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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新闻周刊》首席科技作家,《连线》杂志的特约撰稿人。被誉为“数字时代最顶尖的史学家”之一。其最新作品《Crypto: How the Code Rebels》是第53届的法兰克福书展“电子书奖(ebookaward)”非文学类作品的得主,该书探讨了「密码学」(cryptography)的演进,以及其对个人隐私与安全的影响。代表作除了《黑客》外,还有:
《隐私的终结:数字时代的密码大战》(Crypto: How the Code Rebels Beat the Government Saving Privacy inthe Digital Age)(
《疯狂的大师》(InsanelyGreat: The Life and Times of Macintosh, the Computer That Changed Everything)(2000年6月)
《独角兽的秘密》(TheUnicorn's Secret: Murder in the Age of Aquarius)
《ArtificialLife: A Report from the Frontier Where Computers Meet Biology》(1993年8月)
列维的《黑客》:“数字时代最顶尖的史学家”
黑客,我将永远把你潜心钻研
“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这是莎士比亚信手写下的诗句。的确,一本真正的好书,如同一道亮丽的阳光,为我们照彻一片黑暗的土地,为人们的知识插上新的翅膀。1984年,列维出手的《黑客:计算机革命的英雄》一书,就有如此神奇的效应。他追溯黑客传统和历史,讲述黑客们人生和故事,归纳黑客创造的技术奇迹,总结黑客领域的哲学和伦理。总之,一本书就这样为大众打开了一个隐秘的世界,彻底、生动而详尽。阅读此书,就是经历一场技术领域的人文畅游。本书还具有赢得黑客界友谊的惊人能力,使得未来无数黑客方面的书籍都得对它致礼。
“诗歌,我将终生对你流连忘返;散文,我将永远把你潜心钻研”(兰道的自白),而列维则从此将计算机黑客领域的探寻作为自己的终生追求。作为《新闻周刊》首席科技作家,这位以写作为自己生命的勤勉耕耘者,至今安分地担当一个新闻媒体的记者。不但保持高产的写作状态,一篇篇报道总能达到前人没有企及的深度,一本本著作总能开启技术领域最隐秘和迷人的一面。无论是《独角兽的秘密》、《疯狂的大师》,还是最新的《隐私的终结:数字时代的密码大战》,每一本都扎扎实实。因为数十年的勤奋,列维也被业界誉为“数字时代最顶尖的史学家”之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列维为那些被金钱、功利和泡沫反复玷污、污染和亵渎的IT记者们,撑足了面子,确立了名誉,也设立了走向卓越的标准。
当然,写于20年前的《黑客》一书,依然是一座列维本人以及后来人,无法超越的高峰。这本成书于80年代初期,当时正是PC崛起,计算机解放浪潮的启始时刻。当然,不可否认,随着计算机不断社会化,黑客的组成和社会内涵已经发生巨大变化,但是,不管“黑客”这个概念被人类何等曲解、玷污和堕落,列维的《黑客》一书已经为黑客确立了真正的历史传统和严谨祖训,它们不可动摇地树立着,为无数的黑客带来了积极的影响。也如明镜,映照人类的现在和未来。
黑客本来就是计算机革命的主角和英雄
的确,黑客曾是一种荣耀,一种美好的传统。它代表着60—70年代反权威却奉公守法的计算机英雄。这群电气工程师和计算机革新者,才华横溢,行为孤僻,也有个性缺陷。他们沉湎于技术和计算机,视工作为一种艺术。他们不仅仅是计算机革命的重要参与者,而根本就是计算机革命的主角和英雄(这两个词英文就是同一个词:Heros)。这就是《黑客》一书确立的价值观。
