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州秧歌戏 |
艺术特色编辑本段回目录
朔州秧歌戏 |
随着“土滩秧歌”这种艺术形式的发展,秧歌艺人开始由一人领班,聚合周围村庄艺人组成“攒合班”。这种班社在朔州本土音乐的配合下,把“土滩秧歌”时期的表演艺术和演出节目进一步加工、融合,编排、演出一些适合村镇乡民观看的剧目,离开土滩,开始登上舞台。
《朔州志·艺文志》载清雍正五年(1727)知州汪嗣圣颁布的《禁夜戏示》中有:“朔宁风俗,夜以继日,惟戏是耽。淫词艳曲,丑态万状。正人君子所厌见恶闻。而愚夫愚妇,方且杂沓于稠人广众之中,倾耳注目,喜谈乐道,僧俗不分,男女混淆。……养夜之间,风清人静,萧板之声无远不闻。”另据现存朔州马邑村 《赵氏家志·记事八·唱愿戏》记载:“雍正六年,希富四十始有男,许愿周岁为送子娘娘唱愿戏,时有亘育红秧歌为六月六日淋生戏,于正日日戏翻舌终,将班请于奶奶庙,唱《祝愿》、《刘婆送子》、《拾金》、《草场》……”朔州刘家窑舞台题壁:“雍正九年七月,议合班秧歌到此一乐,唱《安安送米》、《双驴头》、《赶子》、《教子》、《斩子》……”这些记载都说明朔州秧歌在清初就有一定的演出活动。
历史传承编辑本段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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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众多的朔州秧歌班社常年演出,并拥有一批颇受欢迎的、在艺术上有较高造诣的演员。朔州秧歌成为该地区演出的主要剧种之一。20世纪三四十年代,朔州秧歌遭到严重破坏。农村不能正常演戏,艺人流离失所,许多班社纷纷解散,剩下的几个班社在朔州北部和南部深山中演出。演出虽然时断时续,但秧歌艺术没有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销声匿迹。
解放后,分散四处的艺人自愿组合,集中起来,70多个攒班秧歌分布在朔县、平鲁、山阴、应县、怀仁、神池等县的乡镇,走村串镇,巡回演出于雁北、忻州大部分地区和内蒙古西南部、河北省张家口地区、陕北一带,使朔县大秧歌进入了昌盛时期,剧目除演传统的出、会、本戏以外,还移植演出《六郎斩子》、《算粮登殿》、《明公断》、《牧羊圈》等大型剧目。1953年国家委派有关人员协助选拔技艺较高艺人,组织起一个规模大、艺术水平高的戏班—— 朔县新乐剧团,这是大秧歌第一个有组织的演出团体,1956年正式改名为“朔县大秧歌剧团”,招收了第一批女演员,行当再次扩大,增加了“武生”、“刀马旦”、“文丑”、“武丑”、“大、二花脸”、“龙套”、“校尉”等。1966年剧团被迫停演,第二年解散,艺人返乡,一直到1970年剧团恢复,艺人们再次回团,重整旗鼓,招收了第三批学员,并在全县成立了21个业余秧歌剧团。“文革”结束后,戏曲获得新生,1977年历史剧重新返回舞台,“朔县大秧歌剧团”先后排演了《十五贯》、《逼上梁山》等历史剧。1979年文化部艺术研究院又为朔州秧歌传统戏《泥窑》录像。上世纪80年代,百姓对看戏的渴望程度继续刺激着民间小戏的演出市场,朔州秧歌再度焕发出勃勃生机,但进入上世纪90年代后,朔州秧歌受到了多方面的挑战,面临严重的生存问题。朔州秧歌著名老艺人张元业,小名元顺,艺名元顺旦,朔州市城区里磨疃村人,曾拜薛宏、常海为师,20岁时随师住秧歌班社学唱,后被朔州、应县、内蒙古等地区的很多秧歌班社聘为青衣演员,《夜宿花亭》中的张美英、《明公断》中的秦香莲、《断桥》中的青蛇是他的拿手角色。从1953年新乐剧团到1956年朔州大秧歌剧团成立,他一直担任青衣演员,并教出白俊英等十几位女徒弟。当地百姓有“看看元顺旦,三天不吃饭”的说法。其子张福自幼随父学艺,精通敲、打、吹、拉、弹、唱各种技艺,培训出秧歌艺术人才100多人,是朔州秧歌优秀的传承人。
经典作品编辑本段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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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现状 编辑本段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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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环境的变化确实能够给朔州秧歌的演出市场带来一定的影响,但是从根本上讲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自身的体制建设上。再加上近些年来随着老一辈艺人的相继去世,演出水平已经大打折扣;另外创编人员匮乏、剧目落伍、优秀演员流失、后备人才缺乏、剧团管理模式和运作机制不健全等因素,使得“朔城区大秧歌剧团”只能在文化局的领导下参加一些公益演出或社会活动,面临举步维艰的尴尬境地。
朔州秧歌长期在当地流行,并演变为不同的艺术形式,为研究我国民间艺术的发展、流传以及演变提供了鲜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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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来,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2006年5月20日,朔州秧歌戏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