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苏尔斯顿 |
英国科学家约翰·苏尔斯顿,生于1942年3月27日。1963年获英国剑桥大学学士学位,1966年获剑桥大学博士学位,1966到1969年间在美国圣迭戈“索尔克生物研究中心”做博士后,1969年到著名的英国MRC分子生物实验室从事研究,1986年入选英国皇家学会,1992年到2000年间任英国剑桥桑格中心主任。
个人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约翰·苏尔斯顿 |
1963年获英国剑桥大学学士学位;
1966年获剑桥大学博士学位;
1966到1969年间在美国圣迭戈“索尔克生物研究中心”做博士后,
1969年到著名的英国MRC分子生物实验室从事研究,
1986年入选英国皇家学会,
1992年到2000年间任英国剑桥桑格中心主任。
医学贡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细胞分裂图谱 |
约翰·苏尔斯顿的贡献在于找到了可以对细胞每一个分裂和分化过程进行跟踪的细胞图谱。他指出,细胞分化时会经历一种“程序性细胞死亡”的过程,他还确认了在细胞死亡过程中控制基因的最初变化情况。
发现了器官发育和“程序性细胞死亡”过程中的基因规则
“程序性细胞死亡”是细胞一种生理性、主动性的“自觉自杀行为”,这些细胞死得有规律,似乎是按编好了的“程序”进行的,犹如秋天片片树叶的凋落,所以这种细胞死亡又称为“细胞凋亡”。
包括人类在内的生物是由细胞组成的,细胞的诞生固然非常重要,但细胞的死亡也非常重要。我们每个人都是由受精卵发育而成的。受精卵分裂逐步形成大量的功能不同的细胞,发育成大脑、躯干、四肢等。在发育过程中,细胞不但要恰当地诞生,而且也要恰当地死亡。人在胚胎阶段是有尾巴的,正因为组成尾巴的细胞恰当地死亡,
程序性细胞死亡 |
在健康的机体中,细胞的生生死死总是处于一个良性的动态平衡中,如果这种平衡被破坏,人就会患病。如果该死亡的细胞没有死亡,就可能导致细胞恶性增长,形成癌症。如果不该死亡的细胞过多地死亡,比如受艾滋病病毒的攻击,不该死亡的淋巴细胞大批死亡,就会破坏人体的免疫能力,导致艾滋病发作。
早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科学家就开始探索“程序性细胞死亡”的奥秘。要揭开这一奥秘,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研究对象,像细菌这样的单细胞生物太简单,而像哺乳动物这样由大量细胞组成的生物又太复杂,科学家最终选择了线虫。线虫长仅1毫米,细胞数量不多,功能也不复杂,而且它身体透明,便于用显微镜观测。
这3位获奖者的成果为其他科学家研究“程序性细胞死亡”提供了重要基础,后来科学家又在这一领域取得了一系
程序性细胞死亡 |
目前一些国家的科学家已经开始利用“程序性细胞死亡”的机理,研究可以治疗多种疾病的新方法,一些医药生物科技公司已经开始在进行这方面的临床实验。不久的将来,由3位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开创的“程序性细胞死亡”机理研究将可能在人类战胜疾病中发挥出重大的作用。
获得奖项编辑本段回目录
所获奖项介绍
诺贝尔奖章
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是根据阿尔弗雷德·诺贝尔逝世前立下的遗嘱,诺贝尔生理医学奖由位于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卡罗琳医学院负责颁发。颁奖仪式于每年12月10日,诺贝尔逝世周年纪念日举行。诺贝尔生理医学奖是为了表彰前一年中在生理学或者医学领域有重要的发现或发明的人。起初,诺贝尔生理医学奖的评选是由卡罗琳医学院的教员完成的。
现在,根据诺贝尔基金会的相关章程,评选由卡罗琳医学院诺贝尔大会(NobelAssembly)负责,大会由50名选举出来的卡罗琳医学院名教授组成。现在,生理医学奖的评选程序大致为:
