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解读《盗梦空间》:读取梦境未来或能实现编辑本段回目录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9月7日消息,据英国《新科学家》杂志报道,2010年度备受关注的好莱坞大片《盗梦空间》已火爆登场。在影片中,身为工业间谍的多姆-柯布(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饰演)还是位盗梦专家,在受害者毫无防备之时(即做梦的时候)窃取秘密。柯布具有一项相当罕见的本领,即“盗梦”。他可以在受害者处于睡眠状态时向其大脑中植入一段意识,看着这段意识慢慢发展并扎根于现实之中。柯布说:“最具适应力的寄生物就是意识。”
《盗梦空间》是一部情节复杂的科幻惊悚片,剧情介于007系列影片和《黑客帝国》之间。《盗梦空间》中的许多剧情曾被《新科学家》杂志报道过,下面就是该杂志总结的有关《盗梦空间》背后的科学以及我们每一个人所需了解的有关梦境和潜意识的知识。
1.读取梦境未来或能实现
在《盗梦空间》中,盗梦专家使用一种叫做somnacin的药物和一台机器,将一段意识上传至某人的梦境之中。然后,几位盗梦专家自己也会进入梦乡,通过那台机器进入目标的梦境。这种虚构的盗梦机被称为“便携式自动Somnacin静脉注射器”(简称PASIV)。
实际上,可以有效读取别人大脑的装置已经存在。例如,功能性核磁共振(MRI)扫描仪,可以捕捉大脑活动照片,然后通过软件再现志愿者正在看到的图像。研究人员表示,有朝一日,功能性核磁共振扫描仪或许能对某个人的梦境进行记录,同时又不存在像电影中描写的分享梦境带来的麻烦或危险。
利用somnacin这样的药物,进入别人的梦境是不可能的,但有些药物确实可以显著调节我们的睡眠,如莫达非尼(modafinal),这种药物可以使人始终保持清醒状态,还有一些新型安眠药则会让人进入“超级睡眠”。
2.我们怎样才能控制自己的梦境?
要想经历清醒梦(lucid dream),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你昏昏欲睡之时,经常训练自己问这样的一个问题:“我是在做梦吗?”一些痴迷于电子游戏的人尤其擅长做这种清醒梦,或许是因为他们每天都有数个小时集中精力去完成一项任务。
《盗梦空间》中的盗梦专家经过高度训练,同样精于此道,这可能是他们可以完成复杂任务(如梦中阅读)的原因,对于大多数做清醒梦的人来说,他们则很难做到这一点。在《盗梦空间》中,一些人物还能在梦境中武装自己,防止别的盗梦专家侵入自己的梦境。
3.梦境必须遵守物理定律吗?
这是一个颇具争议的话题,《盗梦空间》从两方面对其进行了探讨:有时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在某人的一段梦境中,巴黎就像一张大纸一样折叠起来;而有时,有些光幻觉会变成“真的”。例如,荷兰艺术家摩里茨-科奈里斯-埃舍尔(M.C.Escher)创作的没有尽头的楼梯就出现在《盗梦空间》中,它是利用像发生在3D虚拟环境中的某些操作完成的。
但是,梦境也会遵循一些“现实生活”的法则。作家兼制片人杰夫-沃伦(Jeff Warren)就曾描述过他对梦境的调查:没有感官输入,意识行为似乎变得不可捉摸。我们可以从梦境中推出一些非正式的定律,如“自我实现期望定律”(你期望的事情将会发生)和“叙事动力定律”(在某个地方停留太久,梦境开始陷入冲突)。例如,在《盗梦空间》中,当现实世界的外在影响侵入时,梦境就“陷入冲突”。
4.梦的功能是什么?
