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阿蒂萨里(Marko Ahtisaari) 的背景 Marko Ahtisaari 在设计方面追求多样化,他的个人经历同样也非常多彩,他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了哲学、经济和音乐,曾任该校哲学系讲师,也曾作为贝斯手和朋友组建 Skizm 乐队,1996 年获格莱美奖。
2002 年 Marko 加入诺基亚担任公司战略和投资相关管理工作。2005 年 1 月起,Marko 开始担任诺基亚设计战略总监。
2006 年 10 月,Marko 离开诺基亚创办社交地图网站Dopplr,网站相当成功,不到一年时间就吸引到大量投资,投资人包括 Linkedln CEO Reid Hoffman。他还是 Witness 网站和 Artek 公司的董事会成员。
3 年后,Dopplr被诺基亚收购,Marko 重回诺基亚。随着今年 7 月诺基亚内部改组,Marko 担任移动方案部门高级副总裁。移动方案部门整合了诺基亚内部智能手机相关的所有资源,Marko 现在主管诺基亚两大智能手机平台(Symbian 和 MeeGo)全部的工业设计、用户界面设计工作,直接向 Anssi Vanjoki 负责。
MeeGo 和 Symbian^4 的用户界面都在 Marko 的主导下完成(这里所指的 MeeGo 用户界面和上个月公布的通用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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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o Ahtisaari:手机的设计创新还没完蛋 编辑本段 回目录
昨晚的诺基亚发布会激动人心。不像 Lumia 900,平整的屏幕与圆润的机身曲线格格不入,给人感觉无比生硬。Lumia 920 和 820 的外观延续了 N9/Lumia 800 的经典设计,都采用了 2.5D 弧度屏幕,让屏幕与机身融为一体。总之,从社交媒体的评论来看,不少人喜欢诺基亚新机的外型——“太美啦。”
机器获得好评,背后是整个设计团队的功劳。 Marko Ahtisaari 是芬兰前总统 Martti Ahtisaari 的儿子,2002 年曾加入诺基亚负责公司战略和投资相关管理工作。2006 年离开诺基亚,创办社交地图网站 Dopplr;2009 年 Dopplr 被诺基亚收购,他重新回到诺基亚。从 2011 年起,Ahtisaari 开始负责诺基亚产品的工业设计以及用户界面设计,他是“后诺基亚设计”的灵魂人物。 最近他接受了《连线》杂志的采访 ,有一些有趣的细节。
在开始采访之前,Ahtisaari 拿起一部黄色的 Lumia 920。《连线》注意到,他看上去非常商务化,不过他的指尖滑过机器的表面,就好像抚摸着自己的爱侣。然后,他开始阐述自己的设计理念,“我们的产品是人性化的。它们是自然的。它们从不显得冷漠。造成这种感觉,一部分源自色彩的选择,一部分源自将它们握在手心的触感。看上去这不像是一个刚刚从工厂的流水线下来的产品——尽管它是——而更像是从树上长出来的。用最隆重的方式来定义它,是后工业化(post-industrial)。”
如果说“后工业化”是在设计上体现人的情感诉求,那么 Ahtisaari 是诠释这个单词的合适人选。除了是企业家、设计师,他还是一名音乐家 ,曾经获得格莱美颁发的新艺术家的奖项。
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后,他还短暂加入音乐厂牌 Knitting Factory,演奏过贝斯,参与了两张 CD 的制作 。Ahtisaari 一直是音乐爱好者,在他 Twitter 页面上,可以经常看见他从 Spotify 分享音乐。而在 7 月,为庆祝妻子生日,他还用钢琴弹了一曲 True Love Waits。
在艺术方面的灵感,会转化为设计冲动。
Ahtisaari 告诉《连线》,“作为一种产品,智能手机现在重合率很高。有时候让人感到,其中的设计创新已经完蛋了。”不过,他并未丧失信心。他提到汽车工业,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也就是汽车工业的萌芽时期,每部车的方向盘看上去就好像是船舵。然而,过了十年二十年,更多想法涌现出来,引入了更多标准,包括轮胎和变速箱。Ahtisaari 认为,智能手机领域正处于转变进程当中。他对智能手机行业的看法让人想起 2010 年时,爱范儿对他的一次专访 :
你问到工业设计。更让我振奋的是一个多样化的世界,以及与自然相融合的前景。用设计语言来说,我感觉目前大多数主流设计都不能鼓舞人心(not inspiring)。现在有点像以前的 Hi-Fi——只有黑、白、玻璃、银色。我相信,我们可以在设计中带来更多色彩,让设计更贴近自然(organic),这些方面大有可为。
ifanr:您觉得 08、09 年诺基亚的手机设计方面有什么不足?
