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黑客精神 编辑本段回目录
2.没有任何人必须一再的解决同一个问题。
3.无聊而单调的工作是有害的。
4.自由才好。
5.态度并非不等效于能力。
6.写免费的软件。
7.帮忙test和debug免费的软件。
8.公布有用的资讯。
9.帮忙维持一些简单的工作。
10.为hacker文化而努力。
11.有冲破一切阻碍的信心、热情和勇气
商业化情境下的黑客精神编辑本段回目录
25年前,《连线》杂志记者史蒂芬·列维(Steven Levy)在采访了包括比尔·盖茨在内的一干黑客后写就了《黑客:计算机革命的英雄》一书。这本书成为了无数网络时代后继者的指路明灯。25年后的今天,黑客运动已经取得了胜利,但发起运动的各位黑客们却享受着各自不同的命运。他们中的一些人像比尔·盖茨一样,在黑客运动从亚文化现象转化为一个产业的过程中功成名就、获得成功,尽管许多人认为他们的作为背离了原有的黑客准则。而另一人则因为不愿或无法适应这种转变,始终默默无闻。时代在变,黑客心目中的黑客精神也在向前演化。在许多黑客精神的新一代继承者看来,商业化与黑客理想已不再是一对矛盾。对于他们来说,把自己的想法转化成商业上的成功也是他们不懈追求的理想之一。
黑客的价值观
黑客精神启发了整整一代程序员、思想者和企业家。每一个使用电脑的人都曾从黑客精神中受益。互联网的产生得益于黑客的理想,互联网的发展得益于自由访问的设计理念。在80年代中期,由于一些青少年的黑客行为,人们开始将黑客与偷窃和监视联系起来。然而对于大多数黑客来说,驱动他们的动力并不是偷窃和破坏,而是学习和创造。友好型的黑客如今已经成为了一种文化符号,就像印有盖茨头像T恤。
黑客不仅仅是一种亚文化,他们的玩乐精神和敢于挑战“不可能”的精神实际上正在改变未来计算机和信息产业的发展方向。列维在采访中总结出了一套“黑客的价值观”,其中的许多观念现在已经被大众接受,比如在电脑上创造艺术和美;对黑客的评价应该基于他们的黑客行为,而不是基于学历、年龄、种族和地位等因素;电脑可以为普通人提供权利,使他们不再迷信权威,促进“非集中化”等等。然而,对于黑客精神的核心价值观——“所有信息都应该自由传播”,却还存在着不少争议,人们对此争论不休。
理想主义与商业化
作为黑客的理查德·格林布赖特(Richard Greenblatt)认同信息的自由、免费传播。他认为商业利益正在入侵建立在开放性和创造性理想之上的计算机文化。在他的黄金时期,他会和朋友们分享代码,他们工作的目的只是开发更好的产品:“今天的人会设计一种迫使你不断点击按钮的网页,这样用户就会看到很多广告。简单地说,成功的都是给你带来最大不便的人。” 格林布赖特属于那种老派的黑客,他们一直保持着最初的驱动力——发现的喜悦和想法的自由交流。这些人没有推出数百万美元的产品,也没有成为偶像。
曾因为开发Osborne 1电脑而出名的李·费尔森斯坦(Lee Felsenstein)也持有相同的观点。他认为,为大众提供低价电脑,将有助于他们获取信息、处理信息,以便使信息更好地反映事实、促进信息的传播。在自己的公司和研究员相继破产后,他在加州的山景城成立了一个名为“黑客武术馆”的机构。这是一个设备齐全的黑客DIY场所,费尔森斯坦打算在这里培养新一代的极客。
比尔·盖茨则是“信息免费自由传播”论的反对者。在许多纯粹的黑客看来,他为了实现计算机的商业潜力而放弃了黑客的一些基本准则。纯粹的黑客鼓励所有人对代码进行复制、检查和改进,但盖茨认为软件是一种知识产权,复制数字产品与盗窃衬衫性质相同。1976年,他向复制他的软件的电脑爱好者写了一封公开信,指责他们的行为是一种盗窃。盖茨的反对者认为商业化会扼杀创造性,但盖茨反驳:“如果一本杂志很容易被复制,那么杂志社就很难维持运营,很多年之后,作者们可能就需要白天为别人理发,晚上写文章了;软件行业也是相同的道理。”
黑客教父、《地球目录全编》的作者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也反对这种观点。他曾在首届黑客大会上表示:“一方面,人们希望高价出售信息,因为这些信息十分有价值;另一方面,人们希望信息是免费的,因为获得信息的成本在不断地降低。”这句话简洁地概括了黑客领域的主要冲突——极客的理想主义与冷漠的商业化之间的冲突。
商业化中的黑客精神
格林布赖特与费尔森斯坦等人把黑客看作理想,而Y Combinator投资公司联合创始人保罗·格雷厄姆(Paul Graham)则将其看作一种经济引擎。他的公司每年举行两次类似于选秀的活动,挑选20到30家有潜力的创业公司。每次活动的“展示日”,都会吸引众多风险投资人以及谷歌、雅虎等互联网巨头的参与。
