的。

    One should be skeptical about such dire projections. Americans go through cycles of declinism every decade or so, but that tells us more about America's psychology than its power resources. Not only is the United States likely to remain the most powerful country in the first half of this century, but China still has a long way to go to catch up in military, economic, and soft power.

       人们应该对这种可怕的预测持怀疑态度。美国人每10年左右经历一次衰落期,我们从中可获知更多的是其心理特性而非实力资源。美国很可能会在本世纪上半叶继续保留其超级大国的地位,而中国若想在军事,经济和软实力方面赶超美国,依然任重而道远。

    In contrast, Germany had already surpassed Britain in industrial power by 1900, and the kaiser was pursuing an adventurous, globally oriented foreign and military policy that was bound to bring about a clash. But China today has focused its policies primarily on its region and its own economic development. China's "market-Leninist" economic model is attractive in authoritarian countries, but this so-called Beijing Consensus has the opposite effect in most democracies.

       与此相反,1900年德国的工业实力已经赶超了英国,德国皇帝(威廉二世)追求冒险,面向全球的外交和军事政策,必然会引发冲突。但当今中国政策的重点主要放在自身的经济发展上。中国市场列宁主义的经济模式对专制国家是有吸引力的,但这个所谓的北京共识却与大多数民主国家背道而驰。

    And even if China's GDP passes U.S. GDP around 2027 (as Goldman Sachs now projects), the two economies would be equivalent in size, not equal in composition. China would still face massive rural poverty and enormous inequality, and it will begin to encounter demographic problems from the delayed effects of its one-child policy. Moreover, as countries develop, there is a natural tendency for growth rates to slow. By my calculations, if China's annual growth goes down to 6 percent and the U.S. economy grows at 2 percent per year after 2030, China will not equal the United States in per capita income until decades later. So China is a long way from posing the kind of challenge to America that the kaiser's Germany posed to Britain in 1900.

       而且,即使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到2027年左右超过了美国(正如高盛集团的预测),两国的经济也只是在规模上相当,在构成上却不对等。中国仍然要面对大规模的农村贫困人口,仍然要解决社会严重不公的问题,中国将会遇到人口问题,这是计划生育政策的遗留问题。此外,随着国家的发展,经济增长速度就会放缓,这是一种自然趋势。根据我的计算,2030年后,如果中国经济的年均增长率下降到6%,美国经济的年均增长率上升0.02个百分点,那么中国的国民人均收入要等到几十年后才能赶上美国。因此中国对美国的挑战远没有1900年德国皇帝对英国的挑战来得迅猛。

    None of this means the dangers of conflict can be completely ruled out in Asia, as China's recent disputes over various contested island chains remind us. But given shared global challenges like financial stability, cybercrime, nuclear proliferation, and climate change,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 also have much to gain from working together. Unfortunately, faulty projections that create hubris among some Chinese and unnecessary fear of decline among some Americans could make it difficult to ensure this future.

       中国近期与周边国家在有争议的岛屿链上的纠纷提醒我们,这并不意味着亚洲不会发生冲突。但涉及到如金融稳定,网络犯罪,核扩散和气候变化等全球共享问题时,中国和美国也从与彼此的合作中受益颇多。不幸的是,对两国实力的谬测让一些中国人目中无人,而让一些美国人对国家的衰落产生了不必要的的恐惧,这使得中美合作的美好前景难以保证。

    Not every power's rise leads to war -- witness America's peaceful overtaking of Britain at the end of the 19th century. So remembering Thucydides's advice, it is important to prevent exaggerated fears from leading to a self-fulfilling prophecy. Or, to paraphrase Franklin D. Roosevelt, we can make ourselves safer by being wary of fear itself.

       并不是每一个权力的崛起都会导致战争—在见证了19世纪末美国对英国的和平超越之后。所以请记住修昔底德的建议,重要的是要防止过度的恐慌变成自我实现的预言。或者,套用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名言,警惕恐惧本身,我们可以使自己更加安全。

    Joseph S. Nye Jr. is University Distinguished Service Professor at Harvard University and author of The Future of Power.

