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队枪口下的纳粹党徒编辑本段回目录
原文标题:《生活画报》:行刑队枪口下的纳粹党徒(查看原文推荐)
原文链接:http://www.life.com/image/first/in-gallery/47661/nazis-meet-the-firing-squad
原文作者:Carl Mydans
警告:本文部分内容会令读者产生不适。
1944年8月25日,盟军和法国抵抗组织经过一周的巷战,将纳粹铁蹄蹂躏了4年之久的巴黎解放了出来。法国人民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庆祝活动。但同时,他们也开始四处逮捕曾经协助过纳粹的法奸。1944年9月2日,《生活》的著名摄影记者卡尔·米丹斯(Carl Mydans)和《时代周刊》及《生活》的战地联合通讯员约翰·奥斯博恩(John Osborne)在法国阿尔卑斯山脚下的格罗诺布尔(Gronoble)见证了一场丑陋血腥的清洗:抵抗组织马奎斯(Maquis)的士兵聚集在一起处决了6名纳粹合作者——而这六人曾经在维希政府的伪警察部门工作。米丹斯的照片和奥斯博恩的描述摄人心魄,本图集会在照片描述中摘录原句。
1/17:旁观者
武装抵抗组织的士兵正在前往行刑地点。
2/17:绑在行刑柱上的犯人
出现在照片上的,是在维希政府伪警察部门工作,即将被处决的六人中的一名。他被执行枪决之前,由警卫绑在了行刑柱上。他在生前看到的最后几样事物里,包括了米丹斯的镜头。而奥斯博恩当时描述说:“法国南部首次依法处决法奸的行刑地点选在格罗诺布尔郊外一所工厂砖墙外的空地上。在同一地点,德国人在六月曾经枪杀了23名法国爱国者,而此地也是维希政府伪警察部门的行刑地点。但是,根据当地报纸《Les Allobroges》的报道,死者是在场地不同地区被处决的。因此叛徒不会玷污烈士鲜血挥洒过的土地。”
3/17:最后一瞥
“六个行刑柱在工厂围墙前一字排开。就在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旁边,一队挑选出来的马奎斯成员站立在泥泞之中。”随后犯人被带到现场。“车门打开后,六名将死的法奸在马奎斯成员的押解下,走了出来。”
4/17:等待命运
人群开始聚集,“他们就像赶去观看马戏表演一样,一边大声地笑着打招呼,一边争先恐后的围向行刑现场。在执行地点,人们为了找到一个好的视角互相推搡。”
5/17:勇气
法奸们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奥斯博恩写道:“六个将死之人没有任何求饶和反抗,径直走向行刑柱,然后转过身来,背靠柱子,顺服地任凭马奎斯对他们捆绑。犯人中最小的年仅19,最大的也不过26岁。最年轻的两个人被分别绑在两端的柱子上。他们绝不是英雄,他们曾经反对过法国,其中一些人在解放日当天还在持枪还击。但没人否认,他们也将面对死亡。他们没有下跪,没有叹息,没有避开行刑队的枪口。”
6/17:为时已晚
奥斯博恩回忆说:“我在法庭中看到这十个人的时候,差点哭了出来。他们看上去年轻、可怜、稚气未脱,但同时邪恶又隐藏在他们脸上的污垢,和经历过的苦难之中。”
7/17:最年轻的犯人被绑在柱子上等待行刑
“我特别留意了下那个19岁的孩子……他看着天空,视线刚好越过行刑队的头顶。不过,他再也不会感受到雨水,再也不会看到城镇上方迷人的阿尔卑斯山脉了。他就这么站着,直到行刑队在没有信号的情况下突然开枪。子弹似乎全部射进了死者的胸膛和心脏,但我不敢肯定。射击进行了两次。那个男孩身体前倾,背向柱子倒去,再也没法抬头仰望天空了。”
8/17:死亡瞬间
所有的行刑队员都扣动了两次扳机。摄影师米丹斯说,枪声撼动了相机,使得画面出现了虚影。
9/17:行刑完毕
“就在那一瞬间,在我北面的五具尸体缓缓地倒了下去,整齐得令人恐怖。另一个男孩仍然站在那里。他似乎是被紧紧地绑在了柱子上,后背直挺,但头却点向了面前的行刑者。”
10/17:最年轻的犯人的尸体
11/17:倒下
12/17:终结
13/17:罪与罚
奥斯博恩描述过这六名犯人是如何在法庭里,同另外四人一同接受审判的。由于证据不足,法庭释放了其他四人。
14/17:粗暴的正义
“犯人的辩护者皮埃尔·盖(Pierre Guy)说:‘现在处决他们,只会伤害到法国自己。’这句话不难让人认同。”
15/17:致命一击
奥斯博恩在描述最后一击时写道:“行刑过后的那一瞬间如同凝固了一般漫长无比。随后,马奎斯的军官大步迈向了行刑柱,用手枪在每个犯人的头上补了一枪。当时,靠近我这里的那个男孩几乎倒在了地上,没有松绑的双手吊在柱子上没有着地。之后的四人则都倒在了柱子的下面。最远处的男孩身体也开始慢慢下滑。在军官检查完一分钟之后,犯人的尸体冰凉了下来,手才终于从柱子上解开。人们从卡车上抬下了六口平板棺材,看上去像是松木做的。”图片为军官在第三个犯人的头上开枪。
16/17:松木棺材
犯人们从监狱的囚车中走出不过几分钟,就躺进了自己的棺材里。
17/17:人群在行刑过后涌上前来
在尸体被装进棺材之后,人群一边高喊着“禽兽!败类!”一边迅速地涌了上来。士兵们则试图拦住他们。奥斯博恩写道:“无论在哪里,都是被命运和缺点困住的小人物,罪魁祸首寥寥可几。所有法国人都觉得,如果有合理证据,宁杀错不放过。然而在我看来,只有抓获那些能够真正负责的主使,审判才算得上是审判。如果死去的,都是一名不闻的小人物,那么法国和她新的统治者,就要面临可怕的责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