格雷厄姆发现,商业化对黑客精神来说并不是一种威胁,因为黑客精神征服了商业。曾随时解决问题、分散化决策、强调工作质量,这些理念都来自于黑客的价值观,并且已经渗透到的各行各业的所有工作领域。如今,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认同格雷厄姆的观点。
新一代的极客已经产生,他们不把商业化看作是黑客精神的对立面,而是将它当作把观点和创新传达给大众的工具。Facebook的CEO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扎克伯格从中学时代起就开始编写代码,他的Facebook最初就是建立在完全开源免费的数据库之上的。然而随着Facebook的发展壮大,扎克伯格也没有拒绝商业的介入。他保持住了对公司前进方向的控制权,并在此前提下不断地吸引投资。投资人和大公司不断向他发出邀约,想要收购Facebook,但扎克伯格不为所动。他采取了完全不同的方法:通过有限度地开放网站广告来吸引各大机构的投资入股。
扎克伯格继承了黑客精神:“我们并不是从宏大的理论开始的,我们最初的工作完成于几周之内。我们的企业文化就是尽快将创新投入应用。”每隔一段时间,Facebook都会举办“黑客马拉松”,让员工在短时间内想出好的点子,并据此完成一个项目。在对人才的竞争中,扎克伯格认为,只有拥有最好黑客的公司才能成为赢家,“一名好的黑客相当于10到20名工程师。我们的文化允许优秀员工快速推出成果,并赢得尊敬。” 像盖茨一样,扎克伯格也被有些人指责背离了黑客理想,因为他禁止其他网站访问Facebook用户创造的内容。
扎克伯格并不是新一代黑客精神的唯一代表。网络相册Flickr使免费的图片自由分享成为了互联网上的潮流。闻名世界的Youtube则在创立时就秉持着视频免费分享的理念。而随着知名度的上升,Youtube也在注重原创视频分享的同时开始与各大媒体公司合作,购买受到版权保护的内容,并注意清理页面上侵犯版权的内容。就连互联网行业的新兴巨头谷歌公司也一直以其开源、开放的理念而闻名。谷歌公司可以说是最具活力的互联网产业公司,每年都有许多新奇的点子在这里变成现实。近年来谷歌大力推介的“云计算”思想也可以说是黑客自由、分散、分享精神的一种体现。
随着黑客文化的传播和被大众接受,黑客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从一群整日宅在工作室中的技术狂人变成了商业时代的新兴偶像。像Facebook、Youtube乃至谷歌这样的新兴公司都表明了一个事实:商业化并没有扼杀黑客文化。黑客文化的持续发展表明了其灵活性。大公司利用黑客的创新扩大自己,占领新的制高点;而黑客也在大公司、大商业的体制中在新的前沿领域不断取得新的进步。
即使是纯粹的黑客在如今的商业化情境下也仍然拥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和发展方向。O’Reilly媒体公司表示,那些热爱技术但对盈利不感兴趣的纯粹黑客已经把目光投向了新的领域,比如DIY生物领域。在这一领域,他们可以像控制电脑代码那样控制基因代码。比尔·盖茨也曾说:“如果你想为世界带来巨大的变化,就应该研究分子生物学。这一领域的研究也需要黑客精神,而且将对人类产生同样深远的影响。”
黑客精神已经深深地融合在了商业化的社会之中,即使计算机和互联网领域已经成熟,在下一场技术革命中,黑客也仍将是引领前进方向的英雄。
黑客精神祭编辑本段回目录
无论媒体如何渴望挖掘黑客背后的故事。黑客始终是一群神秘的存在。于是乎,笔
病毒诞生之初——严谨之美
当你看着爱机被病毒蹂躏的时候,或许你根本无从感觉病毒之美。但是,如果你愿意纯粹以技术角度评判病毒的话,或许你能在病毒诞生之初,发现它的美。那是一种精密逻辑思维构筑下的严谨之美。
1986年,大脑病毒面世。它是世界上第一个DOS病毒,同时也开创了引导区病毒的先河。它用汇编语言写成,代码精简,有很高的编程技术。大脑病毒是用极其聪明的大脑完成的,但是显然,这个大脑中除了美丽的技术之花之外,还承载了太多人类的自私。于是,这也让病毒的严谨之美在诞生之初,就蕴含着某种病态的意味……
1988年,第一个网络病毒——莫里斯蠕虫“降生”。莫里斯编写莫里斯蠕虫的本意是想制造一个微妙无害,又能够大范围传播的程序。但是,纯粹只是想试验技术的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莫里斯蠕虫所采用的攻击系统漏洞的思路,为日后道冲击波埋下了伏笔。我们不得不承认,莫里斯蠕虫的分布式编程思想为日后Google等搜索引擎的出现打下了基础。于是,普通人渐渐地对这种严谨之美产生了恐惧……
