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卢斯(Henry Luce,1898—1967)——著名的美国出版商,创办了《时代周刊》、《财富》与《生活》三大杂志,被称为“时代之父”。
亨利·卢斯(Henry Luce,1898—1967),原名亨利·鲁滨逊·卢斯,在世时被称为哈里(Harry),美国非常著名的媒体大亨,他创办了美国最重要的三个杂志,《时代》、《财富》、《生活》,他创办并留下的时代公司现在也因“时代华纳”这个全球最大综合性媒体巨头而占据世界传媒的重要地位。
人们说,在20世纪50年代的时候,亨利-卢斯的影响力至少与美国国务卿相当,艾森豪威尔总统请他担任大使,他拒绝了,因为他想当国务卿。卢斯头上的称号包括“教育家”、“宣传家”、“虔诚的基督徒”、“意识形态专家”、“西方理论家”、“保守人士”等等。《美国新闻百科全书》称赞他是“真正的知识分子”,人们甚至说,“他的杂志的影响力远远超过整个美国教育制度的总和”。英国首相邱吉尔曾经说,卢斯是美国最有影响力的7个人之一。由于卢斯首先提出“20世纪是美国的世纪”,因此,20世纪50年代也被称为“卢斯的十年”。
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1923年美国人卢斯与哈登在纽约共同创办《时代》周刊;卢斯任发行人,哈登任总编辑,《时代》是美国第一份用叙述体报道时事,打破报纸、广播对新闻垄断的大众性期刊。
1898年4月3日,卢斯生于中国山东蓬莱一个美国基督教传教士家庭。幼年在中国山东烟台读书。1920年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1921-1922年先后任芝加哥《每日新闻》和巴尔的摩《新闻报》记者。
卢斯善于利用历史资料和收集现实材料,使《时代》刊登的文章比报纸和广播更具有可读性。哈登独特的写作风格与活泼的版面编排也有助于《时代》很快成为销路最广、影响最大的期刊之一。
1929年哈登去世。卢斯兼任总编辑后,开始出版《时代》周刊国外版。其后,以《时代》为核心,陆续出版了《幸福》、《生活》等著名期刊,组成了美国最大的出版托拉斯企业——时代出版公司。卢斯任公司各期刊总编辑。60年代,公司出版范围扩大到图书和其他出版物。并在几十个国家开设子公司。
1964年卢斯引退,改任时代出版公司编委会主席。他善于辞令,政治上保守。在世期间,对共和党和美国政府的对华政策有重要影响,是美国出版界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1967年2月28日, 美国《时代》周刊创办人卢斯在亚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去世。
[生平和成就]编辑本段回目录
上个世纪几本最著名杂志的创办人:《时代》(Times)、《财富》(Fortune)、《生活》(Life)。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媒体人之一。
1897年亨利·卢斯的父亲亨利·W·卢斯和母亲伊丽莎白 ·R·卢斯作为传教士来到中国,亨利·卢斯就是四个孩子中的老大。据微软的大百科全书记载,亨利·卢斯于1898年生于中国山东,就是这个“传教士的后代”,在回到美国后竟然成了赫赫有名的“传媒帝王”。也有人说,即使是如今执全球传媒牛耳的默多克和他当年的影响力相比,也有点小巫见大巫。
1923 年,亨利创办了TIME(《时代周刊》)杂志,他开创了周刊概念媒体形式的先河。这种新形式的杂志,因内容的丰富性、和及时的新闻性受到大众的好评。此后的几年他还相继创办了好几家杂志,这就是后来的FORTUNE(《财富》1930年)、LIFE(《生活》1936年)、SPORTS(《体育》1954 年)等,而《生活》杂志是当时第一份着重新闻和图片报道的杂志。(细心的中国读者可以看到《三联生活周刊》对《生活》明显的模仿痕迹。)
《财富》周刊的创刊号在1930年的2月摆上了零售商的货架,当时美国正经历一场严重的经济危机。有人说,亨利·卢斯创办《财富》杂志,正处在一个不幸运的时代(FORTUNE,又译幸运)。对指责与嘲讽,亨利·卢斯不为所动,他认为“1930年,意味着一个新十年的开始”,亨利·卢斯决心的已定。
1930 年2月,第一期《财富》杂志与大众见面,3万份近2百页光艳浮华的创刊号照亮了亨利·卢斯未来的豪情壮志。在亨利·卢斯眼里,那些在华尔街趾高气扬的商人们既没有什么教养,也谈不上什么社会良知;那些拥有MBA学位的名校毕业生、与经济专栏评论家在他面前也成了饭桶,亨利·卢斯此时要的是那些能写一些噱头十足的文章的人。于是乎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成了亨利·卢斯的专宠。“傲慢、尖刻、与捕风捉影”成了一时的文风。
亨利·卢斯要做的就是将那些艰难时代垂头丧气的企业家们从办公室里拖到大众面前,而当大众也渐渐意识到美国经济的复苏指日可待时,揭露丑闻与批评性文章也成了亨利·卢斯的秘密武器。亨利·卢斯的杂志不论是在对胡佛当局、还是罗斯福政府的批评报道中总能游刃有余。到1937年时,《财富》的发行量已超过46万份,作为华尔街的必读刊物,《财富》成为世界经济报道期刊中当之无愧的市场领导者。
[传教士]编辑本段回目录
“他是一个大人物。小主意、小观点、小人物,他一概不放在眼里。他也总是在追求大人物。他从不满足、从不灰心、他不是那种宁静淡泊之辈......他是美国新闻界的顶梁柱,二十年来一直担负着创造者的角色。”
作为传教士的儿子,他本身就是传教士。他逼迫自己拼命的工作,把自己的意志投入更广阔的领域,努力工作和做出个人牺牲。从不参加诸如网球、高尔夫球之类的活动,也不寻欢作乐。从不注重衣着,食物也就是为了补充能量。
在意识形态上,他不能容忍共产主义,认为与他的哲学和信仰冲突。他甚至在苏联和美国结盟时,就准备为东西方冷战的到来而“枕戈待旦”,做了大量媒体舆论上的准备。
[金钱和权力]编辑本段回目录
最能吸引卢斯的并非金钱而是权力。最初他曾经打算将《财富》杂志取名为《力量》(Power),这源自于他对美国发展成为世界领导者的认识和愿望。
他特别喜欢赚钱,目的是为了权力和博得他人的尊敬。金钱买来的快乐对于这位喜欢权力的人来说,则不是快乐。有一个例子说,他和前妻离婚时,表现得罕见的慷慨。
在投资问题上,有人问:“您不认为将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很危险吗?”,他回答:“没事,只要那是我的篮子。”
他讨厌见钱眼开、唯利是图之辈。人生无目的、无使命感的人只会欲望横流。
[好奇心]编辑本段回目录
