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人将导致下一场金融危机?编辑本段回目录
据我所知,长约2300页的《多德弗·兰克华尔街改革与消费者保护法案》,还有那数以百计的新法规提案,都不包含限制克隆人的条款规定。这可能最终成为一件坏事。
法国经济学教授的一篇大约完成于10年之前的旧论文最近再次得到了关注,该文的主题是克隆人的经济后果。该文认为,与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或《星球大战》中预测的低智商工人或士兵队伍相反,克隆将造就越来越多的高技能熟练工人。这是因为,克隆那些有赚大钱本领的人其回报比克隆Joe那种普通人要高得多。在克隆人一事上,我们还是为了赚钱,这和我们做其它事的目的没什么两样。更严重的是,结果很可能是最开始只有富人能够依靠雄厚财力克隆自己。
克隆技术的发展会让我们看到什么?至少我们会看到,目前的收入不公状况将迅速恶化。富人的克隆人像滚雪球一样地赚钱,而普通人的克隆毕结果是复制了旧有的思维方式,后代将越来越穷。最近,芭芭拉·基维亚特(Barbara Kiviat)在博客上发表了两篇博文,探讨了收入不公是如何成为金融危机的主要促成因素的。让我们来考虑一下。如果克隆导致收入不公,而收入不公导致金融危机,我们就发现了问题的症结。原因如下:
金融改革受到的批评之一是,这是每次都是通过“后视镜”进行监管。立法者关注的是如何消除刚过去的金融危机的成困。于是我们看到,高科技泡沫过后,华尔街实施了新规则防止分析师大肆推荐垃圾股票。由于华尔街推出IPO(首次公开募股)的手法受到了密切关注,又有一整套规则出台,用来防止类似安然公司那种会计欺诈。
我们都知道,历次改革对防止最新的金融危机方面收效甚微,这次危险的成因并非股票,而是高企的房价、放贷过松和华尔街鲁莽的冒险行为。如今,我们又要实施新的改革措施以约束银行的危险行为,规范那些易于促成隐蔽的天量金融赌注的衍生品,还增加了旨在初始环节上就杜绝坏帐可能性的消费者保护条款。
这些都是好事。不过,它们都没有涉及我们对于金融危险而言都应关注的真正问题:克隆人。法国图卢兹经济学院教授吉勒斯·圣保罗(Gilles Saint-Paul)的一篇论文,对克隆人这一课题做了大量的研究,据我所知,克隆人还没有产生。论文中存在一些非常怪异的想法,比如猜测代孕母亲可能很快就能拿到可媲美华尔街员工的薪水。如果克隆的婴儿有较高的收入预期,那么他们的制造者就应当得到相应的高报酬。所以,制造克隆人可就要赚翻了(原文是cha-ching,是指将钱放入收款机后,收款机抽屉关上的声音)。
那么克隆人是否真地带来了经济威胁?现在还没有。摩根大通CEO兼董事长杰米·戴蒙(Jamie Dimon )认为,金融危机每隔5至7年发生一次,等到我们经过2至3次信用危机之后,这些克隆人才能在地球上到处走动,如果他们真有机会的话。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即便成功地消除了引发此次金融危机的华尔街痼疾,在铲除引发金融危险的社会弊病方面我们却无所作为。
经济衰退,尤其是严重的经济衰退,具有减轻收入不公程度的效果。这在1940和1950年代已经得到了印证。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奏效。今天的《纽约时报》报道称,纽约市尤其是富裕的曼哈顿地区比全国其他地方恢复经济活力的速度更快。缩小收入差距的关键因素是税收和教育。税收可以减少富人的收入,教育可以增加穷人的收入。如果不把税收和教育这两个问题解决好,未来很可能还有更多的经济危机在等待着我们。
12件可能改变未来大事:克隆人编辑本段回目录
有可能
克隆人的过程困难重重,但它的诞生似乎已是必然。
撰文 蔡宙(Charles Q. Choi)
翻译 致桦
从1996年多利羊诞生之日起,克隆人的诞生似乎就已经不可避免了。但迄今为止,除了信奉UFO的邪教组织支持的一家公司曾号称实现了克隆人,还没有社会认可的人类克隆记录——当然,自然诞生的同卵双胞胎除外。尽管其他哺乳动物的克隆研究已经捷报频传,但事实证明,克隆技术应用于人类时,要困难得多。
