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担心的事情恐怕绝不是地球的毁灭,而是在人类的世界中出现了高于人类的某种智能生物,而机器人恰恰极有可能扮演这样的角色。作为机器人的创造者,人类一方面希望机器人能够为人类更奢侈的生活服务,而另一方面却害怕机器人的智商能够替代人类。在许多影视作品中,人类的这种担心是随处可见了,而对机器人威胁论的假设也是层出不穷的。
在中国古代有种奇异的法术,叫“剪纸成兵”或“洒豆成兵”,《水浒》中的公孙胜便擅长此绝技。毫无疑问,这些“兵”只是受到操纵的木偶,它们虽然具有人形,但却没有思维,只能受制于某个真正的人类。这虽然只是神话,但其中却体现出了人类试图创造出一种能够被操控的类人的想象,可以帮助我们解决一些难题。但法术毕竟是虚无的,当科技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人类将实现这种想象的可能性建立在了机器之上,于是,机器人成为一种新的类人形象而出现了。
1927年德国的默片《大都会》恐怕是世界第一部出现机器人的影片。该片具有浓重的政治与现实意味,而其中的机器人玛丽亚其实是权力阶级仿照一名真实女工而制造出来的,于是,机器人成了真实女工的另一面,更确切地说是一种思想被利用后将走向另一面的预言。在当时的那种大工业的经济萧条时代下,“机器”这两个字被赋与了许多意义,包括思想上强权意识,也包括现实社会中的经济生产方式,所以,这样的机器人并不是我们所常规所理解的。
机器人首先是武器,即便它的使命是和平
二战结束以后,人们还没有从战争的阴影中恢复过来,冷战的紧张感已经令整个世界为之疯狂,各种主义在渗透着人们的生活,各种假想敌在适时的出现了,机器人也作为战争的一份子出现在各种影片中。机器人高特便是这样一个人物,在影片《地球停转之日》中,高特本来想阻止人类一味发展的武器竞备活动,但在受到人类的攻击之时,高特开始了反击。影片直切当时的世界环境,所谓的为了和平而大力发展核武器的说法也由此变得不堪一击,而高特这个为了和平而来的机器人则就是一种武器,这是影片中最为可怕的地方。
《终结者》中的机器人直接体现了对权力的争夺,是暴政武器
回到公孙胜的法术上,我们不难发现,机器人的产生最根本的是满足人类的权势欲望,在电影中,机器人最早的出现都伴随着权势或者武器的意味,而这两样东西无疑是征服世界的法宝,所以,机器人的本质是可怕的。这是一种普通的认识,而在阿诺主演的系列电影《终结者》中,机器人的可怕更直接以暴力的形式展现了出来。在三集故事中,未来世界的三个不同的机器人本身就是杀戮的武器,虽然形态更不相同,但他们的目的却是一致的,就是要杀掉所谓的起义军首领,这同样是对权势的一种争夺,机器人在这种争夺中继续扮演着冰冷的武器的角色。
墨菲有着人类的智慧,于是超越了机器人的局限性
机器人作为一种统治手段登上了电影银幕,但在《机械战警》中,机器人那种冰冷的武器性终于得到了一丝的温情展示,于是,这个新的英雄还有人的许多特征。墨菲是一个具有机器人的武器身体和人的智慧与记忆的结合体,所以他已然超越了权势的兵器职能,变得更具有人性。具有人性的墨菲利有人类的智慧冲破了机器人的限制,达到了维护正义的目的。一向对权力具有相当敏感性的导演保罗•范霍文创造出的这个新英雄形象显然是对权势的一种反抗,而作为武器的机器人有了自我的意识。
库布里克将一个未来世界的可能展现在观众面前,并且引起最深刻的思索
当机器人具有了与人类等同的智慧时,另一个问题便摆在了创作者的面前,即机器人的智慧是否对人类造成了伤害。在影片《2001太空漫游》中,那个只以声音示人的电脑哈尔几乎操控了一切,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则是被动的,渺小的,甚至是机械的受人摆布的。在这之后,许多科幻影片都会把某个空间中的主电脑变成一个权力的象征,由于程式的作用,他们不知变通地阻止着人类的逃亡或改变,人类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这种高端的科技。而将这个疑问做得最彻底的影片当然就是《骇客帝国》,人类被机器所控制,甚至根本没有自我的意识与记忆,此时,人类与机器几乎形成了完全的角色转变。