他有永无止境的好奇心。他经常提各种奇怪的问题,比如:所有下了台的欧洲保皇党人的命运如何?过去50年,谁是最重要的人物?等等。然后,正是这种无穷无尽的乡下人似的好奇心成为他每一个成功的驱动力。
[痛苦的性格]编辑本段回目录
他是一个矛盾的、奇妙的组合体。城府很深,又乡巴佬气十足;他汇集腼腆和无以伦比的倨傲自大于一身;周围幕僚云集,却又不可救药的孤独。他随时身处绝境之感,全然不觉得自己地位显赫、成就辉煌。
在光辉的40-50年代和60年代早期,他是美国最大的报刊发行人。在50年代,他的影响力至少于国务卿相当。但他仍觉得自己有一部分被人瞧不起。及至晚年,他心力交瘁、衰弱不安。他曾经拒绝了艾森豪威尔总统请他出任大使的任命,原因是他想在艾氏的政府中担任国务卿。
[对中国的态度]编辑本段回目录
卢斯拒绝承认共产党治下的中国。他只认为蒋介石领导的中国,才是真正的中国。即使在中国共产党,事先上取得中国政权之后。卢斯还一厢情愿地将自己关于中国的妄想,通过当时最有影响力的、自己的媒体,强加给一万二千英里以外的、对中国毫无所知的美国公众。
亨利·卢斯,一个达到了财富和影响力顶峰的新闻人、和传教士,一个拥有了一切的悲剧人物。
《时代》创始人卢斯毕生想把中国变美国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美国,没人怀疑卢斯是少数真正关心中国的人之一,而他的心中美国始终是最好的,在至少有30年的生命里,他都试图把中国变成美国,这也许是其一生中最不该的想法。
本文来源:《误读中国1000年》 作者:刘永峰(《先锋国家历史》杂志社记者)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二十世纪初的二十几年里,对于绝大多数美国人而言,中国“还只是抽象的概念,只是一个地域广大,贫穷落后,无关紧要的陌生国度罢了”。即便还有些广闻博识的美国人,在他们掌握的由来已久的中国信息中,也多是些漫画式的怪诞想象,如“男人留着辫子”,“马甲穿在衣服外面”,“局促不安时挠脚不挠头”等等;再者就是卑劣危险的形象,从之前流行的“黄祸”恐慌到尚在执行的《排华法案》,都说明了当时美国人对中国的印象是何等恶劣。
《时代》创始人卢斯
然而,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也不乏对中国充满好感的另类。在耶鲁大学的校园里,就有一位念念不忘中国的美国学生,他在一首诗中写到:
“啊!给我一乘山东轩子,让我来尝试一下骡夫的生活。
啊!给我一副担子,走向那绵延起伏的山路,去追寻当年的开拓者。
告别了,上海江边停泊的轮船,还有那古老的篷帆。
当风雹骤紧十月之后,我们将重新见面。……”
年轻人对中国的偏爱在此表露无遗,以至于诗中竟有些乡愁的味道。而十几年后,他更是凭借着一个强大的出版帝国,把这种好感散播到了整个美国。这个美国学生,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时代》创始人——亨利·卢斯。
卢斯的中国
20世纪30年代,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此时,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上至国会议员,下到美国公众对于这场战争依旧奉行着“孤立主义”的态度。赫斯特报系的一条新闻标题很典型地代表了美国公众舆论当时的情绪:“我们表示同情,但这不是我们所关注的事情。”美国学者迈克尔·沙勒则说:“国会对这场大战的根源进行的调查研究,一系列具有约束力的中立法案,高喊反战的公民所掀起的运动等等,都显示出美国人多么不愿主动地卷入世界事务。”(《美国十字军在中国》)
然而对于这种氛围,亨利·卢斯却大为不满。卢沟桥事变后,美国政府对日本的态度依旧停留在口头谴责的层面上,甚至,“暗地里”仍然“履行合同”,继续向日本提供援助和贷款,为此,卢斯曾不断公开批评美国政府,甚至在《时代》上撰写社论,认为美国应当在国际事务中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停止对日本的资金援助,转而将援助“赠送”给中国人。
不仅如此,当时因战乱有大量中国学生申请赴美学习,卢斯还积极为留学生购买寓所,并成立美中协会,作为中国政府在美事务的代理机构,卢斯亲自兼任董事。此后,卢斯还为救济中国联合会的组建,积极出资出力,为支持这一组织倡议的对华捐款,他曾亲笔写信给全美《时代》周刊的订户,募集资金24万美元,成为援华个人捐款的最早典型。
这也不难理解,因为中国是美国之外卢斯最爱的国家,当然,卢斯之所以对中国如此友好,与他的身世密切相关。亨利·卢斯的父亲路思义,是美国基督教长老会派往中国的传教士。当年,路思义从耶鲁大学毕业时,放弃了回乡做律师的打算,转而决定将一生献给传教事业。1897年,与老一代在华传教士一样,路思义胸怀着福音传遍全球和拯救亿兆东方人灵魂的雄伟目标,来到山东登州。次年春天,他的第一个儿子卢斯,便诞生在了这块异国他乡的土地上,此后,路思义长期地在中国生活、传教、办学。这种生活也深深影响着渐渐长大的儿子,据说,卢斯五岁的时候,便可以向邻居的小伙伴即兴地发表自己的布道。14岁时,卢斯才返回美国,尽管此后,他并没有继承父亲传教布道的衣钵,但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卢斯却成功地把宗教传统和中国纳入了他后来的出版事业中,在对世道人心的宗教关怀及对中国的喜好等方面,他与父亲则是那么的相似。正如他来后的部下、《时代》杂志驻莫斯科记者约翰·赫西所说:“卢斯注定不会成为他父亲那样的灵魂拯救者,但他成为了他父亲那样的筹款能手,而且目标都是中国。”童年的中国经历对于卢斯的影响实在太大,与他相熟的一位朋友曾说:“只要跟卢斯长久相处,就无法不感到他对中国亲人一般的关心。”
因此,在美国的“孤立主义”的氛围依然浓重的时候,亨利·卢斯就率先以时代公司旗下的各大媒体为阵地,开始了对中国战争局势的连篇累牍地报道。
中美相似
然而,最初的时候,尽管卢斯有着影响非凡的舆论工具,某些援华的慈善机构也加倍努力地工作运转,但并不足以打造出一个让全美国公众感受强烈的理想的中国印象。卢斯意识到,要吸引美国人注意中国,必须向美国人出售一个全新的正面的中国概念。
另一方面,抗日战争爆发后,卢斯为中国不断地摇旗呐喊的同时,他也敏锐地感觉到尽管国民政府展开了全方位的外交活动,以求得美国等主要国家的援助,并争取这些国家对日本施加压力,甚至实施制裁,然而最初效果并不明显。对此,卢斯认为,由于长期以来积弱的国力,中国在世界舞台上一直出于从属与被支配的地位,因此,中国在美国人民中的形象并不十分乐观,而“形象”因素在美国对华政策中又起着微妙的作用。
