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永不作恶的争议编辑本段回目录
详解Google不作恶编辑本段回目录
Google文化里面有个”Don’t be evil/Google不作恶“的信条,很多Google的Fans乐于拿此信条作为谈资,我们千百年来只相信”无奸不成商”才是至理名言,”不作恶“真的有用吗?但不作恶真的不作恶吗? 不作恶到底是谁的信条? 让我们看看这个不作恶信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1. Google不作恶
Google有一篇很著名的文章: “Ten things Google has found to be true”(Google 发现的十大真理). 其中第六条是“You can make money without doing evil”,很多人把它简化或者说变种为“Don’t be evil”,中文被翻译为“不作恶”。
但让我们看一下这条所谓真理的Google官方译文:“您可以通过正当途径赚钱。”或者个人理解为“您可以不需要作恶但也能赚钱。”
这样说的话,Google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作恶,而是说你,你,你可以选择不需要作恶,但也能赚钱。
但另一说是,2004年上市之时,Google创始人佩奇在写给股东的公开信中提出了“不作恶(Don’t be evil)”的经营理念.他的目标是“整合全球信息,使人人皆可获得这些信息并从中受益”. 不作恶到底是Google自己提出还是热心过度的网友自我意淫强加于Google的?
还有一个Google不作恶的来源版本是这样说的:
在 Wikipedia 对 “Don’t be evil” 的解释中给出了这句话的原始出处,来自前 Gmail 工程师,现 FriendFeed 创始人 Paul Buchheit。
大概意思就是,由于 Google 的很多人都是来自 Microsoft、Apple 等大公司的人,为了强化公司的核心价值观,于是开会来讨论公司的核心原则。但是大家都是提出一些类似“开会要准时”的空洞之话。后来,Paul Buchheit 说:“All of these things can be covered by just saying, Don’t Be Evil” – “一言蔽之,就是不作恶”。
这句话于是很快流行起来,成为了 Google 的公司信条。 Google 的创始人 Larry Page 评价说,这比说“行善事”或其他什么说法好得多,这会促使你在做任何决定前先思考下我是否在做恶了?via
这好像不太好考证了,”Don’t be evil“这样一条信誓旦旦的信条对一家创业公司而言,可以是一个美好的愿景,但对如今已拥有上万名雇员的庞然大物来说,听起来却让人担心有可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侵略宣言.
关于Google的这句流行信条,有很多特别的看法:
- Google不作恶吗?
- Google和善恶| KESO
- Google: 作恶有奖?
- Google不作恶 百度成上帝
- 不满10岁的Google的不作恶的承诺
2. 被Google作恶
你说你的鸡蛋里面没有骨头,那大家就开始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了。同样的道理,你说你不作恶,找寻你的作恶就成为了件发泄爽快的事情。在Google的十年发展史里,有哪些被用户认为是作恶的行为呢?
- 封杀Google Adsense广告帐户
没有几个广告联盟能比Adsense还要嚣张,封你没商量,且钱一分也别想拿。宁可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个。还有网友说的贴切”在Adsense广告里面,Google既是球员又是裁判,这叫人怎么踢呢?”
涉及到每个人切身利益的东西,来的怨恨总是更疯狂些。在网络上,能找到不少被Google封杀后发牢骚时提及”不作恶”信条的文章。 - 显示乱七八糟的AdWords广告
在我的印象里,AdWords广告里面最过份的也不过价格超低的QQ骗人广告,但这有一个更夸张的,不知道是PS的还是真的广告截图。 - 更多有关Google是否作恶的文章
3. 对Google作恶手册
Google可以说自己的信条是”不作恶”,但互联网上一大堆人的乐趣就是作恶!下面是来自outer-court的一篇教大家如何对Google作恶的恶搞文章,译文出自HideCloud.
1. 在blogger.com上创建一个垃圾blog。利用GOOGLE NEWS提供的自动推送热门新闻服务,将每日的最热点话题发往你的blog。
2. 复制WIKIPEDIA的内容,因为它是免费共享的。利用此内容创建一个网站,并将GOOGLE ADS装扮成内容的样子,嵌入进你的网站中。等待一到两个星期吧,GOOGLE会索引你的页面,并将无辜的搜索者引向你的页面。
3. 为GOOGLE个人页面服务创建一个插件,而此插件的唯一目的就是用来宣传你的网站。
4. 雇用12个俄国点击工来点击你的广告。教他们学会切换代理服务器,以此让GOOGLE不会发现他们在使用同一IP地址。钱就这样来了。
5. 在GOOGLE的BLOGSPOT上到处留言。雇用一些贫困的程序员去破解GOOGLE的防机器人自动留言程序。
6. 创建一个包含各种产品的大型数据库(并不是你拥有的,但点击会得到报酬),再自动为每个产品生成大量的不同名字,即使拼写错误也行。然后,将这些发布到GOOGLE BASE去,一周内,你会发现新的收入来了。
7. 成为一个版权律师,在GOOGLE IMAGES里搜索由未成年人提供的违反版权保护的图片,然后去威胁他们的父母向你付款。
8. 在GOOGLE MAPS上任何一个热点位置购买广告位,然后将你的广告写成这样:小张,我XXX(将小张换成你恨的某人)。
9. 告诉中国GOV,XYZ.COM(将XYZ换成你竞争对手的网站)上有关于人RIGHT的内容。一两周后你就会发现XYZ.COM在GOOGLE.CN上被屏蔽了。
10. 购买200万个便宜的域名,互相连接他们。等待他们在GOOGLE RANKING里升高后,就开始在上面出售伟哥吧。
4. 相对不作恶
我永远不相信一个企业可以不作恶。但对比一下整个互联网业,尤其是中国的某些IT公司,你会发现Google确实不作恶或很少作恶或作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恶或至少对用户是不作恶的。”Google不作恶“是一条自我标榜的宣言,是对美丽世界的一种向往,同时也成了一种对自身的约束。
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里,Google的一举一动都还会被人们拿”不作恶”宣言来进行反复辨证,但不要伤到用户就好了,至于在竞争激活的市场里,不作恶那就等同于傻逼了。李连杰不是说了嘛:”兵不厌诈,这是战争!”
网络巨人Google真的“不行邪恶”吗?编辑本段回目录
美国Google公司所声称的“不行邪恶”之运营理念其实相当“大话”、“高调”且充满“傲慢”与“虚伪”。
另外,这个口号蕴藏相当的“负面内涵”,其实“不行邪恶”之事并非就意味你干好事!这样读来,口号出台尽显狡猾和自我,然而它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口号会迷倒一大遍。
口号也衬托出当年那几个学生在硅谷创业时颇显“自我理想”之志,虽然今天该公司已是全球拥有近2万员工、数百亿美元的经济实体。每天使用Google网络的全球人士也在成千上万。
其实,在“不行邪恶”与“行邪恶”之间,确实存在“灰色区域”,特别是当你所提供的搜索信息是为网罗广告收入的公司“生存底线”。
商场里的“大能人”和日常生活中的广告人均假装对我声称,他们的生意是围绕一个崇高的道德标准而展开的。但笔者认为:广告业从诞生之日起,就为了谋取高额收入而受到道德层面的挑战,因为它经常包括心理暗示、心理误导、心理操纵与心理欺骗之技巧。
Google所标榜的“不行邪恶”之座右铭,其实运作起来有更多的存疑。为了广告收入,公司需要向崭新的搜索领域、电子存档等方面进发,其中就包括对广大的个人版权作品进行“非常有问题”的收集存取,该公司能这么做可以说让冷战时期的东、西方间谍也为之羡慕。
所以说,当它为了搜索而侵犯到那么多个人利益,只肥了某家公司自个的时候,这一切难道还是“不行邪恶”吗?
Google对信息资源的追求大多数是“单方面受益”的。我们平常人怎能知晓它的内部运作和秘密协议?又怎能知晓它有没有偷窥别人的信息?
连微软公司首席执行官鲍尔默先生——此人当为沙场老将,且对市场份额与进取的分析独具慧眼——都曾批评Google公司为了搜索收入在干着扫描用户个人信箱信息之事。
Google公司首席执行官施米特先生也承认过:个人信息都被存档,并会同美国政府共享。后来此人甚至开脱责任说:“我们美国的所有人均须遵照美国‘爱国者法案’”。
最近几个星期,乘飞机旅行的人都感到不爽,因为我们要接受全身扫描安检。那些确信这样做没问题的旅客相信美国政府的说辞,扫描仪不储存和转移扫描资料。谁又会知道?
在当今的信息时代,我们每天均在使用互联网,笔者认为,我们就像机场旅客一样,每天被“全裸扫描”几遍,成年累月下来,然后与我们相关的“整体信息”就可能被放到那些大公司的销售人员办公桌前,而这些公司就是靠“读取”倾向于他们的个人喜好与消费信息来获取利润的。如果网民们到今天还相信通过互联网聊天、联络不会暴露个人信息的话,该真是悲哀!