科学家用体细胞的细胞核取代卵子中的细胞核,就能克隆出一个细胞。目前
他们已经能够克隆出人类胚胎,但这些胚胎最多只能顺利发育成所谓的“桑椹胚”(morulas),也就是一个由细胞组成的实心球。还没有克隆人类胚胎能够活过这一早期阶段——这是因为转移细胞核的行为可能会破坏细胞分裂时染色体正确排列的能力。美国马萨诸塞州伍斯特市先进细胞科技公司(Advanced Cell Technology)的罗伯特•兰扎(Robert Lanza)说:“无论什么时候,想克隆一个新物种,总要经历一个学习过程。对克隆人类而言,得到足够多的高质量卵子用于试验是一个大难题。”兰扎曾在 2001年首次成功克隆人类胚胎,因此大出风头。克隆的某些步骤格外棘手,需要反复尝试才能掌握——包括确定能让细胞恰当重编程的最佳时机及化学品混合配方。
就算有了实践经验,克隆出的动物中仍有大约 25%存在明显生理缺陷。兰扎指出,重编程、细胞培养及胚胎处理过程中的“差之毫厘”,都会导致发育结果“谬以千里”。他认为,克隆人类的尝试风险极高,这就“如同让婴儿乘坐有一半爆炸几率的火箭发射升空”。
即便技术上能够做到万无一失,伦理问题也依旧无法回避:在某人不知情或违背他意志的情况下,能否对他进行克隆?而在另一方面,克隆体的人生可能会更加完美,因为他可以“吸取”母体的经验教训,美国哈佛医学院的分子技术专家乔治•M•丘奇(George M. Church)说:“如果我到 25岁才发觉自己有一双音乐家的耳朵,却没有接受过任何音乐训练,我就可以告诉自己的克隆体,5岁时就开始学习音乐。”
有可能被克隆的人类或许也并不仅限于智人(Homo sapiens)。科学家可能很快就会完成尼安德特人基因组全部序列的测序工作。丘奇表示,尽管在化石形成过程中 DNA会受损,但一块完好的化石仍能提供足够多的分子,用以获取一个可克隆的基因组。考虑到子宫环境与妊娠期等因素可能不匹配,与常规克隆相比,让已灭绝物种的克隆体在现代物种体内孕育是更大的挑战。迄今为止,仅有的一次尝试是克隆一种西班牙野山羊(bucardo,于2000年灭绝),但克隆体在出生后不久就因肺部缺陷死亡了。
在美国,并非所有的州都禁止人类的生殖性克隆。联合国对此颁布了一项无约束性禁令。兰扎推测,如果克隆人真的诞生了,它也将“出现在世界上管制措施比较薄弱的地区——很可能是由某个富有且古怪的人完成的”。一旦克隆人成为现实,我们是在恐惧中畏首畏尾,还是像对待体外受精(in vitro fertilization)那样逐渐接受呢?可以肯定的是,对创造生命新方式的开发将促使我们思考,掌握了威力如此巨大的科学力量后,随之而来的责任是什么。
克隆人侵犯人类尊严?编辑本段回目录
我早就知道他要来,他果然要来了。
那是1997年3月3日,当克隆羊多利的身份刚公布不久,我便设法来到了多利羊面前。那时我是惟一采访多利羊的中国记者。当我看到多利羊的时候,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一个巨大的黑黢黢的人影在她身后晃动,那是克隆人的身影。这幅图像后来不时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于是促成我写了《千年挑战》和《生存于21世纪》两本书,作为献给新世纪的忠告。
本刊记者/姜岩
应该说多利羊是很可爱的。她生于1996年7月5日,直到1997年2月27日英国《自然》杂志才发表这一成果。其原因是如此重大的成果应慎之又慎。在记者见到多利时,它已经7个月大。培育多利羊的罗斯林研究所副所长格里芬说:“小羊多利并不知道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它像其他小羊一样吃草、睡觉和玩耍。”
这一景象仿佛就在昨天,而关于克隆人的争论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震动全世界的。克隆人让我们失去了什么?
