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的战争编辑本段回目录
随着成长,互联网渐渐开始分散,语言也呈现出多样化。它跨越了国境,也正因如此,它才能以与众不同的方式运作。
例如,在西班牙,你在分享音乐和电影的同时,几乎不用担心惩罚。而在法国,你所付出的代价,可能仅仅是互联网的接入费用。
然而,以Google为例,世界各地却在动用法律的武器,给互联网裹上了重重束缚。
去年韩国政府出台规定,要求网站的贡献者及注册者均需提供实名制。之后Google便停止了当地用户向Youtube上传视频的服务。从表面上看,韩国政府出台此条规定的目的,在于防止实名制滥用而造成的自杀。但批评人士认为,韩国方面的真正目的,则是为了扼杀与政府意见不一的言论。
而在意大利方面,四名Google高管便在一场诉讼中遭到涉及侵犯隐私的指控。在这起案件中,有人向Google旗下的Youtube上传了一段自闭症学生遭到同学欺凌的视频。Google方面表示,判决结果可能意味着网站应对其内容负责,将很难使Youtube继续在意大利运营下去。目前,Youtube的不良内容剔除机制,仍然依靠用户行为来保证。
文化差异对于国际性的互联网来说,仅仅是壁垒当中的一个。而商业化也在其中。随着互联网已经从一个非商业的交流工具,发展成为超商业的媒体出口,它已经具备了平台所拥有的一切特性,无论成为平台这个事实,是它现在所抵触的,还是欲求超越的。
媒体和政府似乎越来越在某些看法上观点一致,即有必要遏制一些自由,才能够使互联网的合法业务得到发展。但是,一个单一的全球性办法,是做不到这点的。
法国最近颁布了一项法案,允许断开提供或使用盗版内容用户的互联网连接。德国已经拒绝了这一做法,但英国却对这条法案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大感兴趣。
法国总统萨科奇已经开始谈论更为严厉的文件共享措施,并要求测试可以从互联网上过滤未经授权的音乐和电影的政策。但同政见相左人士相比,文件共享者一般都能够比较成功的绕开互联网限制。
哈佛大学博克曼互联网与社会中心(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and Sociaty at Harvard University)主任乔纳森·其特来恩(Jonathan Zittrain)认为,Google近期的举动,有可能会鼓励技术的发展,绕过各地的限制。
其特来恩在其博客,《互联网的未来,及如何阻止》(The Future of the Internet and How to Stop It)中写道:“我希望,并期望看到Google的工程师能够能够加速Google的技术发展,为网站用户和站点之间扫除一切干扰。”
如此一来,互联网势必将掉头转向“信息无罪,免费有理”的时代。但即便是比其公司更能够从在线信息的洪流中获利的Google,也可能无力单独同各国政府争相推动出台的限制对抗下去。
开放互联网 是新的鸦片战争?编辑本段回目录
互联网战争已开打,我们要做的是站队编辑本段回目录
继谷歌(Google)之后,又有两家提供互联网域名服务的美国公司Go Daddy和Network Solutions LLC相继宣布以差不多的理由(针对中国最近出台的网站新规定)退出中国市场,而个人电脑巨头戴尔公司亦被传有意将更多业务移往印度,新闻里也说它是把业务移往经济环境更安全、法律制度更健全的国家。
Google和Go Daddy退出中国的一个理由是它们分别不同程度地受到来自中国方面的攻击,而它们的退出策略亦是针对所受到的这些攻击的反击。
受到Google和Go Daddy、Network Solutions LLC等美国公司如此攻击的“中国”方面仍然把上述公司的退出定性为经济行为,但谁都知道尤其是Google的背后,有美国政府和政府高官的撑腰,现在中国国内还有一些网友沉浸在怀念和“哀悼”谷歌的滥情中,但现在Google自己已经不打算再承认自己是谷歌了,这个专为中国内地市场而起的名字诞生没几年就可能成为一具被遗弃的尸体,用中国的话说,Google对中国的互联互攻击正像一次地地道道的互联网“抬棺游行”。对此,倒是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一语道破天机,最近,他在委内瑞拉国内的一家网站开设了自己的博客,这位颇受争议的强人总统称将每天以博客的形式把自己和政府的言行记录在册,公之人民,这种做法或者将在委内瑞拉国内引起广泛仿效,但查韦斯并不认为自己开博的行为纯粹是参与互联网,而定性为与反对者和他所一直反对的美国“打互联网战争”。
互联网战争这回事,有没有,如果有,是怎样一种状态,在Google退出之前,也许还可以说,这种战争本身就是虚拟的,但现在很明显,Google领衔发动的以“抬棺游行”为手段针对中国政府的行为,我认为就已是一场表面上基于中美两国政治价值观而实际上又不全是被中美政府所左右的互联网战争在开打了。
戴尔公司CEO迈克尔·戴尔(Michael Dell)显然更能认识到中美之间这场互联网战争将释放的能量,所以当他听说自己在印度的某些言论被理解为“戴尔退出中国”时,赶紧让人出来辟谣说,该公司没有立即计划退出中国,迈克尔在印度只是想表达这样一个事实:印度有潜力成为与中国一样的制造中心。