进入90年代,Windows时代最经典的CIH病毒登场了。值得一提的是,它的作者还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台湾人士陈盈豪。不得不承认CIH的病毒技术的确是无与伦比。它将自身分解再组合的技术、直接读写主板芯片技术、驱动技术、驻留内存技术都非常的经典。以至于日后,无论是核心程序员还是系统程序员都会把CIH当作入门的必修课。只是CIH承载了太多作者个人的报复心(报复杀毒软件的无能)。于是乎,也不可避免地让程序的严谨之美染上了让人生厌的灰色……
当私欲“爱上”病毒的时候
无论如何,在病毒的童年时期,它总是带着一种对于技术的追逐。客观的说,病毒早期的发展也对电脑技术的进步不无裨益。于是乎,我们也可以纯粹从“技术”来称赞病毒的“严谨之美”。但是到了后来了?CIH开创的纯粹以个人好恶来制造病毒的风气日渐泛滥;而病毒本身也洗去了所谓“技术”的光环。
2001年,一位赋闲在家的程序员在百无聊赖之际开发出了“求职信”病毒。求职信病毒没有太高的编程技术,唯一能让人们记住它的是它惊人的传播速度。可以说,自从它诞生那一刻起,病毒制作者已经完全撕下了追求技术的面纱。最后的贞洁被抛弃。他们开始为了满足自己某一方面的需求,最终让网络不幸沦陷为病毒作者恣意发泄的土壤……
2003年,冲击波的诞生或许可以算作病毒历史上最灰暗的一天。此时的病毒作者已经完全顾不得借用任何理由,赤裸裸地开始了盲目的出击。与此同时,浮躁的病毒作者低龄化的趋势也日渐明晰。自冲击波以后,病毒编写者对于漏洞病毒的热情空前高涨——因为在网络数不胜数的黑客入门教程帮助下,写这类病毒已经算不上什么真正的技术活了。
此后,震荡波等利用漏洞“尝鲜”的病毒疯狂面试。而这些病毒多如牛毛的变种,也让人不禁感叹,病毒写作者越来越会抄袭骨灰级别黑客的成果。从此以后,病毒越来越多,私欲越来越泛滥,病毒的技术却依旧是停滞不前。
病毒——电脑之毒 or 人性之毒?
随着病毒的泛滥,一种病毒经济也应运而生。当私欲遇上臭味相投的金钱时,今天互联网上混乱的局面也就产生了……
瑞星公司1月10日发布的《中国大陆地区2005年度计算机病毒疫情&网络安全报告》显示,瑞星公司2005年共截获的72836个病毒,比2004年增长了一倍多,其中90%以上带有利益驱动的特征。瑞星副总裁毛一丁指出,贪婪是目前病毒和黑客的最大特征,而一些正规商业公司和互联网企业,则正在成为网络威胁的最大的幕后黑手。
援引《瑞星安全报告》的说法,2005年整个网络威胁的发展呈现出一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病毒、黑客和流氓软件紧密结合,拥有明确的利益目的,并且已经形成了清晰的“产业链条”。他们的手段可以总结为“一偷二骗三劫持四流氓”,有的是自己盗窃有价虚拟财产牟利,有的是为幕后的买家服务,而这些买家往往是正规的商业公司和一些互联网企业。
也正因为此,带着浓厚商业色彩的流氓软件成为了近来黑客“作恶”的典型代表。“金山毒霸雷霆计划—全国大型反病毒调查活动”的调查结果显示,88.24%的用户认为受到“流氓软件”的危害最多,已经明显超过了木马病毒60.14%的比例。
想知道,为什么流氓软件能如此让黑客们趋之若鹜呢?看一下下面的一个例子,或许你就明白了。据《瑞星安全报告》透露,某国内网站借助流氓软件偷换用户的首页,在短短两个半月里全球排名从零上升到前500位。而浏览器被劫持、乱弹广告等常见的流氓软件,已成为网民司空见惯的事情。在利益驱使和生存压力下,很多共享软件作者也在软件里强行捆绑“流氓软件”。所以也就有了之前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的暴风影音被华军软件“除名”的事件……
以某些网络企业为主的商业公司为“第一驱动力”,而黑客和部分共享软件作者则作为帮凶,一条完整的罪恶“产业链条”也就由此诞生了。黑客也由此彻底由一种电脑之毒蔓延为一种人性之毒。
笔者无意去美化黑客的形象,只是非常缅怀黑客在童年期间那份单纯追求技术的热忱,一如人们当初会追捧Google一样。在这个互联网越来越像淘金产业而非技术产业的今天,“技术”或许已经彻底抛弃了曾经的贞洁……
比尔盖茨、扎克伯格违背了黑客精神?编辑本段回目录
《连线》杂志封面
像比尔·盖茨一样,史蒂芬·列维(Steven Levy)报道过的很多黑客现在已经拥有了财富、声望和权力。
图片人物:1、5: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2:GNU计划领导者、自由软件基金会创始人理查德·马修·斯托曼(Richard Matthew Stallman),3:Apple II电脑开发者史蒂夫·沃兹尼克(Steve Wozniak),4、6:Osborne 1电脑的开发者李·费尔森斯坦(Lee Felsenstein),7:Viaweb 创始人、Y Combinator投资公司联合创始人保罗·格雷汉姆(Paul Graham)