Marko:我于去年10月份重回诺基亚,我的工作是往前看,而不是向后回顾。当时(08-09),我作为局外人,身为一个创业者,感觉那些产品为了更多的功能牺牲了产品的实际效能和简洁性。
ifanr:今后有没有什么大的转变?
Marko:就转变来说,我非常关注软件层面的简洁性,期望在用户与手机互动的基本方式上有更多创新,我致力于推动这种创新。我认为作为一个创业者的经历让我更没耐心,因此工作节奏也更快。我喜欢速度 和创新。
ifanr:美观和实用性方面如何平衡?N8有更整体化的设计,但似乎取出电池比较困难。以后的趋势是什么?
Marko:应该说,在美观和实用,这一直是一个重要的话题,也是我们设计师非常关心的永恒主题。说到 N8,我们用到了一个全新的生产工艺(一体成型),独特的外观材质设计工艺(阳极氧化铝)。我们在设计当中,一是非常追求设计的简洁性,二是非常可靠的整体结构。有时候可能必须要做出取舍,取得最佳平衡。
说到对今后的影响,我觉得可以分几个方面来讲。首先在工艺材质方面,我们会同步的进行进一步的出新,同时在外观及在实用性方面做到平衡,再一个是强调用色方面,随着新材质推出,我们的全线产品线的丰富性将大大增加。比以前我们推出的黑色和其他金属材质的颜色,要拓宽很多。
ifanr:我们知道您之前在诺基亚负责设计战略方面的工作,现在会不会涉足于更具体的设计?
Marko:是的。现在这些我都负责。诺基亚设计的愿景在向前推进,重要的是,我们的设计团队已经将硬件设计与软件设计集于一身。这一变化让我们可以一种整合的方式进行创新,从整体角度去考虑整个产品。外部的世界也在发生变化,竞争来自于各个方向,竞争的态势也越来越有意思。
ifanr:那么你们的设计战略和内容是不是面临着很多挑战?
Marko:是的。如何自始至终都保持设计概念的整体性(holistic),永远是令人兴奋的挑战。技术、设计和人三方面相互推动,尽力找到某种平衡。我们正面临着这些挑战,但现在最让我兴奋的是高端移动终端将向何处发展,以及我们要在哪儿开始重新振作。不久,大家就将看到诺基亚基础手机(basic phone)的用户界面将出现更多创新,我认为这些创新非常棒。有些人可能不太喜欢“基础”这个词。但对我来说,“基础”很有积极意义。我们将在诺基亚的基础手机和高端手机见到非常整体性的创新。
ifanr:提到整体性,未来的 Symbian^4 和 MeeGo 在多任务以及整体用户界面(General UI)的实现方面是否会有很大的区别?
Marko:是的。MeeGo 会更丰富,因为它集中在一块大屏幕上,手机的整个正面几乎都被屏幕所覆盖 。MeeGo 需要用户去学一点东西,不过一学会就能获得完全直观的使用体验。在 Symbian 方面,我们仍然会保留一些按键,用户用起来会觉得很熟悉。有了物理按键,Symbian 手机首先是手机,然后才是智能手机 。所以,MeeGo 和 Symbian 还是会有区别的。
ifanr:您觉得同一品牌高端和中端产品在交互方面的差别是否会影响用户使用的整体性感受?
