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领跑清洁能源编辑本段回目录
中国清洁能源产业在中国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大力扶持下，发展如日中天，已经领先全球清洁能源领域，相形之下，欧美的清洁能源企业就没有这么受宠了，他们正打算移师中国。不过，中国政府的许多优待政策大打擦边球，似乎有违反国际准则之虞。
图为湖南神州光电能源公司生产车间，该公司位于中国长沙，是清洁能源领域里的成功典范。
这家仅有两年历史的企业以生产太阳能电池板为主，近95%的产品都出口欧洲。
神州光电工厂外的一架秋千。秋千顶部安装有太阳能板，为下方的电扇提供能量。
图为常青太阳能公司位于美国麻省邓文斯的工厂。工人们正在组装太阳能电池板。
该公司计划将部分工厂迁往中国，这将在美国减少300个就业岗位。
长沙——在此之前，提到湖南，人们首先想起的也许就只是火辣的湘味美食、烟雾弥漫的城市、贫穷的养猪农户。毛泽东出生于距离湖南省会长沙不远的一个小山村。
而现如今，长沙和毗邻的两个城市正逐渐跃至中国清洁能源制造业的中心。他们一方面大量生产太阳能电池板，销往欧美市场，不断研发新型太阳能板生产设备，另一方面还在进军涡轮风力发电机领域。而相形之下，欧美清洁能源企业却在泥淖中挣扎。一些企业开始裁员，将企业运营转移到中国，与中国本土合作伙伴组成合资企业。
中国清洁能源产业发展如火如荼，创造了多达百万的就业岗位，很快就将主导全球环保技术生产领域，而这一领域对于减缓全球变暖及其他多种大气污染来说至关重要。到本世纪中叶，全球人口将增长将近三分之一，达到90亿，然而石油、煤炭储量不断减少，为了确保届时能有足够的能源供应，我们需要这类技术。
但是中国清洁能源领域的辉煌，从很大程度上来说都有赖于中国政府强有力的政策扶持，而这些政策对这一关键性出口产业的“照顾”方式，大多数国家政府都不会采取。据本报采访的一些贸易专家表示，这些措施有违反中国和其他各国共同签署的国际法则之虞。
长沙有家企业最近大获成功，我们或许能从其成功经验中对政府的扶持手段了解一二。湖南神州光电能源公司（Sunzone Optoelectronics）是一家成立刚两年的太阳能电池板生产企业，产品有将近95%都销往欧洲。目前已在美国纽约、芝加哥、洛杉矶开设销售网点，准备在明年二月打入美国市场。
为了支持神州公司发展，市政府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将靠近市中心“寸土寸金”的22英亩批给了他们。这样就降低了企业成本，并大幅增加了企业价值及其对投资者的吸引力。
与此同时，一家国有银行正准备以低利率水平向该公司提供贷款，市政府更让这一交易锦上添花——他们会为该公司的大多数利息付款买单，以此来帮助他们加倍扩充产能。
就长沙乃至全中国的清洁能源企业来说，对神州公司这样的出口企业进行大手笔的土地补贴和贷款并非偶然，这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中国的高官们在采访中都如是说。
查琳•巴尔舍夫斯基（Charlene Barshefsky ）表示，然而这种政府援助却违反了世贸组织（WTO）禁止对出口商进行任何补贴的规则，也势必会受到该组织位于日内瓦的贸易争端解决机构的诘问。她曾在第二届克林顿政府内担任美国贸易代表，并于2001年就中国加入WTO的条款与中国进行谈判。
如果实施补贴的国家未能取消补贴，其他国家可以通过对来自该国的进口产品施加高额关税以示反击。然而正如其他许多行业一样，清洁能源领域的跨国企业和行业协会对贸易诉讼一直都是投鼠忌器。因为中国政府早已有名声在外，他们会在中国境内对合资企业进行报复，还有可能禁止那些和中国唱反调的企业进入中国市场。
WTO协定允许各成员国对国内市场的商品和服务进行补贴，前提是不能对进口商品有所歧视。然而，协定禁止出口性补贴，避免政府企图帮助本土企业在世界市场获利。
WTO还要求成员国每隔一年都要就全国性、各州及地方性补贴进行申报，因此，当某个国家的出口量出现非正常性大幅上涨时，其他国家的贸易官员就能轻易查到某种产品是否接受过补贴。
然而自加入WTO以来，中国实际上对此要求置若罔闻。中国官方认为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正在努力了解自己的义务，中国仅在2001年至2004年间递交过一次补贴清单，且清单上只包括了中央政府的补贴政策，地方一级或省级补贴并未列出。
隶属中国商业部的中国驻WTO代表团对本文采访并未给予评论。本报曾在上周将一些问题通过传真发至代表团处，代表团官员在看过之后拒绝给予回应，他们表示任何评论都会使中国在其他贸易争端中陷于被动。
