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知识分子
作者:(美)拉塞尔·雅各比 著,洪洁 译
ISBN:10位[7214033062] 13位[9787214033062]
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3-1
定价:¥18.00 元
[编辑本段]内容提要
知识分子论丛,入选“影响中国商业界的20本书”作者拉塞尔·雅各比(RussellJacoby)是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历史系教授。雅各比文笔犀利,观点大胆。他的著作还包括《社会贫血症:当代心理学批判》(1975)、《心理分析的压迫》(1983)和《乌托邦的终结:冷漠时代的政治与文化》1999)等。
知识分子和专业人士
《最后的知识分子》一书题目看似危言耸听,但是作者所提出的疑问并非是杞人忧天。雅各比在书的前言中写道:“年轻的知识分子在哪里?这是我全部问题的出发点。美国的‘最后’一代知识分子,也就是那些出生于20世纪最初几十年的知识分子,他们的存在以及发出的独特声音,是那些比他们更年轻的知识分子无法比拟的。”
雅各比认为,在20世纪上半叶的美国,很多知识分子以写书评、言论为生,他们的生活空间是城市的大街和咖啡馆,写作对象是那些有教养的公众读者。而到了20世纪50年代,开放的文化空间不断萎缩,仅靠写作难以维持生计。随着大学的普及,老派的知识分子已被大学教授和高科技专家所取代。现在年轻的“知识分子”几乎都是学院教育模式培养出来的,他们只是在校园和狭隘的学术话语里谋生。雅各比提出,老派知识分子文笔犀利敏锐,他们的文章培养感觉、砥砺思想。而学院里的专业人士则为博士论文的文风所累。他在书中说,学院体制已经驯服了知识分子,使他们屈从于金钱、地位和权力,心甘情愿地为专业成果而放弃老一辈知识分子运用纯熟的语言和思辨。雅各比的结论是,专业化非但没有促进,反而是更不利于公共文化的健康。
今天美国的大学资金充足,大家都在为并不重要的作家和作品挥霍资金,浪费时间。雅各比以他心目中“最后的知识分子”的代表爱德蒙·威尔逊为例,来批评这个强调“学术标准”,但缺乏“批评标准”的时代。爱德蒙·威尔逊是美国20世纪最杰出的批评家之一,他看不起所谓的“学术标准”,这位游离于大学体系的作家为维护独立性不怕走极端,公开宣称“不参加任何学术会议” 。
城市影响文化生活
讨论知识分子文化不能不提城市生活的品质。城市,作为文化的体现,是西方知识分子热爱的话题,但在中国,我们较少看到类似的关心。《最后的知识分子》中有一章名为“去郊区的路上”,专论城市。雅各比引述简·雅格布斯在《美国大城市的兴衰》一书中所说,城市的生命存在于有历史的社区之中,但是规划者、官员和发展商却以开发之名圈地买地,温馨的老社区被拔地而起的高楼和高速公路肢解,城市的活力大大削弱。雅各比认为从某种程度上说,纽约的城市改造直接影响了纽约的文化生活。上世纪60年代,格林威治村消亡了,年轻的知识分子无法再在那里享受低廉的房租和毫无拘束的生活。于是,他们纷纷奔向学院,大学教师的薪水是诱人的。
雅各比在书中写道,“50年代的城市研究者,在城市出现危机的时刻奋起作战,他们代表了对有教养的公众负责的最后一代知识分子。”雅各比认为对城市研究贡献最大的“最后的知识分子”是刘易斯·芒福德。芒福德曾把美国上世纪50年代比为“推土机的时代”,他预言,将来的城市将是“机械化的无用之物”,是“一大堆混乱的公路、立交桥和停车场”———这样的景观,中国大城市的居民现在也已经完全熟悉。关心城市,珍惜历史记忆,破除“大就是美”的谬见,这也是中国民众的当务之急。
新左派放弃公众意识
书中有两章(全书共有7章)专门讲述的是“校园新左派”问题。雅各比提到他所钦佩的另一位“最后的知识分子”、美国社会学家怀特·米尔斯,米尔斯以研究知识分子在现代的作用著称。美国知识分子曾经充满一种“自我憎恨”,他们痛斥美国文化中的庸俗和拜金主义,与美国流行政治也格格不入。正因为老派知识分子对资本主义和商业社会持批评态度,他们一般来说被认为属于左派。米尔斯就算是典型的左派人物,他始终相信,知识分子代表了社会良知,他们在研究社会的同时必须参与社会,必须具有很强的公众意识和政治意识。