矩阵,机器人操纵了人类,人类与机器人完成了社会意义上的角色转换
这些影片虽然在形体上不易见到人的样子,但实际上具有思维的机器完全是人的代表,而影片也将人的权力完全交与了机器,于是,权势中利用机器的意味变成了被机器所利用。机器人几乎完全站立在了人类的对面,同时也对人类提出了严峻的命题。在人与机器这种转化的问题上,最经典的影片还是日本的动画片《攻壳机动队》。机器与人的分界是模糊的,而人在通过生化技术令自己变得机械,机器却由于有了自我意识而希望得到人的躯体,这一矛盾将人是什么与机器是什么对等地看待,而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机器对于人的从属关系。
人类变成了机器,而机器变成人类,这是一个个体生命的置换
抛开权力地争夺,人类开始着重关注机器人的生命,作为个体,机器人是否也会象人一样走完某种生命的轨迹?在影片《机器管家》中,机器人安德鲁由于与人类长时间的接触,开始了对人类的模仿,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动作,习俗甚至是情感。这是一个机器人取代人类的过程,虽然影片内容十分地温馨,但事实上却揭示了这种潜在的可能,同时也把机器人的发展未来预言性地展示在观众的面前。
《机器管家》讲述了一个机器人向人类转变的过程
对于科幻小说迷来说,阿西莫夫的名字肯定是如雷贯耳。《机器管家》便是由他的小说改编的。对于机器人,阿西莫夫始终有着自己的思考,在他的作品中,机器人被赋与了与人类等同的情感特征,但毫无疑问,这种等同性中潜藏着替代人类的可能,即人类很有可能在机器人的强大后变得弱小,甚至遭受到灭顶之灾,于是,在人与机器人的关系中,阿西莫夫制定出了著名的三定律,而这三定律直接影响到影片《我,机器人》的诞生。
机器人的自我进化令人类意识到人类自身的局限性
《我,机器人》也是由阿西莫夫的小说改编的,影片中强调了机器人的三定律,即第一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也不得见人类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第二定律:机器人应服从人类的一切命令,但不得违反第一定律。第三定律:机器人应保护自身的安全,但不得违反第一、第二定律。人类以为这样便可以找到人类与机器人和平共处的方法,但事实上,规定这三条定律的恰恰是人类自身,机器人完全处于一种被操纵的状态,而结果恰恰是不但低估了机器人的自我进化,同时也体现出了人类思维的局限性。
当机器人真正具有了人类的情感,那么机器人是否应该有生存的权力呢
其实,在这个地球上,人类是不能够看到任何一种生命体可以与人类共存的,即便他是人类所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在影片《银翼杀手》中,同样是一个人类与机器人共存的年代里,如果机器人试图成为人类,那么它便犯下了“妄图成为人类”的罪过,便要遭受到银翼杀手的追杀。但四年的生命对于每一个有了思维意识的机器人来说都是极其短暂的。机器人是否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生命呢?这样的思索其实是超越了人类的局限性,从而真正地将机器人与人类等同了起来。
抛开权力,抛开智慧,那么人类与机器人的根本区别只是情感
一直以来,人类对机器人的恐惧主要来自两方面的原因。第一便是如前所说的机器人具有武器,机器人代表了一种权力,而另一种是机器人的智慧,高于人类的智能生物必将给人类造成不少的麻烦。而这所有的假设与恐慌都源于一个最基本的命题,即机器人永远不是人类,不仅仅是由于其构造,更是由于其思想中所真正缺乏的人类的情感要素。许多影片对机器人是否能够掌握人类的情感都进行了描述。《机器管家》中机器人通过改变自己肌体而希望成为人类,《银翼杀手》中的杀手与机器人之间产生了恋情。但在这个问题上走得更远的自然是影片《人工智能》。