Marko:MeeGo 将有最高性能的硬件,它的交互会更简便,但同时也需要更高的处理性能。但技术的发展逻辑是,硬件总会变得越来越便宜,因此高性能的硬件也会逐渐变得更加普及。 但就目前来说,我认为 MeeGo 更新。
ifanr:您个人会用很多其它品牌的手机吗?您如何看待目前市面上的竞争对手?尤其是工业设计方面。
Marko:好问题。我用所有竞争对手的手机,这很有帮助。你需要了解市场、了解竞争对手,你才能了解趋势所在。当然我没把它带到这儿来, 我日常所用的主力手机是诺基亚,不过同时也在用其它手机。
你问到工业设计。更让我振奋的是一个多样化的世界,以及与自然相融合的前景。用设计语言来说,我感觉目前大多数主流设计都不能鼓舞人心(not inspiring)。现在有点像以前的 Hi-Fi——只有黑、白、玻璃、银色。我相信,我们可以在设计中带来更多色彩,让设计更贴近自然(organic),这些方面大有可为。
说到用户界面的设计,虽然现在智能手机市场发展非常快,但我认为智能手机仍然处在早期阶段。创新的机会还很多。我非常尊敬苹果公司以及那些 Android 手机厂商的工业设计师和用户界面设计师。他们都很棒,但很显然,设计还没有到达顶峰,尤其是在程序切换、优雅和简洁等方面。 我相信,设计师还有机会在简约性方面超越现有的产品,包括 iPhone 。(联系演讲内容,这里的程序切换可能包括了收到信息后回拨电话这类有逻辑联系的切换,而不仅仅是多任务)
ifanr:在以前的 Symbian 触屏手机中,包括现在的 Symbian^3,当你点击输入文本时,会出现一个输入窗口。你觉得这是不是有点儿不自然?
Marko:之前在社交互动行业里,我们要在文本输入方面做到最好。这既不仅意味着 QWERTY 物理键盘,也意味着虚拟键盘。我认为这种界面设计还有非常大的改进空间。
ifanr:你个人有最喜欢的手机吗?
Marko:我相信 N8 是一个很好的改进,运行迅速而流畅,我非常喜欢。我也喜欢诺基亚 8800,从功能上讲,这是一款“基础”型手机,但风格比较华贵。N900 也有一些很强的地方,它是我回归诺基亚之前的产品。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去寻求 N900 的用户反馈。
ifanr:N900 背后有一个支架,你认为这是一个好的主意吗?
Marko:我们得到的反馈相当不错,这让 N900 可以放在桌面上使用。当然,如果从一个整体概念上来看,N900 的设计可以更简单。挑战在于如何正确地设计键盘 ,因为在某些情况下,物理键盘对文本输入来说还是很重要的。N900 的设计中有我喜欢的元素。N8 的设计也让我惊艳。此外,诺基亚 8800 的设计风格也很有意思,我现在还有一部,有时还会用它。
ifanr:Dopplr 是个不错的网络服务,诺基亚收购 Dopplr 之后会怎样将它融入 Ovi?
Marko:Dopplr 目前还是独立的服务。Dopplr 收集很多与社交地图相关的数据,比如,人们喜欢参观什么地方等,这些数据对诺基亚来说很有用。
ifanr:作为 Ovi 地图的兴趣点?
Marko:是的,作为兴趣点以及兴趣点相关的数据。比如说,你去芬兰的赫尔辛基,你想去海马餐厅——海马餐厅是当地一个非常著名的餐厅,不算太贵,食物很美味——但在去之前,你可以通过你的手机查一下,那些去过海马餐厅的人,还去别的什么餐厅。换成上海,你也可以这样做。你可以知道更多这样的餐厅,然后,你可能会觉得,哦,这些餐厅看起来也挺适合我的。这就是关于与地点相关的社交数据。
目前还没有整合(Dopplr)的消息发布,但这种数据是非常有价值的,它会让地图更有趣。这就像一张地图上到处闪烁着你和你的朋友网络的信息和数据。地图将由此日益成为城市的界面。在我们的手机上,这一趋势正日益明显,虽然仍处在相对早期的发展阶段,但它的发展极为迅速。总的来说,我们看到,丰富而生动的地图正在成为一个窗口。
上图是采访后 Marko 给 ifanr 的签名:Big human fundamentals!