弗洛伊德认为,梦表达了我们受到压抑的欲望。有时,做梦确实起到了这种作用,但越来越多的现代研究表明,做梦还会有助于信息加工和记忆存储。无论是快速眼动睡眠(即浅层睡眠),还是非快速眼动睡眠(即深层睡眠),我们都会做梦。不同的是,在快速眼动睡眠模式下,梦境更像是在讲故事,充满了感情和冲突;而在非快速眼动睡眠模式下,梦境通常涉及友善的社交互动。例如,那些情绪沮丧的人,往往会经历更多的快速眼动睡眠而不是非快速眼动睡眠。
5.梦境中的主观时间是如何流逝的?
在《盗梦空间》中,梦境中的时间比现实世界要慢得多,而且还存在一个所谓的“缩放效应”(scaling effect),即如果你的梦境中又出现了梦,时间流逝的速度会更慢。所以,现实生活中的5分钟,到了梦境中相当于一小时,而5分钟的梦境时间,又与次级梦境中的一周时间相当。
这种对梦境和现实时间的虚拟描写或许算是《盗梦空间》的点睛之笔,然而,我们除了惊叹于这部电影的精巧构思之外,在现阶段,并没有证据去证明这一点。实际上,研究人员在对清醒梦的研究中发现了一些证据,至少当做梦者一觉醒来时,他们对时间的感觉会存在上面描述的变化。
对研究人员来说,一个更为紧迫的问题是,当我们大脑对时间的感知出现问题时,会发生什么事情。事实上,虽然对时间的幻觉是由大脑自身产生的,但正如《盗梦空间》中的情节一样,这种幻觉同样令科学家感到迷惑不解。(孝文)
网友解密《盗梦空间》:梦有可能被盗编辑本段回目录
《盗梦空间》9月1日在中国内地上映以来,首周票房就已达到了9300万元。目前,该片引发的中国内地网友24万条微博。网友动用了各种学科来解读这部影片,还自动成立了各自的门派。
医学派:盗梦不是传说
我们大脑中的想法,到底有没有可能被人盗取?这是观众看完电影后最关心的主题。有网友引用专家意见表示,凭借现有科技水平如核磁共振扫描仪、脑磁图等技术手段可以抓拍人的脑部波动,从而获取他人梦中的信息片断,还原成黑白影像,但是还无法做到精确分析,因为这些影像很局部、很单一,不能像《盗梦空间》里描述的那般精密。但是,通过植梦“左右”他人的意识,未来有可能做到,目前科学家已经成功干预小白鼠大脑的化学活动,让它逆时针跑步。
学院派:盗梦是一个剧组
有影评人发现,《盗梦空间》就像制作一部电影的过程本身,片中各种角色可以与电影圈各种行当一一对应。雇用这批盗梦者的金主齐藤就是电影制作公司,做的就是“电影投资人”的事情,坚持要监督电影的制作;阿瑟要打点一切、清楚一切事情的运作畅顺,就是监制;柯布等同于“导演”,指挥行动、把别人带进自己的梦境与计划中;“编剧”、“电影美术师”即筑梦师阿丽雅德妮,专门负责场景构成,建设梦境;“演员”则是“伪造者”伊姆斯,专门负责扮演各种角色;约瑟夫提供镇静剂,就是技术部门;他们的目标“费舍”就是观众——盗梦小组就如一个完整的剧组。
数学派:一堂几何课
“多好的一堂几何课啊。”数学好的网友认为,片中对于梦境的许多假设和现象其实都来源于现代数学中几何研究,其中主要的就是流形。比如片中把巴黎整个上下对折那一幕,网友认为这形象地解释了“把人困在梦里的方法就是让人跑圈”。
另外片中出现的乌比斯环面,也被认为是导演给观众上的几何课内容之一。
索隐派:细节更重要
不少网友属于索隐派,专门寻找影片细节。《盗梦空间》最后以开放式结局结束在主角图腾陀螺将倒未倒之际。到底是倒下还是没有倒下?这将决定柯布到底是回到了现实里还是依旧在梦境中。有网友列出分形结构图,认为影片剧情故意用上了无穷的递归的逻辑,形成分形的故事逻辑结构,可能存在着更多的,甚至数不清的结局,而且这些结局都说得通。 据《广州日报》
解析人体之梦:<盗梦空间>到底有哪些科学依据编辑本段回目录
《盗梦空间》上映后,影迷对其“梦中梦”的解析层出不穷,更有观众绘制出详尽的解析图,对片中梦境的层级进行阐释。 (网络截图,请作者与本报联系)