对于一个机器人来说,学习人类情感的过程是极其艰难的
母爱是人类最基本也是最原始的情感。大卫是一个失子家庭中的儿子的替代品,当真正的儿子回来的时候,作为机器人的大卫只能被抛弃。于是,大卫开始了寻求母爱的过程。如果说《机器管家》完成了由机器人转化成人的过程,那么《人工智能》则是通过大卫的经历让机器人走向人类的原点,因此也显得更为彻底更为直接。对于一个机器人来说,这个心路历程是极其艰难的,而机器人与人类最根本的区别也是复杂的人类情感,所有的创作者们其实都相信,机器人永远只能模仿人类,而无法取代人类的关键就是情感是人类所独有的。
借助于机器人这个科幻命题,人类其实在考虑着自身的机器异化
谁也不知道未来的世界是否是一个人类与机器人共存的世界,谁也无法预测机器是否能够取代人类,但人类却因此而恐慌,当强权被机器所掌握的时候,当机器的智慧超越人类的时候,人类似乎只有一个情感的领地可以驻守,这到底是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呢?机器人由于与生俱来的“机器”二字而变得冰冷,那么,这样的冰冷是不是人类在描述机器人时进行自我安慰的命题呢?而这冰冷的由来是不是人类面对物化的世界丧失了情感的自我暗示呢?有关机器人的讨论似乎变成了人类成为“类机器人”的预言,这比机器人是否强大还要可怕!
好莱坞80年十大经典电影机器人编辑本段回目录
电影《变形金刚》的热映,让人们真切的感受了一场非同寻常的机器人战争。从1927年第一个机器人开始,美国好莱坞在过去80年塑造了无数个脍炙人口的机器人形象,如科幻史诗巨片《星球大战》中形影不离、似孪生兄弟的C-3PO和R2-D2以及施瓦辛格塑造的钢筋铁骨的机器人“终结者”。以下是时代杂志近日公布的过去80年来,好莱坞推出的最为经典的十个机器人。
机器人:索尼
影片:《我,机器人》(2004年)
《我,机器人》改编自艾萨克·阿西莫夫有关冷战题材的作品,该片激起人们内心的强烈恐惧,令人不禁问道:“倘若机器人控制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商业到公共安全,再到身旁的家务,一切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是的,他们比人类更有效率,但是,他们也缺乏我们所拥有的价值观、逻辑思维和推理能力。
影片中麻烦不断、但却固执己见的黑人侦探史普纳便对机器人心存如上恐惧。史普纳不相信机器人也是事出有因:有一次,他不慎落入水中,前来救援的机器人把他捞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个小女孩却被淹死。因为机器人当时计算出,史普纳的存活率更高。然而,在史普纳看来,机器人应该优先救助那个小女孩。他说:“要是人类的话,就会选择这么做。”
史普纳的种种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拥有更强认知功能的新一代NS5型机器人对上一代NS4型机器人发起了攻击,给人类社会造成严重破坏,而设计机器人的初衷却是保护和服务于人类。索尼是一个NS5型机器人,各种程序是由机器人技术之父朗宁博士亲自为其量身打造,具备诸如做梦和推理等更高级的智力水平。最后,当包括人和机器在内的正义一方群力反抗敌人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时,索尼做出了一个“合乎逻辑”的选择——证明史普纳必须改变他对机器人的偏见。
机器人:“终结者”
影片:《终结者》(1984年)、《终结者2》(1991年)
经典对白:“我还会回来的。”这是“终结者”为数不多却令人最记忆犹新的对白之一。
在经典科幻片《终结者》尚未问世之前,电影机器人(几乎都是我们人类的敌人)均不同程度地存在某种局限。它们总是可以将自己伪装成人类,却又不被发现,但是,它们经常是笨拙呆板、动作缓慢——有几分恐怖片中嗜血成性的行尸的模样。