    Joseph S. Nye Jr.是哈佛大学的杰出贡献教授,也是The Future of Power一书的作者。1

    中国的妄自尊大几成中美关系主色

     奥巴马总统上任时曾表示,他的外交政策要务之一是改进与中国的关系。但是,到胡锦涛主席赴华盛顿对美国作国事访问前夕,两国关系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比那时更糟糕。


      奥巴马政府官员感到,他们向中国表达的友善努力遭到冷拒。


      而据讽刺意味的是,胡锦涛主席在中共17大上曾宣告中国需要在发展软实力上投入更多。


      站在一个经济和军事力量发展迅猛的国家的角度来看,发展软实力这一战略是很明智的——在经济和军事实力增长的同时让自己更招人喜爱,以此减少邻国对它的疑惧和寻找力量制衡的倾向。


      但是,中国的作为却与此背道而驰,而且过去这一年半中国的外交政策乏善可陈。


      民族主义膨胀


      多年来,中国一直按邓小平指示的那样,保持低调,韬光养晦。


      但全球金融危机后中国经济率先强劲复苏,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加上美国经济复苏迟缓乏力,使得许多中国人误以为美国正在衰落。


      这种念头,加上内部民族主义情绪高涨,而高层则在为2012年向第五代领导人移交权力作准备,都构成了要求外交政策更强硬的呼声。


      2009年,中国为自己GDP增长10%的速度摆脱经济衰退而自豪,这完全无可非议。


      问题是,许多中国人相信这还标志着世界权力格局的变迁、权力重心的转移;中国对其他国家,包括美国,不必再那么谦恭。


      中国的学者开始撰写有关美国衰败的文字,其中一篇把2000年定为美国实力达到顶峰的一年。


      中国人民大学的康晓光教授说,人们现在“俯视西方,从领导层开始,一直到学术界,乃至普通老百姓”。


      妄自尊大导致误判


      实际上,这一观点是大错特错。中国在今后几十年里都无法在经济、军事和软实力方面与美国相匹敌。


      然而,这种过度自信的力量评估(加上对国内事务缺乏安全感)导致过去两年中国的外交政策日趋强悍。


      偏离崛起中大国的明智战略、违背邓小平所说的外交上韬光养晦的智慧之言,中国失算了。


      不能小看错误观念造成的后果。中国的新姿态使它疏远了奥巴马政府。


      2009年11月,中国编导、操控了奥巴马总统对北京的访问;对奥巴马会见达赖喇嘛,以及早就签订且相对较小规模的对台军售反应过激。


      当被问到为什么对过去都能接受的事情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部分中国人回答说,“过去我们比较弱”。


      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各层官员们开始相信,中国人会把美方的合作、和解之举解读为美国正在败落的例证。


      疏远和激怒


      中国现在咄咄逼人的新面目也影响到它和其他国家的关系。


      它在南中国海的政策令东盟成员心生恐惧;它对中日钓鱼岛海域撞船事件的过激反应彻底扑灭了日本民主党密切对华联系的希望,导致菅直人政府重新强调日美安保同盟。


      北京对朝鲜炮轰韩国岛屿之后对平壤不加批评,因此疏远了韩国;在边界和护照事件上招惹印度恼火;在欧洲和其他地区又因为对诺贝尔和平奖授予被囚异议人士刘晓波做出过激反应而使自己丢脸、难堪。


      那么,这些事情在今后一年会如何发展呢?


      中国领导人有可能从已经证明代价昂贵的极度强悍立场退一步。


      胡锦涛主席宣称在反恐、反核扩散和清洁能源方面与美国合作的愿望,将有助于化解部分紧张,但中国国内出口贸易领域和军方的势力强大的利益集团,可能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中美经济合作和海军的合作。


      更重要的是,有鉴于中国网络博客空间蒸腾的民族主义情绪,中国最高领导人即使希望大幅度改变政策方向恐怕也不容易。


      胡锦涛对美国的国事访问可能有助于事态好转,但只要中国人因为基于美国正在衰败的错误认识而继续妄自尊大,中美关系就很难顺畅。


      作者简介:约瑟夫·奈(Joseph Nye)是哈佛大学教授,《21世纪的未来实力展望》(The Future of Power in the 21st Century)一书作者。他曾在克林顿政府担任负责国际安全事务的助理国防部长以及国家情报委员会(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主席。

    (来源:BBC中文网)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dongxi.net/b04yG
    http://www.21fd.cn/a/huandeng/zhousi/2011/0130/19014.html
    http://www.amazon.com/Future-Power-Joseph-Nye-Jr/dp/1586488910/ref=sr_1_1?s=books&ie=UTF8&qid=1299112741&s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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