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ezer /ˈɡiːzə(r)/ DJ /'gizɚ/ KK

noun
a man 男人;家伙 British English informal
Some geezer called Danny did it. 这事是个叫丹尼的家伙干的。
an old man, especially one who is rather strange 怪老头;老家伙 Ameriacan English informal
大家都听说过电影《圣诞怪杰》吧?"怪杰"这个词就可以用geezer来表达。Geezer 的意思是"古怪的老头"。
Geezer 最早出现在19世纪晚期,最初的意思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家伙",是人们打招呼时的常用语,和guys的含义差不多。Geezer是guiser一词在方言中的说法,最初指代"化妆跳舞者"。之后,geezer和guiser都可用来指"角色"或"年长者",直到19世纪,geezer才成了"古怪老头"的专用代名词。
美国著名的领导学家沃伦·本尼斯和罗伯特·托马斯在2002年出版了一本著作Geeks & Geezers,中译本的书名叫做《极客与怪杰》。书中提及的怪杰(Geezer)就是性格诡异、做事不同凡响的怪叟、怪老头(太),但他们都成为某些领域颇有建树和成就的名人和领导。在美国,怪杰的年龄标准在70岁以上。
极客(Geek),英文的原意是"野人"(节日巡回演出队的杂耍演员,其表演通常有咬下活鸡头或蛇头等怪招)。现指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的企业或组织的年轻领导者。在美国,极客的年龄标准是21岁到34岁。在中国,大多数"极客"都在IT行业。
童心永驻——评《极客与怪杰》编辑本段回目录
汪丁丁
现代性,让我描述一下,它是这样一种生活态度:不论生命多么短促也不论活着有多么艰辛,你毫不在意你和这个世界的历史,只打算全力以赴地投入到你生命的这一瞬间。因为,纯粹出于偶然,你突然意识到这一瞬间如此美好。你的教养足够让你记住生命其实毫无意义,上帝早就放弃了你,和这个世界。惟其如此,你才格外地珍惜这一美好的瞬间,哪怕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你都玩世不恭。你对自己宣布,就在此刻,生活和历史开始了并且结束了。留下来的,仅仅是印象,连体验都谈不上。

尼采发疯般死去的时候,大约是1900年1月吧,西方世界便已经陷入了上述的现代性困境。启蒙杀死了上帝,也杀死了意义。这本书的两位作者,他们研究“领导能力”,他们访问了几十位“怪杰”和“极客”,他们试图从这些已经通过实践表明了自己领导能力的领导者身上重新发掘“意义”——尼采预言中的“Uber-Man”的意义, “超人类”、“新人类”、“后人类时代的人类”的意义。
我很好奇,想知道他们是否能找到意义,于是在一个下午,读完了这本书,把阅读感受随处乱写在页边。如果我不打算反复阅读一本书,我通常会在读它的时候留下这样一堆杂乱的线条和字迹,以便提醒我与作者的“对话”结束了,记录在案,备考。
这两位作者访问的“怪杰”们(Geezers),出生于1908年至1935年之间,其中有两位,在书出版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而他们访问的“极客”们(Geeks),都出生于1966年至1979年之间。我们知道,美国战后生育高峰(1945~1955)出生的那一代人,比“极客”们至少年长20岁,而且他们当中的相当大部分,都应当是“怪杰”们所在的代群(cohort)的子女。换句话说,在“怪杰”和“极客”这两个代群之间,隔了整整一代人,相当于爷爷辈和孙子辈的代际关系。但是,被采访者年龄的分布,是在21岁至93岁之间。他们作为整体,经历了20世纪最主要的部分。