网易探索4月21日报道 《连线》杂志发表编辑史蒂芬·列维(Steven Levy)的文章,描述了对一些互联网名人的再次访问,同时阐述了黑客对网络发展的影响。
黑客的价值观
时隔25年之后,我再次对比尔·盖茨进行了采访。他表示:“我年轻的时候,这个行业才刚刚起步。那时候我们这些微处理革命的参与者都是年轻人。现在这个行业已经十分成熟了,想起来有点难以置信。”25年之前,作为一名作家,我试图了解如火如荼的电脑革命的核心——那些沉迷于电脑、极其聪明且富有创造力的黑客。当时,盖茨刚刚与IBM达成协议,为其提供DOS操作系统,比尔·盖茨和Word软件还不像现在这样家喻户晓。此后,我又对盖茨进行了几次采访,但第一次的采访还是很特别的。在我看来,他对电脑的激情具有历史意义;而我表现出来的尊敬令他感到很惊奇。但那时我就确信,我记录的事件将影响每一个人。
那时我正在写《黑客:计算机革命的英雄》这本书,该书于1984年末出版。在编辑的要求下,我写了450页,分为三部分,告诉人们:那些在电脑代码中找到全新世界的编程人员将成为席卷一切的数字革命的主要参与者。
在开始这个项目时,我认为黑客顶多算是一种亚文化。但在进一步了解他们之后,我认识到他们的玩乐精神和敢于挑战“不可能”的精神将定义人们的电脑体验。麻省理工学院的早期黑客最先发现电脑的文字处理功能。他们最初的程序被幽默地称为“昂贵的打字机”,因为当时每台电脑的售价高达12万美元。他们还发明了最初的数字视频游戏。硅谷的家酿计算机俱乐部(Homebrew Computer Club)最先利用低价芯片制造个人电脑。
通过采访,我了解了这些黑客信奉的一系列价值观,而这些价值观将成为信息时代的信条,我将这些准则称为黑客道德。现在一些显而易见的观念当时并不被接受,比如,在电脑上创造艺术和美。这些准则还认为,对黑客的评价应该基于他们的黑客行为,而不是基于学历、年龄、种族、地位等因素。另一个信念是,电脑可以为普通人提供权利,使他们不再相信权威,促进“非集中化”。但我们认为,黑客文化最核心的价值观是“所有信息都应该是自由传播的”,尽管人们对这一观点存在争议。
黑客教父、《地球目录全编》的作者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就反对这种观点。他在首届黑客大会上表示:“一方面,人们希望以高价出售信息,因为这些信息十分有价值;另一方面,人们希望信息是免费的,因为获得信息的成本不断降低。”他的话简洁地概括了黑客领域的一种冲突——极客的理想主义与冷漠的商业化之间的冲突。
尽管《黑客》这本书出版后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我没想到它会获得如此巨大的读者群。经常有人通过Email、Twitter或当面告诉我这本书给他们带来了启发。大卫·卡什诺(David Kushner)在《DOOM启世录》中写道,《黑客》这本书使射击游戏之父约翰·卡马克(John Carmack)坚定了游戏开发的决心。最近采访谷歌首席信息官本·弗里德(Ben Fried)的时候,他拿出一本卷角的《黑客》让我签名,并表示:“如果没有这本书,我今天不会在这里。”
而真正启发整整一代程序员、思想者、和企业家的是那些黑客本身。每一个使用电脑的人都从中受益。互联网的产生得益于黑客的理想,互联网的发展得益于自由访问的设计理念。在80年代中期,由于一些青少年的黑客行为,人们开始将黑客与偷窃和监视联系起来。对于我描写的黑客来说,他们的驱动力不是被偷窃和破坏,而是学习和创造。这种友好的黑客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符号,就像印有盖茨头像T恤。
比尔·盖茨:黑客精神与商业化
在《黑客》的最后几章,我关注了商业化对黑客道德的影响。我并没有想到,这些理想将重新定义商业的本质。在《黑客》即将再版的时候(并首次推出数字版),我重新拜访了那些人物和这种文化。就像电影《破碎之花》(Broken Flowers)中的比尔·莫里(Bill Murray)试图找回自己的前女友那样,我想了解这些年中我的写作对象发生的变化,重新理解黑客对世界的改变。
我只能再次拜访其中的一部分人,但通过这些人我将了解科技界在过去的25年中发生了哪些变化。尽管黑客运动取得了胜利,但运动的发起人的命运却各不相同。一些人像比尔·盖茨一样,现在已经功成名就。在黑客运动从亚文化转变为数十亿美元的产业的过程中,他们获得了成功,尽管可能会背离原有的黑客准则。而另一人因为不愿或无法适应这种转变,一直默默无闻。对于黑客文化的新一代继承人来说,他们认为商业和黑客理想并不冲突,并且把自己的想法转化成了商业上的成功。