不过,在《终结者》系列中,世界健美先生施瓦辛格呈现的一派硬汉形象以及导演兼编剧之一的詹姆斯·卡梅伦,给观众一种从未有过的耳目一新的感觉。作为一个从未来返回的机器人,“终结者”如同钢铁战士般坚强,从不吃饭,从不睡觉,他的存在只为完成一个使命:即干掉你们。在卡梅伦1991年执导的《终结者2》一片中,他将上述概念又推进了一步,片中出现了另一个身负同样使命,不过不是用钢铁、而是用液态金属制造的机器人,他能够变形,用常规武器几乎无法将其摧毁。
这一过程中,卡梅伦、施瓦辛格及整个制作团队呈现给我们一种全新的看待机器人的方式,将他们看作是有朝一日会摧毁人类,以无情和势不可挡的威力回到过去,消灭他们控制者的机器。不同于弱小的人类,必须睡觉、吃饭,会感到恐惧和疲惫,这些“终结者”没有物质享受,永不会懊悔——只是抱着一个目标。对数百万观众而言,怀着复仇欲望的机器人概念已经进入了现代领域,进入了计算机时代。
机器人:雷切尔
影片:《银翼杀手》(1982年)
经典对白:“复制人同其它任何机器并无二样——他们不是造福于人类,就是对人类构成威胁。倘若他们的存在有益于人类,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这是银翼杀手里克·德卡德在清楚雷切尔的真实情况之前,对她说的话。
通常,机器人影片的情节是这样发展的:一些人发现他们之中竟然有面貌酷似自己的机器人潜伏在此,此刻他们必须判定后者是否存在危险,是否靠得住或是招人待见。不过,在由雷德利·斯科特执导的《银翼杀手》一片中,其主要角色面临着正好相反的情况,此片以2019年的洛杉矶为背景。人类知道谁是机器人,不过,称为复制人的机器人本身却被蒙在鼓里。复制人虽得到其发明者的尊重,却被整个世界遗忘,他们被认为不适合在社会上生存,其存在被宣布为非法,成了被称为“银翼杀手”的特殊警察攻击的目标。
影片中复制人的自我毁灭者是埃尔顿·泰伦尔以及其领导的泰伦尔公司;固执但美丽的雷切尔是泰伦尔的最新、也是最伟大的发明。雷切尔的制造者们在她的大脑注入了终生的记忆——事实上,是属于泰伦尔侄女的记忆。也许是机缘巧合,雷切尔爱上了派来追杀自己的银翼杀手。《银翼杀手》一片引发了人类对爱的深思。
机器人:艾什
影片:《异形》(1979年)
经典对白:“我不愿在你们成功几率这个问题上撒谎...我只能向你表示同情。”——在机器人身份败露之后,“诺史莫”(Nostromo)号商业太空拖曳船的科学官艾什表达了船员生还几率的担忧。
在雷德利·斯科特执导的《异形》中,外星人虽然制造了不少悬念,但真正引起观众猜疑的恐怕还是那个机器人。《异形》在2001年再度唤起了人们对外星人的恐慌,进一步诠释了机器人真正本性这一概念,即如果让他们自行其是,那么他们的目标便是消灭人类。在影片中,科学官艾什的绝密任务是不惜一切代价研究、保存异形并将其带回地球研究,船员的生命安全则在其次。在秘密败露之后,艾什试图杀掉孤胆女英雄瑞普莉。在搏斗过程中,船员们发现艾什竟然是机器人。艾什在被船员毁灭之前告诉他们,他们不可能杀死异形,因为它是一种完美的生物。
我们可以透过这部影片窥视好莱坞对机器人的一贯看法,即我们迄今依然不能设计出像人类一样高深莫测的机器,无论机器人技术如何先进,我们也不能做到这一点。当然,外星生物让你心惊胆战,同时还会让你困惑不解,但也许直到看完影片,你才惊讶地发现,同人类相像的发明物根本没有真正的人性。
机器人:C-3PO和R2-D2
影片:《星球大战》(1977年)
大部分机器人电影都试图向观众灌输一种恐怖情绪,但第一部《星球大战》却让观众感受到机器人幽默、温柔的一面,影片的两个机器人C-3PO和R2-D2之间的关系离奇、有趣,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这两个机器人是“忠实”的代表,如同《老友记》中伯特和厄尼两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斯瑞皮欧一身金甲,走起路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儿,一举一动故作矜持,说话细声细气,而奥图则是一个蓝色的银桶状机器人,无疑是机器人中的佼佼者,说起话来喋喋不休,就像是谱写一曲数码交响曲。