20世纪目睹了两次世界大战、民族解放运动、冷战和两大阵营的瓦解,堪称人类历史的“多事之秋”。怪杰们出生的年代,温饱问题仍是西方社会最紧迫的问题,他们当中的许多人,肯定在三岁至七岁之间体验过1929年爆发的那场让美国失业率达到25%的“大萧条”。
塑造了怪杰们的心理基础的最重大事件是“大萧条”——它把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实质性地链接成为30年之久的动荡时期(1914~1945),从而把“不安全感”铭刻在每一个三岁孩子的长期记忆里。
极客们出生的年代,西方社会正打算靠技术进步一劳永逸地摆脱“石油危机”的困扰。微电子技术和绿色革命,不仅让发达社会,而且通过“后发优势”让发展中社会,都进入了“衣食足而后知荣辱”的发展阶段。
不知归根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极客们成长的年代是“冷战”终结、人类和平和“全球资本主义化”的年代。塑造了极客们的心理基础的最重大事件,我认为,应当是1968年席卷整个西方世界的“红色风暴”。这场社会动荡一直持续到1973年,我猜测,很可能由于1974年爆发的第一次“石油危机”,才勉强停止了。
这本书的“表2-2”,提供了怪杰和极客的个人特征的统计数据:极客的44%(与怪杰的16%相比较),父亲是专业人士和技术人员,57%(与怪杰的13%相比较),母亲是服务业“白领”人士。于是我们不难想象,受到“红色风暴”的鼓动,极客们的父母走上街头,以石头和土炸药对抗警棍和催泪弹。孩子们则挂着钥匙四处流浪,偶尔也可以观看街头的武斗。这些孩子,后来的极客们,常常要忍受父母离异的肉体痛苦和心灵变形。表2-2:受访者的父母离婚的百分比,8%——怪杰,44%——极客。受访者当中拥有子女者所占的百分比,92%——怪杰,39%——极客。受访者的母亲是“家庭妇女”的百分比,87%——怪杰,7%——极客。我觉得,这三项数据比这张表格提供的所有其他数据更醒目。
怪杰们的童年——不安全感,也许,比极客们的童年更多地享有家庭温暖,尤其是母爱。极客们的童年——亚焦虑症,肯定比怪杰们的童年更多地享有自由,不论是他们主动选择的自由,还是他们不得不有的自由。
本尼斯(Warren Bennis),这本书的第一作者,也名列怪杰之中。由于专业习惯,他把这本书当作一份关于“领导能力”的研究报告来撰写了——尽管他平生第一次发表的研究报告的主题是“群体发展”。其实,如我在开篇所说,这是一份寻找人生意义的报告,它不仅仅是关于人的领导能力的。所以,本尼斯在序言里承认:“我们很快就发现,我们所研究的,不只是终身领导,而且是如何让人们能够年复一年地过着好生活。我们和这些极客与怪杰聊得越久,就越是发现他们的故事所讲述的不只是领导之道的开发,而是人的开发。在某种程度上,这两者其实就是一体的两面。”
研究者们设计的问卷,最引人注目的一项是这样的:“生命轴线。提示:在一张纸上画一条直线,以你的出生作为起点,而终点则画到你现在的年龄加10岁之处,请在这条‘生命轴线’上用X记号标明你生命中那些界定着和显示着‘你是谁’的重要转折点。在这些关键的转折点,发生了什么故事?”与人生意义有关的另一项调查是:“你如何定义‘成功’?你30岁时是怎样定义‘成功’的?你70岁时又会怎样定义它呢?”