我们不要说教,而只需要深入历史,进入故事,直面这些人物。列维将我们带回了那段令人怀念的美好岁月。他深入采访和探究,第一次全面叙述了50年代后期至80年代中期的黑客史,尤其详述了黑客发祥地——麻省理工学院(MIT)的“原型火车俱乐部”(Model Railroad Club)成员的活动情况。他们早期秘密穿梭于笨拙的穿孔大型机,并从XeroxPARC偷取大量技术,开启了计算机革命的历程,促成了PC的诞生,使计算机真正走向大众。这群人中有Richard Greenblatt、Bill Gasper、Captain Crunch、Steve Woz甚至Bill Gates。他们自由不羁,反抗既有体制,却严格遵循黑客道德准则:自由使用,信息免费,打破权威,推动分权。他们认为计算机既可创造艺术与美,也能使生活更美好。
全书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名为“真正的黑客”(True Hacker),探究黑客源头和传统,介绍MIT人工智能实验室的黑客情况。
第二部分名为“硬件黑客”(Hardware Hacker),讲述硅谷发明PC的黑客。列维很好地捕捉住了70年代PC革命的精神所在。不是MIT所在的波士顿,而是硅谷成为这场革命的中心,设计第一台便携式电脑“奥斯本1号”的李·费尔森斯坦(LeeFelsenstein),MITS创始人,第一台商业化PC——Altair 8800——的缔造者爱德华·罗伯茨(Edward Roberts),“人民计算机公司”(People’s ComputerCompany)创始人BobAlbrecht,以及电脑爱好者汇聚的家酿电脑俱乐部“Home-Brew Computer Club)。当然,最能吸引读者的,还是苹果电脑的创造者沃兹和乔布斯(Steve Wozniak,Steve Jobs),后来,他们是黑客中大发其财的人物。
第三部分名为“游戏黑客”(Game Hacker),讲述了80年代初期的第三代游戏黑客。主要就是软件公司开始崛起,包括受沃兹影响而成长起来的一代年轻黑客John Harris、Richard Garriott和Jay Sullivan等,他们创办了Sierra On-Line、Broderbund等软件公司。那时候,大家编写软件的兴趣主要来自游戏,而不是将计算机作为生产力工具。软件如同即兴的爵士乐一样,开始招来一夜间暴富的机会。有了巨大的钱眼,美国公司的商业文化开始大举入侵了。盖茨等“反黑客”的价值观和行为,大举掠夺黑客们创造的成果,以精明商人的手段将这些创新兑换为“美元”。利润最大化的价值观开始颠覆黑客领土。
本书堪称一部“黑客列传”。最后以“最后一位真正的黑客”收尾,重点介绍了理查德·斯托尔曼(Richard Stallman)的故事。斯托尔曼作为MIT人工智能实验室的精神领袖,启动了自由软件运动,成就了今日Linux的辉煌。在本书完成近20之后的今天,这位“最后的黑客”频繁地展转在业界和社会的主流讲坛上,继续挑战商业时代的误区和偏颇。现在看来,列维把这顶高帽戴到斯托尔曼的头上,还真是“神来之笔”,因为除了斯托尔曼,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包括那些著名的黑客们)不对世俗和金钱高举双手,缴械投降。
根正苗红,黑客传统的“高品质”
计算机技术越来越先进,越来越强大,这样义无反顾的快速节奏足以让人们丢弃历史,遗忘过去。但是,对于置身IT业的人来说,却无法跟随机器和技术一起“升级换代”,提升思维的“主频”,胸怀的“容量”,和人格的“友好界面”。黑客就是如此,面对传统和历史,后来人大概只有无限惭愧的份了。
“黑客”一词来源于英语动词hack,愿意为“劈,砍”,也就意味着“辟出,开辟”。关于“Hack”和“Hacker”的含义,《新黑客网上字典》列举了9种不同的解释。但该字典也收录了一个MIT黑客菲尔(Phil Agre)的文章。菲尔告诉读者,不要被这些看似很有弹性的解释给蒙了,“Hack”其实只有一个意思,就是用精细高明的手段去挑战传统想法。