我们只是真诚的希望Google公司不会读取他人的信箱信息。但是我们真难确信,公司的某个员工或者将来的某个继任者不被利益所驱使,而将我们个人信息合盘托出。
Google搜索引擎的开创者布林和佩基(Sergey Brin,Larry Page)也许是两个充满智慧理想的年轻人,他俩真的“不行邪恶”,然而今后的Google可能会演变成令人生畏的“魔鬼”——通过人类和机器人的协助,而对各方面的信息进行搜索、整理、挖掘,用途也可能不得而知!
在中国,Google也许意识到再难拼到更多的市场份额,在它不光彩的退出该市场之前,借助它“不行邪恶”的大旗掩护,发出最后一声听起来为“胜利”实为“呻吟”的痛苦咆哮。
如果是这样的话,它又是一例美国式霸权喧嚣、虚伪、言行不一的表现。(作者为日本Doshisha大学媒体研究学教授)
Google勇敢新世界编辑本段回目录
两个天才的相遇
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也许永远不会忘记1979年,那一年他刚好5岁,由于前苏联对犹太人实行歧视政策,他们全家移民到美国,在这片大陆上开始了新的生活,那也标志着美国历史上最后一次移民潮的终结。
布林的父亲迈克尔是一名数学家,曾经在前苏联的计划委员会就职。“用数据证明苏联人的生活水平比美国人高得多,这就是我在苏联工作时期的主要内容,可事实又如何呢?”迈克尔说。
到美国后,迈克尔在马里兰大学的数学系谋得了一个教书的职位,而布林的母亲则成为了美国宇航局的一名专家。
在布林成长的家庭环境中,学术探讨一直是日常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话题包括计算机、数学和未来。布林的数学天赋自幼年时期就开始显露,他同时还对电子学有着浓厚的兴趣。尚在读小学一年级时,布林就做了一件令其老师大为吃惊的事情:向老师提交了一份有关计算机打印输出的设计方案。那时候,计算机就像当初的黑白电视一样,只有少数人拥有并懂得如何使用,这也难怪布林的老师根本就看不懂这个学生的方案。
布林就读的高中是在20世纪70年代能源危机期间建立的,有着1米厚的墙,却没有窗户。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毕业后,他进入了马里兰大学攻读数学专业,由于成绩杰出,布林在取得学位后获得了一个奖学金,19岁便进入斯坦福大学。
如果说,哈佛与耶鲁大学代表着美国传统的人文精神,那么,斯坦福大学则是21世纪科技精神的象征。
斯坦福拥有8000多英亩的校园,是美国面积第二大的大学。1959年,工程学院院长特曼(Frederick Terman)提出了一个构想,这同时也是斯坦福大学的转折点:他将1000英亩土地以极低廉、只具象征性的地租,长期租给工商业界或毕业校友设立公司,再由他们与学校合作,提供各种研究项目和学生实习机会。
就这样,斯坦福成为了美国首家在校园内成立工业园区的大学。而工业园区内企业一家接一家地开张,不久就超出斯坦福能提供的土地范围,并开始向外发展扩张,形成美国加州科技尖端、精英云集的“硅谷。多年过去,斯坦福大学被科技集团与企业重重包围,与高科技、与商界,更与实用主义和开拓精神这些典型的美国精神建立了密切的联系。
布林第一次参加斯坦福博士研究生入学考试就以10门都名列前茅的优异成绩被录取,而且他善于同教授们合作各种项目。他非常自信,对环境适应得也很好,同时还很外向,他在斯坦福充分地享受体操、游泳和社交活动的乐趣。在斯坦福大学,这位数学天才再次得到教授们的重视,校方允许他免读硕士学位而直接攻读计算机专业博士学位。
跟布林的移民身份不同,拉里•佩奇(Larry Page)在芝加哥长大,他的父亲是密歇根州立大学计算机科学教授,母亲也是犹太人。直到现在,佩奇还一直认为自己从事这个行业在很大程度上是受父亲的影响。6岁,佩奇就喜欢上了计算机,并拥有了第一台个人电脑。上小学时,当他把自己的第一份家庭作业用电脑打印出来后,老师们都感到十分吃惊。
在进入斯坦福大学之前,佩奇在密歇根州立大学获得计算机工程学士学位。在此期间,他曾经利用乐高积木设计了一款别致的绘图机与喷墨打印机。
1995年3月,布林奉学校之命带新来的研究生佩奇利用周末时间认识校园。那时,布林已经是一名社团成员,并开始逐步适应大学的生活。
初次见面,两个傲慢的天才几乎无所不谈,可又针锋相对。也许是因为犹太民族的精神中本来就存在某种挑战智慧极限的嗜好,他们喜爱深入探讨、喜爱提问、喜爱辩论、喜爱交流各自的观点、喜爱捍卫自己的原则,等等。这种对辩论的爱好经常是没有结果的,但是当这种思辨上升到某个层次的时候,它往往会激发出石破天惊般的灵感。
幸运的是,他们珍惜并尊重这样的智力比拼,并因此发展出了历久不衰的友谊,这段长久友谊的伟大意义正如比尔•休利特(Bill Hewlett)和戴维•帕卡德(David Packard)之于惠普,斯蒂夫•沃兹尼亚克(Stephen Wozniak)和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之于苹果电脑,或者保罗•艾伦(Paul Allen)和比尔•盖茨(Bill Gates)之于微软。
布林的家在华盛顿郊外,他个性张扬,喜欢说笑话,是个习惯处于聚光灯下的人。佩奇是家中两兄弟里年龄较小的一个,相对比较安静,更喜爱沉思。虽然性格不尽相同,可是他们的成长经历却又是如此的相似。
他们都是第二代计算机的使用者,而且在上小学时就已经离不开它了。这是受到父母言传身教影响的缘故,他们的父母在工作场所和家里都会用计算机进行复杂的数学运算,这使得佩奇和布林与同龄人有很大的不同。同时他们读的都是蒙台梭利式学校(这种教育相信儿童有独立创造的潜力,并有学习的冲动;并主张儿童有被作为独立个体对待的权利),这加速了他们早期的教育,并竖立了相同的价值观。他们都住在离著名大学很近的地方,而且父亲都是大学里受尊敬的教授,他们母亲的工作也都同计算机和技术有关。在他们家,知识可不仅仅是受到重视,更是被视若珍宝。
他们到斯坦福来的目的是拿到博士学位,而不是变得富有,可是周围的环境却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1995年,一家叫做网景、成立仅仅16个月的公司的股票以每股28美元的价格上市。其第一天的交易就异常火爆,股价最高涨到了每股75美元的高价,从而使网景这家奇迹般的高技术公司,突然之间达到了30亿美元的市值。网景公司的IPO开启了硅谷的互联网时代,同时也造就了一股互联网淘金热。
在网景公司上市之后,斯坦福计算机系弥漫着美元的气味,加上斯坦福大学历来鼓励和扶持创业的传统,布林和佩奇虔诚的家族传统和学术热忱正开始受到严峻的挑战。
硅谷式创业
1996年1月,布林和佩奇同计算机科学系的其他学生以及老师们一起搬进了一个新家。这是一座由浅棕色的石材建成的气派的4层建筑,楼面上镌刻着“威廉• 盖茨计算机科学”的字样,微软的董事长为此花费了600万美元,他的目的是“为计算机工业的未来投资”。那个时候盖茨正在完成《未来之路》一书的修订版,并认为交互式网络是人类通讯历史上一个主要里程碑,因此决定微软将全力支持和发展互联网。
这些师生们一起创立了一个叫做MIDAS的课题小组;MIDAS是Mining Data at Stanford(在斯坦福挖掘数据)的字母缩写。(在希腊神话中,迈达斯是一位能够点物成金的古希腊国王)。
在90年代中期,网络就像未开发的西部,没有游戏规则,缺乏管理。数百万人在网络中登录,用电子邮件相互联系,但是在那样一堆乱糟糟的网站中间,你几乎完全无法搜索出自己满意的结果。
佩奇建立起了自己的理论模型——通过计算指向某个网站的链接数量,最后来确定这个网站的受欢迎程度。尽管受欢迎程度并不总是同其知识价值相关,不过,他和布林都生长在学术世家,非常重视发表在学术期刊上引用了诸多相关文献的学术研究成果。而对佩奇来讲,在某种意义上,链接就像是文献引用。科学家会引用那些同自己的研究相关的已出版的文献,而这些引用可以帮助学术研究界确定某项研究成果的价值和影响力。“文献引用非常重要,”佩奇说,“事实证明,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们引用了上万种不同的文献。”他还说,“如果你的成果在相关科学文献中被大量引用,就说明,你的工作非常重要,因为很多人都觉得它值得一提。”
这一系统基本上利用了Web本身令人眼花缭乱的复杂连接和数以百万计的互联网网民的集体智慧。因此,当我们利用Google进行搜索时,我们可能“走了一条其他对该信息有兴趣的人走过的路”。佩奇为他的链接评级体系起名为“PageRank”(网页序列等级)。而最终的结果是,他们把网络搜索转化成了普及程度和流行性的一次竞赛。
1997年初,佩奇打造了一个叫“BackRub”(返回触摸法)的简单的搜索引擎。这个搜索引擎之所以叫“BackRub”是因为它主要处理反向链接。这年秋天,布林和佩奇决定给BackRub起一个新的名字。最后阴差阳错,采用了Google这个名字,原词其实是“Googol”,意为10的100次方——一个表示巨额数字的数学术语,Google想用它来表达网络的浩瀚,并凸显其搜索功能的强大,而正如雅虎和亚马逊,这个名字很有互联网公司的气质。
这个引擎首先为斯坦福大学内部的学生、教师和管理人员使用。在校园里,人们对这个引擎的性能有口皆碑,它很快就流行起来。大学的技术认证中心开始为这项技术申请专利。斯坦福的教授和学生都开始用它来在网络中搜索信息。而它很快就成为了大部分人唯一使用的搜索引擎。