这样,如何在美国公众舆论中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中国形象,就成了能否争取到美国援华抗日的关键。卢斯认为,这一形象若要引起美国人的注意,必须要从中国那里寻找到美国人熟悉的理想和价值。于是,他开始精心设计出一种所谓“中美相似”的观念。
比如,中国与美国在地理、历史上的简单类比,是卢斯的杂志在较长时期内比较热衷的一种表达方式。例如:1938年6月13日的《时代》杂志中就曾有文章这样介绍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日本人在攻克了中国的波士顿(北京)、纽约(上海)、和华盛顿(南京)后,正在向中国的芝加哥(武汉)进发。”与此相仿,广东又常常被比照为潮湿、闷热的新奥尔良,外蒙古则被认为相当于美国在阿拉斯加的领土。又如,1941年4月的《财富》杂志中说:“当你看到国民党,你会想到民主党,当你看到重庆的工厂企业,你会想到匹兹堡。”这样牵强的联系虽不免有些滑稽,但卢斯最终却使得即使是农夫或家庭主妇也能设身处地地关心中国。
与此同时,中国国民政府的种种举措也与卢斯的舆论攻势“不谋而合”。深晓对美宣传利害的蒋介石,多番对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和国民政府外交部作出指示,并密电中央宣传部副部长董显光,积极联络在华美国记者,以扩大对美宣传,抵制日本对英、美舆论的收买。
另外,自三十年代以来,蒋介石不仅与当时美国最大的媒体帝国老板——卢斯保持着良好的“私谊”,而且,为了显示出对美国的亲媚,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也处处表现着强烈的美国色彩。在中国采访多年的《时代》记者白修德说:“在亚洲,甚至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没有哪一个政府像重庆的国民党政府那样彻底地被‘美化分子’所渗透。……就整体而言,并不能说这个政府中的男男女女们是被美国人所招募的,更确切地说他们是一群美国理念和方式的追随者。”这个政府中,上至总统夫人,下到各部的官员随处可见美国名校的毕业生,白修德打趣说:“我本人的哈佛学历在中国比在波士顿还更吃香。我后来组织了一个中国的哈佛俱乐部,其中有一大批蒋介石重庆政府中的高官,即使在华盛顿的肯尼迪政府中也找不到这么多哈佛毕业生。”而在美国,经过卢斯对中国坚持不懈地正面报道,一个抵御外侮、蒙受苦难而坚强不屈的“时代中国”形象,也渐渐浮出水面。
“时代中国”
在当日的新闻报道中,中国俨然是反法西斯战争中“崛起的英雄”,到处是士气高涨、英勇抗敌的官兵及守卫故土、抵御外辱的勇敢的人民,卢斯说:“整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的人民像中国人民这样,以如此深厚的情感拥抱着和平、宽容和正义的理想。”
不仅如此,他们还有一个英明的领袖,“一个肩负着复兴中国大任的基督教国王——蒋介石”。作为一国的首脑,蒋介石自然被看作中国形象的重要组成部分。抗日期间,时代公司的主要媒体对蒋介石形象的塑造,也都符合了美国人的各种价值期望。
蒋介石的发迹史被报道成一个很适合美国公众口味儿的“灰姑娘”的故事。在《时代》记者的笔下,蒋介石是一位出身于普通农民家庭的统治者,他与孙中山结识后,便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孙中山,为中国实现民主进行着不懈的努力。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他面对压力从不屈服,一直和“一群企图分裂中国的将军、元帅、同僚及自由的冒险者”进行着斗争,最终“使他成为一个一流的斗士,并使他手下的人都对他心悦诚服”,这样的个人奋斗史显然更能引起美国公众的兴趣。
蒋介石“虔诚的基督徒”身份,也是被卢斯大书特书的内容。比如,《生活》杂志对蒋介石1931年受洗礼的情况作了详细介绍,并分析认为,“像蒋介石这样有着坚强意志的人是不会轻易皈依一个信条的”,蒋介石接受一个宗教也不是为了出名,那么他完全是被基督教思想所感化的。
1936年《时代》对西安事变的报道,则展现了蒋介石圣徒一般的感人行迹:文中说到抽大烟的邪恶之徒张学良与匪首杨虎城绑架了为这个民族带来民主与基督精神的国家领袖,而即便是在被囚禁的艰苦日子里,蒋介石仍然每日诵读《圣经》激励自己,“他感觉自己就像耶稣在旷野中的那四十个日夜,将按照上帝的旨意领导中国走出苦难”。在时代公司的报道中,蒋每日的生活细节也都充满着浓厚的宗教气息。例如,蒋会在每天早上的5点30分准时起床读圣经,他平日总是努力想把民主思想同基督教道德结合在一起,来引导他的军队。另外,蒋在一些传教士的帮助下发动的“新生活运动”也是颇能感染美国公众的重大事件,美国人甚至将其视作一场体现着新教精神的基督教化运动。
卢斯的影响
当中国正值抗日期间,也是卢斯的事业获得空前成功的时候,其影响力和财富也达到了巅峰。“《时代》已有15年的历史,仍然没有任何的竞争对手,是唯一全国性的新闻来源。”卢斯控制的《生活》杂志虽然刚创刊不久,但“已经在美国新闻史上造成空前的成功”,它因其大量的图片和注重对人们日常生活的描述而成为美国当时“最令人兴奋”的杂志。
正如人们所评论的那样:“说他们是舆论的喉舌也很确切”,“既影响了人们思考写什么,也能影响人们怎样思考”,卢斯所创造的中国神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美国,“广泛地赢得了美国公众的同情与敬慕”。
据1937年底的盖洛普民意调查显示,美国人最关心的事件排行中,中日战争仅次于俄亥俄州百年不遇的水灾,位于第二位。美国公众对中国的同情也从1937年的43%上升到1938年的74%。1942年,一位《生活》画报的读者在看过杂志上反映重庆遭日军轰炸的照片后,难以抑制心中的情绪,来信说:“我非常赞赏你们所采取的对中日双方同时进行报道的政策,因为这帮助美国大众了解真相,并进而支持我国政府采取停止向日本出口战争原材料的政策。”当然,卢斯的影响远不止仅仅是在普通民众之中,曾短暂访问华盛顿的丘吉尔在感受到当时美国上下的氛围后,曾说:“我已经发现中国在美国人心目中,甚至在上层人物的心目中,具有异乎寻常的重大意义。我意识到有一种评价标准,把中国几乎当作一个可以同英帝国不相上下的战斗力量,把中国军队看作是一种可以同俄国军队相提并论的因素。”丘吉尔对罗斯福表示,美国舆论对中国在这场战争中所作出的贡献估价太高了。总统却“大不以为然”,他满怀信心地说,中国有五亿人民,如果这样众多的人口像日本在前一世纪里那样蓬勃发展起来,并且取得现代化武器,那时会怎样呢?