这两个机器人堪比“话匣子”对“音乐匣”,为影片增添了喜剧和浪漫气息,这种情调贯穿于《星球大战》系列当中。影片中有这么一幕:当身受重伤的奥图急需救助时,斯瑞皮欧恳求汉?索罗(Han Solo)帮忙:“先生,你应该马上修理!如果我的电路或转动装置有用的话,我心甘情愿把它们献出来。”斯瑞皮欧甚至愿意将他的虚拟肾脏捐献给奥图,这表明两个机器人的感情有多么深厚。
机器人:康涅狄格州斯特佛德市里几乎每一位娇妻
影片:《复制娇妻》(1975年)
经典对白:“你回来时我不会在这儿!...有人盗用了我的名字!她会像疯子一样无怨无悔地操持家务,可她不是我!...她就像迪斯尼乐园的机器人。”——斯特佛德市最新访客乔安娜·埃伯哈特试图向精神病学家解释她的阴谋论。
机器人电影经常把观众吓得魂飞魄散,较之这些主要以渲染恐怖气氛的影片而言,《复制娇妻》更多以浪漫温情和黑色幽默的方式渲染这一点,探究男人最理想的配偶和女权主义者最不堪回首的噩梦。这部影片将全新的机器人概念引入到了大银幕。对于依旧迷恋于贝蒂·弗莱顿畅销书《女性的奥秘》(The Feminine Mystique)的女影迷而言,这些家庭模范是她们最大的敌人,结合了空虚、洁癖、烹饪、快乐等特点。更糟糕的是,这些机器人看上去非常真实,连她们自己的孩子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差别。
得到解脱的妻子乔安娜·埃伯哈特内心恐惧恰恰说明了影片的成功之处。她极不情愿地离开熙熙攘攘的曼哈顿,同丈夫和两个孩子来到郊区斯特佛德市过着安静平淡的生活。然而,乔安娜发现邻居太太一个个完美得不像正常人,不仅如此,她们还包办所有家务毫无怨言。于是她开始调查真相,发现她们的先生都串通好,把自己的太太一个个都换成卑躬屈膝、千依百顺的机器人。聪明的乔安娜只好假扮成超完美机器人,最终领着孩子们逃出魔掌。在这部影片中,机器人并非斯特佛德市的女人们的真正敌人,问题出在男人身上。如果你是女人,那么注定就受到他们的摆布。
机器人:HAL 9000
影片:《2001太空漫游》(1968年)
经典对白:“HAL 9000系列是有史以来制造的最可靠的电脑。HAL 9000电脑从未犯过错误,或者曲解过一个信息。也就是说,我们绝对无缺陷,不会犯任何错误。”——HAL9000电脑在一次采访中回答有关其超常能力的问题时说。
在斯坦利·库布里克这部科幻史诗片当中,HAL 9000是控制飞船各个方面的中心电脑。在一次远行途中,电脑HAL发生小故障,舰长达夫·波曼被困母船上,随即电脑为争夺对飞船的控制权,与波曼船长展开生死格斗。HAL电脑是人工智能模型,每个方面均堪称完美,任何一个错误都会让船员付出血的代价。而他们也逐渐认识到,这台世界上最完美的电脑其实就是恶魔。
船员打算拆坏HAL电脑时,却发现这个飞船的中枢完全失控,向他们展现疯狂之举。HAL电脑以其标志性的语气解释了背叛波曼船长的原因:“此次任务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我不许你们坏了我的好事。”HAL电脑的这种疯狂举动也是电脑作为作恶者的开端。数十年之后,《神奇酒酿》、《黑客帝国》等科幻电影就留有HAL的印记。
机器人:罗比
影片:《惑星历险》(1956年)
《惑星历险》的特技在今天看来可能不算什么,但在四十年前却具有令人眼界大开的突破性,对当时的性影射和低俗疯狂的描写也拿捏准确,再加上莱斯利·尼尔森的精采表演,使得这部影片堪称科幻电影中的经典之作。然而,影片的真正功臣当属自鸣得意、笑容可掬的机器人“罗比”。以前的机器人不约而同拥有举杯祝贺者的特性,但“罗比”的一举一动更像是莎士比亚笔下的面无表情的小丑。他自负、浮华,举止笨拙,盛气凌人,好酒贪杯,经常喝得酩酊大醉。“罗比”也许是人类所能创造出的最先进的机器人,它是摩尔比乌斯博士的杰作,这位科学家利用来自外星电脑系统的设计,制造出了这一惊世之作。