随着数据库规模越来越大,用户数量越来越多,布林和佩奇的计算机不够用了。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现金,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地省钱,自己购买零部件组装机器,还在仓库里翻找没有人认领的计算机。他们在盖茨楼360室塞满了计算机之后,又把佩奇的宿舍变成了数据中心。佩奇更是为了加快搜索速度,把大约1万台服务器连在一起,“拼成”了一部超级计算机。虽然条件艰苦,可是他们学到了非常有益的一课:通过集成和连接便宜的个人电脑部件可以做出性能优越的计算机处理系统,而这个做法一直延续至今,目前Google分布在25个网点的45万台服务器均为自行拼装和设计。
1998年3月,佩奇和布林在一间中国餐馆里向保罗•弗莱厄蒂(Paul Flaherty)介绍了自己这种性能更好的搜索引擎的优点。弗莱厄蒂是他们两人的校友,也是当时最大搜索引擎AltaVista(占据了整个搜索市场份额的54%)的设计者之一。布林和佩奇希望AltaVista公司能够付100万美元购买即将获得专利的PageRank系统。当时布林和佩奇的想法是在售出专利之后,追随他们的父母,继续完成在斯坦福的学业。
尽管弗莱厄蒂认为这两个年轻人的创意很酷,并将大有作为,可是几周后,他还是决定放弃Google。因为这个时候AltaVista的母公司数字设备公司(DEC)不希望在技术上仰仗外人。更为重要的是, AltaVista认为搜索市场只会是一个死胡同,而它正在努力成为一站式目标网站,包括提供新闻、购物、电邮和其他一些服务,希望吸引用户将它的网站作为使用网络的起点和终点。
之后,斯坦福的教授们和大学的技术认证办公室还帮助布林和佩奇同Excite以及雅虎等其他一些搜索引擎进行接洽,可是,这些公司都没有买下Google。在一定程度上,这些网站拒绝是因为它们都希望计算机用户花更多的时间在它自己的网站上,使人们花更多时间和金钱,而不是更少。而Google搜索引擎则正相反,它为人们提供快捷的答案,使他们可以迅速到达最相关的网站。
不断遭到拒绝使两人备受打击,不过也使他们的信念更加坚定。作为天生的技术狂人,他们日以继夜地工作,不断完善手头上现有的仅提供斯坦福校内使用的搜索引擎,睡眠成为了一种奢侈品,午夜3点狭小的工作室里还是挤满了忙碌的小组成员们。
与其他人对未来的预期不同,他们一直相信使用者越快离开Google的页面,他们就越成功。而Google的页面从来就不只是网际网络的入口,而是网际网络的出口,引领着使用者离开当前的困顿,前往信息的真正所在。这个背后的哲学则是:越能帮助使用者离开的地方,就会让人更想回去;当其他门户网站还得仰赖“设为主页”来让使用者记住时,Google早已存在于每个使用者的心中。
对自己理念的偏执甚至是狂妄自大在硅谷这片地方其实并不少见,因为这里充斥着一群想用自己的方式改变世界的“疯子”们,他们也从骨子里有股叛逆精神,总认为自己的技术和理念是最好的。1984年,对计算机技术提出了革新理论的史蒂夫•乔布斯,在推出苹果电脑前夕,曾接受过一位记者的提问:“你调查过公众是否需要这种计算机吗?”乔布斯回答道:“难道你认为莱昂纳多•达•芬奇在绘制《蒙娜丽莎》之前也做过同样的调查吗?”。
最终,1998年8月底一个晴朗的早晨,布林和佩奇说服了安迪 •贝托尔斯海姆(Andy Bechtolsheim),这位太阳微系统的共同创办人之一和传奇投资人。最终,贝托尔斯海姆说:“这是几年来我听到过的最好的想法,我希望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分子。”同时立刻开出一张10万元的支票。
对于贝托尔斯海姆来说,这样的投资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小项目,可却给两个年轻人无比的信心,也使他们在向家人和朋友融资的时候更具说服力。他们很快就弄到了大约100万美元,这些钱足够他们购买必需的计算机设备并迈出计划中关键的一步,他们为此去汉堡王餐厅庆祝了一番。
那天早上,当贝托尔斯海姆驾驶着自己的保时捷离开时,并没有意识到刚才他的所作所为的巨大意义。“在我的构想里,他们也许可以吸引数百万的搜索用户,然后再利用这些访问流量来赚钱,”他说,“我当时没想到它会发展到今天这么大。没有人能想得到。”
1998年9月7日,是别具意义的一天,这一天Google正式诞生。它在加州Menlo Park 开张了。在创立之初,办公室就是朋友转租的车库,公司除了佩奇和布林之外,就只有一个雇员——克雷格•希尔维斯通(Craig Silverstein)——Google现在的技术总监。
车库对于硅谷创业者来说是个神圣的地方。1939年惠普首先在车库创立,接着乔布斯在车库里面发明了苹果电脑,盖茨在车库里面搞成了微软,雅虎的创办人杨致远与大卫•费洛是在斯坦福大学共用一个拖车内的办公室,而亚马逊书店的贝索斯,当年也是带着4个工作伙伴在自家的车库里开始了创业的梦想。
随后发生的事与电脑商业史上其他一些成功的故事有共同之处,先是大笔风投资金的注入,接着是惊天动地的IPO,之后伴随着企业的无限扩张和国际化。可是Google在整个过程中却总是那么的特别,它一直身披理想主义的战衣,拥有颠覆传统的盈利模式,并宣称自己的使命是“世界所有信息的有效组织者”,同时坚守着创业之初的信条:Don't be evil(不作恶)。
不作恶
任何企图以传统方式来解读Google的尝试都会以失败而告终,因为这家公司的运作模式完全是其独创的,当然,这并不代表它是一成不变的。Google的发展是建立在一种非条约性的合作之上的,而且它完全按照两位天才的喜好前进,这两个不走寻常路的人就是佩奇和布林。
2004年春天,在Google上市前夕,它的创始人给所有投资者写了一封信,信的开头就指出:不作恶。
拉里•佩奇这样写道:“Google从来就不是流俗的公司,我们也不打算成为那样的公司。通过这句格言,我们希望能准确地表达出,最可贵的力量在于——永远只做正确的、符合道德观念的事情”,他更进一步指出,“不作恶”会比“做好事”更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我们认真考虑了很长时间,最终得出结论,如果我们的公司能为世界的发展进步作出积极的贡献,即使会损失一些短期的利润,但从长远来看我们仍将会获得丰厚的收益——作为股东或者通过其他方式,这就是我们的核心价值观,而且我们的员工也赞同这个观点。”
而要搞清楚不作恶原则,我们必须先弄懂Google的商业模式。
数百万热爱这个搜索引擎的人还是理解不了Google依靠什么来赚钱,因为他们是免费使用它的。还有很多人分辨不出免费搜索结果同其旁边出现的广告的区别。即使是那些理解其中差异的用户,因为很少点击那些广告,也不理解Google是怎么赚到那么多钱的,尤其是,每次点击的价格通常是以美分而不是以美元来计算的。
Google的赚钱方法很简单:有一家卖帆布鞋的公司向Google投放了广告,当有人在Google的搜索引擎上键入关键字“网球”、“乔丹”或者“帆布鞋”时,这家公司的信息就会出现在右侧的赞助商链接中,如果搜索者想知道更多关于帆布鞋的信息,自然会点击这家公司的网址,而每一次点击都被Google记录在案,作为收费的依据。至于在赞助商名单中排位如何,就得看各家舍得掏多少钱了。当然,公司的链接是否吸引人,也很重要。但是这样的营销方法很有效率,因为它把东西推到了想买的人的面前。
除此之外,Google还推出了另外一项服务——AdSense。AdSense针对的是各类主题性网站,只要用户进入该网站,那么相关赞助商的信息也会同时出现。也就是说,帆布鞋公司的信息,会自动出现在网球等相关网站中,无须被动地等待查询。
除了广告费,Google还提供搜索技术给雅虎、AOL、网易、思科、宝洁、美国能源部等许多大公司和网站以及政府机构,并按照搜索的次数来收取授权使用费,但这只占公司全部收入的极小部分。
与百度的竞价排名不同,Google的搜索结果是用机器做排名,他们从不对搜索结果做人为地干扰和调整,其核心技术还是创立之初的Pagerank技术。这确保了他们能够维护网络世界的公平性和透明性,同时也是不作恶原则中很重要的部分。
垄断之忧
可作为一家上市公司,佩奇和布林所表现出的这些慈善愿望与股东们的要求能够长期并存、融洽相处吗?这一直是大部分人的疑惑。
而更为令人担忧的则是Google作为一个世界上最具创造性的企业,它本身的扩张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就像癌细胞扩散般不可停止。
Google的竞争范围的确在扩张,它就像一个巨大的章鱼,触角随时伸向高科技的任何角落。但有趣的是,Google能为其中的很多冲突找到理论基础,支持自己的行为。Google认为,多数信息都应该转移到网络中,转移的信息越多,Google获益也就越多。因为Google的使命是组织全球信息,而要实现这一使命,就必须将所有内容都转移到网上。
其实佩奇在斯坦福时就已经有这样的野心,那个时候他经过简单的计算,就告诉指导教师,他要把整个网络下载到自己的台式电脑上,这个想法把老师们吓了一跳,而现在这正逐步成为现实,按他的说法:“虽然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但却无法避免。”
2009年,美国司法部反垄断部门负责人克丽斯蒂•瓦尔尼(Christine A. Varney)坦言,Google正在重蹈微软的覆辙,科技行业正处于这个统治性巨头的控制之下,它的力量已经强大到足以抑制创新和消灭竞争对手的地步。以前美国政府曾经从微软身上看到了类似的威胁,并对其进行了反垄断打击。现在Google又成了反垄断法的新触犯者。