中国政府每天都斥资10亿美元干预货币市场，因此中国的出口商品在外国市场的价格会更加低廉，神州公司和其他中国清洁能源企业从中获益匪浅。对货币市场进行系统性的干预以占据贸易中的优势地位，这种做法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规定相悖,中国同时也是IMF的成员国，不过IMF却几乎没有惩罚违规成员国的权力。
中国风力和太阳能领域生产商从政府得到的恩惠还不止于此。今年夏季，中国政府还强制性大幅削减原材料，也就是稀土的出口，稀土是太阳能板和风力涡轮机的关键原材料。中国几乎占有着全世界所有的稀土储量。而WTO协议禁止大多数出口限制行为。
诚然，中国清洁能源产业的成功也和中国的许多行业一样，得益于多种有利条件：低廉的劳动力成本、扩招高校培养的大批工程技术人才、建筑成本低以及不断改善的运输、通信系统等。
比如说，在湖南省，只要开出区区2,640美元的年薪价码，就能招到大把本科文凭墨迹未干的技术人员。这比读完职业学校就出来打工的蓝领工人高不了多少。然而，这种推动中国清洁能源企业发展的动力却有赖于政府提供的各种便利条件。
其他国家同样也在扶植本土清洁能源产业的发展，但都没有中国那样大的力度，而且至少到目前为止，甚至连有可能与WTO规定产生冲突的政策举措都未曾出现过。
有了这些过度积极的发展策略，中国清洁能源产品的价格必定会具有更强的竞争力。在过去两年里，太阳能板的价格下跌了将近一半，风力涡轮机价格的跌幅也有四分之一。虽然全球经济危机也是原因之一，但中国在该领域的迅猛扩张及随之而来的规模经济却是主要原因。中国产大型风力涡轮发电机的价格约为685,000美元/兆瓦，而欧美产品的价格却在850,000美元/兆瓦。
问题在于，对国外竞争者来说，中国发展清洁能源产业的方式是否有失公平，是否会导致其他国家过分依赖中国清洁能源业，而中国的发展方式无论是从经济还是从政治方面来说也许都不是长久之计。
因为中国的清洁能源产业对土地交易和国家支持的廉价贷款依赖如此深重，一旦中国房地产泡沫破灭，或是银行宽松的借贷环境让近几年欧美金融市场深受其害的困境重演，该行业也将会限于岌岌可危之境。
如果对可再生能源进行补贴只会导致从中国进口更多产品而不是创造本国就业岗位，其他国家就不会再热衷于补贴可再生能源业。
中国太阳能和风能产业的迅猛崛起，是中国政府帮助多种出口行业的真实写照。中国已经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也正在逐渐赶超美国，因此，中国太阳能和风能产业的迅猛崛起对西方世界来说，也构成了重重挑战。
中国清洁能源行业业已领先全球
五年前，中国还仅仅只是全球太阳能市场的一名普通选手，而今年，中国的太阳能板产量有望占取全球产量的大半壁江山。而其中95%又将出口美国、德国等对购买太阳能板的消费者给予丰厚补贴的海外市场。
相比较而言，中国政府对国内消费者的补贴则相对要少。与施惠于民相反，他们将更多的资金注入生产企业，让他们利用国外市场的消费者补贴计划大肆获利。
另外，今年中国风力涡轮发电机的产量也很有可能会占到全球产量的一半左右。风能成本要低于太阳能，对于采用风能的公共事业，中国政府也给予了财政刺激，去年中国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二大风力涡轮发电机市场。经政府补贴的涡轮机生产商目前正在准备向欧美市场的大规模出口，此举也将违反WTO规定。
与此同时，中国自身实质上并不进口风力涡轮发电机或太阳能板，以此来保护这些正处发展的行业。比如，一直到去年年底，中国都规定在风力涡轮发电机和太阳能板中，国产零部件必须占到一定比例，分别为70%和80%。中国后来悄悄取消了这一规定，一方面是由于遭到了美国方面的抗议，另一方面也因为中国已经跃至全球最大、成本最低的生产国。
目前，美国国会有提案建议，美国或欧洲应该效仿中国，施行“当地含量”（local content）规定，以帮助本国正在苦苦挣扎的再生能源行业。此提议遭到了中国方面的强烈反对。
“现在，如果美国设立这类规定，那就真成问题了，”中国能源政策的高级决策人李俊峰（国家发改委能源研究所副所长）说道，“我们需要开展彼此间贸易。”
中国的扩张一直是欧美太阳能生产商的心头大患，欧美风力涡轮发电机生产商目前面临的是来自生产成本低廉的中国出口商的竞争。今年，英国石油公司（BP）关闭了其位于美国马里兰州费雷德里克、西班牙的太阳能生产企业，并解雇了大多数员工，转而发展位于中国的合资企业。
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莫尔伯勒的常青太阳能公司（Evergreen Solar）计划于明年夏季将太阳能电池板的最后一道工序从麻省邓文斯（Devens）迁至中国，这将使美国失去300个工作岗位。常青公司在美国饱受借贷之苦，后来发现迁至中国可以节省生产成本，遂作出这一决定。