卢斯的努力让美国彻底把“孤立主义”抛在了脑后,公众舆论的高涨,使得美国政府在采取对华援助的时候也有了充分的“公意”支持。在此情况下,美国先是对日本石油禁运,进而在珍珠港事变之后,宣布对日作战。同时,在不断的新闻舆论压力下,也逐渐加大对华物质和军事援助。在美国工商界,卢斯的宣传也收到了积极的效果,随着商界巨头小洛克菲勒、摩根财团的摩根、国际通用机器公司总裁沃森等一个个成为亲蒋分子,美国商人随之而来的对华投资和贸易也迅速扩大,中美在四十年代的经济联系不断加深。
美国世纪
然而与此同时,卢斯在塑造中国形象的时候掺入了太多理想主义的成分,比如越到后来,他一厢情愿地欲以美国方式改造中国的想法就暴露地越明显。卢斯生活的时代正是美国实力迅速上升,向海外扩张愿望急剧增强的时期,国势的强盛使得卢斯在美国制度和文化优越性上坚信不疑,因而面对一个贫穷、落后而又战乱频仍的中国时,卢斯深信一个强有力的基督教战士领导中国走美国式的道路是中国由弱变强的不二法门。因此他对皈依基督教的蒋介石青睐有加,更寄望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能按照美国模式来改造中国。
美国总统柯立芝曾说:“美国人是理想主义者,美国是由理想主义组成的民族”,卢斯晚年回忆时说,童年期间,他由山东回国探亲,亲自感受到美国的富裕之后,就开始“形成了关于美国的太浪漫、太理想的观点”。长大之后,卢斯理想化的美国观则更加狂热,在大学毕业的演说词中,卢斯就要求美国担负起世界领袖和国际警察的责任。而1941年,卢斯所发表的《美国世纪》一文更是将其观念公诸于世。卢斯说:“(美国应当)全心全意地担负我们作为世界上最强大和最有生命力国家的责任,……为了我们认为合适的目标,通过我们认为合适的方法,对世界施加我们的全面影响。”
卢斯说,如今美国已成为世界的知识、科学和艺术之都,除此之外,美国“还继承了西方文明有史以来所有伟大的原则”,如主持正义、热爱真理、乐善好施等;而这个时代,美国应当“将这些理想传遍全球,投身于使人类摆脱贫困”的“近乎天使的神圣工作”。
正因此,卢斯认为美国人不应该“独善其身”,而要以基督教救世济人的精神去援助其他国家发展;正因此,卢斯认为美国政治、道德和经济的强大力量会帮助正在寻求救亡图存道路的中国以一臂之力,而他也坚信总有一天中国会按照美国的模式发展。也正是这种理想主义作祟,卢斯对中国的报道渐渐脱离了它实际的土地,当年《新民晚报》曾这样评论:“卢斯既没有与普通百姓交往,亦与大众日常生活无关,如果他凭借他的观察讨论中国问题,则仅仅有助于为中美关系增加一些误解。”
失去中国
1942到1943年间,宋美龄访美,美国对中国的好感在此达到了高潮。宋美龄在国会的讲演,赢得了空前的掌声,讲演又通过广播与杂志报纸传遍全国,赢得了美国大众的欢迎。她在纽约、波士顿、芝加哥、旧金山、洛杉矶等地的讲演,每场听众都多达数万人。《生活》曾这样描述当日的情形:“他们从未听过如此精彩的讲话”,参议院们被她地道的英语和宁静持重的神情惊呆了,“夫人个人和思想的潜在魅力早已注定了她此行的巨大成功”。受到宋美龄访美空前效应的影响,1943年12月,在罗斯福总统的支持下,困扰中美关系60年的《排华法案》也被废除。
然而,就在宋美龄在美国享受空前荣耀的同时,《时代》驻中国的记者白修德却发回了触目惊心的关于河南灾荒的报道。此后,关于国民党政府官员腐败、政治专制、军事无能的消息经在华军政人士的报告和新闻记者的报道后,日益引起了美国国内的目光。
渐渐看清真相的《时代》驻华记者白修德,坚持新闻真实性的报道原则,对蒋介石及国民政府全然批判的口吻,这样他与卢斯之间的分歧也越来越大。尽管二人有过很好的合作及很深的私人感情,尽管卢斯曾对白修德所提供的真实情况备感欣喜,但白修德的想法与卢斯所遵循的美国政策越来越远。因为,在卢斯看来,只有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才能建设美国式的自由民主制度,才能发扬基督教的精神,这样才符合“美国世纪”的理想。
卢斯继续“保护”着蒋介石,而白修德曾想方设法避开国民党的新闻封锁,将真实的报道发回美国,但这些报道又免不了被卢斯派人修改,许多报道被改得面目全非,最后出来的也是“一个充斥谎言、完全虚假的报道”。1945年日本投降时,《时代》周刊准备以蒋介石作为封面人物予以大力宣传,白修德致电卢斯说:“如果《时代》明确地、无条件地支持蒋介石,我们就没有对千百万美国读者尽到责任。”
到1944年11月,白修德稿子已经在《时代》周刊发不出来,但卢斯所塑造“时代中国”形象却依然发挥着作用,这反映在对华政策上则表现为,抗战胜利后美国终于采取了支持蒋介石打内战的政策。
杰斯普森在《美国的中国形象:1931-1949》一书中指出:卢斯等人通过媒体误导虚构的中国形象,直接影响到美国的对华政策的失误以及最后“丢失中国”的结局。也许,它的影响还要深远。新中国成立后,卢斯依旧扶蒋的宣传,在共产主义的威胁增强的情况下,公众的紧张情绪上升,因而又使得国内一大批有才华的亚洲问题专家及外交官受到迫害、打击,亚洲问题无人敢问津。正如斯万伯格所说:“如果没有卢斯,没有卢斯新闻帝国,就没有院外援华集团,没有麦卡锡议员,没有‘失掉中国’造成的全国性歇斯底里,也没有越演越烈的必须停止亚洲共产主义在美国泛滥的恐惧……”
晚年时,卢斯曾问手下的一位编辑“多大了?”对方回答:“29岁。”“我多想回到你的那个年纪啊”,卢斯感慨万端:“我是在中国一个叫做登州的小城长大的,现在,那个地方已经被共产党接管了,我殷切希望有一天回到那个地方,看到它变成自由之乡。”
在美国,没人怀疑卢斯是少数真正关心中国的人之一,而他的心中美国始终是最好的,在至少有30年的生命里,他都试图把中国变成美国,这也许是其一生中最不该的想法。
姐妹成为母亲长期性玩偶 乱伦丑闻重创时代家族编辑本段回目录
47岁的卡洛琳·妮可拉逊和53岁的维多利亚·巴洛在外人看来非常幸福:她们的母亲是美国社交名流莱拉· 哈德利·卢斯,父亲名叫亨利·卢斯三世——庞大的出版帝国《时代》公司的继承人。幼年时,姐妹俩每人至少有3个专职保姆。然而,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2003年5月,姐妹俩将父母告上法庭,声称幼年时经常遭受父母的性侵犯,并索赔1600万美元。虽然卢斯夫妇全盘否认,但这纸诉状却石破天惊地揭开了这个名门望族家丑的冰山一角。
时代公司一个世界性的媒体帝国,旗下掌管着包括《时代》、《财富》、《生活》等的颇具影响力的杂志。该公司继承人亨利·卢斯三世是时代公司创始人之一亨利·R·卢斯的长子,在老亨利1967年去世后,卢斯就继承了其父1.1亿美元遗产中的大部分。2005年9月8日,卢斯在其位于康涅狄格州不远Fishers岛上的别墅中去世,留下了81岁的妻子莱拉·哈德利·卢斯,以及至今仍未结案的性骚扰诉讼。
惊爆丑闻 女儿告父母非礼
在莱拉的豪宅里,房间的正面墙上醒目地悬挂着已故丈夫卢斯的肖像画,他看上去贵族味儿十足,有一双棕色的眼睛和微露的兔牙。莱拉有一头浅金色短发,虽然已经81岁高龄,但打扮仍然非常时髦。她爱穿宽松的高档时装,戴着硕大的珠宝首饰。但毕竟年事已高,她走路得依靠拐杖,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无论如何,没有人能将这样一位慈祥的长者与乱伦、强奸等不堪词联系起来,就算告状者是她的两个亲生女儿。
