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时代》的一项调查,现在40%的美国人都认为婚姻已经过时,这一比例比1978年上升了28%。同居已经变成美国成年人的常态--并非婚前同居,而是代替婚姻! 而且美国人对于同居的规划也是极其缺乏的。正如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安德鲁·切林所说,美国人“比起世界上其他富裕国家,同居的时间是最短的。”而只有不到一半的美国人认为同居在道德上是错误的。离婚已经变成了美国人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一部分,而随之产生的产业链也应运而生,其服务包括发表离婚声明,寄送卡片和计划离婚派对。美国离婚率尽管现在比较稳定,但其比例之高足以让任何一个社会学家感到震撼。正如切林教授所说,“当我在写书的过程中收集资料时,一个数据把我击倒了:在瑞典,即使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长大后离婚的比率也比在美国的双亲家庭的孩子长大后离婚的比率要小。”这个数据应该击倒我们所有人。
《时代》和皮尤的这项调查还反映了随着收入和教育程度的不同所产生的“婚姻鸿沟”。在上世纪,由于许多年轻人需要取得大学文凭后才结婚,因此结婚较早的人都是没有念过大学的。但现在情况却变了--那些收入和教育水平相对较低的人变成晚婚的一群人(如果有人结婚的话),具有颠覆性意义的是,学历较高的人反而更愿意结婚。对于这一现象的解释之一是经济条件决定结婚与否,但这并不完全让人信服。在经济更加低迷的年代,人们不也也照常结婚,维持家庭。更何况,正如《时代》所发现的,这一模式其实是一种病态,因为婚姻被视作脱离贫困和许多社会问题的稳定港湾。在《时代》的封面上,“谁需要婚姻”这个问题被直接提出,而编辑们努力以“纯粹实用主义”的角度来寻求答案,把道德和神学的因素都暂时放到了一边。但作为基督徒,婚姻是作为一种典型的上天的恩典,我们就不能仅仅止步于此。我们相信人类需要婚姻,上帝随着人的本性创造了婚姻制度,并使之成为人类生活的中心--我们在婚姻的庇护下发生关系,养育后代,而除此之外,婚姻还是让我们幸福和充实的源泉。更进一步说,婚姻甚至是未婚人群的幸福和充实的源泉。由于人类存在,婚姻才会成为生活的中心,而不是出于偶然。皮尤研究中心的报告不只这些,《时代》只选取了最关键的问题呈献给了读者。对于封面的这一问题,需要我们更加深刻的反思。究竟谁需要婚姻?我需要,你也需要,我们大家都需要,而这背后的根基,远远不止“实用主义”那么简单。
谁需要婚姻?《时代》如是问--你有答案吗?
Albert Mohler
“婚姻这项曾被视作人类生活中心的制度突然在过去的两代人中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这背后的原因很值得深究。”《时代》周刊的记者贝琳达·勒斯科姆在进行一项由《时代》和皮尤研究中心合作的关于婚姻的调查时,注意到了这样的现象。在2010年11月29日的这期《时代》的封面故事中,勒斯科姆用这样一句直率的话来做如下的总结:我们发现,婚姻,无论披着“社会”,“精神” 还是“符号”的外衣,都只能用实用主义的角度来解读,哪怕以前人们并不这么想。
毫无疑问,婚姻的意义在现代西方社会早已完全被颠覆。在一些西方国家,婚姻的概念已经从一个神圣的誓约变成了一纸合同。结了婚才能有性生活的限制早就为性解放运动让路,理想中“永恒的爱情”变成了“无理由离婚”和每次对象都不同的“一夫一妻连续制”; 甚至连“一夫一妻制”的根基都在动摇。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而对于同性婚姻的合法化和正当化的争辩,也反映了许多美国人(还包括数量众多的美国基督徒)对于婚姻问题上的这一脑力冲突毫无防备。
那么从人口统计数据上来看呢?请做好心理准备。在1960年,70%的美国成年人已婚。而现在的数字只有一半。同样与1960年相比,现在的出生在单亲家庭的孩子数量是当时的八倍。在1960年,20出头的年轻人中,有三分之二已婚,而现在,这个比例只有26%。
数据有可能说明事实也有可能产生误导,若想找到健康婚姻的乐观的数据应该也是有可能的。但如果想要找到乐观的数据,就有必要重新定义问题。比如,许多婚姻拥护者会断言,如果把年龄段延后,大多数美国人都会是已婚状态。但所有的事实都表明,任何时间段的美国人的婚姻状况都不乐观。不管采取何种可信的调查方法,婚姻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当贝琳达·勒斯科姆发表婚姻是“实用主义”这一断言时,她还举出了原因:“男人或者女人都需要婚姻来保持性交,找人陪伴,帮助事业,获得尊重,甚至养育小孩。” 若把婚姻放在美国文化的大背景下看,我们会发些事实果然如此。婚姻不再是性爱的束缚。性解放在社会意义上把性从婚姻中释放了出来,而口服避孕药也为性和传宗接代的分离提供了医学手段。无理由离婚为婚姻夭折提供了法律支持,也重新定义了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和“家庭”。而社会地位和职业化的需求也让人们质疑结婚的必要性,尤其是某些女权主义者还会认为婚姻是妇女解放的障碍。