1、卡罗琳医学院的诺贝尔大会任命一个工作委员会——诺贝尔委员会(NobelCommittee)负责前期工作。
2、邀请生理医学领域的代表提名候选人,提名截至日期为每年2月1日。
3、诺贝尔委员会对提名进行初步筛选,然后候选人提交给诺贝尔大会。
4、诺贝尔大会最终决定得主,并对外公布(一般在每年10月份)。
5、每年12月10日在斯德哥尔摩音乐厅举行颁奖仪式。
从左至右分别为:罗伯特·霍维茨、约翰·苏尔斯顿、悉尼·布雷内 |
200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分别授予了美国科学家罗伯特·霍维茨和英国科学家约翰·苏尔斯顿、英国科学家悉尼·布雷内。以表彰他们发现了在器官发育和“程序性细胞死亡”过程中的基因规则。 |
出版图书编辑本段回目录
《生命的线索》 |
图书名称:《生命的线索》
内容提要:人类基因组是全人类的共同财产,对它的研究不仅是令人着迷的科学,也将在未来不断推动医学发展,与地球上的每个生灵都息息相关。真正推动科学进步和人类文明的是正义和良知,以约翰·苏尔斯顿为代表的科学家们抵制住金钱的诱惑,在舆论质疑和政治冲突中坚守和抗争,赢得了这场残酷竞争的阶段性胜利。不同于其他诺贝尔奖得主作品,《生命的线索》不仅是一段真实的历史记录,而且处处燃烧着激情和正义之火,让我们体会到睽违已久的撼和感动。
约翰·苏尔斯顿亲自介绍:“《生命的线索》这本书的副标题关于科学、政治、伦理和人类的基因的事情,众所周知人类基因是代代相传的代码,现在解读人类基因可以为我们以后的医学提供指导。但是我们在决定向公众公布基因的时候还经过一番斗争,人类基因的解读是令人激动的消息,但是这也带来了很多的秘密和小的故事。”
个人访谈编辑本段回目录
《生命的线索》两位作者乔治娜·费里 |
约翰·苏尔斯顿作客新浪 |
约翰·苏尔斯顿在新浪访谈中自述:
“因为我们现在进行的研究所涉及的是一种很基础的信息,任何人不应该阻拦其他人使用基础的信息,我对此感兴趣是因为虽然现在有很多基因是公诸于世,是有很多基因是申请专利的,如果对这些基因进行测试的,需要付
右起:约翰·苏尔斯顿、乔治娜·费里、翻译、格桑卓玛 |
“我认为除了在一些最基础的领域,人类基因组的破解可以让人更多认识自己以外,尤其认识人的肌体、生物机制的运作以外,短期内人类基因组的破解对眼球移植没有任何帮助。如果从长远来看,人类基因组的破解还是可以帮助人们了解神经树的再生。”
“我不认为SARS是一种基因武器,当然也有可能会制造微生物的武器来攻击人类,但是我觉得人类在这方面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我觉得要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不是在于禁止基因方面的研究,而在于要更好地管理社会,与其说要消除这种危害人类的方式,不如消除危害人类的根源。”
“准确地说,转基因不是一个明明白白的事物,它是一种技术,也就是说是一种方法,它对某些事物有用,对于有些事物是没有用,你现在让我来确定一个立场,我觉得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以英国为例,我觉得在英国存在着如何让公众了解转基因技术这样一个问题,如果采用转基因技术,应该让人明明白白地知道它会带来什么样得好处,而不是说要改变这种植物和动物的形态或者完全改变它们。总而言之,我觉得这一技术对于未来还是很有价值的。”
诺贝尔奖章 |
“为了能够筹集到这些钱来开发疫苗和药物,我倡导的是在全世界进行更广泛的合作,现在我们的贸易是使穷国更穷、富国更富,使国与国之间的差异更大,在医疗保健这方面,我们觉得我们应该通过像世界卫生组织以及其他一些国际机构来加强合作,我们应该充满信心,并且决心来治疗这些疾病。现在我们有力量,但是我们缺乏的是这样的意志,如果我们能真正做到这一点,这个世界不仅将更加人性化,也将更加安全,同时消除很多骚乱和不稳定的根源,现在这些骚乱和不稳定正是全球人所担心的问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