莱拉年轻时是名勇敢的旅行探险家,写过10本书,1958年33岁时出版了第一本书《给我整个世界》。这是一本关于她环游世界的回忆录。1951年,在发现当时的丈夫亚瑟·哈德利二世与别的女人有染后,她毫不留恋地跟他离婚,随后就登上一艘小帆船,决定周游世界,而同船的其他人全都是男性。特立独行的她还带上了当时年仅6岁的儿子亚瑟·T·哈德利三世。从回忆录里的一张照片上可以看到,年轻的莱拉坐在船头,周围堆满杂物,她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却意气风发,露出迷人的让人难以抗拒的微笑。
这次环球旅行让莱拉结识了她的第二任丈夫、有一头金色头发的地质学家伊沃·斯密特,婚后莱拉跟随他到过南非和牙买加生活,后来他们有了三个孩子:维多利亚、马修以及卡洛琳。但在1969年莱拉和斯密特还是离婚了。
莱拉自己认为,1990年她与亨利·卢斯三世的结合是上天注定。莱拉和卢斯是青梅竹马,早在她还是个十多岁的姑娘时,就在一个社交舞会上认识卢斯了,两人当时还共舞了一曲华尔兹。卢斯也出席了莱拉的第一次婚礼,还幸运地接到新娘扔出的捧花。上世纪70年代初,莱拉和斯密特离婚后,卢斯刚好也恢复单身,于是两人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在和莱拉相爱以前,卢斯有过三次婚姻,1947年与社交名流帕特西亚·波特结婚,但这段婚姻只维持了短短7年;他的第二任妻子克莱尔·麦吉尔是名投资分析师,两人1960年结婚,但麦吉尔却在1971年因病去世;4年后,卢斯娶了另一位社交名流南希·卡斯黛,但1987年南希去世让卢斯再次恢复单身。
2003年,《纽约邮报》的头条打出了一个耸动的标题:“卢斯家族的绝密性丑闻”,文章披露说莱拉的女儿卡洛琳以及她14岁外孙女菲思·尼科尔森状告莱拉性虐待,并要求其赔偿1500万美元。卡洛琳指称,母亲莱拉从幼年开始就对她进行性侵犯和心理上的摧残,而且一直贯穿了她的整个青春期。而她的继父,也就是亨利·卢斯三世也曾“多次对她进行过性侵犯,包括赤条条地和她睡在一起,以及不止一次想强奸她。”而菲思控诉的内容让人听来都起鸡皮疙瘩,她表示外祖母莱拉常抚摸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很不自在,另外莱拉还经常谈论她的体形、要求她与她一起泡澡、让她在她面前穿衣脱衣、还经常通过电话、信件及Email等“骚扰”她。但是一年后,法官退回了有关卡洛琳遭到过性侵犯的状纸,理由是年代太过久远,已经超出了纽约州规定的30年起诉有效期。但菲思·尼科尔森控诉遭外祖母非礼的案件却可以继续。
挺身而出 姐姐打破三十年沉默
峰回路转的是,卡洛琳的案件获得新的支持,与她长期不相往来的姐姐维多利亚终于打破了三十年的沉默,证实妹妹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本人也曾被母亲和已经去世的继父非礼,父母使姐妹俩的童年陷入噩梦。这时她与母亲已经疏远了20年,和妹妹卡洛琳也有将近5年没有联系。维多利亚交给卡洛琳一盒旧的信件和日记,声称这是莱拉恶行的罪证,她要帮姨生女菲思打赢官司。维多利亚和卡洛琳异口同声,表示自己在幼年时都曾是母亲莱拉手中的性玩偶。她们说,维多利亚曾被迫给哥哥亚瑟口交,(但亚瑟否认了这一点),莱拉也曾允许女孩们成为她众多男友们亵玩的对象,最后,甚至连外孙女菲思也没有逃脱莱拉的魔掌。
然而,莱拉却坚决否认了女儿们的指控,在接受《名利场》记者访问时她说道:“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与这些骚扰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案子说白了就是冲着钱来的,”她说,“卡洛琳这么做就是因为我不肯给她50万美元。”对于母亲的说法,卡洛琳表示之所以会诉诸法律完全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们。
红杏出墙 丈夫不在她找了N个情人
卡洛琳现居英格兰宁静小镇蒂弗顿,她很健谈,有一张甜甜的娃娃脸,房子布置得非常简朴。现在,她居然以替人做管家为生,为了接受此次《名利场》记者的采访,她还专门请了一天假。采访当天卡洛琳穿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一件男式T恤,在她家的厨房里居然到处飞舞着苍蝇,可见日子过得甚是潦倒。与妹妹相比,维多利亚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住在纽约一栋没有电梯的公寓四楼,还患了子宫癌。她说她还没做好足够的准备接受面对面的采访,于是记者只能通过电话询问到一些情况。此外,菲思·尼科尔森和马修都接受了《名利场》记者的采访。上世纪70年代,马修将自己的姓改成了埃利奥特,现在是一名兽医。兄妹几个之间也多年没有往来。如今,只有已经去世的摄影师鲍勃·里查德森1963年拍摄的照片,记录了这一家人曾经在一起的幸福瞬间。
这张照片是在西班牙Costa del Sol的沙滩上拍摄的,那时莱拉38岁。照片上的她斜躺在沙滩上,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三个子女或坐或躺环绕在她周围,身上穿着雪白的睡袍,看上去就像小天使一样守护在母亲的身旁。在拍这张照片三年前,一家人从牙买加搬回纽约。那时莱拉的第二任丈夫斯密特对纽约的生活很不习惯,认为自己是被困在笼子里的老虎,然而曼哈顿却是莱拉的天下,她就出生在长岛,母亲具有苏格兰贵族血统,父亲弗兰克·博顿是个亚麻布商人。
搬回纽约后,斯密特一家住在第五大街1160号,这时不甘寂寞的莱拉找了一份报社的工作,在《外交官》杂志和《星期六晚间邮报》做编辑。1964年,斯密特为了赚大钱毅然去了菲律宾,他说在那儿的丛林里能找到某种假红宝石。但是这次冒险之旅并没有成功,莱拉抱怨丈夫将自己的信用基金全都砸进去了。不过维多利亚的说法却与此相反,她说父亲斯密特确实挖到过一些红宝石,事实上是莱拉奢侈的生活方式将家里的财产给败光的。
“四年中我每天都盼他回来。”莱拉说道。她还毫不客气地指丈夫是一个“妄想精神分裂症”患者,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但是女儿们却否认父亲有任何精神疾病)。当被问到丈夫不在家时她是否有过婚外情时,莱拉的回答很理直气壮:“当然……他整整四年都没回来过。”在莱拉的情人名单上,漫画家查尔斯·亚当斯、马球手埃弗雷特·米勒等人都榜上有名。而母亲对父亲的不忠也让儿女们对她心存不满。就算是对她最“忠诚”的小儿子马修在谈到那时的情形也颇有微词,“那时她的压力很大,财政上的精神上的都有,把我们也牵涉进去了。”马修在电话中说道:“她经常在凌晨两点钟把我叫醒,让我上街去帮她买烟。……那时我13岁,觉得她的行为很古怪。”
