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侯(?─前387年)姓名韩取,战国时期韩国君主,韩景侯之子。韩烈侯时期,韩国政治混乱,法律、政令前后不一,群臣吏民无所适从,遂实行改革。韩烈侯在位初期,叔父韩侠累任相国,大臣严遂(字仲子)与侠累争权结怨。烈侯三年(前397年)严遂以巨金收买聂政刺杀之。前387年韩烈侯去世,子韩文侯继位。
韩烈侯
人物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政治主张编辑本段回目录
战国韩国出土文物 |
最好采取隐密的权术,表面上不露声色,装作不听、不看、不知,使臣下捉摸不透国君的真实意图,实际上却可以听到一切、看到一切、知道一切,这样就可以做到“独视”、“独听”,从而“独断”。韩烈侯时期,严遂的改革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史称“严遂相韩,修术行道,国内以治,诸侯不来侵伐”;“终严遂之身,国治兵强,无侵韩者”(《史记?老子韩非列传》)。需要指出的是,严遂的改革有很大的局限性,效果远不如魏、秦等国。
韩烈侯时期的韩国在现在的河南一带,《史记》上有这样的记载:“韩之先与周同姓,姓姬氏。其后苗裔事晋,得封於韩原,曰韩武子。”也就是说,韩国祖先最初是被封于“韩原”这个地方的。致韩厥之时,列为晋国六卿之一,即“晋作六卿,而韩厥在一卿之位,号为献子”。
献子之子宣子徙居州。宣子子贞子徙居平阳。至于“郑”这个地方,最初不是韩的领土,而是另外一个诸侯国——郑国。《史记》记载“哀侯元年,与赵、魏分晋国。二年,灭郑,因徙都郑。”我们知道,春秋与战国分野的标志就是韩、魏、赵的三家分晋。所以,说战国时期的韩国都城应该是郑。《史记》记载韩景侯时期韩的疆域范围:“九年,秦虏王安(韩最后一个王),尽入其地,为颖州郡。”以上资料说明,韩的领土范围大致应是黄河以南,故不包括河北,在颖水之滨,故在河南界内,郑州、洛阳之间,西北与山西接壤,南不过淮河一线(当时是楚地)。
农业发展编辑本段回目录
战国时期韩国居民遗址 |
韩烈侯时期牛耕在战国时期更加普遍。铁农具和蓄力的结合,为深耕细作提供了条件。《韩非子外储说上》说:“耕者且深,耨者熟耘也”。如果没有畜力和铁农具,深耕细作是不可能的。
农民在长期的耕作实践中,生产经验更加丰富,他们已经能从土壤的色泽,性质和肥沃程度去认识和区别土壤,因地制宜地进行耕作,农民已很重视对土地的施肥,“掩地表亩,刺草殖谷,多粪肥田,是农夫众庶之事也。”
韩烈侯时期,通过施肥改良土壤,是提高农业产量的重要因素。随着农具的改进和耕作技术的进步,粮食的单位面积产量大大提高,有的地方还推广了一岁两熟制。
《荀子富国》说:“今是土之生五谷也,人善治之,则亩数盆,一岁而再获之。”总之,战国时期的农业生产发展十分迅速,生产水平有了根本性的提高
经济改革编辑本段回目录
韩烈侯时期,韩国商业也很发达,主要表现在商人的活跃,城市的繁荣和货币的流通等方面。
战国韩国生产工具
1.韩烈侯时期韩国商人们贩运于列国之间,扩大了商品交换的范围,各地的特产如北方的马匹,南方的鱼,东方的盐,西方的皮革在中原市场上都能买到。大商人更加活跃,如大商人白圭,“人弃我取,人取我与”的方法,(《史记货殖列传》)大搞投机交易,赚取了大量财富.河东盐商猗顿和邯郸冶铁商郭纵,富甲天下,交结诸侯,干预政治.阳翟大贾吕不韦,通过贩贱卖贵,家至千金,参与政治,官至丞相。
2.韩烈侯时期,城市的繁荣是商业发展的重要表现,战国时期出现了许多工商业发达的大城市,韩之阳翟(今河南禹县)。
3.韩烈侯时期,随着商业的发展和城市的繁荣,金属货币的流通更加广泛了。当时金属货币有铜币和金币两大类,铜币主要有四种:燕,齐两国使用刀币,周,秦一带使用圆钱,三晋使用布币,楚国使用“蚁鼻钱”,金币一般以斤(十六两),镒(二十两)为计量单位,还有“饼金”和“郢爰”。(饼金为饼状金块,郢爰为方形金块)金属货币进入商品流通领域,是商品经济发展的重要表现。
历史典故编辑本段回目录
韩烈侯时期,韩傀相韩,严遂重於君,二人相害也。严遂政议直指,举韩傀之过。韩傀以之叱之於朝。严遂拔剑趋之,以救解。於是严遂惧诛,亡去游,求人可以报韩傀者。
战国时期韩国出土的玉壁
至齐,齐人或言:“軹深井裡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於屠者之间。”严遂阴交於聂政,以意厚之。聂政问曰:“子欲安用我乎?”严遂曰:“吾得為役之日浅,事今薄,奚敢有请?”於是严遂乃具酒,觴聂政母前。仲子奉黄金百鎰,前為聂政母寿。严仲子辟人,因為聂政语曰:“臣有仇,而行游诸侯眾矣。然至齐,闻足下义甚高,故直进百金者,特以為夫人粗糲之费,以交足下之欢,岂敢以有求邪?”聂政竟不肯受。然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
韩烈侯时期,聂政母死。既葬,除服。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前所以不许仲子者,徒以亲在。今亲不幸,仲子所欲报仇者為谁?韩与卫,中间不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洩,语洩则韩举国而与仲子為讎也,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辞,独行仗剑至韩。韩适有东孟之会,韩王及相皆在焉,持兵戟而卫者甚眾。聂政直入,上阶刺韩傀。韩傀走而抱哀侯,聂政刺之,兼中哀侯,左右大乱。聂政大呼,所杀者数十人。因自皮面抉眼,自屠出肠,遂以死。韩取聂政尸於市,县购之千金。久之莫知谁子。
政姊闻之,曰:“弟至贤,不可爱妾之躯,灭吾弟之名,非弟意也。”乃之韩。视之曰:“勇哉!气矜之隆。是其軼賁、育而高成荆矣。今死而无名,父母既歿矣,兄弟无有,此為我故也。夫爱身不扬弟之名,吾不忍也。”乃抱尸而哭之曰:“此吾弟軹深井裡聂政也。”亦自杀於尸下。晋、楚、齐、卫闻之,曰:“非独政之能,乃其姊者,亦列女也。”聂政之所以名施於后世者,其姊不避菹醢之诛,以扬其名也。(卷二十七《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