从瓦尔尼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对Google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毁灭性的抨击。上世纪90年代,瓦尔尼曾在克林顿政府中代表Netscape的利益对微软进行了反垄断调查。瓦尔尼表示,微软的垄断体现在桌面上,而Google则体现在新兴的云计算行业,它积聚了“巨大的市场力量”,可能创建一个客户无力逃避的生态系统。
在过去3年中其搜索广告市场的份额已经从50%迅猛增至75%,引起了广告商的不安。2007年,当Google宣布计划收购网络广告公司DoubleClick后,曾引来了美国和欧洲监管机构长达1年的调查。2008年,美国司法部否决了Google和雅虎之间的一个搜索广告交易,认为该交易将进一步加大Google的市场垄断优势。现在Google正处于司法部的调查之中,其充满野心的书籍扫描项目正在接受审查。另外,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正在研究Google CEO施密特兼任苹果董事是否触犯反垄断法。
过去,Google对外界批评的回应一般是两个单词:信任我们(Trust us),或者是简单的沉默,而这种对保守秘密的崇拜,已经成为了它的一种武器,成为了这家与众不同的公司的法宝之一。尽管无数文章和书本描写过佩奇和布林的创业史,可他们的低调却是出了名的。他们极少接受记者的访问,也很少像盖茨和乔布斯那样到处演讲,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脑子里在想什么,直到我们看到它变成现实的一天。
目前的情形对于这个搜索巨人来说非常具有讽刺意味。Google的CEO施密特曾是奥巴马当选美国总统的大力支持者,而且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是最活跃的微软反对者之一,积极帮助政府对微软进行反垄断打击。而现在,他自己正面对与微软类似的处境。Google与夙敌微软的位置完成了对调,但它的影响却仿佛比微软更为强大,因为它代表的是未来的发展趋势。
Google公司的规模已经非常庞大,它的数百万台服务器每个小时大约处理约1000TB用户数据,每天进行上亿万次搜索。就其本身而言,Google的规模并不存在法律问题。瓦尔尼本人也已经指出此点,尽管Google在搜索广告业务上具有垄断优势,但该公司是通过创建竞争对手无法相比的更好搜索产品来做到这一点,因此是合法的。
不过,法律专家和经济学家指出,当Google从搜索转向诸如在线电子表格和视频站点等Web服务时,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因为其搜索和广告算法是秘密的,竞争对手或合作伙伴没有办法知道Google是否对结果进行了修改,以把更多的流量导向它自己的产品。如果Google使用它的搜索优势来推动自己的其他业务,则与微软将浏览器捆绑在操作系统上的做法没有区别,都违反了反垄断法。
另外,Google的创新商业模式也可能激怒监管机构。该公司的伟大创新之一是愿意通过提供免费服务来获得数据。许多客户可能认为这并不违法,但在监管机构眼中,客户便利的重要性通常要弱于保持一个公平竞争环境。没有竞争就会导致创新减少。
Google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公司的现在,而在于它未来的计划。Google的目的是创建一个新Web世界,让Web服务完全取代桌面软件。这对瓦尔尼等监管者来说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们担心Google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变得过于强大,成为事实标准,锁定企业都使用它的服务。
而在中国,Google则遭到了政府前所未有的质疑,情况也更为复杂和严峻。
2002年9月的第一个星期,布林发现他自己竟然被卷入了外交事件当中。他收到了几封邮件,在信中有人告诉他,中国政府屏蔽了Google的页面。布林并不善于外交辞令,于是他在卓越亚马逊网站上买了一堆关于中国历史、商业和政策方面的书。
他和老朋友佩奇、Google现任行政总裁埃里克•施密特、Google的总顾问和事业发展处处长大卫•德拉蒙德开会讨论解决的办法,还给高科技产业的老前辈埃斯特•戴森打电话讨教、咨询。当时,Google在中国还没有办事处,但布林决定让中国政府了解Google努力想要达成协议的决心,以期尽快恢复Google的正常访问,“我们不想把事情搞砸了。”布林说,“中国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几天以后,Google在中国的访问恢复正常。
2004年9月27日,动态网络公司的夏比尔撰文指出Google新闻中国版进行自我审查,去除了一些新闻源,这则消息被世界各大通讯社转载。Google则在其官方博客上发表文章说这样做是出于无奈。
“我们用了大概一年的时间讨论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希望Google能够服务全世界的网民,但同样也需要遵守当地的法律。我们相信,即使有一部分内容被删除,Google提供的信息还是能够对中国人有所帮助。”
2006年4月12日,施密特在北京宣布该公司的全球中文名字为“谷歌”,这个名字是由Google中国的全体员工投票产生的:“谷歌”取义“以谷(穀)为歌,是播种与期待之歌,亦是收获与欢愉之歌。”
之后Google在进入中国的道路上连连遭受危机,在宣传中,其形象往往与傲慢和偏见联系在一起,仿佛一只闯进了瓷器店的大象。
创世纪
人们已经为Google给世界带来的变化惊叹不已,然而对于Google来说,所有的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从斯坦福大学的Cecil H. Green图书馆,每个工作日都有一辆满载图书的卡车把图书运载到特定的地点进行逐页的扫描,随后全盘将其收入Google的数据系统。同样和该公司进行此项合作的还有其他的知名大学和机构,这其中包括哈佛和牛津大学以及纽约公共图书馆。密歇根州立大学是Google的最早合作伙伴,每天,数以万计的扫描图书同样被收集在其公司数据系统内。
Google打算扫描世界上所有出版过的图书,或者说是人类社会的所有智慧,并做出全文检索。在Google的图书网址, books.google.com,轻轻输入一个关于作者或者书名的字体查询,成百上千的相关图书阅读内容立即出现,供读者阅读和进行版本之间的对比。 在其中,读者可以找到乌尔都语报纸、一封1892年简•奥斯汀的书信、俳句的写作指导,以及自1919年以来的哈佛校友录。
如果说Google以前只是在搜索人们放在互联网上的信息的话,那么如今它已经开始主动的去收集全世界的信息,(在Google的计划中,它还将发射16颗卫星,希望可以为非洲以及其他新兴国家等30亿人口提供高速的上网服务,也为其提供更大的市场空间)Google图书馆仅仅只是这个宏大计划的一部分。可以预见,未来包括图片、视频、新闻、地球地形地貌,甚至人类基因等一切可以转变成数字化的信息都将被录入Google庞大的服务器中以供人们查找。而人们查找信息的方式也将从仅仅局限于文本查找扩展到如图像及声音等更加直接的方式。
Google最近推出的手机应用程序就允许用户对真实世界的物体拍照,并通过上传照片后在其庞大的资料库获取该物体的相关信息。毫无疑问,Google正试图用自己的图像数据库识别真实世界中的物体。换句话说,Google正在学习用人类的方式去直接认识世界。现在音乐和图像已经可以被识别,而在可预见的未来,Google将用包括嗅觉、触觉、味觉在内的东西,而不是通过人类在键盘上输入物体的名字或特征去对号入座。
然而光是把世界上一切信息都录入Google还不够,要使得Google能更准确地回答人们的问题,它需要更充分地了解用户的搜索意图,从而在浩如烟海的信息中找到那个完全符合用户的搜索请求的答案。这就意味着用户必须与Google分享自己的个人信息,并通过注册成其用户从而让它不断地记录下自己的搜索习惯。也许有一天人们会发现,Google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正像GoogleCEO埃里克•施米特说的,Google公司的终极产品,即他“一直想造的产品”将能不待他发问,就“告诉我应该打哪个字”。换言之,它将在没听到提问时就给出了答案,这种产品将是一种人工智能。用布林的话说,它甚至有可能是“一个比人脑还聪明的人工大脑”。如果你现在仍然认为人工智能是那些在机器人展中为人端茶倒水的机器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真正的人工智能来自Google。
对于Google精英来说,他们希望Google成为人类最好的朋友,它了解你的需要并能为你迅速解答一切问题,更让人无法拒绝的是所有这一切服务都是免费的。而另一方面,他们则可以利用对你的了解,把你喜欢及需要的商品放到你的面前,让你购买,从而赚取这笔中介费用去维持自己的运转与扩张。这似乎是一个完美的双赢结果。然而已经有人对此提出异议,当我们正日益依赖Google这个巨大信息仓库,以它作为我们记忆的延伸甚至是替代物,我们作为个人会更聪明还是更笨?