后记 我在现场看到了 N8,真机比宣传照里的看起来更有质感,Marko 短暂的演示也显示出系统的流畅性。尽管 N8 的发售价更接近 N86 和 E72,但相比 N97、X6 这些发布时更高端的触屏机,N8 看上去无疑要现代得多。MeeGo 方面,根据采访内容判断,N900 的后续机型(N9?)似乎是一款超大触屏,正面无按键的侧滑手机(之前推上信息有误,致歉)。
Marko 给人的感觉非常有活力,反应也很快,他在演讲和采访里都多次提到诺基亚的设计方向是更多样化、更贴合自然。虽然很多人往往喜欢把苹果当作诺基亚的主要竞争对手,不过相比目前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高端市场的苹果,对诺基亚威胁最大的可能还是价格逐渐走低,参与厂商众多的 Android 智能机以及在欧洲占有率越来越高的韩国手机。多样化(造型、色彩)对于这类竞争无疑非常重要。
作为一个创业者,Marko 很清楚速度和效率的重要性,这可能也正是诺基亚目前最大的问题。他也提到了诺基亚在软件界面上需要像素级的美化,这是目前老态的 S60V5 和 Symbian^3 所欠缺的。诺基亚新的设计大脑是个清楚问题所在的人,不过行动胜过言词,他在用户界面设计方面的影响究竟有多好,在今年发布的诺基亚版 MeeGo UI 和明年发布的 Symbian^4 上我们就能看到。
诺基亚Marko-Ahtisaari:危机中的设计先驱 编辑本段 回目录
一度引领移动设计风潮的诺基亚如今风光不再,iPhone异军突起的今天,诺基亚如何运用设计挽救品牌号召力?如何在危机中寻找生机?设计高级副总裁Marko-Ahtisaari或许为诺基亚未来手机模式找到了突破口。
作者:美圻
诺基亚设计高级副总裁Marko-Ahtisaari
Marko-Ahtisaari对中国人而言,那只是一个复杂的外国名字。但在美国、或者芬兰甚至非洲,他是一位有广泛知名度的艺术家和企业家。这位精力极度旺盛的芬兰男人生于赫尔辛基,曾在三个国家生活和学习:芬兰、坦桑尼亚达累斯萨拉姆和美国纽约。Marko在哥伦比亚大学主修经济、哲学和音乐后,担任该校哲学系会士(Fellow)及讲师,因为音乐创作荣获格莱美“橱窗奖”(为新艺术家所设奖项),还曾任奥地利林茨电子艺术大赛评委,并是 Artek and WITNESS公司的董事会成员……总之,这是个富有想象力和执行力的芬兰人,把人生活得淋漓尽致。
Marko谈吐优雅、举止得体,总引起周遭人啧啧称赞,也许这与他的身世有关。Marko的父亲是曾获2008年诺贝尔和平奖的芬兰前总统,但Marko闭口不提父亲,因为他有自己的轨迹和荣耀。在1999-2001年期间,Marko创立并负责数字服务公司Satama的移动业务。他还创办了Dopplr公司(为轻松旅行提供网络社交地图业务)。2006-2008年期间,他是Blyk公司(为年轻人提供免费移动服务)的品牌及设计负责人。现在,Marko担任诺基亚设计高级副总裁。这样一位有着渊博知识、热情的生活态度的芬兰人,将带领诺基亚的设计何去何从?
从人类发展移动通信以来,设计一直是诺基亚引以为荣的部分,它率先打开手机形式的想象空间,突破直板单一的造型。诺基亚在应用软件的设计上也一直处于领先地位。但在苹果、谷歌相继推出手机后,市场出现全新的格局。以往以设计为优势的诺基亚风光不再,年轻、高端市场几乎都钟情于iPhone未来感的外观和时尚的界面。在突如其来的竞争危机下设计革新势在必行,作为诺基亚全球设计负责人,Marko-Ahtisaari去年10月到任便不断做出重大创新,先是把诺基亚软、硬件设计部门整合为一;在工业设计和软件开发等项目上亲自操刀,力图让高端手机的外观更华贵,操作更流畅。Marko将以怎样的对策挽救诺基亚的设计呢?
记者:您在社会学、经济学和音乐方面涉猎广泛。您说诺基亚不仅是一个品牌,因为诺基亚蕴含着很多内容、包容着各种多样性。你个人的经历与诺基亚的设计之间有怎样的关联?
Marko:我对设计的理解很宽泛,设计不仅包括产品,也包括服务和软件。设计还有一个与人类息息相关的联接点,那就是,在让城市变得更加美好、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这个方面,所有的移动终端都将非常重要——也就是说,通过手里的移动终端,我们可以获得我们在这个城市所有地点相关的越来越多的数据,从而将我们身边的现实世界与虚拟的互联网世界联结起来,这非常有趣。
记者:2008、2009年诺基亚的手机设计是否处于低谷?今后会有怎样的变革?