虽然“黑客”定义非常模糊,但是大多数黑客都认同,“hack”这个字源起于50年代初期MIT学生的流行用语。1990年,MIT博物馆发行的刊物中说,50年代MIT学生所说的“hack”就是指非恶意并且又有创意的行为。50年代之后,“hack”这个字有了更尖锐、更叛逆的意思。
60年代,MIT校园里第一个自称计算机黑客的人就是50年代末期“原型火车俱乐部”的学生,他属于社内一个严谨的派系——信号动力(Signal&Power,S&P),他们支持铁道社的电路设计与组件系统,这个系统复杂程度不下于校园的电话系统。对他们而言,少用一个继电器来操作这条铁轨,意味着多了一个继电器可以用在别的地方。很快地,他们骄傲地宣称,改善铁轨的重点设计和组件,做这件事的人就是“黑客”(hackers)。50年代末期,S&P的成员将玩赏创新的重心转移到TX-0计算机的控制室里,而且重点从硬件转向软件,从硬件的组合加工,转变为编程和软件的修改。并且逐渐强调集体创新的精神和共享的软件权利,形成了现代意义的黑客含义。
1969年,互联网的前身ARPANET出现。以ARPANET为网络,以DEC-PDP系列小型机分时系统为硬件基础,以Unix的出现为软件基础,整个黑客文化开始迅速繁荣。形成了以MIT的人工智能实验室为中心,蔓延到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SAIL)与稍后的卡内基梅隆大学(CMU)。三个都是大型的计算机研究中心及人工智能的权威,聚集著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黑客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由于,根正苗红,保证了黑客传统的“高品质”。
“罪恶的对立面不是德行,而是信念。《黑客》一书最大的影响,就是第一次总结了“黑客伦理”,并将其推向大众。这种伦理原则强调“共享、开放、分散、为操纵机器不惜任何代价”。与PC文化与互联网文化的精神内核一脉相承。
?(1)进入(访问)计算机应该是不受限制的和绝对的
(2)总是服从于手指的命令;
?(3)一切信息都应该是免费的;
?(4)怀疑权威,促进分权;
?(5)应该以作为黑客的高超技术水平来评价黑客;
?(6)任何一个人都能在计算机上创造艺术和美;
?(7)计算机能够使生活变得更美好。
IT业行驶在单向度的商业化铁轨上
计算机革命浪潮开始了,商人来了,政客来了,罪犯也来了,更多的普通人来了。计算机产业的不断发生彻底的改变。是的,在MIT人工智能实验室中孕育出来的“纯种”黑客,已经永远成为历史,随着IT应用的不断社会化,黑客的规模、特性和行为也越来越社会化。黑客究竟是天才?是牛仔?是艺术家?是罪犯?是恶作剧者?也许,更准确的是黑客已经成为上述各类人物的混合体。
黑客的社会化势不可挡,纯正的传统永远留给了历史。今天,网络不再是黑客们单纯的技术自由空间,而已经是人类经济行为、社会活动、生活交往、政治谋划的新舞台。自由与责任、崇高与卑微、伦理与放纵、报复与惩罚、公司利益与消费者利益、个人权利与社区价值等等,新时代的黑客正是这些矛盾的体现。网络再虚拟,也永远是人类真实世界的忠实镜像。在IT业中回归传统,套用克尔凯郭尔的话,“其不可思议的程度,犹如皇帝招一个农夫为婿一样。”
因此,黑客文化的传统是一面最好的镜子,让我们看到自身的不完美之外,更让我们看到这个现实世界的不完美。因此,仅仅把黑客当作社会文明的毒瘤来切除,仅仅用“电子恐怖主义”的口号来碾碎,是不可能真正解决问题。要告别互联网的野蛮时代,首先要结束人类社会自身的野蛮作为。
IT业越来越成为单向度的商业列车。在这趟从不停息的列车上,我们无法在现实中考量自己,总容易沉浸在当下技术进步的欣快和骄傲之中。衰落的文化寄存到最后的归宿——书籍之中。阅读书籍,可以为我们增添历史的纵深感。可惜,虽然IT业在中国如火如荼,黑客也成为社会时尚一般,可是像《黑客》这样影响几代人的优秀著作,却依然在中国看不到中译本的影子。
希望热爱IT的每一个人,都能够看到这本书。(作者:方兴东)
背景阅读:怎样看待黑客文化???编辑本段回目录