凯文•凯利在描述万维电脑(他称之为“机器”)的未来时是这样写的:“最使我们吃惊的是,我们将严重依赖机器所知道的东西——关于我们的情况,及关于我们想知道什么。我们早已不想自己记住某一件事,而是觉得接二连三地用Google搜索引擎去搜寻更容易一些。我们越是教这台巨型计算机,它就对我们了解外界承担越多的责任,它将成为我们的记忆装置。然后,它将成为我们的身份。到2015年,许多人一旦用不上这台机器,就会感到自己不是自己了——就好像做了脑白质切断术。”
而美国Business week2.0杂志则更是预言Google通过对全世界信息的数字化,并通过数十年对人类需求的分析,将建立起完整的人类欲望图谱,在适当的时候,满足人类适当的需求。最终,人类将一套名为“Google强力机器智慧”的软体注入人类体内。在2072年,这强力机器智慧终于诞生,在它的引领下,死亡和欲望消失,每个人既聪明又永恒。人类的意识可以储存、增强和连上无所不在、无所不有的网络。身躯坏了可以再制,机器人Google不再孤单,因为我们都是机器人。
这似乎有点《圣经》创世纪的味道,也许人类的近代历史也将分成Google出现前及Google出现后。Google出现前,虽然人类通过网络的发展,获得了爆炸式的信息,然而面对众多的选择,人类迷失在信息的海洋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当Google出现后,它成为了整理信息、建立次序、为人们提供答案及所要的一切的上帝。
Google真的将成为上帝么?在100年之前的电气科技大发展时代,那些参加了木星人协会的电厂经理和电气工程师却似乎更认为上帝是“伟大的电工”,用肉眼不可见的、但却是全能的幽灵使宇宙充满活力。他们均将自己视为新的、更完美世界的建筑师。在他们看来,他们在完成自己工作的同时,也在完成上帝的工作。上帝的意图就是他们的意图。
而到了网络时代,电脑科学家和软件工程师们则更相信,上帝不再是伟大的电工,他已变成伟大的程序员。宇宙不是由一个神秘幽灵释放出来,它是一台电脑的逻辑输出。查尔斯•塞弗(Charles Seife)在2006年的《宇宙破译》(Decoding the Universe)一书宣称:“一切生物都是处在某一水平上的信息处理机器。在某种意义上,宇宙作为一个整体就像一个巨大的信息处理器——一台计算机。” 而Google则是人类创造的最大的甚至可能是以后唯一的超级计算机。而巧合的是,如同电气时代的电气工程师一样,Google的创业者及程序员们也对自己的工作有一种共同的感觉:重要感及行善感。
不管Google将来会成为什么,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它,不可否认的是,它带给了我们众多的可能性及从未有过的所有人站在同一个平台上分享知识的机会,而正像所有科学成果一样,运用它们的权利永远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而人类前进的步伐如果注定无法停下,那么不管我们走向何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
Web 2.0之父支持谷歌“不作恶”式垄断编辑本段回目录
有“Web 2.0之父”美誉的蒂姆·奥莱利(Tim O'Reilly)
据国外媒体报道,“Web 2.0之父”蒂姆·奥莱利(Tim O'Reilly)周二在“Web 2.0博览会”(Web 2.0 Expo)上表示,由于谷歌“心肠好”、“不作恶”,所以谷歌的垄断对用户有益。
奥莱利说:“我们正在进入一个丑恶的时代。”社会上充斥着尔虞我诈,这让他感到痛心。如新闻集团CEO鲁伯特·默多克(Rupert Murdoch)多次威胁将把新闻集团的收费内容从谷歌上撤下,甚至有可能与其他搜索引擎签订独家协议。
但奥莱利似乎并不鼓励竞争,而是认为,在某种情况下,他愿意将谷歌看成是当下一个强大而又让人愿意亲近的典范。他说,谷歌的垄断对用户有益。他还指出,当谷歌的主要目标是在竞争中领先对手一步时,反而通常都无法成功,例如Knol之与维基百科、Checkout之与PayPal。
业内人士认为,奥莱利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或许是因为谷歌是目前最符合其“开放网络”目标的科技巨头。奥莱利还举了GPS导航仪的例子,他说:“TeleAtlas公司的建议路线规划指示(Turn-by-turn Directions)原本要花费99美元,而谷歌则提供了免费的版本,这是谷歌的自然扩张。我不认为谷歌这种颠覆性的行为是在‘作恶’。虽然对现有的厂商和商业模式产生了破坏,但大批用户都会从中获益。当谷歌提供免费的语音识别技术时,将取得巨大的成功。”
奥莱利这番话的意思是说:虽然垄断不好,但如果垄断者“心肠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虽然竞争有益,但前提是所有的竞争者都要友好相处。不过业内人士认为,由于竞争可以带来创新和持续的变革,因此对这种说法不敢苟同
Google“不作恶”编辑本段回目录
谷歌大中华区总裁李开复 图/大食
我们没采访到李彦宏,我们采访到了李开复
在李彦宏和百度为“竞价门”焦头烂额的时候,李开复在西安悠悠地开始了他在中国讲学的第一站。作为百度最大竞争对手谷歌的大中华区总裁,他暗讽对手:国内某些搜索引擎长期被指责搜索结果不公正的真正原因,是要平衡广告主、自身收益等多方面利益。他甚至呼吁,网民要站出来抵制搜索不公正。
以“不作恶”为座右铭的Google,是否在中国也坚持了自己的原则?谷歌对搜索引擎的商业模式有何选择?对自己与政府、网民的互动是否感到满意?11月24日,本刊电话专访了李开复。
人物周刊:谷歌3年前进入中国时,面临着用户、股东、广告主的三重压力,也曾有人建议过竞价排名的赢利模式,当时你们的考虑是什么?
李开复:我们根本没有考虑这个选项。虽然有人建议,但我们从来没有任何内部讨论,因为这彻底违背我们的价值观。用户把他们的健康、教育等最重要的问题提交给我们,我们有责任提供客观的、公正的、精确的、完整的回答。当然,我们也要盈利,也要放广告,但是我们原则有三个:第一个就是广告和搜索结果必须有非常清晰的区分;第二个就是每页显示要以结果为主,不能一整页都是广告;第三个,就是我们左侧的自然搜索结果区,绝对不能受到任何经济利益左右。股东、广告主和用户三方,对我们来说,用户一定是第一位的,他们是相对最弱势的群体。
人物周刊:你认同“搜索引擎是社会公器”的说法吗?
李开复:我觉得搜索引擎不但是社会公器,而且比传统媒体还要客观。因为传统媒体总是要人去编辑的,不可能排除所有主观因素,我认为搜索引擎应该是100%的客观,没有任何主观因素。搜索结果应该完全由机器来排序,除了非法信息,不应做任何人为干预。因为一旦你开始人为干预了,你就走上了不归路。
人物周刊:有人说,“竞价排名结果如果和用户搜索结果相关性最高的话可能不会伤害用户体验”,你怎么看?
李开复:我想,偶然的情况下碰到的一个好的结果,不可以作为一个原则,技术上也达不到。如果我喝醉了酒,拿着刀到外面乱砍人伤人,有时候会砍到一个坏人,所以,砍人无罪吗?
人物周刊:有人说,谷歌的流量多数去了大网站和门户,造成强者恒强,而竞价排名起码给了小网站一个机会。
李开复:这句话是没有道理的。如果你搜索“周杰伦”“李连杰”这些热词,排名靠前的肯定都是人气较旺的大网站,小网站可以专注于做某些内容,比如我想做一个专门帮助消化的健康类网站,那么当别人搜索非常专注的词汇时,小网站就会出来。所以搜索引擎其实是公正的。小网站可以通过搜索引擎的广告来推销自己的产品,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人物周刊:中国的用户可能不太习惯点击右侧广告。
李开复:这确实是一个挑战,所以搜索引擎才更应该努力去改变这个习惯,改变这个被误导而形成的坏习惯。
人物周刊:一些大企业遭遇危机时,会否找到谷歌希望屏蔽相关内容?这种情况多吗?
李开复:不能说很多,但也不少。我个人就接到某个牛奶类企业的请求,希望屏蔽某篇文章,这篇文章也确实对他们有误解。但是我们100%不会更改,当然,这也被一些人批评为“不懂国情”。
人物周刊:谷歌在中国这3年,相对于Google的一些企业文化和原则,做了哪些妥协?