从作者们的研究中浮现出来的最令人兴奋,也最吸引着我的,是受访者群体的这样一种特质:“我们发现,每位能持续保持领导角色的怪杰,有着一种决定性的重要品质——赤子心态(neoteny)。在字典里查找‘neoteny’的解释——这是一个动物学术语,它指称‘成年时仍保持着的幼年特征’:好奇,活泼有趣,热诚,无所畏惧,热情洋溢,精力充沛,不像那些被时间和岁月击垮了的人。我们的怪杰很像我们的极客,开放,愿意承担风险,对知识和经验如饥似渴,勇于向前,翘盼明天。时间和失败偷走了那些命运欠佳者的热情,留给他们的,只是对昨天的渴望。赤子心态是对一种品质的隐喻——不管岁数如何,仍能把精力集中于即将到来的美好的未知事物上的天赋……这种‘未受污染的新鲜感’的能力,正是成功者与芸芸众生之间的根本差别……在这一点上,无论是极客、怪杰、还是年龄在这两者之间的众人,都可以学到非常宝贵的一课。”
因此,不论是寻找人生意义还是发掘领导能力,至关重要的问题都是如何保持赤子之心,如何能够在激烈的生存竞争中保持“未受污染的新鲜感”并且超越单纯的生存竞争层面。
让我把话题绕远些,从儿童视觉区域的发育谈起,例如V3,其实,大脑里其他神经元网络的发育也服从同样的经济学原理。这个两岁的儿童,他的V3区域里数不清的神经元,被基因决定了,要游走到各自的位置上,等候接收来自右眼的视觉信号,不妨把这些神经元叫做“右神经元”。V3区域里还有同样数目众多的神经元,它们被基因决定了要游走到“右神经元”附近位置上等候接收来自左眼的信号,不妨称为“左神经元”。如果在神经元发育定型的这段时间,通常需要两个星期,这儿童的右眼被眼罩遮盖。那么,由于左神经元们和右神经元们的位置是错综在一起的,接收不到右眼视觉信号的右神经元们,就会无所事事。当然,这样的神经元不满足我们体内的资源配置效率最大化的进化论假设,于是,在漫长的物种演化过程中,我们的身体获得了某种机制,例如,通过“Schwann细胞”,可以自动杀死那些无所事事的神经元。总之,如果这位儿童的右眼被遮住了两个星期,那么,他的“右神经元”将会纷纷死去,而“左神经元”们发育得格外繁多,所谓“代偿”功能。这位儿童的故事,是脑科学书籍经常报告的一个经典案例,我只是修改了视觉区的编号。由于编号的改变,由于V3区域的功能是判断事物的位置,所以,这位儿童长大以后很可能“斜视”并缺乏“立体感”。因为他右眼所见的事物,都被左神经元接收去了。
代偿,这是幼年神经元的一种特殊能力,典型如“脑干细胞”(简称“干细胞”)。这类细胞不论游走到何处,都可以定型为那一位置上的职能化的神经元。这也就是媒体报道所称的,干细胞具有的“器官再造”功能。不过,只有胎儿的脑干才具有这样的细胞。幼儿可能遭到的许多损害,都可以被幼儿神经元的这种代偿能力补救。最重要的例子是,左脑的损害常常导致成年人语言能力的丧失,而对于幼儿来说,左脑遭到的损害在很大程度上能够被右脑代偿,从而不会丧失语言能力。
人类的幼儿,在发育到3岁的时候,其大脑内部的神经元数量大约是成年人的三倍。这就等于是说,每一个神经元都对应着两个准备发挥代偿能力的幼年神经元。然后,在大约7岁之前,这些神经元当中无所事事的那些——三个当中的两个,便逐渐被神经元之间的生存竞争淘汰。也就是说,我们每一个人的大脑,在3岁到7岁之间,是最关键的发育阶段。这恰好解释了中国民间的老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我们偶尔会遇见一些异禀儿童,他们似乎能够听见色彩和看见声音。对这样的现象,脑科学的解释是,这些儿童,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大脑两半球之间保持了长久的相互代偿功能。于是,大脑左半球把抽象能力用于“分析”色彩,右半球把形象能力用于“注视”声音。正常人的大脑两半球,在10岁以后很难继续保持上述的相互代偿能力。