而如今美国大学里的“新左派”则全然不同,他们只是在象牙塔里摆摆激进的姿态。《最后的知识分子》中写道,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来,新左派人士在大学里平步青云,他们的成就固然不容否定,但是这些人的著作中多是故作高深的学究气,除了同行专家,无人能懂,无人愿读,根本不会产生社会影响力。但话说回来,新左派们不想也不屑于为公众写作,他们献身于学术,满脑子学术行话和观念,两眼紧盯着专业期刊、专题著作和专题会议。雅各比指出,如今的大学里弥漫着一种“企业精神”,往昔超然无私的学者已沦为承包商、广告商,“学界资产阶级”在生产假冒伪劣的专著。这一套游戏,新左派专业人士玩得十分娴熟。
探讨知识分子的责任
《最后的知识分子》出版于1987年,2000年又出新版。知识分子真的已经不复存在、社会良知也濒临泯灭了吗?看来不尽然。不久前《环球时报》上介绍过萨义德和乔姆斯基两位负有盛名的美国当代知识分子,他们身处大学但未被高度专业化的学院体制所收编,就国际局势和社会正义发出独立而响亮的声音。不过雅各比指出的学院体制弊端也是值得中国读者重视的。风俗的厚薄正邪事关社会兴亡(或曰“可持续发展”),广开言路,进一步探讨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绝非可有可无之事。
[编辑本段]编辑推荐
本书描述了上世纪短短几十年中,美国知识分子群体的一种惊人变化:昔日,他们教化大众,挥斥方遒;如今,他们隐身业,闭门造车,疏于为社稷思考。本书作者,美国老派学者雅各比质问道:过去那种富有社会责任感,勇于充当群众引路人的知识分子哪里去了?
[编辑本段]目录
致谢
前言
第一章 消逝的知识分子?
第二章 波西米亚精神的衰微
第三章 去郊区的路上:城市研究者和垮掉的一代
第四章 纽约,犹太人以及其他的知识分子
第五章 校园新左派1:自由的学人
第六章 校园新左派2:穿过院校的长征
第七章 最后的知识分子之后
【资料】最后的知识分子 拉塞尔.雅各比 著
2007-11-18 15:55:49 来自: 易恒
http://www.neizai.com/viewthread.php?tid=8904
最后的知识分子 拉塞尔.雅各比 著
_____以下来自“素心学苑”
前言
“我们的知识分子在哪里?”编年史家哈罗德·斯特恩斯(1891—1943)在他1921年的著作《美国和青年知识分子》中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他发现当时的知识分子正纷纷逃往欧洲,他对这一行为表示支持,不久也步其后尘,并因此成为那个最有名的“失落的一代”的美国知识分子群体中的一员。
今天,我们也许还会重提斯特恩斯的那个问题,但是他的回答却不能成立了。他认为是商业文明对广大青年,特别是对知识分子的冲击,把年轻的作家们驱赶到了欧洲。这同当前的情况已不相符合了。如今,年轻人成为宠儿;知识分子如果取得引人注目的成就,毫无疑问会受到青睐和获得必要的资助。年轻人奔向欧洲不是逃逸而是去度假,有时是去参加会议。在今天的美国几乎没有知识分子生活在流亡中。然而,这个问题还摆在我们面前:年轻的知识分子在哪里?这是我全部问题的出发点。
我没有举出很多知识分子——我以“年轻的”知识分子为标准,也就是45岁上下的知识分子,这可能令真正年轻的知识分子感到不快。当然,我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美国的“最后”一代知识分子,也就是那些出生于20世纪最初几十年的知识分子,才是我要研究的对象。他们的存在以及发出的独特声音,是那些比他们更年轻的知识分子无法比拟的。