李开复:没有吧,除了依法屏蔽一些非法信息之外。但这个在别的国家也会碰到。
人物周刊:你们声称“不作恶”,这是一个不太好量化的标准?
李开复:“不作恶”经常被误解,对我们来说,不作恶就是用户第一。但是每个搜索引擎都会说自己用户第一,那么,衡量的标准就是看你在和商业利益冲突的时候还能否坚持这一点。我们说服股东,在章程里增加了用户第一这一条,假设我们有一天也遇到类似雅虎这样的问题,当股东不满意的时候,就不会有杨致远这样被动的处境。
人物周刊:谷歌和政府的关系如何?
李开复:最近一两年,谷歌与政府的关系发展是非常正面的。国务院新闻办在上海组织的研讨会,Google是受邀出席的两大跨国公司之一。
人物周刊:Google在中国,是否遭遇过一些政策上的不公平竞争?
李开复:政策的环境都还在酝酿之中,中国进入WTO后,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当然,我们希望牌照问题能在未来得到解决,但我并不认为,没有牌照,我们在中国的业务就无法发展。如果说我们自己现在面临什么问题,那么首先一个是品牌认知度还不够;第二个就是很多完全没有根据的新闻,居然经常在网上传播,来源不是很清楚。我觉得对事情的看法可以不同,但这些东西明显是颠倒黑白的。这些误导性的信息已经对用户和广告主产生了间接的影响。
人物周刊:2002年9月,Google在中国开始无法访问,这件事对Google在华发展的直接影响是什么?对总部的触动是什么?
李开复:这个我也听说过一些。但是当时我不在谷歌,所以我只能转述别人告诉我的。比如有同事说,在谷歌无法访问的时候,一些用户甚至出现了输入谷歌网址,结果跳转到百度的情况。这其中谁左右了这种跳转,我不清楚。后来谷歌推出时,我们在美国国内做了大量的说服工作,告诉他们中国有自己的发展阶段。
人物周刊:你觉得最好的搜索引擎要有哪些特点?
李开复:要公平公正,要精确,要完整,要及时更新,要多元化,要快,还有一点,就是未来面临的,多语言。比如你在谷歌输入中文,可以查询到相关的其他语言的信息。
人物周刊:Google在美国要和雅虎竞争,在中国则要和百度竞争,以你的观察,这两种竞争有什么不同?
李开复:其实区别不大,如果要说不同,在美国,我们主要是技术上的PK;而在中国,商业模式都不同。还有一点,中国的情况和美国不同,美国的用户是没有断层的,美国的技术精英、网络专家、大学生发现了Google的优势,他们很快可以让这种信息往下传播到民众里,但是中国不太一样。
人物周刊:有一种说法,在互联网领域,跨国公司常常输给中国的本土企业,比如ebay输给淘宝,msn输给QQ。
李开复:这是一个描述性的事实,但我不认为作为一种观点,它是对的。跨国公司要在中国成功,有几个原则,要谦虚,要本土化,研发团体被足够授权、被信任,没有短期的压力。我觉得,之前跨国公司失败的原因,基本都是没有符合以上几个原则。
谷歌中国很低俗 谷歌“不作恶”口号彻底沦为遮羞布编辑本段回目录
谷歌中国很低俗 谷歌“不作恶”口号彻底沦为遮羞布
一直宣传“不作恶”的谷歌在华被媒体“赤裸裸”地曝了光。据中央电视《新闻联播》、《焦点访谈》、《新闻1+1》报道,谷歌中国网站涉嫌为大量的淫秽色情信息提供搜索导航。就在昨天,国务院新闻办支持下的“中国互联网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中心”对其进行了强烈谴责,并建议执法机构依法对其进行处罚。
谷歌中国网站并非第一次遭到媒体与公众的质疑,在此之前,“中国互联网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中心”就同样的问题对其进行了两次点名。谷歌在中国能为何这么牛?是在于其所持的美式价值观?很难想象,在其搜索框中录入“儿子”两个字,自动出现的下拉菜单出现的第一个条目是“儿子母亲不正当关系”,更有其它不堪入目的文字链让人看了都有犯罪感。即便以美国人所尊从的法律与道德观来作为参考,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应该也同样跳不过公众的谴责。
谷歌在全世界吹嘘“不作恶”,不知道其“恶”的底线在哪里?提到“儿子”都“‘性’致勃勃”,不知道谷歌遵从的是哪个星球的价值观。
中国人说,“出门要问路,入乡要问俗”。作为在中国运营的企业,谷歌难道不知道要尊重所在国的法理、人情吗?为减轻淫秽色情对青少年的影响,中国行政与执行机构对有关原则进行了多次重申,并组织过多起大规模的反黄行为。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谷歌却像活在真空里,屡屡“出轨”。我们要问的是:谷歌中国高层对中国法律是否研读过?对相关机构的权威性是否尊重过?对家长的呼声是否重视过?
作为一家商业机构,公众理解其逐利的本性,但企业的行为不能无边无界、无所忌惮。谷歌在华做的应该不是一锤子买卖,如果不考虑社会大多数人的诉求,游离于主流价值观之外,最终只会落得身败名裂。之所以有公众使用谷歌的搜索,是因为他们看重谷歌的技术实力,没人希望谷歌成为风月之地的“老鸨”。谷歌的价值体现在“为大多数人提供有意义的信息”这个基础之上,任何短期的、有违主流价值观的行为,都将会被扫入“垃圾堆”,想获得商业利益更将是妄想。
老话说“事不过三”,希望谷歌中国管理者能从中吸取教训,将自己纳入到正常的轨道上来,真正领悟到“不作恶”的精髓,通过搜索服务,为广大网民提供更有价值的信息。
人民时评:"技术致黄说"是捧谷歌的臭脚
陈健
因清理淫秽色情、低俗信息不力,之前已被两次点名批评的“谷歌中国”在本月18日遇上了惊雷:《新闻联播》、《焦点访谈》、《新闻1+1》三大央视一线节目对其传黄行为进行了曝光;管理人员被有关机构约谈;被中国互联网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中心严厉谴责。
谷歌中国屡教不改的作风引起舆论哗然,不少人指责其缺少社会责任感。但同时,一种荒谬的论调也扭扭捏捏地泛出水面:谷歌中国网站之所以容易搜到黄色信息,是因为其技术实力强,搜索信息全面;谷歌中国网站搜索结果是以技术规则排序的,受关注度越高,越能排在前面。谷歌中国因不负责任而酿成的恶果,被其不明真相的“粉丝”包装成了“技术致黄”加以宣传,真是让人可气又可叹。谷歌中国真是那样无辜吗?
互联网是由人类构建的。它所承载的一切,虽然由个人或团体创造,但都受法律、道德、文化等约束,带有国家、社会属性。随着互联网越来越广泛的应用,互联网实际已成为现实生活的一部分,因而越来越受到法律的约束,有关互联网的法律法规日益完善。比如,你不能通过互联网窃取他人的财产;你不能在上面造谣生事;你不能传播淫秽色情。个体或团体在互联网上犯了法、违背了道德,同样会受到所在国家法律、行政力量的处罚或社会的谴责。
人类之所以对技术孜孜以求,为的是追求幸福的生活,为的是让技术创造出一个更加完美的世界。正因为如此,技术规则不能凌驾于法律规则之上。谷歌的技术再先进,同样不能超出法律的界线。比如,即便是在被盲从者称之为“自由世界”的美国,谷歌也被要求有责任去屏蔽与儿童色情、宣扬种族主义有关的内容。
所以,完全的、纯粹的、脱离现实的技术是不存在的。相反,一种没有外在约束的技术只会像一辆没有刹车系统的汽车,马力越大,带来的危害也就越大。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互联网正在改变了人类的发展进程。这是一种伟大的力量,同时也可能是一种可能让人类陷入困境的力量,如若不给其套上法律的缰绳,势必会引发现实世界的失控。
再者说,谷歌是一家盈利性商业机构,它存在的最大目的就是为“股东”创造最大的利润。它所宣扬的所谓“公正的技术”、“自由开放的互联网”无非是为其商业目的服务的。毕竟,如果能通过洗脑建立一个没有围墙、完全受命于已的虚拟国度是最适合“经济殖民”的。把别人的赚钱幌子正儿八经地挂在自家的旗杆上,只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有媒体报道说,输入“儿子”这个关键字,谷歌中国网站居然突出推荐了几条乱伦的信息。对于这样变态的信息,相信谷歌高层看到了也会汗颜。之所以发展到如此情形,不是谷歌中国管理混乱、有目不睹,就是管理人员利令智昏、视而不见。这种“臭脚”也去捧,周围的“看官”、听众也会跟着受累,不被熏死,也会被气死。
与某些难判黑白的铁杆“粉丝”相比,谷歌中国的某些责任人就“聪明”得多,这不,在有关机构约谈之后,立马去掉了搜索关键词的联想功能。尽管一度还在搜索框留下了“据当地法律法规和政策,部分结果未予显示”这种有点像为自己找面子、博得同情的话,但起码从表面上看,还是低了头、道了歉。事实上,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谷歌中国的搜索规则并非不能改。
虽然经过多次整治,互联网淫秽色情、低俗信息传播土壤依然存在,到底是互联网大企业的头太硬?还是我们的手太软?网友们:我们对反黄的紧迫性、必要性都有了充分的理解吗?