从上面的论述,我们不难推断:假如一个生物体可以永久保持类似脑干细胞的灵活性,它将有足够的适应能力在任何环境中生存。本尼斯和托马斯(Robert Thomas,这本书的另一作者)认为,领导者最重要的品质,是适应能力。而最高的适应能力,要求人们带着赤子之心——好奇、热情、不断失败但仍不断尝试、随时准备为新的探索而放弃已经取得的成就。“在访谈中我们还不断发现,我们所访问的领导者们都具有非常的亲和力……这些特质包括智慧和美丽,许多人两者兼备,总之,都和年龄无关。他们有一种特殊气味,一种能量……对体验保持开放态度,一种不自觉的坦率,一个顽皮的微笑,或是可以传染别人的大笑,机智,灵活,好奇,精力充沛,对于获取经验几乎到了如饥似渴的程度。这些,本来都是有才华的孩子的性格,而我们却在这些思虑周详、聪明智慧、令人喜爱的成年人身上发现……我们经常无法分辨‘赤子态’和‘魅力’(charisma),这种神奇的特质不断吸引人们接近这些年老的却是终身领导者的怪杰,使他们永远都有支持者和舞台。”
问题在于,是何种筛选机制,让这些具有相同特质的领导者从如此不同的代群里脱颖而出?其实,上面的论述已经意味着演化论的解答。本尼斯和托马斯的解答,就其实质而言,也是演化论的。如作者们反复指出的,这本书的核心,是所谓“熔炉”模型——(1)时代背景,(2)个人因素,(3)在有关键意义的组织所提供的“熔炉”(坩锅)内积累的经验,(4)领导能力。
而演化论的解释是:每一个代群,不论其时代背景如何不同,只要经历过重大的考验,就会产生对代群领导者的需要。这些领导者,他们必须有足够的魅力和适应能力,否则就难以应付考验——大萧条、红色风暴、恐怖主义……以及即将到来的无数考验。
作为观察者,我们知道,呈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些领导者们,只要他们已经被确认为“成功人士”,想必已经通过了由他们的时代背景所决定的那些重大历史事件的考验。演化理论告诉我们:那些从未产生过领导者的代群,在经历重大考验时都已经消亡,从而不能被我们观察到。当然,还有一些代群,他们出生在如此平庸的时代,以至于我们观察不到任何重大历史事件。平庸时代的代群,我看不出他们有任何理由需要领导者。
但是,如果我们关注的不是“领导者”,如果我们关注人生的意义——不论我们生活在多么平庸的时代,况且,海明威的时代永远逝去了。那么,阅读这本书的时候,采取我在这里介绍的视角,就可以获得更深入的见解。
如我在开篇所描述的,现代人的生命,从整体上说,注定了是破碎的、荒诞的、无意义的。于是,我们只期盼着从生命的特定碎片里,在那一个瞬间,捕捉意义,并期盼由此而偶然体悟到永恒。毫无疑问,如果你当时就在现场,或者你通过电视目睹了纽约世界贸易大厦的“9.11”悲剧,你会相信,那一瞬间,对许多人的生命而言,是永恒的。因为它彻底颠覆了他们日常生活的意义,它升华了他们的生命,让他们体悟到它所传递的意义的永恒。神迹,如果你亲历过,或者如果你相信亲历神迹者的叙说,那么,在它发生的那一瞬间,彻底改变了它的体悟者的生命的意义。因为他们面对的,不是神迹,而是永恒。类似地,那些与UFO(不明飞行物体)直接接触过的人,如果你相信他们的叙说,那么,通过那样的接触,只因其极端的神秘性,生命的意义便被升华到了日常意义之上。
平庸年代,呼唤英雄的机会大大少于动荡岁月。可是,正因为日常生活的平庸,任何稍微偏离日常生活轨迹的事件都具有了不平凡的意义。所以,现代人需要思考的,不是如何成为领导者,而是如何活得更有意义。
对于怪杰们,由他们代群的特质决定了,意义总是与战争和民族联系在一起——“熔炉绝对是生死存亡的关头。”对于极客们,也由他们代群的特质决定了,意义通常是个人的——“种下树苗,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能改变世界。连我都办到了。我当时只有8岁。”