这些年我经常讲一个见过多利羊之后出现在脑海中的科幻故事:一个色情犯罪集团掌握了克隆人技术和人造子宫技术,可以在一家秘密工厂中快速地“复制”人类。他们在世界各地收集著名美女的体细胞——这很容易,比如她们的头发、唾液,甚至用手触摸过的东西。这样他们快速“复制”出一批又一批的美女,并且通过因特网在全世界销售,一时候订单如潮。这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一个男警官负责追逐犯罪集团。为了报复这个男警官,犯罪集团很容易地获得了这个男警官的体细胞,然后把这个体细胞中的Y染色体给转成相应的X染色体,结果克隆成一批女人。在一次枪战中,这个男警官被他的克隆女人打死。最后犯罪集团被破获,结果法庭审判结果是判男警官死于自杀。
在我们没有准备好之前,克隆人会让我们失去很多东西。
在有关克隆人的争论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未来诞生的克隆人,可能像当年的试管婴儿一样,最终被社会平静而宽容地接受。科学技术的进步是世界前进的原动力,它终究会推动法律、制度和社会观念的改变。20多年前对试管婴儿的怀疑和指责之声不绝于耳,而到今天,试管婴儿已被评为20世纪最重大的科技成就之一,并作为不孕症的主要治疗手段之一而被接受。
确实,生活在英国西南部布里斯托尔的路易丝·布朗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她长得金发碧眼,略微发胖。如果不了解底细,谁也想不到20年前她来到这个世界时引起了多么大的轰动。人类历史永远记住了这一天──1978年7月25日深夜,世界第一位试管婴儿路易丝·布朗来到人间。她的母亲说,在路易丝2岁的时候,“街上的人盯着她,就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路易丝·布朗在20岁生日即将到来之际说出心里话:“我很高兴妈妈和爸爸能够受益于试管授精。”
但克隆人不同于试管婴儿。克隆技术在动物上仍然没有成熟,世界上第一个克隆动物多利羊还健在,但克隆动物出现的一系列健康问题有目共睹,这种技术的负面作用还没有被认识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冒然克隆出一个有灵魂的生命是不是负责任的?
当过父母的人都知道孩子健康的含义。不管把克隆人当作什么,它毕竟是一条生命,一条有自己思想和灵魂的生命。为什么我们反对近亲结婚,为什么我们反对一些疾病患者生育子女?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孩子面临很大的健康风险吗?专家认为,目前克隆人的风险远大于近亲结婚。“试管婴儿之父”、英国剑桥大学罗伯特·爱德华教授认为,进行“生殖克隆人”试验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就目前技术而言,无法保证“克隆”的安全性,可能出现流产、早产、死产、畸形等不良结果。或许在创造一个健康的“克隆人”之前,科学家们可能会先造出成百上千的畸形儿。我们为什么还要让它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又为什么让它们质问我们为什么要把它们带到这个世界上?
即便是将来技术上成熟了,我们能随便克隆人吗?我们能收场吗?我们能向祖先和后代交待吗?
克隆人的先天缺陷
克隆羊之父威尔莫特曾在1997年2月底明确地指出,两性生殖是生物界几亿年进化的结果,具有单性生殖所没有的优势,它能优化物种,而一些人所说的克隆希特勒和爱因斯坦都是痴人说梦,因为人的社会属性是无法克隆的,正如同基因相同的双胞胎,他们一生的道路是完全不同的。威尔莫特多次呼吁科学家不要将克隆技术用于“复制”人类。威尔莫特强调,并不是科学上能够做到的就都应该变为现实。在这方面,科学家应该承担道义上的责任。克隆技术在生物、医学、农业等方面有着广泛的应用前景,但如果把这一技术用于人类,那就属于冒险。
1998年3月4日,试管婴儿之父罗伯特·爱德华和罗伯特·温斯顿兹在纪念世界上首例人工授精婴儿路易斯·布朗在英国诞生20周年媒体研讨会上说,不育夫妇不要对克隆技术抱任何希望,至少在近期是如此。所谓专门治疗不育症的药物才是不育夫妇的未来,这类药物将使生育技术变得更便宜和更广泛,技术进步也将使成功率有所提高。他们指出:“将克隆技术用于人类可能有助于我们加深对人体系统的理解,而不是克隆人。”如果真的有人克隆人,那么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首先会出现原型的所有先天生理缺陷,因为一切由基因决定的东西都会照原样复制出来。克隆人将会得他的原型身上与基因有关的所有疾病。其次,在胚胎发育过程中,会出现畸形。在子宫内发育的阶段,一个克隆人同任何其他胎儿一样也可能受到某种意外的影响而长成兔唇,也可能因为激素的缘故而影响发育,甚至可能导致性别改变。