冰冷的计算机世界最纯洁的自由精神,就是黑客精神。那些没有利益目的,为兴趣和互助而形成的黑客文化,是自由力量的根源。在幻化网络空间的角落里,长住着一群怪人。在传说中,他们蓬头垢面,神情木讷,血红的眼睛总是在盯着电脑屏幕时才放出异样的光彩,这种人我们的媒体惯称他们黑客(Hacker)。
这群人出神入化,在自己的领地纵横驰骋,却很少接触外界,对于其中的大部分人,外界只是知道他们的“网名”而不知道这些人真正的面目。最近,突然间这群躲在0与1世界里的蝙蝠侠成了全球媒体的焦点。在媒体的传说中他们有两套面孔,一套是一群专事破坏,令人惊骇的网络杀手;另一套却是,仗义行侠维护网络世界自由平等的侠客。他们是在“魔”与“侠”之间徘徊的社会孤独群落。
E时代的朋克
提到黑客这个字眼,忍不住要提起朋客文化。一般人印象中的朋客族,是那种流连在纽约Queens街区,剃着“怪头”,脸上抹着五颜六色,行径怪异,信仰奇特的一群家伙。朋客族除了外表上的特殊外,他们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他们是反主流文化的推动人,对世俗不满,不喜欢道德束缚,我行我素。他们被视为与现实社会格格不入的怪诞一族,北京话叫做混子,上海话叫做瘪三,好听一点的叫做“伤痕一代”。
在70年代的美国,这些具有相同且异于常人思想的朋客族集结成群。他们中的一些人,打架、吸毒。真正的异端文化情结同市井泼皮混同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这里孳生了五六十年代流行的东西,而他们自身却完全被淡忘了。他们没有理论总结,大多是一些情绪的释放,是社会道德文化转变的风向标,他们中的许多人走向极端,成为堕落一代。
KatieHafnet&JohnMarkoff合写的《Cyberpunk》(网络朋客)一书中,详细地描绘了黑客与朋客类似的习性。黑客族同样有着与朋客族相似的特性,在外人看来,他们独特、怪诞(因为一般人不可能花上十几个小时,不分昼夜地坐在电脑前研究)很少与人往来,就像居住在人迹罕至阴暗地带的蝙蝠怪侠,黑色的外衣与环境合成一体,分不出模糊与清晰。
黑客一词被大众认为是可恶的入侵者,值得我们探究的。“Hack这个词有乱砍、肢解之意,而加上字尾-er后代表乱砍之人。”只是单纯从字面来看待Hacker这个字,长久下来误导了人们对黑客的认识而产生了误解,尤其是中文的译名,更给这些人配上了神秘的面纱。Cyberpunk翻译为电脑叛客,更加深了黑客反叛,破坏的印象。事实上,尽管黑客们个性叛逆,但是一点也不代表他们存在的目的是为了破坏。可惜,我们现在也没有一种新的名词能够准确地表达这些为电脑自由奉献的人群,只好希望人们能够慢慢地了解黑客的存在价值。真正的黑客,喜欢发掘系统细节,学习最新的技术与拓展自己能力,相对于一般人所学习的一小部分必要的电脑常识,他们习得的是真正的电脑知识与系统核心,虽然他们可能不是真正顶尖的程序高手,但是在他们关注的方面,没有任何程序高手可以和他们匹敌。这群热衷于程序设计狂热分子,喜欢技术挑战胜于对理论的探讨,常常编写精致的电脑程序,却从不考虑商业应用。他们中也有一批人,顽固地认同“互联网世界,信息平等”,肆意入侵各种网站。同朋客一样,在很多时候,人们分不出谁是电脑空间的痞子,谁是真正的黑客。无“侠”无“魔”,就是黑客的典型特征。
站在商业门槛之外
真正的电脑黑客是信息世界里面对商业文明迷失的一代,但因为长自闭在网络的空间,社会将痞子烙印会无情的刻在他们的脑门上,他们在不被理解的环境里,自娱自乐,几乎没有时间走出他们的天空。黑客绝对不是普通的程序员,一个程序员不论他的水平有多高,如果他只是将编程序作为谋生的手段,上班无聊时光的一种打发手段,他永远不能被冠以黑客的名称。黑客最独到的特征就是对商业化的软件世界挑战。电脑与程序是黑客生命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可恶的获得工作的前提。美国最著名的黑客凯文(他入侵电话系统,反跟踪FBI,轰动一时)在他被捕时,曾经疯狂地保护他的电脑,他说:“不要动她,她在流血!”