怪杰们深受传奇英雄的影响:小罗斯福总统、圣雄甘地、林肯总统、曼德拉、肯尼迪总统、邱吉尔首相、马丁·路德·金……极客们心目中几乎没有英雄,或许,他们视自己的父亲或母亲为英雄,关键在于,他们不在乎谁是英雄,也从未认真把谁当作英雄来崇拜。
极客的时代特质:消费主义盛行,电视和电视节目、文化和文化作品、包括格瓦拉在内的英雄人物、甚至战争和枪击案,所有这些,都只不过是“消费品”。没有谁追求知识也没有谁为真理而牺牲,大家都只是消费知识和真理。典型的知识消费把每个人都变成“网络搜索器”——知道在什么地方储存了什么样的知识,但不必知道那知识的意义。
极客的生活方式:网络自由工作者、临时写手、计件领酬的专家、冲浪式的创业者。在这个世界里,人人都应当有随时深入到细节之中的理解力,同时还要有把握大局的判断力,在这两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便成为“极客”。这个世界是一堆碎片,是转瞬即逝的一堆碎片,极客们的能力,在于把一堆碎片做瞬间的整合,为了实现对自己有意义的目标。
人类社会正被全球资本主义带入一个为追求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而放弃一切价值的体系内。上帝已死。一切价值——“values”,因为失去了最高的价值判断者而变为不再是值得追求的了。
剩下来的,是所谓“个人价值”,即每一个体在每一瞬间偶然意识到有价值的那些东西。对于极客们来说,努力工作不再是惟一值得尊重的价值,因为还有晚餐和电影院。只要能让我活得兴高采烈,对于我来说,就有价值。“一个人不是只拥有自己的生活,而是拥有许多可能的生活。不是只有一个自我,而是许多可能的自我。不是历史的俘虏,而是历史的创造者。不是等一会儿,而是现在就。”
请看“表2-1”:受访者65岁以上男性仍然在职的比例,47%——怪杰,16%——极客。出生儿期望寿命(以男性为例),66岁——1925年,73岁——1975年。中位结婚年龄(以男性为例),22岁——怪杰,27岁——极客。每户平均人口,3.37——怪杰,2.63——极客。
尽管极客比怪杰平均而言多活7年,但比怪杰多两倍的极客在65岁以前就不再工作,享受闲暇人生去了。这就是个人价值决定一切的生活方式,没有英雄,没有领导者,没有救世主和上帝。但,仍然有意义。
当我们把视角从美国移到中国的时候,可以看到类似的现象:每一瞬间,我们观察到的人类社会都由若干代群组成。每一代群都有自己的时代背景。当一个代群确实经历了重大历史事件的考验时,便产生出一些杰出人物,他们是代群的领袖,他们具备了领导者的特质。而当我们试图寻找这些特质时,如果有足够的史料,我们会发现,至少,“赤子之心”是这些特质当中最显著的一项。道理是一样的,赤子之心意味着强烈的学习欲望和理解世界的能力,从而在“千年未有之变局”之中,意味着超常的判断和适应形势的能力。
大致说来,我写完了这篇书评。剩下一个问题:我们如何保持赤子之心?这问题相当棘手,类似于成年人如何能够保持儿童脑神经元的代偿能力那样的问题。绝大部分成年人,为了能够生存到成年,早就把自己的大脑和身体专业化了。这里的“专业化”包括:劳动分工所致的专业化,知识结构的专业化,人生知识的专业化,适应特定社会的思维方式,以及为了在特定政治经济体系中出人头地而出卖的灵魂,以及无灵魂的生活习惯。所有这些专业化过程,终于早早就扼杀了我们每个人的赤子之心。
(《极客与怪杰》,本尼斯、托马斯 著,杨斌译,机械工业出版社,2003年9月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