真正的黑客不会休假。按照这个标准,比尔·盖茨已经不算是真正的黑客了。盖茨也承认了这一点,他说:“就投入的精力而言,我必须完全承认。我在二十几岁的时候,每天都在工作。现在我会回家吃晚饭。当你选择结婚生子之后,就必须放弃一些幻想。”盖茨表示他在13到16岁是才算得上真正的黑客,他说:“到17岁时,我的编程思维已经基本固定了。”
在盖茨27岁时,我对他进行了采访。在交谈过程中,他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使用当时还很新奇的鼠标测试程序,谈论他的同事和对手。他表现出一种执着的精神,这种精神将影响他的工作和公司,并最终使微软成为软件业的巨头,也使他自己成为世界首富。盖茨对技术的信仰反映在他工作的各个方面,包括员工的招聘。他说:“如果你要雇用工程师,只需看看他写的代码。如果他没写过多少代码,那么不要雇用他。”
盖茨在黑客历史上具有特殊的地位,很多人认为他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代码编写者。他最初版本的Basic程序编写得十分高效,以致可以在4KB的Altair(世界上第一台PC)上运行,这十分令人惊叹。盖茨与其他人一起,将一个不为人知的职业变成了全球性的经济和文化力量,并获得了金钱、影响和声望。
如果盖茨只是一个普通的黑客,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放弃了黑客的一些基本准则,实现了计算机的商业潜力,并把电脑推向了普通大众。纯粹的黑客鼓励所有人对代码进行复制、检查和改进,但盖茨认为软件是一种知识产权,复制数字产品与盗窃衬衫具有相同的性质。1976年,他向复制他的软件的电脑爱好者写了一封公开信,指责他们的行为是一种盗窃。盖茨的反对者认为商业化会扼杀创造性,但盖茨反驳道:“如果一本杂志很容易被别人复制,那么杂志社就很难维持运营,很多年之后,杂志文章的作者可能就需要白天为别人理发,晚上写文章了;软件行业也是相同的道理。”
沃兹尼克:从技术到娱乐
沃兹尼克:从技术到娱乐
今天,传奇黑客、Apple电脑开发者史蒂夫·沃兹尼克已成为了一种流行文化符号。去年,他参加了《星随舞动》(Dancing With the Stars)活动。尽管早早出局,但他并不沮丧。作为选秀明星,他的光环甚至超过了自己在科技领域的成就。他说:“人们会对我说‘我在《星随舞动》上看到你了’,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我还从事过IT工作’。”
人们忘记沃兹尼克在技术方面的成就是情有可原的。因为近年来,他受关注是因为思维车马球(Segway polo)这一独特爱好和他的情感生活:他曾与凯西·格里芬(Kathleen Mary)传过绯闻。他经常出现在等待苹果产品首日发售的队伍里,这不免让人感到一点伤感。但他本人对此毫不在乎,就像他几年前曾经对凯西说过的那样:“你可以让我难堪、骂我、取笑我——但只要别人笑了,就值得。”当我在《黑客》中描写他的时候,他是一个不善交际、没有安全感的百万富翁,但他现在变得十分自信,并且成为备受喜爱的偶像。
现在,沃兹尼克还经常出现在媒体报道中,角色是一些创业公司的推动者。CL 9和Wheels of Zeus就是他建立的公司,CL 9主要开发可编程遥控器,而Wheels of Zeus声称用户可以使用其产品追踪个人财物的位置。但前者并未达到人们的预期,后者从未推出过任何产品。现在,他是存储公司Fusion-io的首席科学家。他说:“我参与了很多营销工作,但也很关注未来有潜力的技术。”
《黑客》中的另一个人、Mac操作系统的开发者之一安迪·赫兹菲尔德(Andy Hertzfeld)一直热衷于黑客技术。他目前在谷歌工作,为谷歌新闻设计了时间序列功能,以便使用户可以了解事件的发展进程。但很明显,50多岁的人无法像20多岁那样工作。他说:“在开发Mac时,我以为自己工作了一个小时,抬头看看表,发现四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以为自己工作了一个小时,抬头看看表,发现确实只过了一个小时。”
使赫兹菲尔德发生变化的不只是时间,还有他的工作环境。谷歌将工程师看作最重要的资产,认为员工必须喜欢自己从事的工作,同时支持开源软件。但赫兹菲尔德承认,谷歌是一家大公司,在产品设计方面有严格的标准和程序,因此减少了他工作中的乐趣。他说:“我与工作的关系是艺术家与他的作品的关系,但在谷歌,我无法从自己的工作中获得快乐。”
尽管个人的控制力降低了,但赫兹菲尔德拥有了产生更大影响的可能性。有时,谷歌的几行代码可能会影响成千上万的人,这为他的工作带来了一种激情。他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主流的。谷歌、iPhone,这些比上世纪60年代甲壳虫乐队更能影响文化,它们甚至会影响整个人类。”