今年7月，美国财长蒂莫西•F.盖特纳（Timothy F. Geithner）在华盛顿接受采访时表示，奥巴马政府已经开始就如何应对中国产业政策展开了高层讨论。
“我们对中国政策的广度和深度表示担心，”盖特纳先生说道，稍后又补充说，“在贸易领域，只要是涉及到与明显歧视性政策的斗争，我们都不会坐以待毙。”
援助之手
在长沙，身为神州光电能源有限公司（Sunzone）总经理与总工程师的赵枫；是中国清洁能源产业新型企业家的代表人物。他身材高大，精神健旺；同时，他还是个狂热的绘画、垂钓和高尔夫球爱好者。
“如果我去洛杉矶10天，有8天会花在高尔夫球场上。”他说。
赵枫先生曾经是湖南大学的一位教授，从事半导体教学，他有个女儿正在芝加哥大学攻读生物工程博士学位，并得到了美国国防部的资助。此外，他在芝加哥还拥有一幢住宅，距离奥巴马总统的房子仅一个街区之遥。
他很快指出，美国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也非常鼓励清洁能源工业的发展。赵先生谈到，“我们省的领导经常会到公司视察，指导工作。正如在加利福利亚，阿诺•施瓦辛格州长也经常拜访太阳能企业。”
但是，作为神州光电能源公司后盾的湖南地方政府，其介入程度要远远高于美国各级政府。
在政府的帮助下，神州光电走专为清洁能源项目设立的快速立项和审批程序，在短短三个月之内就取得了所有建厂许可并获得了融资。只花了八个月时间，厂房竣工，设备也全部到位。“施工队一周7天，全天24小时三班倒，加班加点抢进度。”赵先生如是说。
“在美国，一座太阳能电池板工厂从施工到投产通常需花费14到16个月时间。取得政府环境和其他许可可能又需要数年的时间。”GT太阳能公司（GT Solar）前首席执行官汤姆•萨瑞拉（Tom Zarrella）说道。GT太阳能总部位于美国新罕布什尔州莫瑞麦克市，是专为美国和中国众多太阳能生产商提供生产设备的大型供应商。
在中国，神州光电能源圈起的那22英亩厂区就是政府扶植的有力象征。
这家公司一共只有360名员工，分别在一幢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和不大的厂房里工作。其中大多数人居住在一栋6层的公寓里。在厂区内还矗立着一幢靠太阳能电池板提供能源的示范房屋。
但是政府已经提供给了神州光电相当便宜的土地，在这片土地上，有一个柑橘种植园，一座接近完工的高尔夫球练习场，还有无数条蜿蜒的乡间小道——所有的这些，都存在于长沙市中心附近，而与这些只有一街之隔的对面却是一栋17层的公寓大楼。神州光电广阔的厂区内，一架秋千孤独的悬在藤架之下，似乎它也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寂寥。
作为清洁能源企业，神州光电两年前获准以90,000美元一英亩的价格购得这些土地，赵先生说。那是从政府出让工业用地官方价格的三分之一。
目前，该地区已经成为黄金地段，其周边的工业用地售价720,000美元/英亩，神州光电仅在账面上就获得了8倍的利润。公司将这块土地以市场价格计入账目，可以借此进行融资，赵先生谈到。这片价值连城的土地还意味着，该公司在其资产负债表上有庞大的资产以及微乎其微的债务，这将帮助其在计划于2012年展开的首次公募中吸引大量投资者。
无独有偶，长沙及其周边3个清洁能源公司的高管们也承认，他们能够以规定价格的三分之一购买政府土地。
赵先生辩称，他的企业需要那么大的园区规模，那并不是房地产投资。他说，所有的员工都可以在这个高尔夫练习场休闲娱乐。他还说；希望有一天，神州光电能在这片土地上划出一块，以建造一栋九层楼的太阳能研发中心。
在株洲（长沙附近的一个城市），当地政府显得更加慷慨。“对于那些确实非常好的项目，我们可以免费提供土地，” 株洲高新区区长何剑波说。高新区正在蓬勃发展，从电动客车到太阳能电池板，几乎无所不做；目前正在准备上马电动汽车项目。“这项土地补贴不适用于传统产业，只有高新技术产业可以享受。”
在美国，有很多州政府、地方政府也在修筑道路、安装输电线路、建造其他能够提高私人土地价值的基础设施，这些措施都是为了吸引清洁能源投资。和中国一样，针对这一产业的税收优惠在美国也很普遍。
但是，按照华盛顿商务部专家们的意见，美国政府机构通常不会以很低的折扣向出口行业出售政府土地，而是采用改善基础设施的方式；这样就能够惠及所有的道路和通讯使用者，而不仅仅是向某些特定的出口产业倾斜。此外，还有一系列的国际贸易协议，包括WTO规定、允许政府提供基础设施建设和减免某些类型的税赋等，但禁止以低价转移政府资产，比如土地的形式补贴出口企业。