1968年,斯密特从菲律宾回国,却已不幸患上霍奇金淋巴癌,第二年,莱拉就提出要跟他离婚。“我可不能再替他支付医院的账单。”她说。1978年,斯密特就病逝了。莱拉对斯密特的遗弃成为女儿们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她们都很爱父亲。莱拉与斯密特离婚时,维多利亚刚刚15岁,她认为父亲之所以会离家那么多年,完全是莱拉与她的一个情人的阴谋,“他是个脆弱的男人,也很孤单,但他只是脆弱而已,我相信是莱拉毁了他。”卡洛琳说道。
疯狂举动 强迫情人与女儿上床
莱拉对子女的漂亮外貌总是非常自豪,特别是大女儿维多利亚的长相尤其让她满意。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胸部丰满,用她的前男友皮挨尔·乔里斯的话说,“她就是洛丽塔。”体重是莱拉最在乎的事情,“我很瘦吧,难道我不瘦吗?”这是她经常会问孩子们的问题,而且她还常爱光着身子站在他们前面,或弯腰检查自己的柔韧性。在她写给孩子们的信里,常常会发现这样的句子:“最近怎样?瘦了吗?我曾瘦到119磅,但居然又反弹回124磅了,因为我情绪不好的时候就只想吃。”在莱拉家的冰箱里,从来没有放过食物,而且她还承认为让维多利亚保持苗条,她可能给她吃过药。
此外,莱拉还会毫无忌惮地在孩子们面前谈论性以及她的性生活。维多利亚和卡洛琳认为,莱拉疯狂地想找个有钱的丈夫、只想和富人来往,服用激素药物以保持青春,所有因素混杂在一起,让她的精神都快失控了。对此莱拉予以否认,她说自己唯一服用的激素药物只有避孕药而已。在马修18岁时,他曾写过一封信给姐姐维多利亚,抱怨莱拉的疯狂行为。他说莱拉总有个习惯在早上7点钟走进他的房间,掀开棉被,看着他的生殖器哈哈大笑。不过马修现在拒绝承认母亲曾对他进行过任何性虐待,他认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但显然他的姐妹们没有这么宽容。
根据维多利亚的指控,当她还只有13岁时,她就曾经被迫和莱拉的情人之一约翰·帕尔斯维斯基上过床,帕尔斯维斯基比他足足大27岁。维多利亚控诉说,当时她从浴室走出来,莱拉当着帕尔斯维斯基的面把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给扯了下来。莱拉坚决否认她曾经这样做,而帕尔斯维斯基则反咬一口,说莱拉的举动只是不满维多利亚爱在他面前卖弄风骚。不过,莱拉自己还是承认她和女儿谈论过帕尔斯维斯基的生殖器,“能将一对母女俩都骗上床恐怕是每个男人的幻想吧。”她大言不惭地说道。
除了控诉莱拉的淫乱,维多利亚和卡洛琳还声称她们小时候都被强迫去商店偷衣服,莱拉将此叫做“五个手指折扣”,另外,卡洛琳还被她怂恿在鸡尾酒会上从客人的口袋里偷东西,原因就是她们的母亲似乎永远都缺钱花。
家人离散 儿女争相离开多年不往来
因为受不了家中的紧张气氛,1964年,大儿子亚瑟离家去了耶鲁,就再也没有回来。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妹也很少提到他。1968年,小儿子马修也去了康涅狄格州的Pomfret寄宿学校读书。1969年,只有16岁的维多利亚和母亲一道去英国旅行,借此机会她决定留下来。在伦敦的时候,维多利亚一直和前男友皮埃尔同居,21岁她移居希腊,后来又去了印度,并成为一名佛教徒。
在维多利亚也离家之后,家里孩子中就剩下卡洛琳一个人了,从那时起她开始扮演“灰姑娘”的角色,“卡洛琳的妈妈经常要她替她买咖啡或香烟,或者替她按摩脚。”卡洛琳的朋友黛西·泰勒·里夫顿回忆道。据维多利亚和卡洛琳的说法,就是在这段时间——60年代末70年代初——精神紧崩的莱拉开始对她们动手动脚。皮埃尔也表示,他一直努力不让莱拉伤害维多利亚,他对莱拉的称呼也很不客气,称之为“病态的讨厌的让人作呕的人”。
虽然很不被儿女喜爱,可在莱拉的笔下,大女儿卡洛琳仿佛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就是另一个我,”莱拉反复说道,“她非常聪明,智商达到168。在13岁时她已经能写诗了……”
苦心经营 为嫁豪门不惜牺牲女儿
亨利·卢斯三世则是莱拉的第三任丈夫,能够嫁入《时代》豪门,也算是莱拉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结果。
1971年亨利·卢斯第二次婚姻破裂后,他再次走入莱拉的生活。莱拉在写给维多利亚的信中将卢斯成为“及时雨”,他不但帮她还清所有债务,替孩子们缴学费,还为她请来最好的精神科医生。对此,莱拉是既感激又颇有抱怨,她在信中既表示想要卢斯的钱,又渴望要个更强壮的男人。“在1971年卢斯的第二任妻子去世时,莱拉就差点儿为卢斯发狂,”维多利亚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卢斯是莱拉想得到又没能得到的人,他总是对她若即若离。”
卢斯和第一个妻子有两个孩子,莉拉和亨利·克里斯托弗;他的第二段婚姻带给他两个儿子,演员威廉·赫尔特和投资家吉姆。据传记作家希尔维亚·莫里斯表示,第二任妻子克莱尔·麦吉尔才是卢斯的最爱,“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他们的婚姻肯定还会更持久。”
卢斯三世很少向外界袒露自己的心扉,他寡言少语,极少参加社交活动,很少有人能真正了解他。从小,他就深得父母的宠爱,“就像一个王子那样长大,”莫里斯说道。卢斯曾进入政府工作,后来又在时代集团做过记者。1958年,他成为亨利·卢斯基金会的首席执行官,1968年,他被提名为《财富》杂志的出版商,一年后将《时代》杂志的发行也纳入他的业务范围。斯密特家的孩子们对这个严肃的继父颇为忌惮。马修回忆道,如果他问你某个州的首府而你答不上来时,绝对会被他大声训斥一顿。
莱拉在写给维多利亚的信中,也毫不隐讳地向女儿大谈她与卢斯的床笫生活,其中一封还特别描述了她如何被卢斯性虐待的细节。对此莱拉后来表示,虽然虐待中的疼痛让她尖叫不已,但她仍然享受其中。换句话说,她和卢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渴望和卢斯结婚,”莱拉在这封信里写道,“因为他各方面都很完美。”她还说尽管知道除自己外卢斯还有很多女人,但她并不抱怨,因为她希望最终能证明她是最迷人的。尽管莱拉对卢斯的虐待轻描淡写,但她的前男友之一、作家汤姆·海曼却认为事实并没那么轻松,“她曾花了数个小时在电话里跟我抱怨卢斯是怎么对待她的。我知道她决定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得到他,或者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他在1999年给维多利亚的一封信中这样写到。莱拉在信中还毫不掩饰对金钱的热望,她坦白地告诉维多利亚,自己常从卢斯的钱包里偷钱,特别是在她和他上床之后,她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拿走那些钱。