Facebook CEO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表示,公司倡导黑客价值
理想主义者
黑客理查德·格林布赖特(Richard Greenblatt)对HTML和C++等主流语言的应用方式很不满,他十分怀念LISP语言,这是他在麻省理工学院时使用的语言。
他说,商业利益正在入侵计算机文化,而这种文化最初是建立在开放和创造性的理想之上的。在格林布赖特的黄金时期,他会和朋友会分享代码,而且他们工作的目的只是开发更好的产品。他说:“今天的人会设计一种迫使你不断点击按钮的网页,这样用户就会看到很多广告。简单地说,那些成功的人是给你带来最大不便的人。”
格林布赖特属于另一群人,他们一直保持着最初的驱动力——发现的喜悦和想法的自由交流。这些人没有推出数百万美元的产品,也没有成为偶像。
在我参加第25届年度黑客大会的时候,我遇到了很多这种理想主义者。会议的内容包罗万象——从经济理论到数据存储。尽管会议主张邀请更多30岁以下的年轻人参与,但与会者中年龄较大的居多。科技领域现在已经新人辈出,但那些年龄较大的人仍在努力,尽管他们并未取得令人关注的成就。
在麻省理工学院,格林布赖特开始使用互动电脑。他成为最优秀的代码编写者之一,作品包括先进的LISP编辑器和一款电脑棋类游戏。当时,他被成为黑客中的黑客。
但与其他高手不同,格林布赖特的工作并未引起巨大的关注。目前,他将自己称为独立研究者。他说:“在过去的15年中,我一直在研究thread memory,涉及机器对英语语言的理解。这是一种基础研究,目前还无法应用,但是具有意义。”
另一位坚持理想的是自由软件基金会创始人理查德·马修·斯托曼(Richard Matthew Stallman)。他开发了GNU操作系统,目前该系统与Linux被共同用于成千上万的电脑上。此外,他还为自由软件运动提供了知识框架,这一运动是当代软件业的重要元素,同时对互联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如果软件界有圣人的话,斯托曼就是当之无愧的一位。
他同样因不屈的个性为而闻名。2002年,创作共用(Creative Commons)的倡导者劳伦斯·莱斯格(Lawrence Lessig)写道:“我并不很了解斯托曼,但我知道这个人很难令人喜欢。”在我对他的最初采访中,他说:“我是一种逝去的文化的最后的幸存者,可以说,我不再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甚至认为自己不应该继续活下去。”现在,我在一个中餐馆再次对他进行采访时,他进一步明确的这些观点:“我曾经想,如果我从未降生到这个世界该多好。就对这个世界的影响而言,我的存在还是值得的。但我确实希望自己没有经历那么多痛苦。”
这种痛苦一方面是因为孤独,孤独对电脑爱好者来说是很普遍的。在上世纪80年代,心理调查发现黑客多是一些努力避免人际交往的失败者。而随着黑客文化的传播和被大众的接受,黑客开始被看作名人。
李·费尔森斯坦(Lee Felsenstein)也持有相同的观点。他的家酿计算机俱乐部(Homebrew Computer Club)就是比尔·盖茨的公开信谴责的对象。他认为,为大众提供低价电脑,将有助于他们获取信息、处理信息,以便使信息更好地反映事实、促进信息的传播。他因为开发Osborne 1电脑而出名,但是他的公司和研究院相继破产。他说:“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抱怨和悔恨,但我不会这么做。”
相反,现在他开始培养新一代的极客。在加州的山景城,他成了了一个名为“黑客武术馆”的机构,这是一个设备齐全的黑客DIY场所,对学员进行培训。
下一代黑客
费尔森斯坦把黑客看作理想,而Y Combinator投资公司联合创始人保罗·格雷厄姆(Paul Graham)则将其看作一种经济引擎。他的公司每年举行两次类似选秀的活动,挑选20-30家有潜力的创业公司。在活动的“展示日”,将会有众多天使投资人、以及谷歌、雅虎等互联网巨头参与。
格雷厄姆如何挑选有潜力的公司?很简单,他关注那些黑客。他说:“我们都是搞技术的,所以很容易判断他们的职业精神。”1995年,他与别人联合创立了Viaweb,这是第一个基于网页的应用。投资者愿意投资由黑客运营的公司。他说:“我们告诉创业公司的创始人:在展示日,如果你太在意穿着,投资者会认为你很愚蠢,因为他们想找的是下一个拉里和赛吉(谷歌创始人),而不是MBA。”
格雷厄姆发现,商业对黑客价值来说并不是一种威胁,因为黑客价值征服了商业。随时解决问题、分散化决策、强调工作质量而非服装质量,这些都是黑客的价值观,并且已经渗透到的所有工作领域。