从外表看,克隆人与其原型相似,但不会一样,即使是在同样的年龄阶段里也不会一模一样。事实上,克隆胚胎在子宫内发育的阶段对他的成形有很大的影响。对真正意义上的双胞胎来说也是这样,在子宫内的发育可以影响他们的头发、耳垂乃至指纹等。出生时的体重和身长也会同原型不一样,因为妊娠阶段不会是一样的,更何况借腹怀胎的那位妇女极少有可能正好就是生原来的那个原型的人。至于克隆人的胖瘦程度和高矮也不会与原型一样,因为这些特征远不仅仅是由基因来决定的。
至于智力,克隆人更不能指望与他的原型一样。尽管从解剖学来说克隆人有一个同他的原型相近似的大脑。但如同双胞胎一样,细微的结构可能是相差很远的。至于智力,很可能会有更大的差别。一对双胞胎可能会仅仅因为出生时的体重不同就已经有了不同的智力。更不必说以后所受的教育,特别是同原型肯定会有所不同的生活经历肯定还会加剧这两人之间的差别。克隆人也不会同他的原型有一样的兴趣爱好。
对于克隆人来说,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会遇到很大的心理危险。“我是谁、我是人吗?”等问题会困扰其一生。如果他生活的环境——社会——把他看成是一个怪物和非正常人的话,那么克隆人很难自在地生活下去。当然,社会也可以接受克隆人,承认一个克隆人就是一个克隆人,就像一个不是双胞胎的双胞胎一样,至少在经过一个适应阶段之后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但这种心理挑战对于必须由孩子长为大人的克隆人来说是十分严峻的,克隆人的原型能否承受自己的“孩子”──克隆人带来的这种压力呢?
克隆人威胁到人类最核心的领域
也许将来,我们不反对在极个别情况下,经过严格法律程序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可以克隆人,但是我们绝不能滥用克隆人技术。克隆人威胁到人类最核心的领域。克隆技术与转基因技术一同可以设计生产出所需要的生命。而且科学家已经开始研制人造子宫技术,一旦这种技术成熟,人类的繁殖将像生产汽车一样可以设计制造,可以流水化作业。如果生育可以工业化,那么家庭、父子情、母女情、爱情都失去了生理基础。人类还叫人类吗?我们会不会失控?
在过去几年,禁止克隆人的立法工作一直在与“克隆人”赛跑,但是现在看,前者很可能败给后者。在联合国,由法国和德国2001年带头发起的禁止人体克隆国际公约草案文本的磋商,于2002年11月“触礁”。由于美国联合多个国家坚持全面禁止一切形式人体克隆的立场,与法、德等认为应当区别对待旨在治疗和预防疾病的“治疗性克隆”与旨在克隆完整人体的“生殖性克隆”的主张难以达成妥协,相关国际条约的进一步磋商已被推延到了2003年10月。
没有人否认科技是改变世界的根本力量,但这种改变有好有坏,特别在科技日益发达的今天,其双刃剑作用越来越明显,一个小的失误就会造成巨大损失。“千年虫”就给我们留下了十分深刻的教训。人类应更理性地思考科技发展方向,防止“千年虫”这种小失误造成大麻烦。
技术的滥用就像毒品。它会让你上瘾,但最终会让你毁灭。我们人类已经犯下很多诸如灭绝物种等无可挽回的错误,我们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我们只有一个地球,科技再发达人类也不能违反自然规律。现有科技手段能实现的事情,如果危害社会就不能把它变成现实。比如,应禁止研制比现有核武器威力更大的武器,禁止利用转基因技术培育比艾滋病病毒危害更大的细菌和病毒,禁止随意克隆人等等。科技的发展和应用必须有益环境。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试管婴儿之父”爱德华教授与其他科学家共同倡议:在科学技术运用的起点和终点上,高扬着一面大旗,这面大旗上写着“人类的文明和尊严”。人们如果能够汲取过去的教训,警示我们的后代,那么我们必将迎来新千年、新世纪、科技发展的新曙光。编辑/卞卓丹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tech.sina.com.cn/ae/2003-01-24/1515163073.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