据女儿们说,莱拉后来的行为也越来越古怪,不但曾疯狂地把珠宝扔到大街上,还曾赤身裸体披一件皮草走上第五大道。而莱拉不在的时候,卡洛琳要么就和祖母,要么就和亨利·卢斯一起待在他位于萨顿的公寓里。卡洛琳指责在这期间,卢斯曾不止一次企图强奸她。她说自己曾经向母亲告状,但莱拉却对此无动于衷,“卢斯是我亲爱的朋友,是我的爱人。我崇拜他,我可不想惹什么麻烦。”莱拉如此说道。
甚至,莱拉还竟然为卢斯的行为开脱,“当你喝醉的时候你肯定会做很多事情,你甚至不记得你做了些什么,所以我再去追问他有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有什么意义?”莱拉说道,“再说这也没给卡洛琳带来什么危险,因为她把他推开了。很明显,她有力气把他推开,她完全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对此,卡洛琳回应说,母亲会作此反应她一点儿也不吃惊。她说从那以后,莱拉对她的要求更是变本加厉。她总是在与卢斯云雨完之后把卡洛琳叫进他们的卧室,然后要求女儿睡到他们中间去。不过,莱拉就反驳说这样的控诉“让她作呕”。
卡洛琳还说,在Fishers岛的大屋里,有一次卢斯当着莱拉的面叫她睡到他的床上去,这时莱拉就在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莱拉照例否认了这个指控,声称卡洛琳将事实夸大,她在一封信里写道:“当时我确实跟卢斯提出过,他赤条条地和卡洛琳上床不是很好。”
卡洛琳说,当时自己一直对卢斯的性骚扰三缄其口,就是希望他能够解除母亲的困扰,“我们所希望的就是他会娶她,这样她就不会再为此发狂了。”卡洛琳说道。
然而,就算莱拉对卢斯刻意逢迎,甚至不惜牺牲女儿的清白,但是她嫁入豪门的愿望直到20年后才得以实现。在被问到为何没在上世纪70年代就嫁入卢斯家时,莱拉的回答只有一个:“克莱尔·布斯·卢斯。”此人是卢斯的继母,曾是位剧作家和共和党国会议员。克莱尔个性很强,她认为莱拉并不是个理想的儿媳妇,于是她想办法把卢斯介绍给了南希·布赖恩·卡斯黛。南希与克莱尔在夏威夷认识,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女性,卢斯对她很着迷,很快就娶了她。婚礼前两天,也就是1975年8月13日,卢斯写了一封字迹潦草的信给卡洛琳,向她承诺说会为她付完后面两个学年的学费:“四年来我给了你母亲我所能给的,我也努力想解除她的困扰。可现在我无能为力,对此我也很遗憾,”卢斯在信中写道:“南希给我带来极大的快乐和心灵的宁静,这是我最需要的东西。你肯定也会喜欢她的……我会想念你的,卡洛琳,我爱你。”
短暂再婚 离婚索要分手费惹恼子女
1975年,莱拉嫁给了一个有钱的芝加哥商人——威廉·穆山,但是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不到3年,“美丽的花朵转眼间化成了毒蘑菇”,莱拉这样描述自己的那段婚姻。莱拉的孩子们觉得穆山是个正派的好人,他不但出资让马修和卡洛琳去读大学,还给了他们一些自己电子公司的股票。所以当莱拉离婚要求巨额赡养费的时候,马修十分生气,也因此他出面指证自己的母亲。穆山的儿子威廉回忆道,“对于保守的父亲来说,莱拉的生活方式实在是太过糜烂了。”
理念差异 与大女儿越来越疏远
1978年,莱拉前往印度住了两个月,她是去看维多利亚的。这时维多利亚已经和音乐家乔纳森·巴卢结婚,他们住在寺庙旁边,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这次旅行为以后母女俩的矛盾埋下了火种。维多利亚很看不惯母亲的生活方式,她认为她的母亲简直就是“购物狂”,而本身拥有宗教信仰的维多利亚对于母亲没有参拜的行为更是十分恼怒。
1986年,维多利亚回到纽约,但是在她回去之前,她就写了一封信告诉母亲说,她不想看到莱拉,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回到纽约后,维多利亚就靠在非洲艺术和现代艺术博物馆旁边摆摊卖画为生。莱拉试图过来看看她的小摊,但她婉拒了。维多利亚开始研究家族历史,花了很多时间在纽约公共图书馆。有时莱拉会托人送来鲜花——白色的百合,但是维多利亚却认为这代表着威胁,因为在复活节,这意味着死亡。但莱拉一直坚称她并没有恶意。
再续前缘 与卢斯再婚激怒女儿
上世纪80年代末,在1987年南希·卢斯去世后,亨利·卢斯再度出现在莱拉的生活中。莱拉又像以前一样急于嫁给他。她写信给卡洛琳说:“他叫我‘亲爱的’,他的‘奇迹’,告诉我,他多么爱我。”“我叫他‘我的宝贝’,并告诉他我也很爱他,他需要一个妻子,而我需要一个丈夫。”
这一次卢斯提议,就在1990年1月5日举行婚礼,地点选在麦迪逊大道长老教会,并在一个探险俱乐部举行一个招待宴会,莱拉解释说:“我想他也在琢磨,其实我对他在某种程度上是很有帮助的,毕竟我可以照顾他。”莱拉还补充说卢斯现在老了。
维多利亚在报纸上看到了母亲要和卢斯结婚的消息,她说这简直让人作呕。她写了一封信,通过她的律师给了莱拉,问她,到底想不想看到她在文件和日记中写下莱拉和卢斯的种种恶心的事情,因为他涉嫌性侵犯卡洛琳,“如果你继续骚扰我和侵犯我的隐私权,我将采取法律行动。”
不过据莱拉说,她不打算告诉自己现在的夫婿卢斯,她回应说:“我不想理会,我也不想就这个事情打扰卢斯,我想他开心。”
而卡洛琳则说她其实并不支持维多利亚回来,她情愿就这么安静地呆着,因为她很害怕莱拉的怒气,“我希望所有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好了。”
清贫婚姻 资助卡洛琳但有附带条件1987年,卡洛琳结婚了,嫁给了奥利夫·尼科尔森,一个在英国出生,后来成为美国明尼苏达大学的学术副教授的正派男人。他们有3个子女,尼科尔森在不授课的时候,会在英格兰的一个小镇的一个小小平房教授德文。无疑,他们的生活是比较困窘的。
在卡洛琳结婚的时候,莱拉就已经给她写信,警告她说:“请告诉你的丈夫,卢斯对于钱是比较吝啬的,我收入微薄,不能像从前一样大方,虽然我希望自己能做到。通常有钱人都是很自私的,除非他觉得这个事情对他有利。卢斯已经帮我偿还了欠款,但愿永远都能这样——我要取悦于他,安抚他,使他的人生快乐。”
她曾在1985年命名卡洛琳为她的遗嘱执行人,但是1995年,莱拉却清理出卡洛琳在纽约的公寓,让马修居住。后来她因为内疚,还了点钱给卡洛琳。莱拉说:“在我精神崩溃的时候,卡洛琳还是照顾了我不少,当然,那是在上世纪60年代。”卡洛琳后来从莱拉那得到了一部富豪轿车以及约1万美金的礼物。而且莱拉还帮卡洛琳出了他们明尼苏达州房子的首期。
女儿离婚 母女之间再生矛盾
但是,卡洛琳说,这些金钱资助是有附带条件的,她开始反感莱拉和卢斯:“我们必须很小心,让孩子远离我的母亲,因为我害怕这个恶魔又回来了。”因为维多利亚的影响,她声称马修也产生了担忧,感觉又回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期,因为马修发现莱拉在花园追逐他的两岁儿子,而莱拉就此回应:“这完全是一派胡言,没事。”