然而,这种说法会产生误导;其实,问题不是道德的堕落而是时代的变迁。知识分子的经历改变了,这的确不是新闻,但是原因还没有查明;而且,知识分子经历的改变所带来的一个起码的后果未被注意,这个后果正产生巨大的危害:这就是造成了公共文化的贫困。
以旺盛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从事写作的知识分子,在纽约和旧金山可能像低租金的租房一样罕见。在大学普及的时代来临之前,昔日混迹于城市的大街和咖啡屋里的“最后”一代知识分子是为有教养的读者写作的。现在他们已经被高科技知识分子、顾问和教授——这些常人所取代了。当然,这些人也许很有能力,他们的能力可能超过那些知识分子,但他们决不能丰富我们的公共生活。这些年轻的知识分子几乎全部的生活都在校园里,他们直接面对专业同行,而别人既不知道他们,也无法接近他们。这显然是一种隐患,也是一种威胁;今天的公众文化依赖的是正在衰落的老一代知识分子,他们掌握着一种独特的语言,这种语言正在与他们的继承者失之交臂。
在下面各章中我将在不同代的文人中考察这一断裂;我将提供几种可能性并评估一下失落的代价,仅此而已。当然,面对如此宏大的一个主题,一本小册子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但我将跳过其中的大部分,讨论某些部分。
这里我不去谈论那些展示大千世界的小说家,我要涉及的是非虚构小说,特别是文学的、社会的、哲学的以及经济的思想。在这些思想中,我相信一代代人之间的断裂是非常显著的,而且也非常有害。我这里排除了音乐、舞蹈、绘画、诗歌以及其他艺术。不可能有一种单一的研究适合于所有的文化形式。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能脱离社会离群索居;我以为对其他领域作批判性的和断代的考察也许也不无裨益。
比如,小说涌进大学——“创造性写作”的中心机构及作家的“栖身处”建立起来;学院派的或英语系的小说异军突起;几年甚至几十年间先锋派的缺席——所有这些都预示着晚近的虚构小说和非虚构小说面临同样的压力。拉美人、东欧人、以及黑人妇女的小说显得日益重要,这表明创造性的活力在外部和边缘涌动,在写作中心,中心和边缘的界限正在消解。
然而,虚构小说要比非虚构小说呈现出更为复杂的状况。也许因为诗人和小说家始终是偶尔被关注的局外人,所以他们捡一些桌上的面包屑就可以维持生计。大量的小型文学期刊——有时它们被称为“小”杂志,刊登小说和诗歌,表明想象性的文学十分繁盛。
然而,即使是“小”杂志最扣人心弦的东西也不是经久不衰的;过多的期刊杂志都是些受到资助的胶印廉价副产品;这些期刊似乎已经失去了热情和方向。它们只刊登小说和诗歌,而且,与以往那些知名期刊不同的是,它们还是文化碎片化的见证。正如小型文学期刊的一个协调人指出的,现在没有什么小型文学期刊能“坚持一种批判的立场;散文,甚至书评及书信变得越来越稀罕”。眼下,它们似乎正致力于缝合当下那四分五裂的边缘。
我的概括是以美国(及加拿大)知识分子为基础的。排除在国外出生和受教育的人(布鲁诺·贝特尔海姆夫妇、汉娜·阿伦特夫妇、威尔海姆·赖希夫妇)。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影响——事实正相反——将他们排除在外仅仅是为了筛选出美国一代人中的精英。一旦被排除在外,他们巨大的影响便会略显端倪。我所要讨论的知识分子们并不等同于整体。选择哪些知识分子并非必然,通向时代精神的道路并非仅此一条。知识分子的生活没有清晰路线;当文化本身含混不清时,要求精确也就是在苟求一种取向于琐屑的研究。有关迷失一代的讨论,要求一个全面而透彻的说明;这意味着需要仔细研读一些作家而忽视另一些作家。这必然要把几代人闪光的一面展现出来,他们长久以来是文化造假的维系者。这也意味着有犯错误的危险。
我将分门别类地进行论述——波西米亚、知识分子、几代人、文化生活。但我并不想竭尽全力地作一些界定。太多的定义、太多的谨慎会消灭思想。当代的分析哲学为创建健全的概念方法努力了几十年,却无法产生思想。它那苍白的实例记载当然不能避免毫无根据的判断。我相信,认真细致地考察,我们可以了解过去几十年、几个时代的一些情况。