Marko:我于去年10月份重回诺基亚,我的工作是往前看,而不是向后回顾——这也是我重回诺基亚的原因。2008年和2009年,我并不在诺基亚,当时我是一个企业家,我当时的感觉是,诺基亚的产品或许应更多注重产品的实际效能和简洁性。那是我当时的感觉。就你所说的转变来说,我非常关注软件的简洁性,并期望在用户与手机互动的基本方式上有更多创新,我致力于推动这种创新。我认为,作为一个企业家的经历让我更加有效率,工作步伐也更快。我喜欢速度和创新。
记者:您之前在诺基亚负责设计战略方面的工作,现在会不会涉足于更具体的设计?
Marko:是的,我都负责。诺基亚设计的愿景是往前发展,重要的是,我们的设计团队已经将硬件设计与软件设计集于一身。这一变化让我们以一种整合的方式进行创新,从整合的角度去考虑整个产品。外部的世界也在发生变化,竞争来自于各个方向,竞争的态势也越来越有意思。
记者:未来的Symbian4和MeeGo在多任务以及General UI的实现方面是否会有很大的区别?
Marko:是。MeeGo主要着力于提供更大的屏幕,这样的大屏幕基本上就是一款移动终端的整张脸。使用这种移动终端,需要用户去学一些东西,但一旦学会,就会获得完全直观的使用体验。但在Symbian终端上,我们仍然会保留一些键盘,让用户用起来很熟悉。这些按键会让手机看起来先是一款手机,然后才是智能手机。所以,MeeGo终端和Symbian终端还是会有区别的。
记者:您觉得同一品牌高端和中端产品在交互方面的差别是否会影响用户使用的整体性感受?诺基亚之前有很多手机的键盘设计并不是完全一样的?
Marko:MeeGo支持最高性能的硬件,这会让人机交互更顺畅,但同时也要求更高的处理性能。 但技术的发展逻辑是,硬件总会变得越来越便宜,因此高性能的硬件也会逐渐变得更加普及。但就目前来说,我认为MeeGo在人机交互方面,会带给我们一些新的体验。
作为诺基亚设计团队负责人,Marko会使用所有竞争对手的产品
记者:Dopplr公司有不错的网络服务,诺基亚收购Dopplr之后会怎样融入Ovi?您作为Dopplr的创始人,在其中会扮演怎样的角色?
Marko:就目前来说,Dopplr还是独立的服务。Dopplr收集很多与社交地图相关的数据,比如人们喜欢参观什么地方等,这些数据对诺基亚来说很有用。这些来自社会地图的数据可以为我们提供很多兴趣点的信息。比如说,你去芬兰的赫尔辛基,你想去海马餐厅——当地一个非常著名的餐厅,不算太贵,食物很美味——但在去之前,你可以通过你的手机查一下,那些去过海马餐厅的人,还去其他什么餐厅。如果你在上海,你也可以这样做。你可以知道更多这样的餐厅,然后,你或许会说,嗯,这些餐厅看起来也挺适合我的。这就是关于与地点相关的社交数据。目前还没有有关此类集成型服务的公开发布,但这种数据是非常有价值的,它会让地图更有趣。这就像一张地图上到处闪烁着你和你的朋友网络的信息和数据,地图将由此日益成为城市的窗口。在我们的手机上,这一趋势正日益明显,但仍处在相对早期的发展阶段——虽然这一趋势的发展极为迅速。总的来说,我们看到,丰富而生动的地图正在成为一个窗口。
记者:你个人有最喜爱的手机吗?
Marko:我相信N8很不错。它的运行迅速而流畅,我非常喜欢。我以前还曾喜欢过诺基亚8800s,从功能上讲,这是一款“基础”型手机,但风格比较华贵。N900 也很不错,它是我回归诺基亚之前的产品,但很显然,它在向卓越的设计努力。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去寻求大家对N900的反馈。
记者:N900背后有一个支架,这是一个好的主意吗?