2001年,卡洛琳开始陷入崩溃边缘,主要是因为她的婚姻摇摇欲坠,她几次住院,还吃了超量的安定片想自杀,她开始得到社工的辅导和帮助,然后问莱拉借钱帮助支付离婚费用,她的理由是,以前莱拉凭借祖父对她的信任,拥有了一笔遗产。
2002年2月,莱拉问卡洛琳要手机,卡洛琳拒绝了,莱拉的书面回应如下:“对不起,亲爱的,经过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学会关心、理解,仍然不欣赏我,而且还是没有真正的爱情。”卡洛琳说,她数了一下,信里面有关“我”、“自己”等词汇居然一共有69个。
金钱纠纷 高价艺术品成导火索
在2002年夏季,即将离婚的尼科尔森和卡洛琳坐下来好好谈了一下未来,显然他们心中已经把钱的事情划分得很清楚了。莱拉和卢斯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卢斯说:“我不是银行。”作为妥协,卢斯表示,他们将只支付最大的那个孩子的教育费用,结果卡洛琳又联想到了莱拉最偏爱姐姐,“我就想到,天啊,不要又来了。”她说。
为了女儿菲思的教育问题,卡洛琳说,她接受了回家。但是回去后突然接到莱拉打来的电话,要求她归还自1995年后就一直属于她的约瑟夫·科内尔的艺术品,以及莱拉自己的照片。卡洛琳认为她的母亲担心她可能会将这些艺术品套现,“可怕的莱拉认为这意味着经济独立,我将不再听命于她。”(不过后来卡洛琳终于拿出来通过画廊转卖,但是2002年底,莱拉又花了86000美金买回这批艺术品。)
忍无可忍 卡洛琳爆发了
卡洛琳在2002年9月收到一封卢斯的信,“如果我没有收到画的注册签收信件,那么在3个工作日内,你必须回到明尼苏达州,我会派一个人去取回这些画。”原来莱拉认为她从来没有把这些艺术品赠送给卡洛琳,只是“借给他们”。
卡洛琳愤怒了,于是在9月24日就写了一封4页的回信给莱拉和卢斯。
亲爱的卢斯和莱拉:我人生中的第一个20年就在结婚的麻烦、孩子的成长以及我的离婚等繁琐中度过,过去几个月,我破碎的经历你们都很清楚了,我试图了解,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错,为什么我不快乐。
多年来我试图让自己忘记你们对我的虐待,当个有爱心、孝顺的女儿。莱拉你要记住,你觉得你很有道理,就算你忽略了孩子,你生活堕落,又很暴力。告诉你,那是因为你真的疯了。当你没有工作的时候,我会觉得害怕、内疚,又觉得自己很自私,在想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你出事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报警的人,并年复一年地重复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这都是我的错?而卢斯,你用恐吓使我感到愚蠢、无能、一文不值,每次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像吓坏了的兔子一样,我被迫要当个哑巴,沉默而羞愧,你让我觉得自己既没有吸引力,又笨拙,还超重。
试问一个妈妈,怎么会允许她的情人居然在她和女儿在床上聊天的时候进来插话,还看他试图强暴女儿?我每次想起这个,就像有把大铁锤在敲打自己的头。最近几次接触,你都是在威胁我,欺凌我,我的整个前半生都在你的暴力阴影下度过,我不期望你会道歉,道歉根本无法弥补你曾经造成的、难以挽回的伤害。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子弹了……
莱拉一再强调说,这个案件纯粹就是因为钱的问题。她说接到这样一封可怕的信,她的反应是赶紧写信给在苏格兰寄宿学校就读的、卡洛琳的大女儿菲思。卡洛琳注定和她是有不可弥补的裂痕的了,莱拉说,她要求律师设法取得明尼苏达州的中止案件的许可。
卡洛琳的律师约翰提出,卡洛琳申请法庭禁制令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她可以提出性虐待这一点。这也成为卡洛琳起诉的一大依据。
卡洛琳说,她坐下耐心地和菲思解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女儿说,她感到欣慰,当她母亲告诉她一些过去的事情,她觉得外婆的行为还真是“鬼魅”,而莱拉则说她的孙女已经被“洗脑”,相信她确实曾经性侵犯她们,“为什么我要想孙女在洗澡的时候跟我跳舞?”她质问,“我自从和卢斯结婚后,因为戒烟以及用可的松治疗肺气肿,整整胖了40斤,我都不想看我自己了。”
在2002年和2003年,莱拉一直写信给菲思,但是孙女拒绝了她。所以,在2002年秋天,莱拉写信给卡洛琳,说她将不再支付菲思的学费,而菲思在去年底也被迫离开了学校。卡洛琳声称她不再关心案件的结果是什么——虽然她的证词得到了部分人的信任。她感到很震惊,维多利亚会出面帮忙,虽然莱拉说这两人是“狼狈为奸”。卡洛琳像个孩子一样挥舞着手臂:“我终于自由了!”她像唱歌一样的感叹。
横插一脚 莱拉旧情人作证曾性侵犯其女
2006年2月,莱拉过去的一个旧情人约翰·帕尔斯维斯基突然开口承认,他曾经在莱拉的强烈要求下,和莱拉当时年仅13岁的女儿维多利亚有过性接触。这件事情发生在1967年,据他描述,当时莱拉是这样表达她为什么这样要求的:“或许这样应该比她长大后被哪个男人夺去童贞更好。”但是帕尔斯维斯基说,当时维多利亚就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因为这份供词,人们也转而相信,莱拉可能真的性虐待自己的女儿。
不畏流言 莱拉宣布不会让女儿毁了她
不像卡洛琳,维多利亚已经公开谈及她恨母亲多年。她还加入了网上一个组织,号称被害人自恋型人格障碍论坛。“她下定决心作证”,约翰说,“尽管她因为癌症还在做化疗和放射”。当被问及为什么女儿会沉迷在这其中,莱拉自责,“肯定是药物造成她们精神紊乱。”维多利亚和卡洛琳都承认在青春期曾服用药物,但是坚持自己的回忆绝对是一清二楚。
“真是浪费了,”莱拉说她的女儿,“他们显然很想我死,哼,想都不要想。”她还出示了一封专栏作家史密斯写给她的信,她的办公室到处是论文,有档案注明日期和各种老照片,她表示,她终于开始写她的回忆录了。“你知道,亲爱的,”她说,“30年后我已经不在这里了,我很骄傲我一生的经历。”
很明显,莱拉很满意自己的圆满人生,她背后有这么多明枪暗斗,那么多爱情的来去,还有如此可供记载的后代,她,绝对不会轻易让她的女儿撕碎她的生活剧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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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abc0577.cn/xsbt/xll/2009-04-14/21681.html
http://en.wikipedia.org/wiki/Henry_Lu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