国际梦研究联合会主席黛迪尔·巴瑞特在《盗梦空间》官方纪录片中,以专家身份对影片中的梦进行了解读分析。 (南方周末资料图片)
作者: 南方周末记者 黄永明 发自北京
“我们可以让某人的梦变得更快乐,但是我们永远无法达到《盗梦空间》里的特异性水平。”黛迪尔·巴瑞特(Deirdre Barrett)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黛迪尔·巴瑞特是美国哈佛医学院临床心理学家,曾担任过国际梦研究联合会主席,这是一个国际性非营利性组织,聚集了世界上最主要的把梦作为研究对象的专家。他们出版的期刊 《做梦》(Dreaming)中发表的大量研究都与清醒梦有关。
电影 《盗梦空间》(Inception)的正片录制完成之后,华纳兄弟公司找到了巴瑞特和她的几名同行,拍摄了一部纪录片讲述梦的科学,这部纪录片将会收入到《盗梦空间》的DVD版之中。南方周末通过邮件对巴瑞特进行了专访,主题是:《盗梦空间》到底有哪些科学依据。
共享梦不行,共享清醒可以
在34年前发表的一篇论文里,美国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Dennett)预言,未来的某一天,人们也许可以做这样一种“翻译”:根据观察到的一个人睡觉时的生理现象来推测出他梦境的内容,比如恐惧、从高处坠落、吃到冷的东西,甚至是花12.65美元买了张去纽黑文的车票,却忘记放在哪个口袋里了。
那时候,科学家已经注意到人的梦境可能出现在睡眠时的“快动眼睡眠”(REM)——一个介乎深睡和浅睡之间的阶段。他们发现:以上下运动为主的快速眼动与报告中从地面捡起篮球然后投篮的梦境具有相关性;每个人都会做梦,声称自己不做梦的人只是记不得了而已。
丹尼特进一步猜想,梦的研究人员未来将会获得一种技术性的爱好,它“能够影响、指导、改变梦的创作过程,让梦停止、重来甚至是改变呈现的先后次序,阻止或扭曲人对梦境的记忆过程”。
这与电影《盗梦空间》(Inception)的设想如出一辙。只不过电影导演克里斯托夫·诺兰将这项技术用在了黑暗的一面,他让剧中的主角柯布成为一名能够潜入他人梦境中窃取秘密的盗贼。柯布甚至能够在别人的梦境中种下对方原本不存在的想法。
尽管相似,但诺兰多次表示,他在拍摄电影之前并没有深入了解梦的科学研究,他电影中关于梦的说法仅仅是基于自己做梦的体验。
在电影里,对梦境的共享和控制,是通过一种叫做PASIV的仪器实现的;药物和电磁刺激,经由PASIV共同发挥作用。在现实中,有一项叫作“经颅皮层磁刺激”的技术,的确可以通过向目标脑区输入脉冲磁场来改变一个人的脑活动。只不过这种方法迄今为止只在清醒的状态下使用,而且主要的目的是缓解抑郁症或是阻止癫痫。
做自己想做的梦
就像电影中所表现的,许多时候人们会做“清醒梦”,也就是做梦的人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美国约翰·肯尼迪大学的科里·巴克里(Kely Bulkeley)不久前做了一项调查。他设计了一份问卷,得到近3000份回答。当问到“你是否有过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梦”时,有65%的人回答 “是”,25%的人回答“否”,另外的“不确定”。
在这个问题上,女性比男性更频繁地回答“是”,年轻人也比年长的更频繁地回答“是”。