尽管勒斯科姆说“以前人们并不这么想”,“但婚姻还是令人感到敬畏和渴望”,但这是真的吗?这取决于你如何定义“敬畏”和“渴望”这两个词。
据《时代》的一项调查,现在40%的美国人都认为婚姻已经过时,这一比例比1978年上升了28%。同居已经变成美国成年人的常态--并非婚前同居,而是代替婚姻! 而且美国人对于同居的规划也是极其缺乏的。正如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安德鲁·切林所说,美国人“比起世界上其他富裕国家,同居的时间是最短的。”而只有不到一半的美国人认为同居在道德上是错误的。
离婚已经变成了美国人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一部分,而随之产生的产业链也应运而生,其服务包括发表离婚声明,寄送卡片和计划离婚派对。美国离婚率尽管现在比较稳定,但其比例之高足以让任何一个社会学家感到震撼。正如切林教授所说,“当我在写书的过程中收集资料时,一个数据把我击倒了:在瑞典,即使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长大后离婚的比率也比在美国的双亲家庭的孩子长大后离婚的比率要小。”
这个数据应该击倒我们所有人。
《时代》和皮尤的这项调查还反映了随着收入和教育程度的不同所产生的“婚姻鸿沟”。在上世纪,由于许多年轻人需要取得大学文凭后才结婚,因此结婚较早的人都是没有念过大学的。但现在情况却变了--那些收入和教育水平相对较低的人变成晚婚的一群人(如果有人结婚的话),具有颠覆性意义的是,学历较高的人反而更愿意结婚。对于这一现象的解释之一是经济条件决定结婚与否,但这并不完全让人信服。在经济更加低迷的年代,人们不也也照常结婚,维持家庭。更何况,正如《时代》所发现的,这一模式其实是一种病态,因为婚姻被视作脱离贫困和许多社会问题的稳定港湾。
在《时代》的封面上,“谁需要婚姻”这个问题被直接提出,而编辑们努力以“纯粹实用主义”的角度来寻求答案,把道德和神学的因素都暂时放到了一边。但作为基督徒,婚姻是作为一种典型的上天的恩典,我们就不能仅仅止步于此。我们相信人类需要婚姻,上帝随着人的本性创造了婚姻制度,并使之成为人类生活的中心--我们在婚姻的庇护下发生关系,养育后代,而除此之外,婚姻还是让我们幸福和充实的源泉。更进一步说,婚姻甚至是未婚人群的幸福和充实的源泉。由于人类存在,婚姻才会成为生活的中心,而不是出于偶然。
皮尤研究中心的报告不只这些,《时代》只选取了最关键的问题呈献给了读者。对于封面的这一问题,需要我们更加深刻的反思。
究竟谁需要婚姻?我需要,你也需要,我们大家都需要,而这背后的根基,远远不止“实用主义”那么简单。
贝琳达·鲁斯克博
常言道,男性是在最后关头被拽到礼堂,(不情愿,手紧抓教堂地板以表反抗)指甲因此磨成碎片。或许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但是一旦进入婚姻的殿堂,情况很快发生变化。
一项新的皮尤调查(《时代》杂志本期封面就是关于这项调查)中有很多关于男性对婚姻看法的有趣数据。总的来说,男性比女性更喜欢宣布合法婚姻的机构(即男性更希望组建一个家庭)。
比如,38﹪的男性认为已婚的人比单身更容易找到幸福,但只有22﹪的女性持相同的观点。(当然,这并不是说62﹪的男性认为单身比已婚的人更容易找到幸福;绝大部分认为已婚与单身的人有相同的找到幸福的几率。)更多的男性比女性相信结婚的人更容易抚养孩子、在事业上取得成功并获得社会的认可。(看时代杂志2009年的封面故事“美国的婚姻有希望吗?”)
当然,那只是大体与婚姻相关。那些人可能会简单的把这归因于社会普遍给予已婚的人(与单身相比)更高的社会地位。但当问及更私人的问题时,取得合法婚姻的男性对生活更积极乐观。离婚或丧偶的男性中想再婚的有32﹪,是女性(16﹪)的两倍。(再次申明,这并不意味着其余的都不想再婚。还有另外一种选择:不确定。大约有三分之一的男性处于这种状态,而一半以上的女性不确定。)
尽管女性在经济上越来越独立导致婚姻结构发生变化,引起家庭内部的纠纷(来试着理解这些变化到底意味着什么),被调查的男性中55﹪认为他们(与父母相比)跟妻子的关系更亲密。有趣的是,只有46﹪的女性这么认为。
也许是毕竟男性比女性更浪漫,这样有利有弊:被调查的男性中大约有三分之一认为每个人都有唯一一个人与之绝配。(不,他们的妻子当时不在场。)只有四分之一的女性这么认为。
http://www.douban.com/note/119698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