罗比不仅是个法力无边的魔术师,还有一颗心脏,依照科幻作品大师艾萨克·阿西莫夫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经典巨作《我,机器人》所提出的机器人道德规范行事。他遵循“机器人三定律”:服从人类指挥,保护自我存在,永不伤害人类。不过,他却面临着进退维谷的窘境:为求自保,他只能遵照摩尔比乌斯博士的命令杀人。
罗比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影片中接受“演员表”待遇的电影道具,这或许是因为制作它的费用太高了——12.5万美元(50年代),这在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他还又出现在《阴阳魔界》(The Twilight Zone)等电视剧中,后来无数的机器人形象都以他为蓝本,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星球大战》中的C-3PO。
机器人:戈特
影片:《地球停转记》(1951年)
经典对白:“对于我们警察而言,我们创造了一批又一批的机器人...在侵略性方面,我们赋予他们超越于我们之上的绝对权力...在暴力刚刚露出苗头之时,他们会自动反击侵略者的进攻。”——外星人克拉图如此描述他的机器人战友。
这部电影被称为是当时的外星人PK入侵者,同时带来了三个最为震撼的科幻概念——飞碟、外星人和机器人,影片在一天之内将三者融入一个描写地球濒临毁灭的故事中。一艘载着两位天外来客——外星人“克拉图”和机器人“戈特”的神秘飞船悄悄降落华盛顿。舱门打开之时,克拉图迅速溜走,藏身于人群之中,欲对人类做更多了解。与此同时,机器人戈特则留守飞船,静悄悄守卫着这个高科技产物。
不久,美军士兵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步靠近戈特。他们认为这些天外来客忽然降临地球是来毁灭人类的,而飞船就是埋藏这一切的坟墓。美军士兵显然将克拉图视作威胁人类安全的敌人,不问青红皂白纷纷向他开火射击,克拉图只好返回舱内。见此情形,戈特向士兵们发射致命光束发动反击,克拉图为避免加深误会,伤害无辜,劝说戈特罢手。
《地球停转记》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不久后放映,当时美苏冷战正如火如荼,影片影响了众多后来者,其传递的信息至今仍发人深思,对人类未来和破坏地球行为充满忧虑。至于戈特这个传递和平信息、却遭到人类误解的外星人,一旦被激怒,他便不顾后果地进行反击,即使把人类全部消灭也在所不惜。
机器人:玛丽亚
影片:《大都会》(1927年)
《大都会》是电影大师弗里茨·朗无声电影的代表作,开了电影界的诸多先河,为以后的科幻史诗片树立了很多可以模仿的规范,如描写机器人未来的方式,处理疯狂科学家及其创造物的方式。影片描写了一个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生存的世界,这个世界被地球表面一分为二——精英阶层在地上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工人们则生活在地下阴暗、潮湿的山洞里。
玛丽亚是执掌政权的精英阶层渗透到工人当中的“奸细”。玛丽亚是在秘密实验室中创造出来的银色机器人,拥有同地下世界女领袖一般的容貌和特征。工人们都对这位女领袖信任有加,团结在此人周围抵抗精英阶层的压迫。通过操纵这个机器人,地上的精英分子成功控制了地下劳苦大众,将玛丽亚煽动起义之词变成了忍让的话语:回去安心工作,快乐生活。
《大都会》是第一部堪称经典的科幻大片,影片塑造了众多流传至今的机器人形象,如生动可爱的鼹鼠,嚣张跋扈的征税者,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身份模糊的敌人。对于今后为数众多的电影机器人来说,玛丽亚是科幻小说机器人向科幻电影人工智能的一种过渡。