在同样的人群中,34%的人说自己可以对梦进行控制,但超过一半的人否定自己能够这样做。在回答“可以”的人群中,性别和年龄的分布与前一个问题呈现出相同的规律。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报告说他们的梦变短了,也没有以前那么生动了,不如以前那样天马行空了。“所有这些都与创造力和‘心理感受性’相关,但也有睡觉时间长短的原因。”巴瑞特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巴瑞特认为,年长者“缺少清醒梦”可能是因为无法记住一生中所有的梦,也可能清醒梦会对暗示和意图产生响应——仅仅是听说或是读到这一现象就会增加你马上经历它的可能性,也会使你试图做更多这样的梦。“过去25年里有许多大众文学谈及清醒梦,所以可能有更多的年轻人知道它并在加以尝试。”她说。
“清醒梦之中,大脑有点更像是醒着的状态,额区比其他的快速眼动睡眠期更加活跃。”巴瑞特说,清醒梦更容易出现在快睡醒的时候。
诺兰说,在清醒梦里,你可以环顾四周,轻易地从海滩上抓起一把沙子:“我没有发现限制;也就是说,在这个状态里你的大脑可以填充所有的真实。”
一些人认为,清醒梦真的能够帮助发现他人的秘密。1975年起就热衷于清醒梦的做梦者罗伯特·瓦格纳(Robert Waggoner),在他的书《清醒梦:通往内在自我的门径》里记载了一个故事:
一名叫伊万·科斯洛(Ian Koslow)的大学生2006年写信给瓦格纳,问他是否真的相信在清醒梦中可以获得一些事后可以验证的秘密信息。瓦格纳建议他自己做实验来证明或者证伪这个命题。
大学生就去请学校里一名女生帮忙,那名女生告诉他,她的背上有一块难看的斑。科斯洛当然不知道这块斑具体在什么位置,他决定在梦里查清楚。他前后做了两个清醒梦。在第一个梦里,他没有成功地走到女生的寝室,因为过程中不断遇到他人干扰。第二次做梦时,他用意识要求女孩到他这里来,结果他就突然看到女生走进了他的寝室。他在梦里检查女孩的背部,发现女孩的腰上有一块暗斑。“这块斑肯定不对。”他在梦里想,因为之前女孩已经提示过,那块斑在“背上”,没有说在腰上。
梦醒之后科斯洛找到女生,把梦境中的发现告诉了她。他隔着女孩的T恤指出梦中见到的暗斑的位置,然后女孩撩开衣服,科斯洛手指的地方准确无误。
还有一些清醒梦爱好者报告说,曾与他人做过共同的梦。比如,与自己的妻子在同样的时间梦到相同的事件或是相似的环境,只不过角度略有不同。
“我不认为这些东西具有科学价值。”巴瑞特说,这样的报告有很多,但到目前为止并未对科学研究产生帮助,“但我认为科学家应该好好地留意任何制造了奇闻异事的现象,保持研究,看看是不是人们仅仅因为太愿意相信这个了,就选择性地记住巧合事件”。
梦并不是天马行空的
“梦中梦”出现的时候,睡梦者从梦里“醒来”,但后来发现这是一次假醒,因为他“醒来”之后实际上还是处于梦中。这是《盗梦空间》中的设定,也是现实中确实会发生的事情,尽管在所有的梦中它们所占比例不大。在大部分关于梦的研究中,“梦中梦”的比例只占到1%以下。
不同的人经历“梦中梦”的程度不同,有的人会比一般人更频繁地做这样的梦。有一部分人甚至做过“三重梦”,他们在梦中会经历两次假醒。巴瑞特在一项研究中还发现,假醒和“梦中梦”更多地出现在清醒梦之中。
电影中所说的“做梦者很少记得梦是怎样开始的”也是事实。大部分时候人在梦醒之后都会不记得梦的内容。一种解释是,这就好像你在心旷神怡地开车时,会注意不到自己在开车这件事本身。不记得梦的内容也是因为我们没有刻意注意它和进行记忆。
但是与人们的错误印象不同,梦并不是天马行空的。梦的世界也遵守物理定律——至少是绝大多数情况下如此。在《盗梦空间》里,人们要爬上悬崖还是需要攀岩工具和一点点的努力,并不是像超人那样飞上去。
一些人会梦见自己飞起来,但是这种情况其实不多。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心理学教授威廉·多姆霍夫(Wiliam Domhof)与其同事建立了一个汇集22000个梦的记录的“梦库”。他们对这些梦进行分析,调查了究竟有多少梦里会出现飞翔的情形。