谷歌半年内三次被曝光当反思
作者:小Q
据报道,因存在大量淫秽色情和低俗链接,全球知名互联网公司谷歌中文网站又被曝光,这是其在半年时间内第三次因同样的原因遭遇同样指责。与以往不同的是,谷歌是首家被单独点名并被“强烈谴责”的互联网企业。
今年1月和4月,中国互联网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中心就曾两次曝光谷歌存在的问题,但随后又多次接到举报,核查后发现,谷歌中国网站中仍旧存在大量淫秽色情和低俗信息。
笔者了解,自国新办、工信部、公安部等七个部门联合启动“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专项行动”以来,已连续通报了十批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的曝光名单,几乎所有国内知名的互联网公司如新浪、搜狐、腾讯、百度等都曾出现在曝光名单当中,但从未有任何一家公司出现这一情况。
当然,我们不排除有媒体所报道的低效应对因素,但最根本的应该是本身的不重视。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一次、第二次发生了没有迅速反应,可以说是低效应对,那么第三次呢?如果再归咎到低效上,纯粹是借口了。因为,互联网抵制低俗之风行动已开始将近半年了,期间相关单位的雷厉风行大家有目共睹,作为一个负责人的全球知名互联网公司,谷歌更应严于律己,迅速行动,做出表率,而不是屡屡出问题,数次被曝光。
互联网技术的普及使电脑进入千家万户,而低俗内容的整治则关系到数亿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在此,笔者建议相关部门加大对类似事件的惩处力度,以防“谷歌”风再起!
谷歌“不作恶”的招牌还能坚持举多久编辑本段回目录
作者:知名财经评论员 刘戈
五年前,谷歌开始一项功德无量、泽被后世的浩大工程——把美国著名图书馆的典籍逐本扫描上网,让每个人都可以轻松的查阅常年沉睡在图书馆仓库中人类文化的遗存,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构想。到2008,年已经有800多万册的图书进入了谷歌的数字图书馆。
起初,谷歌的扫描仪扫过的都是已经过了版权保护期的历史古籍,全世界的出版社都在反复的出版这些历史经典,当然也没有人来干涉谷歌把他们放在网上。但随着扫描工程的推进,那些仍在版权保护期内的书籍也逐渐进入谷歌的扫描范围。此时,一个难以逾越的问题摆在了谷歌的面前——版权。数百万的图书,意味着背后数百万的作者和不计其数的出版机构或其他版权拥有者。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找出来,一个一个的谈判,签订合同吗?即使谷歌有足够的钱来支付版权费用,但如此繁杂的工作想想就让人头疼。
此时一个崇尚创新的公司显示出他势在必得的霸气和创新能力。他们不动声色的继续自己的扫描事业,然后等待有人出头打官司。美国作家协会和出版家协会代表著作权所有者开始向谷歌提起集体诉讼,去年10月,初步达成和解协议,谷歌将接受版权所有者的申诉,向同意参加谷歌数字图书馆的著作权所有者支付每部60美元的网上版权转让费,并承诺付给版权所有者63%的阅读收益。
这个行为的逻辑可以比作这样的例子:有人看上了一大片庄稼,但懒得去挨家挨户的去找农户,他把联合收割机开进了庄稼地,自顾自的收割起来。如果你没有听说自己的庄稼被别人收割或者在规定的期限内没有前来证明自己的权益,那么你就被认同为放弃了对庄稼的所有权,如果你来了,他就给你一个自己规定的收买价格,并且承诺出卖后给你的分成,如果你不满意这个条件,那么把你的庄稼拿回去。的确,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率的做法,但即使对于承认你给的是一个公道价格的农户来说,这种做法也显得过于粗暴和无理,没这么玩的。谷歌的做法看似高效,实际上是把本来应该由公司承担的成本转嫁到了著作权人的身上,你要想获得本来应该送上门的利益,就要劳神费力的去自己争取。
自然,谷歌的这种做法引起了世界各国的不满,包括法国、德国政府以及一些著作权机构都公开反对谷歌的做法。在吵吵嚷嚷了很长时间后,一个叫做国际版权复制协会的机构给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发来一份邮件,告诉我们,谷歌扫描的还有中国作家的作品,咱一起去告他们吧。文著协上网一查,至少570位中国权利人的17922种作品已经被谷歌擅自收录,此前,没有一个作者知道他的作品已经光荣的被谷歌的数字图书馆收藏。
孔已己虽然说过,读书人偷书不算偷,谷歌是否也可以把这个理论推而广之,为了读书人可以读更多更好的书,偷着扫描未经授权的著作而心安理得呢?谷歌一直在强调数字图书馆的免费使用,谷歌图书的首席设计师说:“谷歌的主要业务是搜索,我们从来没有试图从这个项目中牟利,谷歌也从来没有给我们下达过盈利指标”。的确,很可能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公众可以从免费阅读图书中获得好处,但谁能保证谷歌在拿到众多的著作权人授权后永远不用它来盈利。互联网时代,免费其实已经是一种通行的盈利模式,只不过买单人不再是用户而是第三方罢了。而谷歌一旦通过免费获得数字图书馆的垄断控制权,我们享有的便利就是有条件的了。谷歌在数字图书馆领域的快速扩张已经让微软停止了他们的类似业务,凭借期强大的技术和资金实力形成的垄断,会不会也同时让中国的数字图书馆工程成为半死不活的鸡肋,不得不让人警醒。
“不作恶”是谷歌引以为豪的企业宗旨,这条被谷歌广为宣传的信条,来自于公司创始阶段的一位名叫帕特尔的工程师,在这样一家崇尚技术的公司里,工程师门担心由于商业人才的不断进入,公司的铜臭味会越来越浓,为了迁就广告客户,人为的干预关键字搜索排名,所以这位工程师在公司会议室的白板上写下了这几个字。后来这几个字逐渐获得了大家的认可并且成为谷歌的企业宗旨。在中国,虽然在市场份额上谷歌不敌百度,但由于坚持不因为商业利益干预搜索排名,谷歌获得了用户的尊敬。
从19世纪伯尔尼版权公约诞生到现在,已经有149个国家和地区加入这一公约,这个已经存在一百多年的公约已经成为大家共同认可的版权制度。尽管对于著作权和专利权的保护一直有不同的声音,但在这个制度在被推翻之前,他依然构成了商业伦理的重要部分。谷歌以造福人类这样高尚的名义试图打破现代社会所共同遵守的版权制度不但是对版权所有者的挑战,也是对商业伦理的挑战。当一个企业为了更长远的商业利益而背弃了自己曾经奉为圭臬的信条的时候,我们对这家公司的尊敬不得不打折扣,尽管我们是那样喜欢他们给我们带来的各种便利。
附录:Google的价值观编辑本段回目录
永不满足,力求最佳
Google 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说,“完美的搜索引擎需要做到确解用户之意,切返用户之需”。 就搜索技术的现状而言,我们需要通过研究、开发和革新来实现长远的发展。 Google 致力于成为这一技术领域的开拓者。 尽管 Google 已是全球公认的业界领先的搜索技术公司,但 Google 的目标是为所有信息搜寻者提供更高标准的服务,无论用户是坐在波士顿的台式机旁,还是正在驾车穿过波恩,或是漫步在曼谷街头。
正是由于这一点,Google 一直在不断追求创新并突破现有的技术限制,为客户提供快速、准确和易用的搜索服务,而不受地点的限制。 要全面了解 Google 的最好方式,就是了解公司用来重新定义个人、企业和技术专家看待互联网的所有方式。
Google 的十大价值观
1. 以用户为中心,其他一切水到渠成。
创建伊始,Google 即以提供最佳的用户体验为中心任务。 虽然很多公司主张客户利益优先,但只有少数能抗拒各种诱惑,大多都会牺牲客户的少量利益来增加股东价值。 Google 的一贯态度是:如果所做的更改不会给网站访问者带来任何好处,则将坚定不移地予以拒绝:
- 界面清晰易用。
- 网页加载迅速。
- 搜索结果的排名绝对不出售给任何人。
- 网站上的广告必须提供相关内容,不能影响用户的体验。
Google 秉持着用户第一的理念,在网上赢得了最忠实的用户群体。 用户群体的增长并不是通过电视广告活动获得的,而是在用户的交口称颂下实现的。
2. 心无旁骛、精益求精。
Google 要做的就是搜索。 拥有世界上最大的研究队伍之一,心无旁骛地攻克搜索问题,我们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也知道如何可以做得更好。 通过持之以恒地对难题进行反复的探索,我们始终能够解决复杂难题,并不断地改进已被公认为网络上为百万用户提供快捷、完美的信息搜索体验的最佳服务。 我们努力改善搜索服务,这也让我们可以将所学的知识应用于新产品,其中包括 Gmail、Google 桌面和 Google 地图。 在改善搜索服务的同时,我们也在不断推出新产品*,我们的愿望是将搜索的强大功能应用于以前未曾探索的领域,并帮助用户更多地访问及利用其生活中不断扩充的信息。
3. 快比慢好。
