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化阅读带来的评论文本化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生命将逝之时,史蒂芬先生认为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这是我生命的最后一个年头,而在生命的最后一年你应该做的就是坐下好好地写一本书”,史蒂芬先生是纽约大学媒体文化研究领域的副教授。“我已经有一本在计划中的书,但是当我走进书店并开始打算写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做不来”
取代写一本常规的专题论文计划,他决定做旨在展望未来的实验。“未来一本书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什么时候他不再只是两页纸的结合或者只是在纸上的文字?”
他晚年的研究项目现在仍在运行,叫做“打开乌托邦”,这是一款完全免费的在线版本的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任何人都可以浏览并注释。作为有时被叫做社会化阅读的一个例子,‘打开乌托邦’建立在以“一本书不应只是静止的文本”为主的理念之上的。在线上,一本书可以变成一个集合的社区,一个分享的平台,在这里,记录用户的反应以及对话。这些交互也最终会成为这本书的一部分,一种放大的旁白。
“我们生活在一个人们可以随时回到书里的世界”度可比先生对我说。
莫尔的经典之作,1561年拉丁版,探索了一个完美社会应有的形态。这是近五个世纪以来政治哲学的主要参考原型。作为一个艺术行动主义独立中心的缔造者之一,史蒂芬先生与行动者共同致力于如何让人们将审美融于生活。多年前,他出差去墨西哥做一个富尔布莱特法案基金的研讨会,临行前,为研讨会做准备,他重读乌托邦。
“我阅读了一本与我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乌托邦”,他说:“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是在苏联解体的大背景下读的这本书”。这启发他理解了莫尔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500年来,人们一直在争论一个问题“莫尔到底是严肃的还是只是一个玩笑?”史蒂芬先生说。:“我想大家都忽略了重点。”从这种观点来看,莫尔只是在表达:“如果你想要一个全新的世界,那么你应该自己去描绘关于新世界的蓝图”
莫尔的文本看起来是一个重新描绘蓝图的绝佳之地。作为起点,史蒂芬先生使用了一款免费翻译软件。他请同事帮忙翻译增印版而非原版文章。纽约大学的学者做了全新的注释。他使用免费翻译软件kickstarter要求陌生人帮助捐赠,带来了4500美元的收入来弥补网络、设计以及其他支出。
史蒂芬先生用《评论新闻》在网络上发布了他的实验结果,由未来之书委员会提供的开放自由软件。有社之书,一个由这个委员会创立的社会化阅读平台的帮助下,在线讨论以及注释成为可能。鲍勃斯坦,这个组织的创立者,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声音阅读的支持者。‘开放乌托邦’是几个正在进行的实验性项目之一。社会阅读组织之所以吸引史蒂芬先生是因为这一组织旨在倡导人们:“促使人们相互间建立对话”
除了做编辑,翻译以及不折不扣的出版人,史蒂芬先生还亲自做初期的技术工作。"我根本不是一个技术人员,但是我想亲自参与第一个版本"他对我说,“这对于文学教授或者以我为例,对于一位社会学家来说是必备之技。”
开放乌托邦项目:
社会是否真的需要一本已经存在500年的书编印多版?在这里我们大胆的介绍另外一个版本,即‘开放乌托邦’版。史蒂芬先生在其项目的介绍中如此写道。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目前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完全的,以尊重作者原意,即所有的财富都是世界共同的财富,为基础的全英文版本,而且我坚信世界需要这样一个版本。
在这种精神的指引下,开放乌托邦在creativecommon上发布了以第一个版本,在其站点做了这样一条声明:“开放阅读,开放复制,开放修正”。
抱着重塑一个真正、有内涵的理想之国的愿望,度可比先生甚至还建立了一个维基站点叫做维基乌托邦,在这儿,用户可以随意建立关于乌托邦词汇的个人注释。
对于这种是否会接受这一实验,还言之过早。“我特别喜欢这样一种观点,即在喧嚣的人群之外,存在另外一个世界”对于一个开放、可在线编辑的16世纪的书籍,“这正是乌托邦之精神所在”。
在课堂上做这项工作想必效果会是最好的。塔拉热莱娜,以为纽约大学嘉乐廷学院个性化研究学习的英语副教授,主要教授一年级新生关于乌托邦原文的写作课程。她的学生正在使用维基乌托邦建立自己心目中的乌托邦。
对热莱雅女士来说,开放乌托邦来得太迟,她认为这种社会化阅读工具可以帮助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在文本周围保留讨论内容总是很难,尤其对于像乌托邦这种人们需要表达自己的独特观点的时候”她对我说。通过一个开放的分享阅读平台,“这些讨论内容逐渐演变为文章的一部分”,这也帮助了学生始终关注这篇文章。
另外一个社会读书的导向性项目是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进行的。卡罗尔哥德史密斯,一位在教授当代写作的诗人,使用这一平台建立了“无创造性写作”课堂,解读罗兰巴特的《作家之死》。
哥德史密斯先生在课堂中要求每个人都去作评论。他们做到了。“这个工具产生了大量的讨论”,他对我说,“每个人都会在他们阅读的时候作评论,这真是太令人激动了。”
这个实验几乎令人叹为观止。“我们一切还未准备就绪”,他说。但是大量的讨论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哥德史密斯先生打算再次使用社会之书。
对于开放乌托邦来说,度可比先生操控的し希望。“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我想我应该创造一种可以不用完成的工作的工具,或者可以在十年之后完成。”
版权问题限制了社会化阅读的持续放大之路。度可比先生创造了一个公众主宰建立的文本之路,但是更多的读者想要得到最近的一些作品。大量的出版商不愿意将其带有著作权的作品公之于网之上。
尽管,有越来越多的批判之声质疑社会化阅读的未来。在网络平台中的对话着实吸引了学生们去阅读。学者以及那些爱书的人会拥戴这一观点么?
一本常规的书会让读者在读书的时候,变得与世隔绝。而社会化阅读要求他们与他人交流。这是否是一个更好的世界,取决于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