最早的黑客,并不是在电脑世界诞生,产生于70年代美国的电话飞客(Phreaker)是黑客最早的雏形。我们都知道美国的电话网络十分发达,而在当时个人电脑尚未诞生的时代,透过发达的电话系统,与来自各地的人交谈是一件十分吸引人的活动,正如后来电子白板BBS一样。而在广大的美国地区,为了要能与来自各地的线上同好相聚,一些精通电话系统的玩家开始研究如何避开电话公司的控制,让自己在电话线上的活动更自主、更自由。这也算是现今网络自由的发源。他们不希望受到干扰,透过蓝盒子(BlueBox),他们可随时随地遨游全世界,一点也不输于我们现在的Internet。著名的苹果电脑公司总裁乔布斯曾经凭着杂志上的一篇报道,自制过蓝盒子,向世界各地打电话娱乐。当然,后来乔布斯转行开发了苹果电脑,创立了苹果公司,再也用不着为省点电话费而冒风险了。
整个Hacker文化的发展都是以MIT的人工智能实验室为中心,但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简称SAIL)与稍后的卡内基梅隆(简称CMU)也快速成长起来。三个都是大型的信息科学研究中心及人工智能领域的权威,聚集着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黑客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
另一个黑客重镇是XEROXPARC公司的PaloAltoResearchCenter。从1970初期到1980中期这十几年间,PARC不断出现惊人的突破与发明,不论质或量,软件或硬件方面。现代的鼠标-视窗-图标风格的软件就在那里发明。
在新泽西州的郊外,另一股神秘力量积极入侵黑客社会,终于席卷整个PDP-10的传统。它诞生在1969年,同样是ARPANET成立的那一年,有个在AT&T贝尔实验室的年轻人KenThompson发明了一种新的操作系统———后来名彻整个电脑世界的Unix。
KenThompson很喜欢Multics,他因为写了一个游戏StarTravel没有电脑可玩,就找到实验室里一台报废的机器PDP-7,编写了一个操作系统,该系统在设计上有从Multics抄来的也有他自己的构想。他同事BrianKernighan非常不喜欢这个系统,嘲笑KenThompson说:“你写的系统真好差劲,干脆叫Unics算了。”(Unics发音与太监的英文Eunuchs一样)就这样,Thompson的系统就叫了这个名字,只不过稍微改动了一下,叫Unix。他的同事DennisRitchie,发明了一个新的计算机语言C语言,于是他与Thompson用C把原来用汇编语言写的Unix重写一遍。C的设计原则就是好用,非常自由弹性很大。就这样UNIX和C完美地结合成为一个统一体,C与UNIX很快成为互联网世界的主导。
衰弱的文明
如果我们现在小觑黑客对“数字世界”的贡献,真应该好好温习一下这些历史,在每一个历史转折的关头,都有一个顽强的名字出现———就是“黑客”!商业软件使得一批软件公司暴富起来,真正出现富可敌国的巨型企业,但这一切并没有给黑客们真正想要的。有人认为,黑客文明开始失去真正能够繁衍的土壤,真正黑客的名声开始为一些系统入侵者替代,人们开始渐渐忘怀那些能够自己写出整个操作系统软件的真正黑客。在每个人都认为黑客文化覆灭的时候,奇迹又出现了,黑客文明没有衰亡,相反,倒是在一片商业软件的海洋里,陡然崛起。因为那是人类生生不息的文化命脉所在。
1993初,一个悲观的观察家撰文指出,已有理由认为UNIX的传奇故事连同他带有黑客文明将一同破产。许多人预测,从那时起UNIX将在六月内死亡。他们很清楚,十年的UNIX商业化,使自由跨平台的UNIX梦以失败告终。UNIX允诺的跨平台可移植性,在一打大公司专有的UNIX版本之间不停地斗嘴中丢失,一个完美的操作系统最终沦为多种版本的一团乱麻,这应该说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重大悲剧。在专有软件社会中,只有像微软一样的“集权制,大教堂”生产方式才能成功。那个时代的人悲观地相信,技术世界的个人英雄主义时代已经结束,软件工业和发展中的互联网络将逐渐地由像微软一样的巨型企业支配,再也没有“佐罗”,世界是恺撒大帝的世界,计算机文明将进入黑暗的帝国时代。黑客已经死了,自由不复存在。
向死而生
