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旻法师 |
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隐秀讲院 |
历任普陀山紫竹林副监院、普济寺副监院兼妙善方丈秘书、祥慧净院监院。现任普陀山佛教协会副会长、浙江省佛教协会常务理事、普陀山佛教文化研究所常务副所长、普陀山佛教艺术总监、隐秀讲院监院等职。发表有《台宗三字经》、《天台宗基本架构》、《论大乘是佛说的基本理念》、《“大白牛车”释义》、《普陀与高僧》等论文多篇,参与《普陀洛迦山志》的编审,主编《妙善大师年谱》、《普陀山观音宝相集》。
素秉“持戒为本,善友为依,弘法为务,净土为归”之志,曾应邀讲学于普陀山佛学院、浙江大学总裁班、清华大学总裁班、宁波佛教居士林、余姚佛教居士林、上海复旦大学、香港会展中心等。
道场编辑本段回目录
隐秀讲院 |
隐秀讲院内设“普陀山佛教文化研究所”,藏书颇丰,以弘扬天台宗为显著特色。隐秀讲院,出家人不多,但都是高僧大德。讲院并不对外开放,所以香客较少,是普陀山唯一一家非营利性的寺院。讲院的一切开支由普陀山佛教协会支出。
隐秀讲院原名隐秀庵。据山志记载,始建于明代万历年间。当时神宗皇帝敬仰观音大士,下拨巨资,派督造内官张随来普陀山重建普济寺。普济寺的监院如秀禅师在建寺中,“监造勤劳”,出力甚多。寺建成后,他因年高请求退居。张随便准许他在此建庵隐居,故名隐秀庵。明清以来,屡废屡建,规模都不大,与今日的讲院,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隐秀讲院 |
法门因缘编辑本段回目录
净旻法师说,他从懂事时起,看到路上的僧人穿着僧装从面前走过,便仰慕不已,直至尾随不舍;听到诵经声,如听仙乐,会忘记了吃饭。13岁时,一个星期天,他跑到离家不远的一座尼庵,看老师太在打着木鱼念《法华经》,他弓着腰看老师太面前放着的古老的经本,竟整整看了一天,奇怪的是,内心却有一种若存若亡的感悟!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所读的经书愈来愈多。19岁那年,因缘成熟。他正式向父母提出:“我要出家!”父母只有他一个宝贝儿子,怎么会同意?因此父亲听了火冒三丈,拍桌瞪眼;母亲含泪日夜在观音大士前祈求:“求大士不要让我儿子出家啊!”但他宿世善根,其志如铁!母亲则屡屡梦见他身穿僧衣,掉头不回,知是大士梦示,也就默然认可。随后,他来到佛国普陀山,剃度,受戒,在佛学院就读,赴社科院哲学研究班深造。直到穿上这大红祖衣,才心旷神怡,似乎已偿宿愿,真有一种“翩翩乎,若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感觉!“当然,‘登仙’还不够,最后的目的,是登九品莲台!”说到这里,他由衷喜悦。
佛法宏愿编辑本段回目录
净旻法师 |
他说:“佛教文化研究所,顾名思义,是要弘扬佛教文化。今后主要工作有三方面:一是编写和出版更多的弘扬天台、净土和观音文化方面的书籍。除了已动手编写的《净土宗辞典》、《天台宗辞典》、《普陀山历代山志汇编》外,还将编辑一套大型的《中华天台宗全书》,收古今台宗文献300余部,约1500余卷,加以标点、分段,编出提要和索引;二是不定期召开佛教研究学术会议,与国内外佛教大德与学者共同商讨弘法大计,交流经验,取长补短;三是创造条件举办佛教夏令营。观音信仰,覆盖东南亚各国。我们热情欢迎世界上善男信女前来观音道场朝山,接受观音大士的加被。我们将尽力做好接待和弘法工作,使他们遍赏琉璃世界的风光,饱享观音文化的法味!”