新一代的极客已经产生,他们认为商业化不是敌人,而是把观点和创新传达给大众的工具。比如,Facebook CEO扎克伯格就深谙经营之道,把自己的网站向广告客户和营销者敞开大门。
我在加州的Facebook总部对扎克伯格进行了采访。一向喜欢穿North Face羊毛衫的扎克伯格却打着领带。他解释说,我曾向员工承诺,今年每天来工作都要打领带。尽管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但Facebook用户数量翻了一倍,并实现了盈利。他指着领带说,这可能是我的护身符,但它让我喘不过气来。
扎克伯格延续了一种黑客精神,他说:“我们并不是从宏大的理论开始的,我们最初的工作是在几周内完成的。我们的文化是尽快将创新投入应用。”每隔一段时间,Facebook举办“黑客马拉松”,让员工在一夜之间想出好的观点,并完成一个项目。扎克伯格说:“我十分重视速度,这我的个性的一部分。”
在对人才的竞争中,扎克伯格认为拥有最好的黑客的公司将成为赢家。他说:“一名好的黑客相当于10-20名工程师。我们的文化允许优秀员工快速推出成果,并赢得尊敬。”作为上世纪90年代后期成长起来的黑客,扎克伯格的工作主要涉及高层语言,这使他可以专注于系统,而非机器。
像盖茨一样,扎克伯格也被指责背离了黑客理想,因为他禁止其他网站访问Facebook用户创造的内容。
与我此前担心相反,商业化并没有扼杀黑客文化。黑客文化的持续发展表明了其灵活性。大公司可能会利用黑客的一些创新,但黑客可以在新的前沿领域取得创新。
O’Reilly媒体公司表示,那些热爱技术但对盈利不感兴趣的纯粹黑客已经把目光投向了新的领域,比如DIY生物领域。在这一领域,他们可以像控制电脑代码那样控制基因代码。
比尔·盖茨表示,如果他现在还年轻,会研究生物技术。他在比尔与梅琳达·盖茨基金会的工作使他对疾病和免疫学有了较深的了解。他说:“如果你想为世界带来巨大的变化,就应该研究分子生物学。这一领域的研究也需要黑客精神,而且将对人类产生同样深远的影响。”
也就是说,黑客仍将是下一场革命的英雄。
清教伦理与黑客精神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富兰克林的《穷查理年鉴》中,马克斯·韦伯看出了资本主义精神。富兰克林推崇的诚实、节俭、克己、守时、勤奋的品质,促使商人与小作坊主积聚了巨额财富。竞争在行业间出现了,田园牧歌式的懒散被集体性的自觉贪欲摧毁了。工作是资本主义精神的核心,对财富的无休止追逐强迫人们压制享乐的欲望,人们由上帝的奴隶转变成工作的奴隶,清教徒的禁欲精神是当时的社会与道德准则。
赫尔辛基与柏克莱大学的技术哲学教授派卡·海曼,则试图在参与自由软件运动的黑客身上寻找出“信息时代的精神”。尽管dot—com运动已经结束,但表面热潮的消退,正意味着互联网技术已经稳定地植入我们的日常生活,像火车、电话、电视一样稀松平凡。在硅谷淘金热过后,我们的确感受到我们的生活形态正在被技术天才们改变。
我们得承认,那些开始被追捧、然后被迅速扔进垃圾箱的未来学家阿尔文· 托夫勒、尼葛洛庞蒂、凯文·凯利还有《连线》杂志,并非一无是处,他们失之片面的预言,的确暗示了一种新生社会形态————网络社会的出现。历史学家伊曼纽尔·沃勒斯坦在《现代世界体系》中倾向于认为,从文艺复兴运动开始展开的“资本主义的世界体系”,可能在21世纪的50年代终结,被一种新的体系取代,就像现在的社会体系在16世纪取代了中世纪世界体系一样。
派卡·海曼显然拒绝(可能也缺乏能力)从更广阔的历史角度来阐述这种新的社会形态。他对于芬兰同乡、那个叫里纳斯·托瓦兹的小伙子所开创的“自由软件运动”紧追不舍。他认定,隐藏在这场运动背后的程序员们是对马克斯·韦伯的经典阐述“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背叛。
对于黑客们来讲,工作已经不再是新教所声称的“必须的责任与基本的道德 ”了。在“自由软件”运动鼓舞下的程序员,用自己的行为表明,工作是充满激情与创意的,时间是弹性化的,他们鄙视以金钱为目的的工作。正像托瓦兹喜欢说的:“计算机本身就是娱乐”。或者,我们还可以搬出早期的黑客们的言行。如互联网发明者之一的文特·瑟夫讲过:“编程令人愉悦。”而苹果电脑的发明人斯蒂夫·沃兹尼克,则同样宣称程序世界是“一个充满魔力与诱惑的世界”。
派卡·海曼相信,这种将工作艺术化、娱乐化的黑客伦理,正在走出电脑屏幕,渗入我们的观念。在一些早期的黑客理论家看来,黑客不仅仅局限于程序员。黑客代表的是一种“追求卓越与娱乐自我”的观念,它超越了软件业,进入艺术、科学、音乐、文学各个领域。正如伯瑞尔·史密斯在1984年第一届世界黑客大会上所说的:“任何职业者都可以是黑客。你可以是个木匠黑客:它与高科技无关。只要你无比关心你手中的产品就表明你是个成功的黑客。”