第一代的UNIX黑客似乎垂垂老矣,衣食不饱(Berkeley计算机科学研究组在1994丢失了自己基金)。这是一个压抑的时代。专有的商业UNIX的结果证明那么沉重、那么盲目、那么不适当,以致微软能够用那次等技术的Windows抢走他们生存的空间,拿走他们的干粮。幸运的是,在新闻报道看不见的地方甚至是大多数的黑客看不见的地方,一种全新的黑客文化正贪婪地吸吮着INTERNET雨露,顽强地开始生长,在软件帝国时代里,一个带着宿命的俄狄普斯正在网络世界的角落里,在羽翼的阴凉中发出低低地呼喊。最后,这些文化将采取一个全部新的方向到梦想不到的成功。
就在黑客文化日渐衰落之时,美国新闻周刊的资深记者StevenLevy完成了著名的《黑客列传》一书,书中着力介绍了一个人物:RichardM.Stallman(RMS)的故事,他是MIT人工智能实验室领袖人物,坚决反对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商业化。他是商业软件社会中坚强的一员,决不随波逐流,建立了新的黑客文化。即使是这样,《黑客列传》一书还是说,Stallman可能是最终的黑客。幸而,Levy没有说对。后来,我特意为此事向Levy请教,他向我详细解释了他的说法,不论如何,黑客没有死掉。有Internet的地方,就有他们生生不息的土壤,一种全新的自由理想正在等待着。
典型的黑客主义。如果没有GNU出现,没有划时代的人物偏执狂Stallman出现,黑客的世界也许会同朋客一样,永远的被打上失落一代的标签永远封藏,Stallman是黑客世界的黑格尔。他使黑客超越“我思故我在”的个人精神主义,把黑客“面死而在”的技术精粹主义带到人类社会,让黑客的精神划破沉闷的电脑时空的束缚,在商业社会的天空激荡起绚烂的火光。
在一个很长的商业软件繁荣的年代,许多人认为“黑客精神已经死了!”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只要人类互助自由的天性没有变,黑客精神就永远无尽头。虽然Linus创造了LINUX,成为继比尔·盖茨之后软件世界最有影响力的软件世界灵魂人物,但是相同,如果没有Stallman理论和精神的指引,Linus思想的成果只能是黑客世界的一个传奇而已,同凯文·米克尼克没有本质的不同,更谈不上去撕破盖茨微软帝国的层层烟幕,让自由的阳光重回阴霾的软件世界。
黑客自觉的意识同黑客自主的精神理论碰撞的时候,伟大的奇迹就诞生了。
那就是反商业软件的民主王国———开放源代码世界。
在撰写本文的空隙,正好有机会和金山公司的总经理雷军聊天。我们在谈论到技术领域创新的时候,他谈到了非常独特的想法。在规模性的商业公司,技术创新的成本太高。一个技术的创新,背后可能有数十个技术领域在支持,一旦失败,对整个公司发展的影响非常之大,一般规模的商业公司都没有能力完成这样的创新过程。我们谈论到,为什么Napster不会在微软研究院,IBM研究院这样雄厚资金支持的地方出现的时候,我们惊奇地发现,在兴趣支持下的业余研究,是整个世界计算机技术前进的动力。这些“业余”的研究是零成本的尝试,能够在千千万万的人当中产生,只要有一个机会,他们就可能成为新世界的主宰。微软的财力能够买下一切软件公司,但是却根本没有办法买下自由软件,甚至仅仅是Linux。微软传统的“打不败他就买下他”的策略彻底失效,有点“老孙身在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能把我怎么着”的感觉。计算机世界,互联网世界不可能没有黑客精神,而中国在轰然打开计算机大门的时候,开始重新演绎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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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e是一名电脑怪杰,他在十一岁那年,已经盗取FBI的机密档案,被政府当局下令禁止他再玩电脑。而另一边的Kate,也是一名上网高手,透过电脑二人不时展开对垒,比试高低。他们并因出色的技术而被卷进一家国际夺网阴谋中。受聘于大集团的首脑Eugene,利用工作关系上网,并向大财团要胁金钱,否则便破坏其电脑程序,使六艘大油轮爆炸。就在千钧一发之际,Dade与Kate联手夺网成功,挽救了一场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