因为我探究的是青年知识分子的著述,有时可能显得不太礼貌,而且我论争的是大学对文化生活的冲击,所以我必须申明:我不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写此书的。当我说“他们”或“年轻的知识分子”的时候,我是指“我们”,我研究“消逝”的一代,事实上也在探讨我这一代人。当我对学术成就提出质疑时,我也在检讨我朋友的及我自己的著述。我已经在学术期刊上发表了一些文章,在一个大学出版社出了一本书。我常阅读一些学术专论和期刊。我热爱大学图书馆,那没有尽头的书架和宽大的期刊阅览室都使我心往神驰。我已经任教于好几所学院。我决不想把自己假扮成一个不同凡响的人。我对消逝的知识分子的批判也是一种自我批判。
然而,我还是要补充一点,我不是一个完全的学术圈内的人。十几年里,我已经游走于七所大学并涉猎了好几门学科。我不只一次地想做一个自由撰稿人。也许我还得申明,这本书的撰写既无基金支持,也没有大学的资助;我不会感谢那些研究助理和研究生,也无需感谢未曾给予我支持的这个或那个高级研究中心。
冒着作虚假宣传的风险——自称什么事物比其本身更有争议性——我要申明:大概不会有人完全赞成这部书中的观点。它破坏了传统的忠诚。我的朋友们,我们这一代,还有我自己,都不是英雄,但也不是牺牲品。我赞美年轻的左派知识分子,我相信他们已。经放弃了很多。我将老一代知识分子作为衡量的尺度,他们的工作是我经常批评的;我看中保守的知识分子,他们可贵的生机掩盖了没精打采的虚伪和冲突。如果尚未思考就赞誉朋友和现成的观点,思想就凋谢了。
最后我要申明:书名,“最后的知识分子”,我故意用这个含混的字眼——它指知识分子的最后一代,也指刚刚过去(好比去年)的一代,暗示不久将出现的另一代人。我既不抱乐观的态度去写,也不作为一个纯粹的观察家去写。正当我完成这部书的时候,已经有大量的书在各地涌现,每一部都是对一门学科的挑战——像《政治学的悲剧》、《经济学修辞》、《国际研究和学术事业》,还有《60年代以来的激进政治经济学》。这些著作并没有坚持一种单一的立场,但它们显然不满于过分的专业化;在我看来,这里面暗含着一种也许是姗姗来迟的重建公共文化的颠覆性力量。
还有其他一些迹象。有一种东西困扰着美国的大学,或至少是大学教授:这就是厌倦。一代知识分子在60年代中、后期进入大学,那时校园里生机勃勃;今天,这些教师们即使不是垂头丧气,也是一脸倦容。一项报道表明,学院和大学的教授们为近40%的人已经或打算离开学术界而“深感烦恼”。这种潜在的不满可能已经呈现出来,重新和公共生活联接起来。保守派注意到并惧怕这一点;因此他们继续对想象中的来自大学的威胁不断攻击。我认为他们错了。但是,我希望他们是对的。
最后的知识分子
偶然间看到一本名为<<最后的知识分子>>的书,我 为题目所吸引,因为我的内心也一直在给我说现在没有知识分子(此后均指--“最后的知识分子”),如果狂一点该说只因为我是孤独的!但我知道我也不是知识 分子,是个孤独的努力去寻找知识分子的人!我只是因为带着眼镜像个文化人儿,即便 是个文化人儿,也只是个近视眼了的识些字的文化人儿!如今我该因为这书的教诲而能把那文化人儿跟知识分子完全区分开了!
我只读了开篇的几句就感觉我听到那书的呼唤声,而且我的心在与之发生回响,但因为还没全读完、还没细琢磨,还不到共振的地步,因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拉塞尔.雅各比说的知识分子跟我想的有多少共同点,我不能奢求跟我的完全一样,因为我搜了一下作者拉塞尔.雅各比的名字,原来有很多人在研究这《最后的知识分子》,还发了不少论文,这会说明我孤独是因为我孤陋寡闻,说明我绝对无法达到拉塞尔.雅各比的程度,甚至是那些已经发表了论文的人的程度,这也说明我不在那个行当里做事儿,说明我真是个走在计算机应用专业中多媒体数据压缩方向上的视频压缩那条路上的人,再具体点还是传统的视频压缩那条羊肠小道,并且是针对编码标准的压缩,还有...你呢?你可能也只是走在另外一条羊肠小道上!