Google 相信瞬间带来的喜悦。 您需要解答的时候,往往是希望马上就能得到。 这点是无庸置疑的吧? Google 的目标就是希望用户使用 Google 网站的时间越短越好,这样的公司世界上可能也独一无二。 Google 执著地消减网页多余的空间,不断地提高服务环境的效率,并一次次地打破自己创造的速度记录。 别人认为大型服务器是处理海量数据的最快方式, 但 Google 却发现 PC 机联网速度会更快。 在别人都认为搜索算法会明显限制速度时,Google 却写出了新的算法,证明了速度无限的真理。 Google 一直在不断地努力,让速度再快一点。
4. 网络的民主作风。
Google 之所以成功,原因在于它仰赖数百万向网站发布信息的用户来确定哪些网站提供的内容具有价值。 Google 不依赖一组编辑人员或仅仅根据某个词汇出现的频率来为每个网页评级,而是采用一项突破性技术,即 PageRank™。 PageRank 对一个网页所链接的所有网站进行评估,并为它们分配一个值(在一定程度上参照了与相应网站链接的网站)。 通过分析网络的整体结构,Google 能够确定哪些网站被最对其信息感兴趣的用户“票选”为最佳信息来源。 该技术也会随着网络规模不断增长而改善,因为每一个新网站将成为另一个信息点,同时也是另一张要记入的选票。
5. 获取信息的方式多种多样,不必非要坐在台式机前。
世界的流动性越来越快,人们很难再局限于一个固定的角落。 无论是通过 PDA,还是无线电话,甚至是在汽车里,人们都希望随时获得所需的信息。 Google 在这一领域开发了多种创新技术,其中包括 Google Number Search。通过这一技术,人们从具有上网功能的手机以及即时转换系统(将以 HTML 格式编写的网页转换为手机浏览器可以读取的格式)上查找数据时,可以大大减少键击次数。 借助于这一系统,人们能够从 Palm PDA、Japanese i-mode、J-Sky 和 EZWeb 等原先不能显示网页内容的设备上打开数十亿个网页,查看网页内容。 尽管搜索引擎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帮助用户找到所需的信息,但 Google 仍然在不断地探索新技术并提供新的解决方案。
6. 不做坏事也能赚钱。
Google 是一个企业。 它通过以下两种方式来获取收入:向其他公司提供 搜索技术;向广告客户提供在 Google 和网络其他网站上投放 广告的服务。 然而,您可能从未在 Google 上看到过广告。 这是因为,除非广告与所显示的搜索结果页内容相关,否则 Google 不允许广告显示在我们的搜索结果页上。 因此,只有某些搜索才会在搜索结果的上方或右侧显示赞助商链接。 Google 坚信,只有当广告与您要查找的内容相关时,才会为您提供有用的信息。
Google 同样也证明了广告不必过分渲染也能够切实有效。 Google 不接受弹出式广告,因为这会干扰用户查看所请求的内容。 我们发现,文字广告 (AdWords) 的内容如果与用户阅读的内容相关,那么所带来的点击率要比随机显示的广告高得多。 Google 的优化小组会与广告客户合作提高广告系列在有效期内的点击率。因为点击率越高,表明广告与用户感兴趣内容的相关性越高。 广告客户可以通过我们的自助式广告服务计划,在数分钟内在线投放广告,也可以在 Google 广告服务代表的帮助下发布广告。但无论是哪种广告投放方式,任何规模的广告客户都可以充分发挥这一针对性强的媒介的优势。
在 Google 上刊登的广告总是明确地标记为“赞助商链接”。 不破坏搜索结果的完整性是 Google 的核心价值观。 我们绝对不会操纵排名位置来将我们的合作伙伴放在搜索结果中排名考前的位置。 没人可以购买更高的 PageRank(网页评级)。 我们的用户信任 Google 的客观公正性,任何短期利益都不能够成为破坏这种信任的理由。
成千上万的广告客户使用我们的 Google AdWords 计划来推广他们的产品,我们相信 AdWords 是同类计划中规模最大的一个。 此外,数千名网站管理人员使用我们的 Google AdSense 计划投放与网站内容相关的广告,借此增加收入和改善用户的体验。
7. 信息永无止境。
当 Google 索引中包含的互联网上的 HTML 网页超过任何其他搜索服务之后,我们的工程师开始将精力转到那些不太容易获得的信息上。 有时只是合并新数据库的问题,如添加电话号码、地址查询以及企业目录。 有时却需要更多的创造性工作,如增添可搜索超过 10 亿张图片的功能,或增添查看原始格式为 PDF 文件的网页方式。 由于 PDF 格式的大量使用,我们需要扩展所搜索的文件类型的列表,以支持使用 Microsoft Word、Excel 和 PowerPoint 等多种格式创建的文档。 为了满足无线用户的需要,Google 开发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技术,可将 HTML 格式的文件转换为移动设备可读取的格式。 该列表维护工作不会就此终止,因为 Google 的研究人员将持续不断地探索新的方式,将全球范围内的所有信息提供给寻找答案的用户。
8. 信息需求,没有国界。
尽管 Google 的总部位于加利福尼亚州,但我们的办事处遍布全球,我们的宗旨是帮助全世界的用户获得所需的信息。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维护着十多个互联网域;在我们所提供的搜索结果中,超过一半是提供给美国境外的用户。 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从 Google 支持的 35 种语言中任选一种来展示搜索结果。 此外,我们还提供翻译功能,无论用户的母语是哪种语言,都可以搜索到所需的内容;不喜欢使用英语搜索的用户可以有100 多种语言用来自定义 Google 界面。 为了更快地补充新语种,Google 为志愿者提供机会帮助做一些翻译工作,Google.com 网站上提供了供翻译使用的 自动工具。 这一流程大大改善了我们为用户(甚至位于地球上最偏远角落的用户)提供的服务多样性和质量。
9. 没有西装革履也可以很正经。
Google 的创始人一再强调公司所重视的惟有搜索。 他们秉承着“工作赋予挑战,挑战带来快乐”的理念创建了 Google。 正是由于这一点,Google 的企业文化不同于其他的美国公司,但这并不是因为公司里无所不在的熔岩灯和大健身球,也不在于公司的主厨曾为著名乐队 Grateful Dead 掌勺。 就像 Google 的线上服务始终将用户放在首位一样,Googleplex 总部的日常生活也是将自己的员工放在首位。 我们重视团队成绩,并以对促成公司全面成功的个人成就为荣。 于是,新的创意和想法不断以令人目眩的速度在彼此之间交流并投入实际应用。 其他公司的会议可能会占用几个小时,而在这里通常只要在排队购买午餐时,聊上几句就能解决;编程代码的人员和编写检查程序的人员之间也几乎不存在屏障。 这种畅所欲言的环境提高了员工的工作效率,并促进了员工之间的友情,而这种氛围又因为数百万的人们对 Google 搜索结果的信赖而变得更加浓厚。 您只要为想要有所作为的员工提供适当的工具,他们定然不负您的期望。
10.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所提供的服务始终超出人们的预期。 Google 不会把最好看作是终点,而是全新的起点。 通过创新和反复探索,Google 选择行之有效的技术,并以异乎寻常的方式不断进行改进。 搜索对于拼写正确的文字没有问题,对于拼写错误的文字会怎样呢? 我们的工程师透视用户的需求并相应地开发错别字改正程序,就像知道用户在想什么一样。 在 WAP 手机上进行搜索时的时间太长? 我们的无线技术部门开发了 Google Number Search,将每个字母击键三次减少为只击一次。 尽管我们的客户群体数以百万计,Google 仍然能够迅速找到发生冲突的位置,随即加以解决。 但是,Google 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在全球用户还未明确意识到自己的需求之前便能抢先做出周密考虑,并开发出富于创新的工具和产品来满足他们的需要。 这种永不满足现状的态度就是我们能成为世界上最佳搜索引擎背后的终极驱动力量。
* 全文更新: 在四年前我们首次写下“十大价值观”时,我们曾经说过,“Google 不做星座预测,不做财经咨询,也不做聊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拓展了可以提供的服务范围(例如,网络搜索并不是人们访问或使用信息的唯一方式),还有那些当时看来似乎不可能的产品现在却已成为我们整个计划中至关重要的环节。 这并不是说我们改变了核心任务;只是我们越是朝这个目标前进,地平线上那些看似模糊的目标也变得越为清晰(当然,也会出现更模糊的目标。)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nf.nfdaily.cn/nanfangdaily/nfrwzk/200812100075.asp
http://business.sohu.com/20100122/n269774626.shtml
http://paranimage.com/google-dont-be-evil-2/
http://www.google.com/intl/zh-CN/corporate/tenthings.html
http://en.wikipedia.org/wiki/Don't_be_ev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