论出家编辑本段回目录
净旻法师 |
出家的益处,自然得让出家人来说,才显得更真切些。或许您说这样未免有类“黄婆卖瓜”,那么,您是否觉得没有尝过西瓜的人,才更配来谈瓜味如何的喽?
出家之益,是“不耕、不种而有自然衣食”之益吗?不是。是“不买宅、不赁房而有自然安居”之益吗?不是。是“王臣护法、信施恭敬而有自然清闲逸乐”之益吗?也不是。古人有偈说:“施主一粒米,大似须弥山,今生不了道,披毛戴角还。”又说:“他日阎老子与你打算饭钱,看你如何抵对。”——空耗信施,妄受礼敬,是释门大禁,折福折寿,哪里还有益处可言!
出家人的真实利益在于:闻妙道、破烦恼、断无明、出生死,进而不择冤亲,等济众生;三衣一钵,形同佛仪,龙天亲崇,泽及九祖。正因如此,才使大清开国顺治皇帝发出“黄金白玉非为贵,唯有袈裟披最难”的浩叹!千余年来,泱泱中华曾出过多少像佛图澄大师、智者大师、玄奘大师、鉴真大师、贤首国师、中峰国师、帕思巴帝师、玉琳国师等,天子礼敬,士民皈信的圣哲,耸立起来的僧伽脊梁,展示着“出家”的高尚内涵。正像唐太宗在《三藏圣教序》中赞叹玄奘大师的那样——“松风水月,未足表其清华;仙露明珠,讵能方其朗润”。这些至尊的品格和至显的荣耀,即便是位极人臣的将相也实难企及;何况祖师们“戒珠圆明,定水澄清”的出世之道,更是许多公卿将相们所万难具备的。
“善哉大丈夫!能了无常路,弃俗取泥洹(涅槃),希有难思议。毁形守志节,割爱侍师亲,出家宏圣道,誓度一切人。”
这首剃度沙弥时的祝语,溶入了多少先辈的欢喜和嘱托。古来祖师正是在这种精神的激励下,“金刀剃下娘生发,除却尘劳不净身”,投入到大觉法王的怀抱,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焰续着佛祖一脉心灯!如果有谁能静下心来,细细地展读一番四朝《高僧传》,那么,他便能真正体昧到“出家人”与“大丈夫”二者之间是多么的相称,多么的贴切……。
但是,无庸讳言,并不是每一个圆顶方袍的出家人,都能担得起“大丈夫”的尊号。黍数僧伦、一世沧桑,也终不过出了个“两片大门”的家,仅此而已。他们自身几乎忘记了“出三界火宅之家”的志向,更莫谈“与三界众生同出三界”的伟大愿行了。时至今日,去圣更遥,我们该怎么办?一句话:“重离烦恼之家,再割尘劳之网”,下一番“出家之后再出家”的功夫,这就需要像莲池大师说的那样——“常自摩头曰吾僧也!顿舍万缘,一心念道。”
圣矣哉,出家的可贵啊!悲乎哉,出家的艰难啊!进一步,成佛作祖,为大丈夫;退一步,茫茫苦海,袈裟下失却人身。何去何从,全在乎信与不信之间。面对法门晚秋,我们无须作“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感慨,如若您置身清澈的湖畔,驻足垂视那映现于水镜间熟悉的身影,他(她)不正是如来的真身、法门的希望吗?谁能说今天的你我,不是明天的龙象呢?“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关键在于我们有没有出家的自尊和自信,有没有向上的道心和恒心。当代中国佛教的导师太虚菩萨,于民国十七年( 1928 年)写的《告徒众书》中郑重倡言:“由具僧相、僧德之僧众,建设佛教清静幢相之新僧宝,师表人天!”这难道不是虚公对我辈的召唤和期许吗?
走笔至此,悲欣交集,谨以愚诚,馨香祝祷:凡我缁门同胞,俱以争做师表人天之“出家人”为最高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