Marko:我们得到的反馈相当不错,这让N900可以在桌面上使用。当然,如果从一个整体概念上来看,N900的设计可以更简单。挑战是如何漂亮地设计键盘,因为在某些情况下,键盘对文本输入来说还是很重要的。N900的设计中有我喜欢的元素。N8的设计也让我惊艳。此外,诺基亚8800的设计风格也很有意思,我现在还有一部诺基亚8800,有时也会用它。我想,我们应该让一个人同时拥有几部手机变得更简单。在我的生活中,我就同时使用几部手机。
记者:请您预测一下未来的手机设计?
Marko:人性化与技术的融合是未来的一个关键趋势,这一点,也是上海世博会所提倡的。未来,在智能手机上,我们可以享受更直观的用户界面、更大的显示屏,以及人与手机更灵动的交互方式。
记者:您个人会用很多其他品牌的手机吗?您如何看待目前市面上的竞争对手?尤其是工业设计方面。
Marko:作为设计团队的负责人,我用所有竞争对手的产品。这很有帮助。你需要了解市场、了解竞争对手,你才能了解趋势所在。 但我日常用的手机是一款诺基亚。
这个世界的多样性、设计与自然的融合都让我感到振奋。从设计角度来看,目前大多数主流设计都不够激动人心。现在就像我们只有黑白光纤、玻璃光纤和银光纤的时代。我相信,现在我们可以为设计带来更多色彩,让设计更贴近自然。
说到用户界面的设计,虽然现在智能手机市场发展非常快,但我认为我们仍然处在早期阶段。创新的机会无处不在。我非常尊敬苹果公司以及那些生产Android 终端的工业设计师和用户界面设计师。他们都很棒,但很显然,我们还没有到达顶峰设计,尤其是在应用、优雅和简单之间自如转换这一领域更是如此。我相信,我们还有空间,可以在简约性方面有新的突破。
记者:毫无疑问,保护环境是我们的责任。诺基亚提出融合自然元素,但众所周知,电器产品几十年来不停更新换代,很多人把旧电器产品当作废弃物,不去想如何妥善地处置它们。从这个角度来说,大部分产品都被浪费,这也不符合低碳生活理念。我们该如何理解并处理这个问题呢?
Marko:现代设计的一个理念,就是要在设计伊始即考虑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以及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给环境带来的影响。但是,我要强调的是,我们做的比这一点还要多,因为我们同时也很重视通过移动终端来影响并且提升用户的消费方式。所以,谈到对环境的影响,一方面要考虑移动终端本身,我们如何在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中尽力减少碳排放以及对生态的影响;另一方面则要考虑这款终端影响你行为的程度:通过纪录你的消费行为,为你提供消费数据,帮助你生活得更加环保。移动终端并不会直接告诉你该怎么做,它更像是一个体重秤,而不是减肥餐。它可以为你提供数据以及选择。
另外对一款移动终端来说,随着软件的价值日益重要,通过不断推出丰富的软件和应用,产品的使用寿命可以通过更新软件来延长。但不可否认的是,科技发展如此迅速,产品也会迅速新陈代谢。但是,对于同一款终端,我们可以通过增加新的软件来延续硬件的使用周期。
记者:你的心里一定有一幅关于未来的图景,能为我们描述一下吗?
Marko:比起描绘未来,我更愿意展示未来。未来的移动终端,应该是与你的手掌紧密贴合的 ,让你感觉它是如此自然地为你而生,而实际上,它却是高科技的产物。
记者:你设想过未来我们的生活中将出现什么样的产品,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Marko:20 年前,没人能够想象移动通信市场会发展得如此迅速,也无法相信电话这么一个很多人共享的物品能够变成私人物品,几乎为每个人所拥有,并让每个人通过它与他人沟通。我越来越相信,我们可以从移动终端中获得更多价值,移动终端会知道它自己身处何方,这意味着它知道自己所处的情境,从而给我们带回更多价值。与移动终端相关、同时也与上海世博会主题相关的另一个领域,是生态话题,未来的移动终端将能够告诉我们,我们有着怎样的消费方式,我们在如何生活,并以数据的方式反馈给我们。这也许是一种更好的做事方式,可以给环境带来更少的影响。我认为这种反馈数据的趋势将越来越重要,它会带来服务的新革命,让你能够反思自己的行为方式,并给你提供很多生活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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