其实,Google在中国是不是如它自己所说以及如现在某些中国人所说是何种的威风牛逼,如何的受欢迎,这不用别的,只须用Google和百度在中国的搜索市场上的占有比例就可以证明,2007年,Google和百度以及雅虎在中国互联网的搜索市场占有比例已经是72%、20%和3%,而2008年百度占有64.4%排第1,而谷歌占有26.1%排第2,2008年最大的互联网业界新闻是微软吞并雅虎,微软吞并雅虎的前提之一就是雅虎在中国市场的份额锐减。
如果以Google在中国市场只占有四分之一的份额来解释它比百度更代表了自由和民主的话,则只能反过来证明中国的互联网用户绝大多数人是反对自由和民主的,这种谬误可笑的解释甚至连Google自己都不能接受罢。
2008年,本人曾在博客上使用了Google的AdSense广告共享计划,用了几个月帐户上显示已经有130美元的共享收入,但最后却收到一个Google方面非常荒唐的理由,单方面解除了合同,它们总能找到某种原因让你得不到这笔收入却占有你的劳动,我惟一的选择就是从此不再相信Google,开始使用新浪邮箱,因为我担心有朝一日Google连邮箱业务也会说关就关的。
Google有今天是早晚的事,我听说Google要滚出中国,倒像谁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并祝愿他滚得越远越好。
可惜它还赖在香港不走。
前几天遵义,看遵义会议的展览,里面有一个当年的女红军战士书写革命标语的 雕塑吸引了我,有记录说,当时红军有规定,凡是有文化能写字的红军战士,每天除了扛枪打仗以外每个人至少要写一条标语,宣传红军主张,我觉得这不就是微博嘛,每个红军战士凡是能写字的,每天至少要写一条微博客,红军最多的时候几十万,岂不每天至少诞生几十万条微博客,这至少比国内一些二流网站的流量还要大。
如上述说,亦如查韦斯说,我们每天在网上的写作行为,博客、论坛和微博客等,其实也是在参与一场战争,一场互联网战争。
算是由Google挑战的这场名义上是中美之间的互联网战争,不管你理不理,你都被卷入,我倒是乐于被卷入,好,那我们现在就开打吧,从每一篇博客开始,从每一条微博客开始。
这场互联网战争已然开打,我们要做的只是要站在哪一方。
我当然是站在Google的对立一方,也许我们不会把Google打服打死,但我相信至少我们自己不会被打服打死,没有Google我们照样能活得很好。
还有,既然是战争,也就有同盟,有策略,有分化,有瓦解,也不能一哄而起,我相信许多美国公司如微软这样的巨头是站在我们一方的,这也是你无法把我们与Google的互联网战争单纯解释为民族主义分子狂热行为的主要原因,谁支持我们,我们就欢迎谁,Google走了,我们还有Microsoft――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百度、阿里巴巴和新浪也已经不是纯粹的中国的中国企业。
战争嘛,就是为了打赢和不被打败。
网络 + 政治 = 革命.com编辑本段回目录
互联网真的能实现政治变革吗?乐观主义者举出伊朗绿色运动的例子,这场改革运动显示了新科技在组织反抗行动和突破信息管制方面的威力,但这一事件也表明,科技本身不足以实现民主变革。
由于伊朗政权打击示威者和国际媒体,所以往往由街头示威者给世界带来绿色运动的故事。没有手机视频,妮达·艾嘉-索尔坦(Neda Agha-Soltan)可能成为另一位得不到妥善安葬的抗议者,而不是这场斗争的象征。伊朗政权可以把国际记者赶走,但他们无法阻止经由 Twitter、YouTube、Facebook 和电子邮件传送给世界的信息流。科技在伊朗发挥了如此作用实在不足为奇。在过去十年中,伊朗的互联网使用增长速度超过了中东其他国家,三分之一以上的伊朗人在线。伊朗是博客之国,许多记者在他们的报纸被停刊后,把舆论阵地转移到博客上。
然而,只有网络空想主义者才会以为民主变革仅仅是点击鼠标而已,而推翻独裁者只是一个简单的“把互联网加入其中”的问题。尽管伊朗人使用互联网经验老道,但内贾德仍然大权在握。民主的敌人也在学习使用网络压制手段来打压互联网运动。但当真正的变革在悄然进行时,科技能加快其步伐——不管是在专制政权还是在历史悠久的民主政体下。英国正期待着大选的到来,而选民对国会议员的开支丑闻仍记忆犹新,所以有关各方必须利用互联网重修与心灰意冷的选民的关系,让他们在大选中不抵制真正的变革。
继奥巴马成功利用社会网络后,英国政党对 YouTube、Facebook 和 Twitter 的使用量已翻了一番。一些国会议员不仅通过这些网站来传播他们的观点,而且会使用这些平台来听取他们的选民的诉求。然而,网上有太多的政治努力只是简单地模仿传统的市场驱动的竞选活动——对待选民比对待顾客强不了多少,而政策只不过是包装精巧的产品。奥巴马的竞选被我们所忽视的教训是,它把选民当作在民主社会中发挥积极作用的公民对待,而不是把他们视作受政党营销左右的被动消费者。
随着选举逐渐升温,有关各方不断地“戳(poke)” Facebook 上的选民,或把他们最新的、实际上是了无新意的政策建议推上 Twitter,这一切很可能以闹剧告终。Facebook 上的选民只会愤怒地反抗这台政治机器。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www.dongxi.net/b008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