赵先生认为，无论全球贸易规则在出口补贴上持何种论调，世界都应该赞赏中国政府在国家清洁能源产业上给予的大力扶持。这种援助使得可再生能源的价格得以显著降低，并帮助人类对抗全球气候变暖，他说。
有了这块政府补贴的土地，神州光电可以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将太阳能电池板出售给中国西部的贫困人口，赵先生表示，并补充说他希望这番努力能够建立起良好的信誉，并在那一地区取得更高的销售额。
免费的午餐
神州光电计划在今年年底将产能扩大一倍，各国有银行和地方政府也准备鼎力支持。
该公司已经达成了一项价值1,100万的临时贷款协议，主要用于使目前雇员的数量增加到600人。银行贷款的利率为6%，但是，有一半以上的利率会由省政府承担，这相当于给予神州光电直接的贷款折扣。“就在昨天，银行的总经理带着员工到公司，看看能为我们提供什么服务，”赵先生说到。“我们不需要去银行，他们会主动上门服务。”
有专家学者认为，国有银行提供的低息贷款，对中国清洁能源产业的成功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为前期厂房设备的投资往往较高。
“如果你将利率水平调整0.5%或1%，这其中的差别是巨大的，因为在企业的起步阶段，成本便意味着一切，”中美清洁能源论坛（U.S.-China Clean Energy Forum）总裁丹尼斯•博锐思（Dennis Bracy）说。中美清洁能源论坛是一个由中国能源官员和前美国内阁成员共同组成的讨论组织。
在美国，奥巴马政府批准了100亿美元的补助金、贷款担保以及其他融资手段帮助这个产业的新进者，同时，对现有的公司也会施以援手；并承诺，政府还将追加100亿美元的资金，能源部长朱棣文（Steven Chu）的经济刺激计划高级顾问马特•罗杰斯（Matt Rogers）说。几乎所有的资金都将用于美国的电力项目。
但是，美国的清洁能源项目实施起来却限制多多，困难重重，费时费力。要想获得政府支持，这些企业必须显示他们有偿还贷款的能力，并拥有革新的技术力量。美国能源部门已经有条件的批准了18家可再生能源企业提出的贷款担保，然而到目前为止，只有4家拿到了实际的贷款发放。好在政府机构目前正在着手加快这一进程，能源部贷款担保项目执行董事乔纳森•希尔弗（Jonathan Silver）如是说。
中国源源不断地为清洁能源产业注入大笔资金。四月以来，中国国家开发银行向三家太阳能电池板出口商和一家风力发电机制造商注资230亿美元，而在这种快速投入的大背景下，国开行的如此“壮举”都显得不那么起眼了。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作为政府拥有的开发性金融机构，为具有战略性意义的产业提供财政支持。
西方的清洁能源公司纷纷抱怨其融资成本过高，尽管他们还是能筹到资金；由于银行对这一领域的贷款发放显得谨小慎微，故这些公司资金来源严重倚赖风险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公司；目前在美国，这需要支付高达9%的隐含利率，能源巨头IHS旗下新兴能源研究机构（Emerging Energy Research）的高级太阳能分析师托马斯•马斯林（Thomas Maslin）透露。
三年以来，美国马萨诸塞州的长青太阳能公司一直在为筹集资金感到头疼。而当他们来到了中国，一切都变得简单了，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中国的国有银行非常乐意为这些厂商提供大多数的资金，而且条件也非常具有吸引力，比如到期归还本金及利息的五年期贷款，该公司首席财务官迈克尔•艾尔•希洛（Michael El-Hillow）表示。
“在美国你就根本弄不来一个子儿，不管是找银行还是找政府，那种环境相当糟糕，”他说。“而这（指政府扶持）正是中国具有的隐藏优势。”
很多中国清洁能源高管们呼吁，中国政府应该给予国人更多的补贴，让人们去购买可再生能源；以这种方式作为对出口导向型制造商们援助的一种补充。但是，除非国内需求大幅增加，政府扶持仍然显得相当关键。
“谁将赢得这场清洁能源竞赛，”神州光电的赵先生指出，“关键在于政府在多大程度上给予了支持。”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原文标题：On Clean Energy, China Skirts Rules（查看原文推荐）
原文链接：http://www.nytimes.com/2010/09/09/business/global/09trade.html?_r=2&ref=global-ho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