但所幸的是拉塞尔.雅各比开篇就说这些发表论文的学院派人物也算不上知识分子,说明大家在一定程度谁比谁都高明不了多少,可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至少我读到“我 们的眼睛和耳朵能轻而易举地发现添加了什么,却不太容易注意到“减少”了什么,比如物体和声音的消失。”这句话时,我不是像看一篇论文一样一掠而过,而是 在心中顿时感动的波涛涌起,因为我感觉到失去了,一种痛心的失去,我感觉到我们失去了那“最后的知识分子”!而那些发论文的人即便有一份感动,但未必就一 定有这份痛心!这“消逝的知识分子”,并“不涉及个人的正直和才华;也与任何具体的作家和艺术家无关。很多复杂的因素都在整整一代知识分子身上打下了烙 印;我们曾不止一次地努力想唤起、激活他们枯竭的生命,可是我们都失败了。”
当我读这本书时,正好看到一篇王元化感叹我们这个时代“不存在的大师”的文章,感觉跟拉塞尔.雅各比所痛惜的“消失的知识分子”似为同指,若是那 样看来这失败的我们不仅包括中国人,还有美国人,也许包括全世界的人...失败的原因也有共同点,王元化说我们的失败在于长时间的荒废和僵化模式的前期教 育,拉塞尔.雅各比说是学院教育的流行...书中也讲了这样的故事,“丹尼尔·贝尔回想起当他就要被获准在哥伦比亚大学任职时,遇到了一个让人棘手的问题。他们问他:“‘你有博士 学位吗?’我说‘没有。’他们又问:‘怎么会没有呢?’我说,‘我从来不会屈从于一篇论文。’”最后他们根据他以前的工作,那本他写成的《意识形态的终 结》,授予他一个博士学位。这个问题就圆满地解决了。””由此我慢慢开始理解为何当我看到李敖说宁愿少活十 年也不愿有自己的大学、中学生活时,我却想的是我更甚,我宁愿少活二十年!可现实是我若没那些年的生活我现在要么在家种地,要么在深圳打工,要么...
我 常常能体味到一个极力抗争命运的人的激昂与在一定程度上又不得不屈于命运的人的悲哀。比如按照“富人读书,穷人养猪”的说法,我从一开始就得养猪去了。我 抗争命运因为我不想养猪,可同时我又屈从于命运了--我为了不养猪而去读书了。我们正是在这不断地抗争而又屈于命运的生存之中失去了那最后的知识分子!当黑窑工事件被曝光的今天,虽然我看到了一张又一张充满愤怒的帖子,但我没看到一个一呼万应的知识分子--我更加确信我们失去了那最后的知识分子!
我将终己一生而努力寻求!
最后的知识分子
作者:沧有泪 提交日期:2006-6-12 20:33:00
?? 最近看了一本美国人拉塞尔•雅各比写的思想著作《最后的知识分子》,刚看到这个题目时还挺疑惑的,难道作者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真正的知识分子了吗?看完整本书之后,才发现作者的观察和分析不仅适用于美国的六七十年代,更适合现在的中国知识界。虽然现在看起来我们的学术一片繁荣,可真正算下来,现在还有像鲁迅、朱自清那样的铮铮傲骨吗?还有那一代知识分子的良知和入世的才能吗?又想起课上老师在讲唐宋散文时说韩愈、欧阳修、苏轼这些人不仅仅是文学家,还是治世能臣,他们不仅仅是给后世留下了一篇篇锦绣文章,而且开时代风气之先,正如范仲淹所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知识分子。反观我们现在,虽有这么多的大学、这么多的教授、这么多的学子,可是他们的声音却逐渐退出了公共话语的领域,越来越局限于学术的小圈子,曲高而和寡。雅各比在书中阐述了这样一个观点: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是入世的,他能够面对公众写作,能够唤醒大众的良知,参与到社会变革的过程中去;知识分子应该有独立的地位、自由的声音,不受任何权威所束缚。他认为在美国六十年代以后,随着大学的增多,城市的发展以及学术的专业化倾向,原来知识分子具有的那种波西米亚发抗精神正在逐渐丧失,越来越多的人进入了大学城,为了那份教职而逐渐失去了自己的声音。知识、学术成了一个小圈子里的事情,而不再是公众所热切关注的话题。作者认为知识界中心和边缘的界限正在消解,而一种批判的立场却变得越来越稀罕。一篇书评写到:“当今的知识分子却拥挤在大学中,炮制着只有少数人才会阅读的专著和论文。如今,那种非学术的、能够与广大受过教育的听众展开对话的知识分子已是一种濒临灭绝的物种。”不仅美国如此,中国更是如此,记得曾经和同学开玩笑说,那些学术期刊上的论文一般只有四个人看过:作者、编辑、校对的人,还有一个就是要写论文的人,仔细想想,挺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