尽管派卡·海曼触及到一些我们面临的变革,但是,他过于强调黑客伦理与清教伦理的对立,却忽略了消费主义在其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将一切娱乐化的趋势,不仅出现于60年代柏克莱大学中那些早期互联网的未来发明者、或是后来以斯蒂夫·乔布斯与比尔·盖茨为代表的PC革命者中,亦或是今日的“自由软件”运动。伴随着上个世纪50年代末开始的消费主义革命,已经更准确地证明了马克斯·韦伯的“清教伦理”的瓦解。60年代喧闹的纵欲主义狂欢运动,在毒品与摇滚乐的刺激下,彻底表明“对个人娱乐”的追逐成为一切社会理念的核心。
在这样的社会形态中,一切都是为最终获得快乐而服务的,一切行为的核心是娱乐,不管是否会用电脑,我们都已成为黑客。当然,危险同样存在。我们早已经体会过个人成为体制与机器的奴隶的不幸,那是文学作品中的异化的甲虫,是查尔斯·卓别林《摩登时代》中的流水线工人,是被挣钱的欲望折磨得彻夜难安、滴酒不沾的禁欲主义者;那么,现在不管是“黑客伦理”刺激、还是消费主义帮助产生的“一切以娱乐为核心”的极端个人主义,则令我们体验到另一种不幸。在这种状态下,尽管我们自我标榜“自己是自己的主人”,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虚空感。在一切都被快乐消解中,我们触摸不到真实的生活,就像隐藏在一行行程序中的黑客们忘记了天空的湛蓝,或者是每日观看“玫瑰之约”的男女,将爱情误解为单纯的表演与肤浅的快乐。
《黑客伦理与信息时代的精神》
作者:派卡·海曼(Pekka Himanen)
出版:兰登书屋(Random House)
除非从事某种正经行业,否则人的一切业绩只是无足轻重,不成体统,他会把过多的时间花在闲逛而非工作上。
———理查德·巴克斯特 (清教神学家)
黑客守则与精神编辑本段回目录
黑客守则
1. 不恶意破坏任何的系统, 这样作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恶意破坏它人的软件将导致法律责任, 如果你只是使用电脑, 那仅为非法使用。 注意:千万不要破坏别人的文件或数据。
2. 不修改任何系统文件, 如果你是为了要进入系统而修改它, 请在达到目的后将它还原。
3. 不要轻易的将你要 Hack 的站点告诉你不信任的朋友。
4. 不要在 bbs/论坛上谈论关于你 Hack 的任何事情。
5. 在 Post 文章的时候不要使用真名。
6. 入侵期间, 不要随意离开你的电脑。
7. 不要入侵或攻击电信/政府机关的主机。
8. 不在电话中谈论关于你 Hack 的任何事情。
9. 将你的笔记放在安全的地方。
10.读遍所有有关系统安全或系统漏洞的文件 (英文快点学好)!
11.已侵入电脑中的帐号不得删除或修改。
12.不得修改系统文件, 如果为了隐藏自己的侵入而作的修改则不在此限, 但仍须维持原来系统的安全性, 不得因得到系统的控制权而破坏原有的安全性。
13.不将你已破解的帐号分享与你的朋友。
14.不要侵入或破坏政府机关的主机。
黑客精神
1.这世上充满著等着被解决的迷人问题。
2.没有任何人必须一再的解决同一个问题。
3.无聊而单调的工作是有害的。
4.自由才好。
5.态度并非不等效于能力
6.写免费的软件。
7.帮忙test和debug免费的软件。
8.公布有用的资讯。
9.帮忙维持一些简单的工作。
10.为hacker文化而努力。
1. 写免费的软件
2. 帮忙 test 和 debug 免费的软件
3. 公布有用的资讯
4. 帮忙维持一些简单的工作。(解释:hacker 文化是由一群自愿者维持运作。有一些工作很无趣但却必须维持正常运作的, 如: 管理 mailing list, 维护 newsgroup, 维持大的软件供应站台, 推动RFC 和其它技术标准。)
5. 为 hacker 文化而努力
这种伦理原则强调‘共享、开放、分散、为操纵机器不惜任何代价‘。与PC文化与互联网文化的精神内核一脉相承。
(1)进入(访问)计算机应该是不受限制的和绝对的
(2)总是服从于手指的命令
(3)一切信息都应该是免费的
(4)怀疑权威,促进分权
(5)应该以作为黑客的高超技术水平来评价黑客
(6)任何一个人都能在计算机上创造艺术和美
(7)计算机能够使生活变得更美好
相关条目编辑本段回目录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discover.news.163.com/10/0421/11/64PPTDLE000125LI.html
http://past.people.com.cn/GB/wenyu/66/135/20010425/4511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