他们首先检查了来自儿童和年轻人的3300多个梦,其中有134个梦中出现了飞行或者漂浮的事件;这134个梦里,有106个不是做梦者本人在飞翔。
多姆霍夫等人还在大学里面调查了126名学生在两周时间里报告的983个梦,飞翔所占的比例与以上相同。“飞翔在梦中所占的比例小于1%。”他们总结说。
人们的梦不但在飞翔这件事上“缺乏想象力”,而且很多研究已经表明,一个人在几个月、几年,乃至四五十年的时间里所做的梦,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对美国人、瑞士人和德国人的研究发现,大多数梦的内容都是日常情景、人物和活动。
一名大学生在大学的前三年记录下了他的2022个梦,平均每晚两个。对他的这些梦进行分析,其中24%的梦里出现了他的母亲或父亲,54%的梦里出现了朋友。14%的梦里出现了吃东西的情节,25%出现了驾驶。
当然这些比例并不排除梦到牙齿松动脱落、奇特动物或是奇妙冒险的情况,但是调查发现75%到80%的梦都表现的是个人日常所思和兴趣。
如果有人像电影中的柯布那样失去了亲人,巴瑞特的研究发现,他们会至少梦到这名亲人一次。刚刚失去亲人时所做的梦常常是恐怖的,可能会梦见亲人回到生活中然后再一次死去,或是召唤生者跟他们走。
在巴瑞特对大学生的一次调查过程中,碰巧刚刚有一名学生自杀,这名自杀的学生便进入了巴瑞特的三名研究对象的梦里。那些梦相当恐怖,而这三名研究对象当时正处于祖父母去世的阴影之中。
好的情况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生者梦里的亲人会变得不那么令人恐惧,梦的场面是温馨的离别,那些逝去的亲人还会在梦里给生者一些建议。
弗洛伊德说了算不算?
弗洛伊德1900年发表的《梦的解析》颠覆了前人对梦的认识。以前人们认为梦是短暂的,一般是对内部或外部刺激的反应。弗洛伊德将梦比喻成烟花:绽放时只是一下子,但准备的时间需要很长。
弗洛伊德对梦最为著名的解读是,每一个梦都是对愿望的满足。
用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的心理学教授多姆霍夫的话来说,过去五十多年来的实验室研究没有支持弗洛伊德的理论。1953年,科学家发现人类睡眠有四个阶段,梦多数出现在快速眼动期,但也会在其他阶段出现。梦比弗洛伊德和其前人想象得更长、更频繁、更有规律。
实验室的研究发现,儿童的梦话常常出现在睡眠中短暂的苏醒时期,这些苏醒持续10到20秒,每晚都会发生。弗洛伊德正是将儿童梦话的内容作为“梦是对愿望的满足”的依据,而实验室里的发现却说明这些梦话不能被当作儿童正在做梦的证据。
弗洛伊德还提出过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1968到1996年间的五项详细的研究先后显示,只有半数的梦能够与白天发生的事情产生勉强的关联。弗洛伊德甚至认为,梦中的主要语言都能追溯到做梦者之前听到的或读到过的话。但后来研究者对数以百计的梦中语言的分析表明,它们大多数是新创造的,而不是简单的重复。
近年来认知科学的研究有一些新的发现,比如梦可以调整做梦者的情绪,让情绪控制在特定的范围;小睡可以巩固情绪记忆。对快速眼动的研究还发现,梦可以让我们重新经历强烈的情绪记忆,但在梦里经历这些记忆的时候是没有相伴的激素产生的,这样一来,我们的记忆不会消失,但相伴的强烈情绪则会慢慢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